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章 想泡女孩,先看席絹
大美妞身邊不是沒有同學,但是,我和東哥下意識地都把那些人給忽略了,好像瓊瑤劇青青河邊草里面的金銘大家都知道,但是,金銘身邊還有一堆朋友,你記得么?你認識么? 實際我是好想吐槽當年我弟弟也在里面的。 我估計大美妞的那些同學也是祖德不修,才跟大美妞做了朋友,淪落成襯托鮮花的綠葉,說起來也好可憐。 不過,有些時候,反其道而行,才能夠獲得成功。 初三年級的時候,我們學校轉校來一個女孩,長得像倩女幽魂里面的王祖賢,又是省城轉校來的,氣質打扮跟別的女生完全不一樣,把全年級男生迷的不要不要的,所有男生都想湊去跟她說幾句話。 可女孩是從省城轉校來的,根本瞧不周圍的男生,作為胡青丘同學前男友的顏值擔當沖鋒在前,很快死在了沙灘,那時候,我記得全校幾乎一半以的女生都痛恨那個跟王祖賢一個姓叫做王蕾蕾的女孩。 我沒有擊劍隊同學那么傻,我跟王蕾蕾的同桌成了朋友,事實,她的同桌叫什么名字我都忘記了。 那時候女生都看瓊瑤和席絹,我偽裝成她們的讀者,儼然也看過窗外一簾幽夢錯花轎嫁對郎等等作,好吧我承認我有罪,為了泡女孩子居然去看瓊瑤和席絹,真是毫無廉恥可言。 我源源不斷地把各種瓊瑤和席絹的作借給這位我已經遺忘了名字的女生。 你問我為什么?什么?你這都不懂?看來你注定孤獨終老…… 伊人助我良多……我姑且叫這位遺忘名字的女同學為伊同學吧,伊同學和王蕾蕾是同桌,自然會把瓊瑤和席絹給王蕾蕾看,這樣一來,我不是有機會和王蕾蕾接觸了么! 伊同學,我對不起你,我讓你誤會我喜歡你了,雖然我不記得你的名字,但是當初我告訴你我喜歡王蕾蕾的時候,你那蒼白的臉色我迄今還記得。 為了表示我沒有忘記你,我決定,去泡大美妞身邊的女孩。 伊同學,請你在月亮城祝福我這個老同學。 拽了拽身的衣服,我晃出臺,完全沒理會旁邊燈光師葉跟東哥說話,“臥槽,南不會去泡法國妞吧?” 法國佬的語言我不懂,只會一句傻驢,但是,你要知道,泡妞從來都不靠語言,法國佬自己更是把這個真理演繹得淋漓盡致,圍城一開始,不是去安南做警察的幾個法國佬連一句德國話都不會說,居然也能勾搭德國佬們的猶太老婆…… 我瞄準了大美妞身邊的一個白人女孩,這女孩留著整齊的齊肩短發,額頭前面的劉海厚重得像是要掉下來一樣,臉有雀斑,鼻翼兩邊還有法令紋……不得不說,白人妞的保鮮期是短啊,這女孩我敢打賭絕對不會超過二十三四歲,可長相真是顯老。 當然了,也不是每個人都如此,像是旁邊的大美妞,那張臉嬌嫩得像是剛從樹摘下來的蘋果一般。 “傻驢?!蔽倚χ駝⒑4蛄艘粋€招呼。 厚劉海一下愣住了,不自信地左右扭頭看看,這才確信,“uarls” 我摸了摸頭發,猜都能猜到她這不自信的語氣說的肯定是你找誰或者你是跟我說話之類。 “不好意思,我真的只會這一句,我只是在臺看你在這邊很憂郁的樣子,忍不住過來打一聲招呼?!?/br> 厚劉海果然會說國話,“???嗯?哦!對不起,我只是……”她顯然沒習慣有人來搭訕她,或許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已經習慣了在大美妞身邊做綠葉。 看她手足無措的樣子,我笑笑,把七星香煙遞了過去,“來一根?!?/br> 法國電影里面的女人大多抽煙,我想這位應該也不例外吧! 女孩接過煙,我三根手指捏著i打火機,手指一滑,叮一聲,打火機蓋被手指彈開,再往女孩大腿面一擦,齒輪和牛仔褲摩擦之下頓時蹦出火花點燃煤芯,一縷火光隨著我手照亮了女孩的臉。 仔細看,平心而論,這女孩長的還真不錯,尤其是那張巴掌臉,實在加分不少,只是,糟糕的發型幾乎掩蓋了她的優點,而她似乎也沒感覺到這些。 半側著臉蛋點燃七星,吸了一口煙,女孩大約感覺輕松了不少,于是,聳了聳肩膀,一股無以言表的意味。所以說,香煙為什么是軍用物資呢!是因為它能夠迅速讓人從緊張疲勞感覺到輕松。 “在法國抽煙的女人多么?”我坐下來,當是隨口閑聊。 她晃了晃夾著香煙的手指,“一半?或許更多些……” 狩獵最關鍵的是耐心,像是墻的壁虎以難以察覺的移動速度接近燈光旁邊的蚊蠅一樣。 我請女孩喝了半打海尼根,簽單的時候王大堂同志一臉的嫌棄,不過,估計是因為看我搭訕的居然是一個貌不驚人的白人妞而不是她認為的大美妞,想必沒打算計較,要是現在跟我說話的是那個大美妞,恐怕她要煽風點火說我的壞話了。 不過和這位名叫lu的女孩聊天倒是很有點意思,挺增進見聞的。 如說,法國佬自己的調查報告說法國女性抽煙的例是全世界最高,她們的學校一下課校門口清一色的女生在抽煙,而且越是女神、?;ㄟ@種級別越是抽得厲害,據說是因為交際需要,而且她們當抽自己卷的煙的人特別多,因為法國煙草專賣,只能在煙草店買賣,而且法國煙無數種牌子,但是價格都一樣,1法郎一包,對學生黨來說很貴,所以很多學生只能用紙卷煙草來抽。 看來這位魯伊蓮對顏值高的女神們也是怨氣十足啊,不然,為什么要用交際這個詞呢!這不是在諷刺別人是交際花么! 好多法國女人都是在學的時候被同學帶歪掉的,這情況跟我差不多,我學的時候也是被春生這家伙撒尿的時候塞過來的一支煙給帶歪了,從此不可自拔。 把這話當笑話說了,說完我還聳了聳肩膀,“也不知道他掏香煙給我的時候是不是已經掏出了別的什么……”伊蓮到底是法國女人,對這種黃色段子敏感得很,她忍不住哇了一聲,“我一直以為國人不講黃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