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山陵告別
蕭永最后一次上魍山陵看她,是他出任務的前一天。 他要去殺一個很厲害的人,他不確定自己還能安好地回來。 陸九看到蕭永很開心。 她終于攻克了這門心法,第一個想分享的人就是蕭永。她故意躲在石頭后面,嚇蕭永。 但蕭永像是一開始就識破了她的把戲,并沒被她嚇到。 “你怎么像個木頭一樣都沒有反應?!?/br> 蕭永微微一笑:“我怎么能讓你得逞呢?” 陸九拉著他的手,奔向山洞里。 她平日在魍山陵,都住在山洞里面。 “帶你去看個好東西?!?/br> 從洞口的位置可以看到里面的微微亮光。 陸九捉了許多螢火蟲,將它們分別裝在不同的白色布袋里,掛在山洞的不同角落。 黑暗的山洞里,螢火蟲的光芒如漂浮在黑夜里的星星,微弱,卻溫暖。 “真好看?!?/br> 陸九說:“魍山陵呆久了,也不是那么無趣。你一定不知道,魍山陵的天空是會漂浮的?!?/br> 蕭永從沒見過會漂浮的天空,但是他相信陸九,她不會對自己說謊。 他點燃蠟燭,將山洞照亮,環顧四下,發現這里條件極其艱苦,甚至沒有一張像樣的床,陸九平時就睡在獸皮上。 他把蠟燭遞給陸九,讓她舉著蠟燭。 “這里條件雖艱苦了些,可也不要委屈你自己?!?/br> 蕭永去外面拾來稻草鋪在獸皮下,單薄的獸皮變成了一張柔軟的床。 他又挑了幾塊像模像樣的石頭,擺在山洞里,頗有家具的樣子。 可是還欠些什么。 蕭永攀著石壁,摘下一束花,砍一段竹子,竹心做花瓶,把花插了進去。 原始的石洞,在他精心裝點后變成了間溫馨的居室。 陸九高興地抱住他:“蕭永,你真厲害?!?/br> “不厲害以后怎么帶你行走江湖?”他把陸九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 她已經是少女妙齡,但從沒受過禮俗的教誨,不懂男女之防。 她比魍山陵里的山泉還要純凈,蕭永不忍心她受任何人的玷污可是,他們同為命運的奴仆,自己又能護著陸九到幾時呢? “阿九,以后不要輕易讓男人碰你,明不明白?” 陸九似懂非懂。 “他們不敢的,誰敢碰我,我可以跺了他的手?!?/br> 她顯然沒有領會蕭永的意思。 “阿九” 陸九出落得愈發動人,尤其她有一雙善良的眼睛。這世間好像是約定俗成一般,越是美好、純潔之物,就越是會被玷污。 蕭永耐心跟講給她:“阿九,你長得好看,就會惹男人喜歡,可是那種喜歡不一定是好的。他們也許會因喜歡你而傷害你?!?/br> “可是他們怎么闖進奈何府,就算闖進來了,也不一定能打過我,他們打不過我,怎么能夠傷害我呢?” 蕭永啼笑皆非,只覺得自己也無法跟她解釋透這件事。 陸九接著說:“你要擔心的話,那我就更加勤奮地練功,等我當了天下第一,總沒人敢喜歡我或者欺負我了吧?!?/br> 蕭永溫和地點點頭。 哪個習武之人不想做天下第一,但天下第一只有一個。 成為天下第一的路,要忍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他撫摸著陸九額頂,耐心地說:“你長大了,要保護好自己,不要受傷?!?/br> 他受命前去殺閔元真人,是一條九死一生的路。 閔元真人是氣宗宗師,內力當屬天下第一,除了宗主,沒人能與他一戰。 宗主要他死,他沒有第二條路可選。 蕭永去殺閔元真人那天,謝宴來驗收陸九的練功成果。他在閣樓挑了很久面具。 顏色過于深沉的,會讓他失去朝氣。 太過輕浮的,令他霸氣不足。 最后挑來挑去,挑了他新繪制的一副。 雖然陸九對自己練功的成果滿懷自信,但她在宗主面前時,卻不會像和蕭永相處時那么輕松自在。她時刻都緊繃著,才不會在宗主面前出錯。 謝宴先是伸出兩指在她丹田上,又向她其它xue位摸去,試探她體內的真氣。 陸九體內真氣十分平穩,沒有絲毫不受控的跡象。 雖然知道這是試探真氣,但是陸九有一絲不舒服的感覺,她總覺得,他的手在她身體上停留過長。 “宗主,我有問題嗎?”她小聲問。 謝宴收回手:“一切如常。你已經完全化解了三清經,很好?!?/br> 在武學上,陸九總是能給他驚喜。 陸九得到宗主的肯定,才些微有些松緩,她主動說起自己練功時的體驗:“這次走火入魔和以往不同呢,我感覺到有很多人想要殺我,攻擊我,他們束著我的手腳,壓著我的脖子,我知道那不是真的,但就像夢魘一樣,怎么都不能回到現實。我想用內力震開他們,結果就受傷了??晌覜]有氣餒,我第二次練功的時候就明白了這些都是假的,第二次,就算感覺到他們要掐死我,我都沒有理會,結果后來他們自己就消失了?!?/br> 謝宴肯定道:“這是因為你有很強的的意志。你要記住,我們是修氣宗的,不論何時,你的意志力是你唯一的武器?!?/br> 陸九道:“謝謝宗主。不過,我什么時候能像師哥師姐他們那樣選兵器?” 謝宴聽完,有些詫異。 選兵器? “小阿九,氣宗是武學至尊境界,需要借助兵器的,是下三流的武宗,你如今應當專心修煉內力,而不是去練那些下等武宗?!?/br> 陸九茫然道了聲是。 她明白宗主的意思了,他的意思,就是不讓自己用武器。 可是,她想用武器。 宗主不給不要緊的,等蕭永辦成他的事,他們離開奈何府,她就拿自己攢的銀子買一把刀。 陸九生活環境簡單,心思又單純,謝宴能理解她心中的疑問。 “你不必擔心自己以后的路數,我會替你安排好的,你只要做我交代的事便好?!?/br> 她又長大了些,是個少女的樣子了。 不過謝宴還真的瞧不上她的容貌呢,尤其是他一個時辰前剛照過鏡子的。此刻他腦海里全是自己漂亮的臉蛋,比起他,陸九看上去就平平淡淡了。 他一直覺得陸九的下巴再尖一點兒,眉毛再彎一點兒,眼睛再大點兒,就是個大美女了。不過,他試著在紙上畫出他改造后的陸九,但不論怎么改動,都不如眼前這張舒服。 陸九見宗主一直盯著自己,她開始不自在。 他的眼光深且寒,里面什么都看不見。 她是又說錯什么了嗎?還是她這次走火入魔出了問題,是不是他不喜歡她討要兵器? “看著我?!?/br> 他忽然深沉地吩咐。 他這幅面具與上次帶的那一副在質地、紋理上有很大的不同。這是他前些日子獵了一頭豹,觀察豹紋有感而發繪制而成的。 他想,自己可不正如那草原上的雄姿英發的豹子一般矯健、強大? 陸九看著他。 一張面具將他的臉遮得嚴嚴實實的,她什么都看不出來。 宗主是在考驗她的觀察力,還是考驗她的耐力? 或許,是在考驗她的膽量。 她便直勾勾看向他的眼睛。 宗主的眼睛很黑很亮,像是有星星住在里面。 “可看出了什么?” “宗主你的眼睛真好看呢?!?/br> 雖然她沒有發現自己換了副面具,但是這個答案很出乎意料。果然,他的美貌是不會被面具給關住的。 “你這次表現很好,有沒有什么想要的?” 陸九怯怯道:“蕭永回來,我以后能不能找他練功?” 謝宴無所謂道:“可以?!?/br> 他心情好嘛,什么都能答應她。 而且,蕭永永遠不會回來了。 魍山陵·初次 蕭永之死,令陸九的世界徹底坍塌。 她和蕭永是魍山陵河底緊緊的兩株水草,他們緊緊相纏,才不會被命運的洪流沖走。 陸九要去給蕭永報仇時,謝宴不在奈何府中。 她平時大多時候都在魍山陵中,很少與同門一起練功,起初,他們試想要攔住她。 可這時的陸九,已經是一只出籠的怪物了。 她奪了一把刀,將內勁與刀法結合,連傷三人。 她不在乎傷人,也不在乎殺人,這個時候的她,只想為蕭永報仇。 蕭永是她唯一的朋友,若是她這么認真地習武,卻無法為自己的朋友報仇,習武還有何用。 她做不到隨波逐流,任命運摧打,在對抗之中,占得先機很重要。她用一腔戾氣,催生出強大的力量,為蕭永報了仇。 就連謝宴也沒料到,閔元真人會敗給她。 他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他把她打造成了一把刀,可是,刀刃遠比他以為的更要鋒利。 陸九殺完閔元真人,手染了血,本想一走了之,但是她這些年攢的銀子還在魍山陵,她得先回去取走自己的積蓄。 她剛一回到奈何府,就被沈行止攔住了。 他們都知道陸九犯了大錯,但是,又對她刮目相看。 沈行止見她渾身是血,先是擔心她:“哪里受傷了?” 陸九搖搖頭:“我沒受傷,是那個人的血?!?/br> 她這時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她殺人了。 “宗主現在正在稷山閣,你先去洗一洗,收拾干凈了再去見宗主?!?/br> 奈何府人人都知道宗主最討厭血,若陸九這個樣子去見宗主,他會更加動怒。 陸九脫去衣服,光溜溜鉆進水池里,流動的泉水將她包裹。 她雙目放空,如同魔怔了一樣。 蕭永死了,而她殺人了。 她多希望這是一場夢,可是這些年修習心法,令她變得理智無比。 她很清楚,這些都是已經發生的事實。 得知閔元真人被陸九所殺,謝宴做的第一件事是找人將道宗滅門,只有殺光道宗的人,才沒有人知道此事是誰所為,就算他們懷疑奈何府,也沒有任何證據。 這是最簡單的法子。 他體內有熊熊烈焰灼燒他的心臟。 據探子說,陸九是用刀殺人的,她使的是一套前所未有的刀法。 得此良將,在別人的看法里,他理應高興才是。 可是,絕世的好刀,是用來讓眾人膜拜的,而不是用來殺人的。 在他眼里,陸九,已是一塊有了瑕疵的玉。她失去了她的價值,已沒有存在的必要。 可他為何要擔心她有無受傷? 謝宴想最后再見這個孩子一面,問她為何要把自己弄臟。 當他抵達浴池時,陸九正在水中,她雙目泛空,像一片干涸的沙漠。 陸九并沒注意他的到來。 謝宴的眼,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不知何時,她已長成了一個玲瓏有致的少女,蕩漾的水波將少女墳起的rufang半遮半掩。 她不僅長大了,還長成了一個女人。 陸九察覺有人看著自己,匆忙拿起岸邊的衣服遮住自己,但是已經晚了。 她秀氣的乳,雪白的背,都已經落在了謝宴的眼里。 她雖做了骯臟之事,但她的軀體尚是純潔無垢的。 謝宴確認過她并未受傷后,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下來,這時憤怒才漸涌入心頭,他的眼神漸暗。 這么些年以來,他第一次討厭陸九。 他不大在乎她令自己失望,他經常失望的。 可她令他傷心。 別人看不透他,他自己還能不懂嗎?他甚至不怪陸九無視門規,而是討厭她為了別的男子,置身險境。 他很嫉妒。 明明他是世上最高貴的男子,卻要嫉妒一個什么都不是的蕭永,真可笑。 他跨過玉臺,走到陸行焉身邊,捏住她的肩膀將她從水中提了出來。 水花濺在他衣服上,更添他的煩躁。 陸九試圖用衣物遮擋自己的身體,謝宴從她手里直接奪過衣物,扔進水中。 她的身體赤條條的,暴露在宗主面前。她素來沒把自己當個女子,也沒人教她這些。她這時仍在想,宗主會殺了自己嗎?還是要向師姐說的那樣,先認錯? 可她何錯之有?若她不都不能為朋友報仇,學武還有什么意義? 況且,殺閔元真人,也是奈何府的意思。 她隱隱約約的知道謝宴的憤怒,他惱怒的并不是自己殺了閔元真人,她還從沒見過謝宴因誰死了而內疚。 他惱怒的是,她擅自做主。 可陸九不后悔,即便今天宗主要殺了她,她也不后悔。 她先是陸九,而后才是宗主的奴仆。 宗主的奴仆不能替蕭永報仇,但是陸九能替蕭永報仇。 “阿九,你真令我失望?!彼麕е婢哒f話,本來就要壓低聲音,此時更是氣壓低沉。 他的聲音,像密不透風的黑暗空間,陸九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跪在謝宴腳下,沉默無聲,也不求饒,也不認錯。 她的身體因寒冷泛上一層密密麻麻的顆粒,粉嫩的乳尖在空氣里戰栗著。 謝宴低頭,看到的正是她這一副模樣。 “知錯了嗎?” 陸九的眼神終于恢復清亮,她想通了,若是屈從,她只能做第二個蕭永。 奈何府并不多她一個被馴化之人,若她認了錯,便是背棄了自己。 她終于搖頭了,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拒絕。 她輕輕說出兩個字:“不知?!?/br> 是么,不知錯他知道作為宗主,要狠狠懲罰她,可是,他很欣賞她的骨氣。 若是其他人,一定是搖尾乞憐的,而不是嘴硬不認錯。 對啊,她有什么錯,她只是去做她想做的事了,這是他都沒有的勇氣。 可是,她終究是違背了他的命令,還是為了其它男人。他養條狗,養只貓,都知道要來哄著他呢。 背棄二字,好像不足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他覺得用“拋棄”二字,更精準。 謝宴怒極反笑:“真是我養的好畜生?!?/br> 陸九知道宗主沒有見過真正的畜生。 好的畜生,是不會拋下自己的同伴。 罵吧,反正更難聽的話她也聽過。 爹還罵說養她不如多養頭豬呢。 他手掌拍拍陸九的臉頰,再抬高她的下巴,只見她神色淡淡,全然沒有懼意。 可她卻又光裸著身子——青春的身體,平靜的神情,不屈的脾氣,仍然令她是那么的與眾不同。 作為一個習武之人,陸九殺了人,臟了他為她鋪好的路。 但作為女子,她仍是純真無暇的。 謝宴拿起橫加上掛著的鞭子,向她走來。 鞭刑,已經是奈何府最輕的懲罰了。 他先是兩鞭子簌簌抽到陸九的背上,少女的背部很快泛起兩道粉紅色的痕跡。謝宴下手并不狠,他意在讓她記住教訓,而不是真正傷她,所以手中的力道都是控制了再控制。 陸九咬住嘴唇,鞭刑的目的是用疼痛馴化受戒者。 疼痛感是一個人最重要的保護機制,可是陸九這幅身體受盡了練功的折磨,她最不在乎的就是疼痛。 真正讓她感覺到恥辱、疼痛的,不是鞭子,而是她正在被當做動物對待。 以前家里養的豬羊,不聽話時阿爹就會拿鞭子打他們。爹雖然也打她,罵她,可從來不會用對待畜生的方法對待她。 剛開始的疼痛逼出她眼里的淚水,她很快拿手背拂去,并且告訴自己,挨打不是什么值得掉眼淚的事。 “趴下?!?/br> 身后傳來謝宴冷冽的聲音。 她的心思全在受戒一事上,并沒想過這樣的姿勢會有多難堪屈辱。 連續幾鞭子落在她的臀部,她的身體跟著鞭子落在身上的動靜而顫抖,尤其胸前一對白嫩的乳,像受驚的兔子。 又一下要將她抽爛的疼痛傳來,她額頭滲出汗水,滴落在睫毛上。 她身體習慣了疼痛,疼痛不過是一種磨練。 可下一次的抽痛并沒有如約而至。 粗糲的鞭子擠入她臀瓣中間的那道溝壑,來回磨蹭。 比起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陣不知根源的癢。 這種異樣感帶來巨大的羞恥。 魍山陵·決心 謝宴握著鞭子,在少女臀股間來回摩擦。很顯然,純陰體的體質并沒有代替她女人的本性,她因這種并不痛苦的折磨發出了一聲嬌吟。 那幾乎是微不可聞的一聲,陸九沒讓自己放肆出聲,卻正是這樣的壓抑、隱忍,令人想要將她狠狠撕碎。 謝宴收回鞭子,來到她面前。 他看見的是一張受盡折磨后虛弱的臉——在鞭子的折磨下,她的神情終于不再是平靜的。 她的臉上出現了痛苦,出現了羞恥。 “知錯了嗎?”他現在真的是在坡ˇ坡ベ仙女推·文整.氣頭上了,他有一肚子亂七八糟的怨氣,它們都化作一團火在他下腹燒著。他覺得自己身上有一快烙鐵,迫不及待地要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記。 這樣她才不會被別人搶走。 這是很陌生的滋味。 她氣息已經有些渙散,無法正常言語,卻仍是搖搖頭。 蕭永是陸九的朋友,陸九為朋友報仇,是一件正確的事。 謝宴不再動怒,他作為奈何府的宗主,從不動怒,而作為謝侯府的公子,他總會得到讓自己滿意的答案。 他忽然將陸九夾在臂彎里,將她甩向榻里。 被鞭笞過的臀部撞在榻上,有如火在燒。 謝宴一手盡握她的綿綿的rufang,在手中揉搓。這下的疼痛,比他用鞭子抽打自己更厲害。 陸九從沒體驗過這種伴隨著羞恥的疼痛。 謝宴的目的也并不是她的乳。 他另一只手穿過她的腿根,令她的私處坦于自己的眼底。 一道極窄的縫隙藏于其中,隨著她兩腿間幅度的變動而張合。 他用兩指將這道縫隙兩側的嫩rou向兩邊分開,露出濕潤的粉xue。 因練功的緣故,謝宴需要禁欲,他對此事固有些好奇,卻也不愿找一般的女子進行嘗試——那是對他高貴身份的褻瀆。 若是陸九,便無妨了。 她是受自己保護的山尖雪,哪是那些俗貨可比。 他釋放自己發脹的下身,陸九并未看見那物,她只感覺有一把像刀柄一樣的東西頂在自己腿間最私密的地方。 宗主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謝宴給了她最后一次機會。 “阿九,你若知錯,我便停下?!?/br> 她這次終于不再搖頭,而是用沙啞的聲音說:“我沒有錯?!?/br> 隔著一層面具,謝宴荒唐地笑了起來。 既然她要變得和其他人一樣世俗,他就用最爛俗的法子來懲戒她吧。 他將自己的陽物送入陸九xue內,初入那刻,她便發出了疼痛的喊叫。 謝宴沒有因此退出來,他緩緩插入,在碰到那層薄膜之前停了一瞬,退了出來。 隨著他把那物抽出來,陸九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她艱難地吸了口氣,試圖控制自己的氣息,但令她引以為豪的吐納法卻失效了。 她的內力在這時沒有任何的作用。 她雙手無助地握成拳,試圖掙脫起來。 他這時候總不能半途而廢,畢竟是他第一次,不能輸了志氣,于是他挺身一入到底。 抽出的時候,鮮紅的處子血染在他的性器上,這是他第一次接受自己身上染血。她身體里流出來的血,絲毫不污穢。 他握起陸九的一只乳,俯身用面具蹭著她的乳尖,不知到底是在撫慰阿九,還是撫慰他自己。 冰冷的金屬和她guntang的皮膚相觸,令陸九大腦中一片混亂。 沒人教過她如何應對這種傷害。 謝宴摸了摸她被汗水浸濕的額頭:“記住這個教訓,以后別再讓我失望?!?/br> 她發出獸物般的聲音,破身之痛,遠遠不是她能承受的。謝宴聽著她痛苦的聲音,心煩意亂,他單手撐在她身側,進退兩難,只是緩動著抽出,她都要叫一聲。 練武之時,她也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他狠了心,猝然地拔出來,長痛不如短痛,陸九弓起身子,雙腿緊閉起,意圖緩解疼痛。 謝宴的性器被她夾得又是痛快,又是痛苦,他很費解,平時自己疏解的時候從沒這種感覺。書上說了女人破處會痛,可沒說男人破處也會痛啊。 他退出后,單腿跪臥,閉著眼自己擼動。 灼眼的jingye落在她雪白的身體上,她的身體美若一幅名畫。 他方才射出的太快了,書中都把這行為列為疾病的。他莫名覺得有些丟臉,比小時候被扒了褲子還要丟臉。他穿好自己衣褲,壓抑著羞恥心,道:“這次放過你,你好好反省?!?/br> 等謝宴走后,陸九才拿起手旁的帕子擦干自己身上的臟物。 她隱隱約約明白,為何蕭永說有人會欺負她。 原來,能傷人的不止是刀劍。 她想不明白,為何宗主要用這樣的法子懲罰她。 他大可以把她關在魍山陵里,一年甚至兩年,也可以把她往死里打,她都會忍住的。 無意中,她看到了鏡子里的陸九。 她看到了自己鼓起的胸脯,好像正是因為這里有了變化,宗主對她的懲罰才有了變化。 她不喜歡這樣屈辱的懲戒,也不需要胸前這一團廢物。 若不是沈行止及時發現,她已經割下自己胸前這兩團沉甸甸的東西了。 沈行止將此事匯報給謝宴,謝宴聽罷,荒唐得說不出話來。 沈行止提醒:“師妹一直跟在宗主身邊習武,也該是時候找人教教她一些世俗的道理了?!?/br> 若不是陸九傻到要把自己的rufang割下來,謝宴也不會同意她接觸別的人的。他一想昨夜,自己都不大愉悅,她更是痛苦吧。 謝宴不愿一般的人去接觸陸九,這時,有個人出現在了他腦海中。 他給了沈行止一個地址,讓沈行止帶著陸九下山去找她。 當初他請那位女前輩為陸九開筋骨,增強柔韌性,沒有誰比她更適合去教陸九怎么做一個女人——做他謝宴的女人。 可誰都沒料到陸九跑了。 她在沈行止和女前輩的眼皮底下逃跑了。 沈行止試圖替陸九說話:“也許師妹是被人販子拐跑了師妹心思單純,怎么斗得過那些混江湖的人?” 陸九到底是被拐跑,還是自己逃跑,謝宴只需要搜尋過一個地方便知。 他來到魍山陵她埋銀子的地方,果然,里面空無一物。 她帶著這些年積攢的銀子跑了。 謝宴扶著石頭,大笑了起來。 他是真的覺得好笑、有趣。 陸九在這里挖洞埋銀子的時候,才幾歲的年紀?她怎么這么小,就想著要逃跑? 她才多大點年紀,正如沈行止所說,擱其它女子身上,還是要提防著人販子的年齡呢。 奈何府在江湖上有強大的眼線網絡,要找到陸九,是輕而易舉的事。 謝宴忍住即刻將她捉回來的沖動,而是一邊做他的謝公子,一邊閑適地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他在等她主動回來。 起初他想,也許她沒有地方住,便會回奈何府??申懢艓土艘粋€妓女,那個妓女為她提供了住處。 他又想,等她沒了銀子,受盡了江湖人的欺負就會回去。 也沒有,在銀子耗盡之前,她就開始幫人殺人掙錢。 她在和一個個高手的實戰中刀法增進,并且越發喜歡這種又能和別人比武,又能掙銀子的事。 她在江湖上過的很如意,這里大家出身都不好,也都沒念過什么書,不會有人嫌棄她的出身,也不會有人嘲笑她念書不好。 她也認識到了一個道理,當你武功越高的時候,大家越信賴你。 眼看陸九快要混成一方地頭蛇,謝宴終于出手。 他通過別人之手請陸九去殺一個人,實際上是給她布下天羅地網,捉她回去。 他命奈何府最頂級的高手去捉她,一來是為了不給她留后路,二來,是為了試探她這些天的長進。 以二對一,才和陸九打了個平手。 她用三個月的實戰經驗,把過去所學的心法和招式融會貫通,納為己用。 謝宴本來只想讓她修煉氣宗,可當她揮動彎刀時,她的身姿灑脫,步法飄逸,如山間而過的清風般連貫、恣意——他并不執意讓她只修氣宗了。 陸九,她是天生就適合握刀的。 奈何府的高手非比尋常,兩人不足以制服陸九,包括趙行風在內的四個人剛剛好。 她被打得服服帖帖,卻還不認乖,正想逃的時候,謝宴拎住她的后領,將她拎了回去。 謝宴實在受不了她身上的江湖氣息,恨不得把扒了她這層皮。 第二次占有她的時候,他比第一次心狠了許多。 可這個不乖順的孩子,她寧肯受傷,也不會說半句軟話。 他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她踩了一腳,又踩了一腳,反復的踩來踩去。 這三月,陸九在江湖上體驗頗豐富,他也學了不少馴服女人的方法。 謝宴并不后悔占有她,從來沒有。 若他不用強迫的方式占有她,她一輩子也不會屬于自己。 第二天,陸九就被他送去了疾青山。 陸九有個很顯著的弱點,除了練武,她對其它事并無耐性,也無興趣。 尤其讀書,她天生沒有這天賦,又因是屠戶的女兒,讀書這件事好像理所當然地和她無關,她對此事頗是抗拒。 謝宴把她關在藏書閣里,讓她與書為伴,封了她的xue道,讓她半個月無法練武,只能在這里乖乖看書。 他在三個月的觀察中,發現她武功雖已達到一個境界,但是行事卻很沖動,他有意磨她的耐性。 謝宴不會讓她再跑第二次。 陸九期間不聽話地又逃了幾次,都被護衛原路送回藏書閣中,他們告訴她,宗主吩咐,要她看完這里所有的書,才會解開她的xue道。 她很想念握刀的滋味,求而不得,像有什么東西在撓她的心。 她透過門框,看著外面那些嚴肅的護衛,心中茫然,難道,自己以后也要向他們一樣,做奈何府的木樁子、做奈何府的兵器,任人使用嗎? 她懷念躺在魍山陵的石頭上看天空漂浮的時候,也懷念游走江湖時往來皆是朋友的日子。 在奈何府,做人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 陸九呆呆望著書上一個個黑洞洞的字,好像那就是她的命運了。 一生都在被別人書寫。 魍山陵·初戀 在謝宴看來,陸九學乖了。 他去疾青山看她時,她乖順如常,好像蕭永沒死去,而她從沒離開過奈何府。 她當夜里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布衫,頭發梳成一條溫柔的辮子垂在后背,她一語不發,沉默地等待他的命令。 陸九跪坐在中庭,月光落在她身上,她的輪廓泛著一圈冷色的柔和。月光穿透薄衫,她挺翹的乳仿佛失去遮掩,落在謝宴眼中。 在他心中,陸九的心思和她的身體一樣純凈。 他無法抗拒一切純凈的物體。 他抱起陸九,向內室走去,這都在陸九意料之中。 她出了一趟奈何府,看遍了世情,包括男人女人這一檔事。做這事,不論男女,都圖個歡。圖不了歡快,圖個別的也行。 宗主貪歡,她貪別的。 只是,太容易叫人得到的,總會被輕易丟棄。她泄露三分真實的心意,不情愿地拒絕他。 “宗主,不要?!?/br> 其實她的內心和他臉上那張面具一樣,沒任何波瀾。 “小阿九,沒人能拒絕我?!?/br> 陸九被他封了xue道,因此她的抗拒,在謝宴看來只是小打小鬧。 他并沒有解開陸九身上的衣服,而僅僅是退去她裙下的小褲,薄如蟬翼的一層布料勾勒出她身體的線條,是一種隔霧看花的美。 要攻克自己的羞恥心,是很困難的。 陸九反反復復問自己,再往前一步,就沒了退路,她真的要去嗎? 可是后退,她也無路可走。 本能的懼怕令她面容看起來楚楚可憐,她顫著聲音道:“宗主不要進去,您怎么懲罰我都可以?!?/br> 那種求而不得的迫切,叫做貪欲。 貪欲,是陸九僅有的欲望,因此她懂得如何最大地運用別人的貪欲。 她唯一失算的,是低估了謝宴的欲望。 “阿九,這可不是懲罰?!彼呐乃哪橆a——瞧這個單純的孩子,還不知這事的妙處。 “這叫做交歡,像你我練功一樣,是分享彼此的喜悅?!?/br> 不要。 陸九心里發出微弱的抗拒。 她的朋友死了沒多久,她沒臉喜悅。 這個抗拒的聲音太渺小,在巨大的命運洪流面前,顯得格外無力。她克制住自己的羞恥心,安撫自己:這事和殺人一樣,慢慢就熟練了。 謝宴將性器刺入她纖弱的身體,像一把巨刃把她劈成兩半。 可她是習武之人,縱使武功被封,她還有習武之人的身軀,她最擅長的是忍耐疼痛。 她用意志控制身體,發出反抗,謝宴捆住她雙手,將她全方面地壓制。 他頂弄到后面,陸九已經漸漸適應了這種羞恥的疼痛。 她住在妓女月季家里時,坐在樹上看月季接客,不管換多少個客人,這事的基本做法都是一樣的,男人把棍子插進女人的洞里,搖搖晃晃一陣,把東西擠出來就行了。 男男女女,在交合的時候沒有什么不同。 宗主和她也是那個樣子吧。 她開始計劃,等這事結束以后,是先讓宗主為她解封內力,還是讓他取了自己的禁足令,若兩個請求同時提出,是不是太貪心了? 最后,她下定決心一步一步來,不要急于求成。 謝宴一直是個樂于探索的實踐派,他進入地很痛苦,想到書上寫的可不是這樣。 他怕自己從她體內退出,再進去會更艱澀,便仍嵌在她體內,一只手探到她身下,撫弄被性器擠翻出的軟rou。 他中指無意觸到一個凸起的小點,不知是何。 但是就像是蚌rou中取珠,這物一定是個好東西。 他捏住那顆小珠,突然陸九嗓子里發出一聲軟糯的呻吟,那是她平日里不會有的聲音。 陸九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嘴,謝宴知道自己找到了對的地方。 他用自己的yinjing去摩擦那處,知道其嬌弱,力度很得當。 陸九以為,和前兩次那樣疼過就好了。 她身體不受控制地要掙脫,謝宴死死將她按在身下,陸九用全身力氣咬上他胳膊,趁謝宴松手的間隙往外跑,可是她腳剛一沾地,雙腿根本無力支撐。 她摔在了地上,此時不止她的身體,她的意志也有些崩潰了。 她曾試過和人打斗一天一夜,也不至于到站都不能站的地步。 若她的雙腿以后就這樣癱了,她離開了這破地方,恢復了內力又能如何? 謝宴撈起她的腰,將她抱回床上。 “你怕什么?是讓你快活的事,別怕?!?/br> 經他剛才的一番試弄,她體內變得潮濕無比,花液甚至都溢出來了,謝宴伸了根手指進去試探,他很滿意她體內的濕潤,便換上性器插了進去。 他第一次真正嘗到這事的玄妙,食髓知味,足足耗了一夜。他最后一次高潮時,陸九已經睡過去了。 薄衫不成樣地掛在她身上,那只差些被她自己給割掉的乳被夜風侵襲,紅尖聳立。 他愛憐地撫過那條淡淡的疤痕,縱覺得是道瑕疵,可若是長在陸九身上的瑕疵,也不妨礙她的純凈。 陸九醒后,正好的陽光灑在她身上,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過,身體清爽,像被清潔過。 她不大記得昨夜自己有去沐浴過了。 新衣整整齊齊疊放在床頭,她展開新衣,見是身十分雅致的襦裙,只有襟口繡著幾只蝶。 她穿上衣服,系好半臂的系帶,無意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樣子。 她變得不一樣了。 謝宴從外面回來,見她怔坐在鏡前,他走過去,二人的樣子出現在同一面鏡子里。 她美若一朵皎凈的月中仙,而自己,只是個沒有臉的面具人。 他有時也想摘下這討人厭的面具,明明自己有無雙的姿貌,他同她在一起時,應是璧人一雙的。 陸九只敢看著鏡中的他。 仿佛,這樣他們的距離會遠一些。 她主動開口請求道:“宗主,你能不能解開我的xue道,讓我回奈何府去練武?” 就算她不開口,謝宴也是這么打算的。 他不會因為她成了自己的女人,就忘記她是純陰體這件事。 可是若此時由她主動提起,怎么聽都有些交易的意味。 就像他過去的那些武修,像那些世俗之人,總是妄想從他身上得到些什么。 不他立即否認了自己這念頭。 陸九她單純如自己養的一頭小鹿,她怎么會和那些人一樣呢? 這次一回奈何府,陸九就搬去了魍山陵。而謝宴則因謝侯府有事必須要他露面,要離開奈何府幾日。 上次道宗滅門,謝宴特意留下蛛絲馬跡。 他誤導江湖各門派認為此事與謝侯府有關。 若能除掉蕭永,一舉除掉謝方懷,再搞死謝欺山,他便能摘下面具,讓世人都來瞻仰他舉世無雙的美貌。 可是謝方懷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人物。 他三言兩語就向各大門派擺平此事,還斥他一通:“往后做事就做的干凈點,別讓我給你善后!” 很多年后,謝宴回想起這段日子,若他一開始就知道謝方懷是自己的父親,他還會闖這么多禍嗎? 答案是肯定的。 如果他知道謝方懷是自己的父親,他會闖更多的禍,因為他本來就是一個被他慣壞的孩子。 陸九徹底放下了對蕭永的牽掛,從此以后,她得好好為自己謀求出路了。 練武是她唯一的出路。 一般修習氣宗的之人,越長大心魔越多,她卻恰恰相反。 她時常沉浸于修煉內力時的自在感,那是她身體抵達不了的地方。 她愈發專注,不受干擾。 謝宴爬上魍山陵,見她坐在石頭上練功,她心如止水,氣息平靜,已然進入一個超然現實的境界。 一只小蟲子落在她鼻尖上,她渾然不覺。 他坐在一旁,細細端詳著她,她在自己身邊六年了,卻從沒好好看看她的樣子。 她的五官濃淡適宜,臉型也是沒有棱角的鵝蛋臉,明明是柔和的長相,脾氣卻硬的要命。 謝宴摘掉面具,向她的方向傾身,輕輕吻上她的嘴唇。 這一刻,他的心緊張的狂跳。 若是驚醒了她,被她看到自己的臉呢? 不還不是時候。 他甚至沒有流連的勇氣,只能淺嘗輒止,在一切失控之前,回到原來的樣貌。 她的嘴唇是涼是熱,他都沒能感覺到。 陸九在神游之中,感覺到一陣怡人的微風吹來,她練功時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 她的靈魂是愉悅的,身體便會做出相應的反應。 她嘴角揚起了。 謝宴面具下的嘴角,也勾起淡淡的笑意。 若是,他只是謝公子便好了—— 心疼兒子 魍山陵·考驗 陸九的內功不斷增進,同時,她需要領悟更多的招式來運用她的內力。 但是謝宴已經將她每一步該學什么都規劃好了,他不愿她學過多的外功招式,在他看來,那些都是不入流的東西,會污染陸九的心性。 陸九雖心中向往練習刀法,但她不會在謝宴面前表露。 只是一把刀一旦開封,就再也回不到當初。 陸九就是這樣一把刀。 蕭永死后,代替蕭永留在奈何府的是他的meimei蕭槿。 蕭槿長著一張天仙似的臉,奈何府的女輩都暗自將她視為敵人。 蕭槿亦將奈何府所有的女人都不放在眼里。 蕭槿在奈何府中張狂,但如沈行止等人,只把她當個下人看待。 奈何府的等級森嚴,像沈行止這種正式的門徒,地位在一般的殺手之上,又是有名的門派出身,因此在他們眼里,蕭槿就是個以色侍人的貨色。 蕭槿作為謝夫人安插在謝宴身邊的人手,謝宴有一千個辦法對付她。 他故意重任蕭槿,蕭槿也不收斂,引得奈何府中其他人都排擠蕭槿。 只是沒料到蕭槿會去招惹陸九。 陸九平日里都十分低調,又有過一鳴驚人的時候,奈何府有人向她請教武學方面的問題她都會耐心解釋。 她雖沒有張揚的性格,但她的真誠和善意令她頗受師兄師姐們的喜歡。 蕭槿偏偏討厭她這樣子——奈何府的人都說她以色侍人,卻不知真正以色侍人的是看起來不爭不搶的陸九。 陸九與世無爭的樣子,讓人人都想欺負她一把。 蕭槿故意出現在她面前,問她:“奈何府里人人都有自己的職責所在,你算個什么?” 她算個什么身份 陸九也時時刻刻再問自己這個問題。 她誠實地搖了搖頭。 蕭槿故作神秘地跟她說:“你和宗主上床,宗主教你武功,你知道還有誰會這么做嗎?青樓女子就是和男人上床,獲取好處的?!?/br> 她這句話正戳了陸九心中痛處。 蕭槿又說:“奈何府其它弟子肯定也是這么想你的,要不然,你怎么什么都不用做還能留在奈何府?” 陸九如今留在奈何府,不過是想好好練功,等她武功練好了,自然就能離開這里。 蕭槿的話似一棵刺扎在她心上。 第二天和謝宴過招時,她用了十二分力,竟險些與他打成平手。 謝宴看她的時候,是充滿賞識的。 她忽然跪在他面前。 “宗主,我能不能像蕭永那樣,為奈何府殺人?” 謝宴眼里的賞識變成了驚詫,又從驚詫變成一種幽深的、晦暗不明的狀態。 陸九補充說:“我也想像師兄師姐一樣為奈何府效力?!?/br> “我養你這些年,你以為是為了養一個低賤的殺手?” 他捏起陸九的臉,逼她直視自己。 可她眼神是期待的。 他教她武功,為的是有朝一日,她能以一身武學名動天下,令世人景仰,而她竟然期待成為一個低賤的殺手。 陸九接觸的事物都很簡單,她不明白自己學武卻不為殺人,到底還有什么用。 就算她有朝一日練成天下第一的武功,卻只是躲在魍山陵里,無人知道又有什么意義呢。 “求宗主成全?!?/br> 若她能作為奈何府的殺手,就和以色侍人的青樓女子不一樣了。 她需要實現自己作為人的價值,而不是做一個讓人欺踐的女人。 “不準?!?/br> 他甩開她,負氣離去。 但他拒絕了陸九的請求,不代表他不會思考這件事。 這是陸九第一次對他有所求。 他很困惑,這是一般人不能替他解答的困惑。 雖然他極不情愿,可還是去請教謝方懷了。他深深憎恨著謝方懷,也曾一度依賴于他。 從他的武功,到處事手段,都是謝方懷手把手教的。 謝方懷只說給他一句話:再好的刀,不用來殺人,也會變得黯然失色。 陸九就是那么一把刀。 她作為純陰體,注定要讓世人都欣賞她的鋒芒。 可謝宴還是不甘心,那些世俗人,可知道他為這把刀付出了多少心血? 陸九已經做好打算,她要向謝宴證明自己能夠成為一個合格的殺手。 一場奈何府內部的比武中,她漂亮地贏了所有的同門。 在她面前,奈何府那些高手都像廢物一樣。 謝宴將她帶去魍山陵,問她:“你真的準備要做一個低賤的殺手么?” 在陸九心里,低賤的殺手總好過低賤的女人。 “求宗主成全?!?/br> 他吸了口山間涼薄之氣,“亂中求穩是一個殺手的基本素養,你能做到嗎?” 殺手難道不是武功高強就可以了嗎? 陸九不解地搖搖頭。 謝宴命令道:“跪下?!?/br> 陸九雖不明其意,但還是得遵循他的意思。 她跪立在謝宴面前,目光落在他衣袍上繡著的山水上。 “念靜心音。若你能不受外物干擾,專注于己,便通過了我的考驗?!?/br> 平日里練習心法,都是盤腿而坐,陸九不懂為何要跪下。 但是武學方面的事,坡ˇ坡ベ仙女推·文整.宗主比她更了解。 她閉上眼,念一遍靜心音,進入一種超然之境。 謝宴將面具摘下來,放在一旁。 寒冷侵入,陸九一驚,卻聽到男子嚴厲的聲音:“不許睜眼?!?/br> 他的手指帶著清寒,擠入她兩腿間。 陸九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他的手指觸碰的地方。 謝宴一手包握住她圓翹的臀,中指探入其中的細縫,在xiaoxue入口逡巡。 “想成為殺手,不論發生什么都不能動搖?!?/br> 緊閉的xue口在他的撫弄下為他張開,他不帶猶豫地伸進去一指,xuerou從四面八方而來,將他手指緊緊吮住。 謝宴一巴掌落在她臀上懲罰:“誰允許你分心了?” 陸九雙手緊緊抓在身下的石頭上,手心都快被石頭磨破了。 陸九試著把注意力從謝宴的手指上挪開,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默念靜心音。 她告訴自己,這和她以往修習時遇到的心魔一樣,不過,此魔名為yin。 只要她不去理會,他們都會自動退散的。 她漸漸放松自己,想象自己是神游在群山之中,身體上的感受,都是虛妄。 見她漸漸入定,謝宴嘴角微微揚起—— 他又入一根手指。 兩指配合,在她體內旋動。 身體越是躁動,陸九的對抗意識越強大。 “放松,不要咬得這么緊?!?/br> 身體和意識不能夠完全分離,陸九做不到不受侵擾。 她咬住自己的下唇,試圖讓疼痛來轉移身下的感受。 他們在進行一場暗流涌動的對抗。 謝宴以yin欲為攻勢,將她步步緊逼。 而陸九能做的,只有守住自己的心。 更多圕籍請訪問:ΓǒúΓοúЩú(rourou剭).οΓ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