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時行焉占有欲
陸行焉想,自己對宗主本沒有那么深的恨意。 她對他沒有情,故而沒有恨。 只因他是謝郎的仇人,才是她的仇人。 謝公子沉入水里,順著浮力將陸行焉雙腿上推,讓她陰戶全部裸露在自己視野之中。 陸行焉筋骨輕軟,能被他擺弄出各樣的姿勢來。侯門里的紈绔,好像初次接觸此事,折騰得樂此不疲。 陸行焉面子到底不如他厚。太過刺激的性愛,讓她望而卻步。 他吸吮得她yin水連連,水波襲來,陸行焉下一瞬就要淹溺水中,但謝公子又托起她的雙臀浮上水面。 她在浴池中抵達過一次高潮,謝公子抱著神情渙散的她到一旁的春榻上。 月華白的袍子浸了水,緊貼在她軀體上,胸前抹胸因水重力向下墜去,停在兩枚紅點之上,卻也因粘了水變得透明,遮不住兩點春光。 謝公子兩只夾起櫻色凸起,用鼻尖蹭了蹭,見她的雙腿發抖,便知道她又空虛了。 縱是他已經積了火,但胯下物件并未有起色,無法令她填滿空虛,于是再次用手指插進去,先只用了一根,肆意搗弄。 純陰體有這點好處,怎么都弄不壞她。 他對她生出了可怕的獨占欲,心是他的,身也得是他的。 陸行焉的全部,都得是他的。 下身被塞滿,陸行焉不斷扭動身體,她并不知道他伸了幾根手指進去。她因謝公子劇烈的動作,身體像水波一樣晃動不止。 謝公子猛然拔出,yin水隨著他拔出的動作漸出來,他解開自己的褲帶,將半軟的物件送到她腿縫間磨蹭。 他的身體像一團火,唯有那處無法沸騰。 好在,盡管是半軟狀態之下,尺寸卻令人驕傲。他還是很滿意自己這幅身體的。 他兩指撐開陸行焉被他手指折磨地軟爛的xue,硬是扶著自己的陽物給堵了進去。 “用力些...”他被情欲燒得劇烈的聲音在她耳畔說道。 陸行焉呈側臥姿勢,不易將軟物吸緊,那物不斷滑出,要二人的身體配合默契,才能嵌進去。 這是陸行焉經歷過最荒唐的性愛了,又是滑稽,又是渴望。 謝公子扶著她坐上自己下腹,堅硬的胯骨向她抵去,他向后放低陸行焉的身體,那物便正好借著重力,嵌入她xue中。 謝公子胸口貼在陸行焉雙乳上,他雙手掐在她腰兩側,好像要折斷她的腰肢。 “你不是很擅長吐納法么...用力吸?!彼N著陸行焉的耳朵,曖昧道。 他不能光明正大地疼愛陸行焉,只能聊以慰藉,陸行焉仍是被刺激出了春水連連,剔透的汁液粘在那物上,倒顯得沒那么丑陋了。 陸行焉疲乏地看他一眼,許是種錯覺,他的眼神黯淡,透出的星點寒光,比明鏡刀還要鋒利。 她不知自己今夜為何出了這么多水,郁悶地趴在枕頭上,因為太過出閣,拿帕子堵著自己的臉,又想自己這是欲蓋彌彰,便又拿掉帕子。 謝公子今夜算不了溫柔, 偏偏這樣荒誕的侵略,成了最刺激的催情藥。 謝公子仍沒放過她,他抬起她的手臂,將她全身吻了個遍。 奈何府至少沒有虧待這一身皮rou,只是抵不住她自己不曾好好愛護,身上生生多了道疤。 他心想,若是在謝侯府,她會被養得更好的。 陸行焉經歷過一場盡情的歡好,她身心都是愉悅的。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完完整整的女人了,雖然她足夠厲害,但私心里,還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強硬一點。 謝公子為她披上一件衣服,抱著她回屋,二人躺在床上,陸行焉回想方才他那一番行為,她又滿足,又感動。 這時,謝公子忽然覆上她的身體,百思不得其解道:“陸行焉,你到底是怎么逼趙府人告訴你趙行風身世的?” 陸行焉瞪大了眼:“你還想在這事呢?” 方才那一番歡好不愉悅么?怎么他還好奇這個。陸行焉實在搞不懂這男人,她不滿地翻手將他推到一旁去。 趙行風是謝公子的身邊人,這已經不是秘密了。 趙行風去給沈行止送飯,沈行止一口啐到他身上。即便是奈何府這樣的邪門歪道,叛徒也是人人得而誅之。 趙行風也有些脾氣。 “阿九也背叛了,你為什么不去啐她!” 沈行止驚詫道:“趙行風,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你怎么這么沒擔當!” 趙行風也只是心急,口不擇言。 雖然沈行止xue道被封,用不了內力,但她也不是好招惹的。 趙行風把飯給她放下,就躲去了門外。 沈行止在趙家門口出現,他內心里是高興的。 因為她了解他一定會去趙家的。 他從不嫉妒師妹和謝公子彼此相知,因為他有沈行止,沈行止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師妹,以后我會解釋給你聽。謝公子是我的恩人,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等謝公子身體好了,一切都會好的?!?/br> 陸行焉來魏陽城多日,尚未去過真正的謝侯府。 謝侯府有人到四時居通傳謝侯回魏陽城的事,謝公子無動于衷,他躺在老爺椅上,享受著陽光樹影在他臉上流動。 陸行焉問:“你叔父請你幾次,為何不去?” 謝公子實話實說:“去一趟謝侯府多麻煩,還得起來。腿軟,沒力氣,起不來?!?/br> 陸行焉雙手疊放在他肩頭,俯身在他耳邊問:“夜里為何不見你沒力氣?” 就連一向見慣市面的謝公子,都驚訝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不值得驚訝。 陸行焉只是看起來很規矩,往往這種看上去越是規矩的人,越不把規矩放在眼中。 “力氣得留著做該做的事?!?/br> “我不同你說笑了,我要收衣服了?!?/br> 她身影穿梭在五顏六色的布料之中,太陽光透過紅色布料,在她臉頰上落下紅色的光彩。 她步履輕松,哼著曲,閑適恣意。 如多年前那小女孩在他面前奔走,她的瀟灑快活并沒有被奈何府禁錮住。她蹦跳著上山,非要看他,他那個時候很虛弱——若不是他很虛弱,才不會不是她的對手呢。 八歲大的女娃娃,剛學了點功夫,打不過外面的師哥師姐,就來欺負他。 她把他摁在地上,扒下他的褲子,盯了好半天,然后捏了上去。他疼得哇哇直叫,她驕傲地說:“我幫你除妖呢,你這里有個妖怪?!?/br> 他扭扭捏捏:“那不是妖怪?!?/br> “正常人都不長這樣的?!彼f,“不信你看?!?/br> 她邊說,便伸手把自己的褲子往下脫。 他立馬抓住她的手,尷尬地解釋:“男女是不一樣的?!?/br> “我不信?!?/br> “你長大就知道了?!彼荒芎車烂C地跟她說。 他是侯府的公子,一直有人教他這些的。但是被她把自己的小“少爺”當妖怪捏過了以后,他就有了陰影。 十二歲,該是少年的歲數了。謝欺山在這個年紀正常地遺了精,他卻每天都活在要被人捏碎的陰影中,時日一久,就覺得自己不是個正常人了。 從啼笑皆非的記憶中清醒了過來,他難得地從老爺椅上挪開屁股,替她收衣服。 陸行焉納悶:“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關山時候不是說好了,你掙錢養家,我做家務?你去老爺椅上躺著?!?/br> 陸行焉躺下來,打了個盹。 她做了一個清醒的夢,因為那個夢實在太真實,讓她誤以為眼前的謝公子才是一場夢,她立馬掙扎著醒過來。 一方陰影落在她臉上,謝公子正拿著扇子給她遮太陽。 謝公子這些日子,對她格外的好。 好像再不對她好,就來不及。 二人心知肚明時日有限,但誰也沒提,謝公子蠱毒許久沒發作,一切看起來都平和安穩。 陸行焉僥幸地想,蠱毒沒有發作,是不是蠱毒的跡象弱了。 趙行風告訴她事實:“蠱毒已經滲入公子心脈...雖然外表看起來正常來,但公子每時每刻都在受蠱毒折磨?!?/br> 陸行焉當做并不知道此事,因為她若表現出很擔憂的樣子,謝郎一定會心疼她。 她最近真是有點太愛他了。 因為謝侯實在無法將謝公子請回府,只好親自前來四時居。 謝公子躺在老爺椅上,見到謝侯,梗著脖子道:“我實在翻動不了身子,就不起來招待叔父了,叔父自便?!?/br> 謝侯習慣了他這一副性子,并不太糾結禮數的問題。 下人搬了把椅子,他坐下來。 “玩夠了?” “哦,倒是還沒有。不過身子拖不下去了,死在自己家里,好過死在路上,你說是不是,叔父?” “沒那么容易的,我已經為你找來天下神醫,定能延你命數?!?/br> “有這功夫,倒不如催謝欺山快些生個雙生子,如此一來,謝欺山就能回來做謝侯,再讓他的小兔崽子繼承奈何府,江湖又一輪風雨...我是看不到了?!?/br> 因同是謝家人,謝侯與謝公子的生父又是雙生子,謝侯與謝公子樣貌有五成相像。 若謝公子能活到知天命的年紀,應也是和如今的謝侯一樣的鶴發仙姿。面對這張和父親相同的臉,謝公子又恨他,又難過。 如果不是他,自己也是有父親的孩子。 “無咎,你可知道你兄長比你勝在何處?” “勝在...勝在他能乖乖做叔父的走狗咯?!?/br> 謝侯并不慍怒,而是笑斥了聲:“混賬東西?!?/br> 謝宴就這幅德性了,他都習慣了。 陸行焉買藥回來,沒料到在院子里碰到謝侯,她同謝侯二人碰面,謝侯見到她,眼神一恍。 陸行焉注意到了他的神情。 “這是?”謝侯看向癱躺在椅子上的謝公子。 謝公子頓了頓,道:“陸九姑娘是來保護我的,叔父去問兄長,他應當最清楚?!?/br> 陸九,這個名字在疾青山盟會以后揚名天下。 九大門派的人正蠢蠢欲動,若有下一場疾青盟會,就是他們誅殺陸九之時。 然而,謝侯見到陸九并沒有太過驚訝。 這不是因為他位居高位,見慣風云。 而是因為他曾見過陸九——盡管那年,她還只是奈何府里不起眼的小奴。 港下收費的事,全文120章多一點,70章開始收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