一百二十章 在女盆友面前裝狗腿子不丟人
韓由娜妹子聰明又狡獪,但是,終究年紀了,失之閱歷過淺,何況大美妞還是學霸,這就是學渣的悲哀了,一旦碰上學霸,頓時全方位被碾壓 我不由慶幸,幸虧寡人是雄性,幸虧寡人長得帥。 這時候大美妞把韓由娜妹子帶進了溝里面,倆人親親熱熱地手挽著手,大美妞沖著我一笑,意味深長,然后我渾身打了一個寒戰。 馬丹,怪不得二十年后有所謂的塑料花姐妹看著倆人手挽著手,我只能搖頭,女人,你根本鬧不明白。 韓由娜妹子的尋親之旅其實非常之簡單,她只是不愿意面對父母離異這個事實,又不是父母消失不在了。 不過,事情發展還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當找到韓由娜妹子她母親的房子并且敲開門之后,出來的是一個韓由娜不認識的女人。 詢問之下才知道,這女人也是剛買來的房子,問起房子的原主人,女人皺眉想了想,說房產過戶的時候對方是個紋著眉的漂亮女人,韓由娜連連點頭。 女人就說了,我們買房子的時候也是在二手房源市場找的中介,跟原來的房主只有過戶的時候有過短暫接觸,并不是很知道具體情況,不過,我可以把房產中介的電話給你。 這樣也行,我連連稱謝。 女人就找出房產中介的名片給了我我們。 下樓的時候韓由娜滿面愁容,她母親的房子在省城來講屬于比較上檔次的洋房,樓高總共四層,但實際上下房主都是獨享兩層,很多年后這種結構稱之為疊加別墅。 天朝人民置產是第一剛需,沒有特殊情況,是絕不會賣房子的。 她mama既然把這種比較上檔次的房子賣了,這證明韓由娜的母親目前生活的很窘迫,不然不會這么著急低價套現,而省城的房價這時候也遠沒有漲到很多年后那種價格,說實話,按照她母親把孩子送到國外念書的理念來看,這女人也絕對是那種把讀者視為圣經的資女性,平時生活絕對不會虧待了自己,就算賣了房子,恐怕未必能保持以前的生活質量。 看韓由娜一臉愁容,大美妞這時候就說:“沒事的,要知道,在我們法國,1的人選擇租廉租房,還有7的人住免費房,真正住著自有房產的只有不到57的人口,賣房子并不能說明什么?!?/br> 大美妞到底是學霸,擺事實講道理,還羅列精確的數據,頓時就給人非??尚诺母杏X。 聽了大美妞的安慰,韓由娜這時候倒是真心實意地謝了她。 我按照名片上的號碼撥過去,聯系上對方后,我道出來意,可對方一聽是想找人而不是想買房子,二話不說就把電話給掛掉了,那干脆程度,和很多年后普通老百姓接到推銷保險來電的干脆程度差不多。 被掛掉電話,我氣得想大罵,剛準備再撥過去,旁邊大美妞白了我一眼,從我手上拿過電話,很優雅地一按撥號鍵 “, “是的,一點點?!贝竺梨す室鈉ao著一口蹩腳的普通話,“剛才,窩德翻譯官可能跟你們在溝通上繁盛了一點意外” “對對對,意外意外?!彪娫捘沁吔幸粋€卑辭屈膝。 大美妞故意cao著半文不白的蹩腳普通話跟對方溝通,對方居然還能領會其中精神,我在旁邊真是服氣了。 “女士,您的位置在什么地方呢?我們房產中介公司很樂意為您這樣的女士效勞是的是的,中法友誼萬歲?!?/br> 臥槽,你干什么房產中介??!你特么不去外交部工作真是屈才了。 掛掉電話后,大美妞微微笑著把手機遞給我,“來,給你,我的翻譯官閣下?!?/br> 哼了一聲,我接過電話重重往口袋里面一塞,大美妞就走過來挽著我的胳膊,“怎么,我的太陽,你這是吃醋了么!” “我吃個屁的醋,我只是看不慣這些家伙卑言屈膝的樣子?!蔽胰滩蛔⊥虏?,“什么玩意兒嘛!還中法友誼萬歲,那狗腿子的嘴臉真是躍然紙上” 旁邊韓由娜妹子這時候伸手挽著大美妞,然后探首看了我一眼,嘀咕了一句,“儂哪能拎弗清啊,真真是老戇額你怎么拎不清呢,真是傻啊” 我一聽這話,頓時一怔,隨后就反應過來,是啊,我特么應該吃醋的??! “對對對!”我趕緊轉口,一臉狗腿子的嘴臉,所謂潘驢鄧閑這個字訣,不就是狗腿子、老婆奴的意思么!在女盆友面前伏低做裝狗腿子不丟人,你想,你天天握著人家的大奶**還打人家,裝一裝怎么了?怎么了? 可惜的是,我轉口得太生硬了,要是我婉轉一點,大美妞或許就裝著不知道了,可這么生硬一個,她要是裝著不知道,豈不是侮辱了自己的智商? 哼了一聲,大美妞松開挽著我胳膊的手,轉頭對韓由娜說道:“走,我們去前面一個紅綠燈十字路口” 你瞧,和女人在一起,就像是二戰,你要做好艱苦卓絕堅定抵抗的準備,不要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而是要放眼未來,要有大局觀,為了握奶**打豆豆,有時候即便輸上那么一兩仗也沒關系,太祖他老人家說得好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 于是我裝著若無其事雙手抄在兜里面吹著口哨就跟在她們后面慢慢晃悠。 站在紅綠燈下面人行道旁的時候,大美妞昂首向天,故意裝著看不見我,我只能厚起臉皮,“我的貓咪,你口渴么!我的甜心,你累不累”這些跟大美妞學來的法國佬習以為常的話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關鍵是,我得噘起嘴巴說法語,那個舌尖頂在嘴巴后面的感覺很怪異,像是故意在噘著嘴巴拗造型扮可愛 大約是上一次我的不告而別讓大美妞學到了男女斗爭之間的掌握分寸,就在我自己都有點裝不下去的時候,大美妞噗嗤一笑,“好吧,我的翻譯官,我暫時原諒你了?!?/br> 聽到這話我頓時如蒙大赦,伸手就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正在這時候,一輛桑塔納駛過來停在了路邊,下來的男人看見大美妞后頓時瞪直了眼睛,然后彎腰腰屁顛屁顛就過來了,“請問,您是樂妹兒女士么?” 我看著這個西裝革履還梳著油光水滑的背頭的家伙頓時打從里面都來氣,二話不說就走過去,一伸手拽住他的領帶,一臉惡狠狠就說道:“你認識我么?” 不等他回答,我一只手伸到路邊上的告示牌欄桿上,握住告示牌的鐵管子使勁兒一捏。 嘎滋一聲令人牙酸的聲音后,告示牌就歪了過了,鐵管子上面像是被液壓機床的機械手臂給拉扯了一下,顯示出明顯的扭曲西裝男臉都嚇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