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來第一次主動
謝公子將人參帶到陸行焉面前時,也向她坦白了自己對槿娘的作為。 他既然欺瞞不過陸行焉,不如坦蕩點。 陸行焉望著屋外飛舞的雪花,質本無暇,一旦落地,便成了人間污水。 謝公子見她不說話,以為她生氣,便硬氣道:“你現在知道了我是什么樣的人,要走還來得及?!?/br> 陸行焉卻輕松地一笑。 “會害人,總比被別人害了好?!?/br> “你不惱我?” 她走近謝公子:“你同槿娘獨處一室了,我自然惱怒。往后你若再與別的女子獨處一室,我就回關山去?!?/br> 謝公子掩不住得意,低頭親吻她,陸行焉躲開:“我風寒未愈,不要染給你?!?/br> 謝公子強橫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若不讓我親,我便去找別的女人?!?/br> 陸行焉看著他,但笑不語。 這個女人,她將他看透了。 陸行焉有病在身,謝公子頭一回熬藥伺候她。她喝罷藥,道:“真是苦澀?!?/br> 謝公子道:“既然苦,你怎么還笑呢?” 陸行焉道:“不瞞你說,這是第一次有人照顧我?!?/br> “是么?我怎聽說,你以前在奈何府地位非凡,只差一步便要做宗主夫人了?!?/br> “不要聽槿娘亂說?!标懶醒煞裾J。 “是么?陸行焉,你不誠實?!敝x公子盯住陸行焉的眼睛,當他全神貫注地看著一個人的時候,便會產生強大的壓迫性。 陸行焉道:“我若如實跟你說了,你會看不起我?!?/br> “自從蕭永死后,蕭槿對我處處為難,我亦看透許多事,若不想像蕭永那樣死去,只能依附他人。我替宗主練功,近水樓臺,我清楚他的喜好,想要引誘他,并非難事。我從無害人之心...只是想過的好一些而已。謝郎...我是個壞女人吧?!?/br> “嗯,不曾想你是這樣有心計的女人?!敝x公子話罷,抱起陸行焉走向內室,“你如何勾引他的?今天一一展示給我看?!?/br> 陸行焉道:“非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 謝公子將自己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刻意挑逗。 陸行焉的耳根立馬透紅。 謝公子下腹涌起熱流,他笑著說:“這續命的千年人參,不料還有春藥的作用?!?/br> 陸行焉抵住他要湊近的胸膛:“你不可一次用盡所有精力...” 謝公子將身下的硬杵朝她抵近些許:“怕我沒了這玩意兒,不能讓你快活嗎?” 陸行焉被他說中了心思,也不否認。 她溫順地沖謝公子笑了笑。 她這輩子所有的快活,都是謝郎給的。 謝公子倒是默默接收了她的建議,他此番有意克制,只為以后的快活儲蓄些力量。 他也想要快活。 但是,他也積了很久,要控制住,并不是那么容易。 一次罷了,他食髓知味,分開陸行焉顫抖的腿根欲再入進去。陸行焉不想與他荒唐,起身要走,被他從身子后禁錮住,獨屬于男人的侵略性的吻密密嚴嚴落在她潔白的背部,他那一根物體緩緩沉入。 陸行焉拍打他的手背:“說好只一次的?!?/br> 他的手掐握在她乳上,白膩的rou從他指縫里溢出來。 陸行焉這時仍記掛他的身體,便道:“你不要動,我來?!?/br> 謝公子懷疑:“你會嗎?” 她突然將他壓到,陽物隨著他的動作,在她體內契合地旋動。 陸行焉雙膝分開跪臥在他身上,下身緊緊鎖住他。 她雪白的雙乳隨著動作在他面前不斷躍動,謝公子摸上去,風干后的汗水在她皮膚上留下涼薄。 被人精心養過的身體,才有她這樣幾乎透明的膚色。 陸行焉不大會主動,只怕自己動作露骨,她不敢大幅度地動。謝公子忽然抓住她的雙臀,將她狠狠往下摁。 陸行焉的身體不受抑制地向后仰去,彎成一道極漂亮的弧線,她黑色的長發垂落在旁,將她的身體半遮半掩。 謝公子坐立起來,穿過她腋下攀住她的肩,他往上挺,便把她往自己身體的方向下按。 “謝郎?!彼ё∷墒莸谋?,咬住他耳朵,用鼻音無力地說:“我只為你一個人主動過?!?/br> 事后二人躺在爐邊,聞著香火清淡的味道,聽著窗外鼎沸的人聲。 謝公子問:“同我一起快活嗎?” 陸行焉但笑不語。 “怎么把你給疼傻了?” 陸行焉道:“原來你也不是善人,我這才覺得,與你匹配了些?!?/br> 謝公子一怔。 他轉身壓在陸行焉身上,雖說他病來清瘦,可卻是男人,他的骨是沉甸甸的,壓得陸行焉喘不過氣。 他不講理地問:“我比之其他人,如何?” 陸行焉從未將他和別人比過,別的人怎么能和謝公子比呢??她說:“我從未想過?!?/br> “那你現在比一比,若是不與我說實話,我便一直壓著你?!?/br> 陸行焉用了內力,將他一把推開。 謝公子道:“你就會用蠻力欺負我?!?/br> 陸行焉坐起身來,被子從她身上滑落,露出一段香肩似玉。 “你不介意么?” “除非比我厲害,要不然有何可介意?” “其實我不記得呢?!彼萑牖叵胫?,“那時候心里又藏著別的事,每次只怕漏了底,哪能有快活?” “這事你明明只用躺著不動,何故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狽?” 他想陸行焉或許是曾經年少貞烈,不曉變通。 陸行焉卻說:“若不是不可得的,怎會令人掛念呢?不論是溫順,還是忤逆,都只為謀生罷了?!?/br> “所以你是欲擒故縱?!?/br> “其實宗主也是個可憐人,他自小練那些邪門歪道的東西,雖身居高位,人們怕他,恨他,卻無人真心待他?!?/br> 謝公子聽罷, 冷漠又輕浮的笑了聲。 “難怪你讓他念念不忘,原來你這么懂他?!?/br> 陸行焉見謝公子臉色難堪,便不愿再談這話題了。 她主動地將身體像謝公子的方向傾斜,想到以前聽張風清說過一句話,便對謝公子道:“謝郎,你可聽過這樣一句話,說兩人若是相處的久了,便會越來越像對方。以后,我會不會越來越像你?” “為何不是兩個相像的人,才會被彼此吸引?” “你哪里像我了...” 謝公子若有她一半地勤快,或是有自己的城府,能為自己謀劃,便不會淪落這地步了。 “也是,你這等姿容,不過平平爾爾,怎能與我的無雙姿容相提并論?” 陸行焉含著笑意的雙目,如一湖明鏡似的泉水。 謝公子的孤傲,謝公子的天真,謝公子的執著,都映在了她的眼中。 他好像從此就活在了她眼中。 他內心里有一股沖動,想問陸行焉可會永遠如此容他忍他? 可是,他又擔憂,這話若是明說了出來,陸行焉還會這般容他、忍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