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
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高俅本身就是草根出身,發跡純屬運氣和他的機靈。 這樣的一個人,會看清時勢,也更加好掌控一些,不像蔡京童貫,倔的跟驢子似得。 高俅見了這些,有了童貫等人的前車之鑒,他已然畏懼,被倪溪拿捏在了手里,不敢在像以往那樣肆意妄為。 眼下,朝堂不正之風終于肅清的差不多了。 接下來,便是強國了。 大宋雖然被這些貪官污吏腐蝕了許多,但是基本的底蘊尚存,朝廷官員一部分被換血后,又有新鮮的血液加入,這一批人沒有加入任何黨派,也能放心的用。 而抄了童貫等人的家充盈國庫后,倪溪拿這些錢財首先將之前大宋軍隊被克扣的糧餉全部補發給軍隊,又從國庫里多劃了一筆提高了每年的軍費支出,用于練兵。為避免貪官污吏克扣,她將此事交給了宿太尉去做,讓宿太尉一一監督下去。 宿太尉最是貼近宋徽宗身邊的人,本來倪溪作為一個女子干涉朝政,他是極為反對的,但是宋徽宗固執己見,讓他反對也沒用。再加上后來倪溪做的一系列舉措讓宿太尉看出都是為了大宋好,只能默認了,就當做不知道這件事,畢竟倪溪所做的事都是假借宋徽宗名義做的。 一想到在幾年后大宋被金人逼迫的生靈涂炭,成為奴隸一樣的存在,倪溪就忍不住心里的悲嗆。 自古都是弱rou強食,金人兇猛,只有大宋的兵力上去了,才能抵御即將到來的災禍。 她從軍中挑選了二十個擅長制作武器的人,給了他們大量的經費,要求研制出比現在的火炮威力更猛殺傷力更大的武器。 當然,倪溪在其中也提供了自己的意見,功夫不負有心人,用了一年的時間,反復試驗后,這二十人研制出了車輪炮,只需要驢或者騾子拖動便可自由轉換方位,高低由使用的人控制,比之前方便了不少,而更重要的是,它是可以連發的,炮筒內一次可以裝下36顆□□彈,節約了很多的時間,再裝上倪溪特別改進的火/藥,殺/傷力提高了不止十倍,精準度也高了很多。 倪溪下令將車輪炮在軍中大肆生產,又重新組建了一個炮兵隊,交由他們負責。 同時,在全國下令輕徭薄賦,讓百姓們安心生產,休養生息。平民中旦凡有武藝的,都可以參軍為國效力,這樣一來,那些所謂的“綠林好漢”都少了很多,而軍隊的人數則是不斷壯大強健。 至于宋江那邊,用了兩年時間,剿滅了三大寇。在原著中,因為后勤保障不到位,梁山泊眾人傷亡慘重,損失過半,而這次,倪溪特地選撥了一位清廉公正的官員來負責戰事的后勤,保證不會出現糧草軍用物資短缺的情況。 不過,李逵與董平,在戰事中發生“意外”戰死沙場了。 內部問題解決,終于可以著手對付金人了。 往年金人兵力強盛,很多地方大宋只能敢怒不敢言,眼下,卻不用在那么憋屈啊。 在宋人和金人的又一次摩擦中,宋人終于不再退讓,一個字,戰! 這些人,不給他們一個慘重的教訓就會永遠虎視眈眈著大宋。 與其被動,不如先發制人。 大宋子民團結在一起,共同抗金,沒有內患,軍事力量也強大起來,這樣的大宋,讓金人吃盡了苦頭。 金人沒想到,他們一直眼中的“病弱羔羊”居然也有化做雄獅的這一天。 在倪溪前期充分的準備下,大宋并沒有吃虧,反而讓金人跌了個大跟頭,獲得了第一次大的勝利。 無數宋人驕傲,激動。 宋徽宗早就不問朝政,朝事落在了太子趙楷身上,而趙楷年幼,由太子母妃倪溪代為處理。 父子兩都不喜歡朝事,由倪溪處理,兩人樂的輕松。 這一戰的勝利,宋軍士氣大漲,倪溪再次下令,一鼓作氣的打下去,打到金人怕了為止。 戰事持續了一年的時間,牽連范圍甚廣,最終的結果是,大宋取得了最后的勝利,宋金簽訂合約,金人向大宋俯首稱臣,只怕金人沒有十幾年休養生息是別想恢復過來了。 外憂內患解決后,大宋算是真正的進入了繁榮昌盛,史稱“大宋盛世?!?/br> 而倪溪,她對整個大宋的付出和影響是重大的,被史書稱作“兩代帝王背后的女人?!?/br> 全書完 番外(一)燕青 彼時,宋徽宗已經不問朝政兩年。 倪溪代為聽政。 燕青被傳召進宮的時候,心里還是很忐忑的。 問梅香,梅香笑著不答,只說是貴妃娘娘的命令。 想到那個婦人,燕青就不得不感慨,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世人只以為名妓李師師病死,誰能想到她居然翻身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妃娘娘呢?那個婦人,如今已經算是權傾天下了,這是暗里大家心知肚明事,她的經歷,堪稱傳奇。 包括大宋如今能有如此繁盛氣象,也多虧了她。 偶爾午夜夢回,燕青也會夢見那個清冷的佳人,她巧笑倩兮,一雙美眸顧盼生輝的樣子,她懶洋洋的戲弄他的樣子,似乎已然掩藏在記憶的深處。 如今,兩人身份相差千差萬別。 她突然傳召他,是什么事呢? 燕青想不通。 進入寢宮的時候,一股沉香木寧靜淡雅的氣息撲鼻而來,既讓他感到熟悉而又陌生。 那個婦人還是沒變,或許更美了。 歲月不曾洗滌去她的容顏,讓她看起來依舊如同芳齡少女一般肌膚瑩潤如玉,嬌美動人。 至尊的地位,讓她眉目間多了許多尊貴與威嚴的氣勢。 而現在,她正俏生生的立在那兒,站在他的面前。 燕青反應過來,連忙跪拜行禮:“小人見過貴妃娘娘……” 一雙雪白的玉手輕輕拉住了他,“張閑哥哥……” 這聲音很輕,很柔。 卻讓燕青突然恍惚了下,仿佛見到了當初那個拉著他言笑晏晏的小娘子。 不過周圍的環境再次讓他清醒的認識到,一切已經物是人非了,他與她,隔著天與海的距離。 后退一步,將兩人的距離拉開,燕青俯首恭敬道:“小人并非張閑,也擔當不起娘娘這樣的稱呼?!?/br> 剛說完,他就聽到一聲輕笑。 “不過是懷念下罷了?!?/br> 倪溪笑的無所謂,那雙美眸神采奕奕,閃爍著令他看不懂的情緒。 燕青心驚,頭也壓的更低了。 “不知娘娘傳召小人何事?” “其實,也沒什么事……” 倪溪慢悠悠的說,似乎渾然不知面前之人的緊張。 “本宮好不容易閑暇下來,所以想著與張閑哥哥你敘敘舊,免得你我關系生疏了?!?/br> 又是這樣笑吟吟的樣子,上次他就被這婦人讓他吹簫唱曲兒,折騰了半天。 這次,又打算如何“敘舊”呢? 燕青說不清此刻的心情,無可奈何的同時,竟然隱隱還有一些期待? 下意識的,他問:“不知娘娘這次想聽什么曲兒?” 說話的同時,他環顧寢宮四周,準備尋找樂器。 “不,這次本宮不想聽曲兒了?!?/br> 玉容上帶著曖昧的笑意,只聽她意味深長的說:“有更有意思的事情等著本宮……” 至于什么事, 下一秒,燕青就知道了。 “本宮聽聞你紋得一身好紋繡,卻不曾見過,可否脫下衣裳讓本宮一裳呢?” 輕飄飄的聲音落在燕青頭上,顯得那么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燕青身子一震,本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抬起頭時,卻見到了倪溪表情悠閑坦然,真的在等待他脫衣。 見他看過來,倪溪眨了眨眸子,催促道:“快點呀?!?/br> “娘娘,這……于理不合……” 他艱澀開口,想要掩飾內心的波瀾起伏。 “有什么于理不合的,這里有沒有外人?!?/br> 倪溪說的十分輕巧,似乎等不及了, 纖纖玉指竟然爬上了他的衣襟,想要幫他將衣裳褪去。 燕青嚇了一大跳,連忙后退。 倪溪不滿了,“要么你脫,要么本宮替你脫?!?/br> 她的語氣,帶著上位者的威嚴,讓人臣服。 燕青遲疑了下,半晌,倪溪的目光依然落下他的身上,不曾收回去。 他終于知道,她是認真的了。 嘆了口氣,他道:“小人這就脫?!?/br> 雙手動作著,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了上衣,僅留下一條襯褲穿在身上。 不得不說,燕青本就擁有一個好皮相,俊俏的長相讓他比一般漢子少了些粗獷,增添了幾分柔美,卻又一點都不曉得娘氣,長眉俊目,瀟灑倜儻。 露出來半個身體,如同雪練般白,肌rou紋理細膩,身形線條流暢,每一處都是極好的。 而這雪白的皮膚上,是琳瑯滿目的花繡,青壓壓一片,縱橫交錯在他的整個上半身。 “疼嗎?” 倪溪問。 纖細的玉指在那片花繡上流連,游走,如同一只靈巧的魚兒,觸碰著燕青的胸膛,肩膀,后背…… “不疼?!毖嗲鄩阂种?。 他只覺得自己身上癢癢的,又酥又麻,那柔軟的手指,何止是觸碰到他得身上,就連他的心,好像也變得癢癢的麻麻的。 作為一個混跡慣了風月場所的男人,他很明白這是為什么。 大掌抓住那雙肆意妄為的小手,燕青沉聲道:“娘娘……可以了?!?/br> 健壯的胸膛微微起伏著,聲音帶著幾分喑啞。 那雙清澈有神的眼,也晦暗不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