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節
蘇禾這么一說,坐在會場中的不少參加過華夏高等教育論壇的學者們就開始附和,諾貝爾基金委的人聽后,非但沒有認為蘇禾這話是在嫌棄他們基金委寒酸,反倒認真考慮了蘇禾的建議,對著話筒說,“謝謝蘇禾女士提的意見,我們組委會的人會認真考慮您的意見,說不定明年這個時候,我們諾貝爾講的匯報臺上就能看到您說的那些東西了!” 蘇禾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畢竟電子計算機也好,巨幕投影儀也好,都是她為了華夏國內高等教育論壇而帶領團隊加急研發出來的,瑞典諾貝爾獎基金委對于這次頒獎晚宴的準備卻是從半年前就開始了,就算他們收到了消息,那也來不及更換。 蘇禾轉身用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一列單詞。 health——健康。 human——人類。 body——身體。 system——系統。 蘇禾將粉筆放回粉筆盒中,對著臺下來自世界各國的學者,開始闡述自己的醫學理論。 “人體在受到外界的刺激之后,會生病,也會在人體免疫系統的作用下自動痊愈,如果外界刺激過大,或者是人體免疫系統出現問題,無法促使人體自動痊愈,那就必須通過醫療手段的介入,否則人類就可能會走向死亡?!?/br> “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我們醫學界內目前主流推崇的醫學定量研究真的是真理嗎?” “有一個觀點是無可非議的,那就是我們人體內缺失了什么成分,我們可以通過口服藥物,注射藥物的方式對人體進行供給補充,如果人體內某些部分出現了病變,現代醫學技術提倡的是將人體的那一部分切除掉,如果可能的話,大膽的醫學人員還想嘗試著重新制造一個器官或組織,以代替人體自生臟器的功能,進而維持人類的正常生命活動?!?/br> “可是我有一個不放心的地方,醫學技術一直都在進步,我們現在的技術真的足夠支撐我們認識人體結構,解開人體奧妙嗎?” “答案是否定的,在科學技術日益發展的今天,我們現在信以為真的技術極有可能在下一個黎明到來之際就被新的理論技術推翻,那么我想問,我們依據現在的認識而治療的病人,真的能夠治愈嗎?” “假設,我們面對一個患有維生素缺乏癥的病人,我們可以給他們開各種各樣的維生素片劑來補充,能夠有效抑制他們因為體內缺乏維生素而出現的各種問題,但是這樣的方法真的能夠治愈維生素缺乏癥嗎?” 蘇禾問出來的問題讓不少醫學家都皺起了眉頭,下一刻,蘇禾給出了回答,“這種方法是不可能治愈維生素缺乏癥的,它只能延緩死神的鐮刀降臨在病人脖子上的時間?!?/br> “如果維生素缺乏癥不具備說服力的話,我們可以換一個病——系統性紅斑狼瘡。這是一種免疫系統的疾病,在目前國際上是無解的病癥,因為免疫系統的疾病是無法用藥物來補充的,我們現如今的醫學技術也還不足以支撐給人體再造一套功能健全的免疫系統?!?/br>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維生素缺乏癥與系統性紅斑狼瘡是一樣的道理,都是人體本身的某些臟器出現了‘罷工’的現象。依照于我們現如今的醫學倡導,既然某些臟器‘罷工’了,那我們就讓它徹底‘停工’,可是這樣正確嗎?在我看來,真正合適的做法是讓那些臟器‘復工’,而不是將他們炒魷魚?!?/br> “我知道大家都很關心帕歇爾疫情,我想問一句,在座的諸位都認識帕歇爾疫情嗎?帕歇爾疫情和鼠疫、豬瘟等等瘟疫,有沒有什么共通點?如果諸位思維足夠發散的話,我還想問一個問題,帕歇爾疫情和艾滋有什么共通點???” 蘇禾問完這個問題之后,并沒有急著自己回答,而是停下來喝了一口水,等著會場中的人給她答案。 一個拿到諾貝爾講提名,但是惜敗于蘇禾的瑞典藥學會老科學家想了半天,試探著問,“都是一種病毒?” 這個答案立馬引來一陣哄笑,并不是因為這個老科學家說錯了,而是因為這個老科學家的回答太過淺顯,就算回答得再正確,那也不可能是蘇禾問的這個問題的答案。 偏偏蘇禾沖這位老科學家伸出了大拇指,她肯定地說,“沒錯,答案就是這個?!?/br> “帕歇爾疫情、鼠疫、豬瘟、甚至是病毒、梅毒等等,他們的本質都是一種病毒,而病毒攻擊人體免疫系統的方式雖然千變萬化,但同樣存在有很多相同點,這就是華夏古法中醫里提到的‘邪疫’?!?/br> “而百疫消,恰好就是針對這些‘疫癥’的共通點生產出來的藥物,如果有人做過大膽嘗試的話,會發現,百疫消不僅僅對帕歇爾疫情有用,對鼠疫、豬瘟、艾滋、梅毒、甚至是流行性感冒,都具有非??捎^的療效,正如它名字里說提到的含義,‘百’只是一個泛指的數詞,‘消’是它的功效描述,‘疫’是它的針對病情,‘百疫消’代表著病毒的克星?!?/br> 第491章中西醫結合才是硬道理 蘇禾在臺上講的輕描淡寫,臺下的人卻聽得無以復加。 原因無他,蘇禾講出來的這些東西實在是太過聞所未聞,匪夷所思了! ‘百疫消’竟然不僅僅是針對帕歇爾疫情,對其它的疫情也有效果? 如果‘百疫消’是其它藥物,那會場中的這些藥學家肯定會用在其余病癥上進行嘗試實驗的,但對于‘百疫消’,壓根沒人動過那樣的心思! ‘百疫消’多貴啊……這屬于國家的戰略特需藥物,用來救命都生怕不夠,怎么可能舍得用在其它病癥的實驗上? 更何況醫學研究領域有一個共識,那就是一種藥普遍只能治愈一種病,尤其是那些見效比較快、比較好的特效藥,更是‘挑病人’,誰聽說治鼠疫的藥還能治艾滋? 放在以前,如果有人說出這樣的話,那在會場中坐著的這些專家學者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呵呵’對方一臉,可現在站在臺上的是蘇禾,是發明出‘百疫消’的研究者,是諾貝爾醫學獎的獲得者,在整個醫學領域,她說的話已經算是權威了,而且這些專家學者們也相信,蘇禾根本沒有撒謊的必要。 那么問題來了,‘百疫消’真的對其它病癥也管用? 如果‘百疫消’真如蘇禾所說的這么神奇,那之前很多國家給‘百疫消’起的那個稱呼就算落實了——“東方神藥”。 蘇禾并沒有給會場里這些專家學者們太多消化信息的時間,她只是停下來喝了一口水,就繼續自己的匯報演講了。 “之前我們談到了人體內的一個系統,現在我們談談這個系統的自然平衡?!?/br> “當人感染流感病毒或者是感染風寒之后,往往會出現感冒的癥狀。對于大多數種感冒來說,一般人的體質是用不著吃藥就可以痊愈的,但是有些人就扛不住感冒,這是為什么?” “因為每個人身體內調節平衡的能力不同,現代醫學的治療理論是通過人為的干涉來使得這個平衡被動相同,比如說人體內缺乏免疫蛋白,那現代醫學提出來的解決辦法就是為人體注射免疫蛋白來維持體內系統的平衡,可注射免疫蛋白真能維持人體內系統的長久平衡嗎?” 蘇禾聳了聳肩,在黑板上寫下‘maybe’這個單詞,又在上面畫了一個圈。 “答案是可能會維持人體內系統的長久平衡,但請諸位看到,并不是說為人體注射免疫蛋白之后,人體內系統就恢復平衡了,而是注射進入人體的免疫蛋白使得人體維持暫時的平衡,人體內的自我修復能力會自動修復那些分泌免疫蛋白的器官臟腑,直到那些器官臟腑恢復如初,人體才能維持體內系統的長久平衡?!?/br> “如果僅僅是依靠注射入人體內的免疫蛋白來維持免疫功能,試想一下,那一針管的免疫蛋白又能維持多久?” 蘇禾用粉筆在那一列單詞下面添加了兩個單詞。 bance——平衡。 deepseatede——深入。 盯著那么多專家學者們疑惑的目光,蘇禾將自己的核心部分講了出來。 “在我看來,一個值得被推廣的醫療技術,應當是通過少量的藥物來適當地引導人體內臟腑,使它們變得健康而有活力,通過它們自己之間的密切配合來保證人體的健康,而不是在人體缺什么東西的時候,我們通過注射補充的方式去治病。這也是我們華夏古法中醫的核心理論?!?/br> “頭痛醫頭,腳痛醫腳,這是一個十分愚蠢的做法,我們應當發現問題的根源,然后再對癥下藥,解決這個問題?!?/br> “就拿‘百疫消’來說,在一粒成品‘百疫消’藥丸中,真正針對帕歇爾病毒的藥物成分很少,主要還是提升人體自身的免疫力,通過不斷地循環代謝來將帕歇爾病毒排出體外?!?/br> “我的匯報就這些,希望能對大家有所幫助?!?/br> 盡管肚子已經很大了,但蘇禾依舊向著觀眾席上彎了彎腰,這是禮節問題,她在國外,代表的是華夏,不能給華夏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