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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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所未有的主動,皇帝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那樣的卑微刺痛了他的心,讓他一瞬間幾乎想要陪他一起掉下眼淚,可心里響起一個聲音警告著他:如果敢掉眼淚,就再也不喜歡你了。 皇帝忍住了,他用情地親吻茍梁,吻他認錯的嘴,吻他流淚的眼睛,吻他被淚水打濕的酒窩,用力得讓茍梁覺得疼卻又被浸透入骨髓的溫柔包圍。他也緊緊抱住皇帝,熱情地回應他,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直到情潮涌動讓身后的芳草徑劇烈地抽搐了幾下。 茍梁一下子卸了力氣,倒在皇帝肩頭。 缺乏經驗的皇帝沒有察覺到這個異樣,只以為他是回過神來害羞了。 嘆息一聲,皇帝親吻他著他的太陽xue,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鬢角,低聲說:“莫哭了,是朕不好……” 茍梁聽到這句話,眼睛忽然一燙,一股來自本源魂體的戰栗讓他的心臟猛縮起來——那是以前在和心愛的目標造到了最高點的時候才會有的感受。 他怎么這么讓我喜歡。 茍梁想。 這樣的認知讓他鼻子微微發酸,茍梁撐著皇帝的肩膀直起身,學著他往日的親昵,用鼻尖蹭蹭他的鼻子,被捧在身前的茍梁得以居高臨下地親了親他的嘴唇。 他用沙啞的聲音說:“天縱,我愛你?!?/br> 皇帝愣住。 他這一生有過很多稱呼——從前皇兒,大皇子,殿下,而今的陛下,皇上——但唯獨他的名字,卻是連太后也不曾叫過的。 也從未有一個人,對他說過愛。 哪怕,他時時都能在茍梁身上感受過相似的柔軟和甜蜜,卻從沒有這一刻來得清晰而猛烈。 而茍梁給他刺激卻還沒有結束,他抱進緊的脖子,側臉貼著他的側臉,臉頰上熱燙的溫度傳遞給他變作了他的體溫。 他在耳邊說:“天縱,我們……我想要你,你給不給?” 皇帝心跳如鼓,幾乎是怕驚醒了夜色一樣,低喃了一聲:“小坑兒?!?/br> 捧起他的臉,皇帝滿目柔情而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視線交纏著。過了好一會兒,像是確認了懷中人的真實性,他輕輕笑開,說:“當然,你想要的,若是沒有,也為你搶來?!?/br> 茍梁粲然一笑。 哪怕月光朦朧,看不真切,皇帝還是被迷得神魂顛倒,一口親上茍梁的酒窩,又親上他的酒窩。 茍梁主動吐舌鉆進他的領地,乞食似得纏著他?;实厶蛄颂蛩?,卻難得主動克制地躲了躲,安撫地親了親他的唇瓣,說:“別急?!?/br> 他扯過被子,將茍梁嚴實得裹住,換成橫抱的姿勢。 小心地調整了下,皇帝親了親茍梁的額頭,讓他閉上眼睛,隨即抱著茍梁借跑幾步朝屋頂一躍而上,往皇宮的方向疾飛而去。 夜梟聽到破空的風聲吃了一驚,他還以為皇帝陛下不到天亮不會出現,眼尖地看到他懷里抱著一個人這才了然。 不過皇帝陛下實在有些太心急,輕功甚至突破了極限,速度快得身無累贅的夜梟好幾次都沒跟上。 抱著茍梁一路飛回正陽宮,皇帝大聲道:“掌燈!” 守夜的奴才們差點嚇得沒魂,何太急一邊追上已經不見影蹤的皇帝陛下進入內殿點燈,一邊十萬火急地讓小太監去把同樣以為皇帝陛下今夜不會回來而回房睡下的義父叫過來。 童公公趕來時,帽子都是歪的。 皇帝絲毫沒理會自己制造的亂局,他把茍梁放回床上,撕開被子后如珠似寶地把他小心地抱出來。 茍梁低喘著氣,抱緊皇帝說:“剛才好刺激?!?/br> 皇帝直吻他,“喜歡,我隨時帶著你,想去哪里都隨你?!?/br> “好!” 說話的時候,他們接連親了好幾下,笑意像是和聲音長在了一起,時時刻刻都在飛揚。 皇帝捧住他的兩瓣把他整個人放進在懷里顛了顛,接著將他放回床上,快手快腳地除去自己的夜行裝備,覆在茍梁身上一下一下地嘬著他的嘴,喟嘆著說:“小坑兒,你真好?!?/br> 茍梁傻笑著說他傻,圈著他的脖子親他,像是怎么都親不夠似得。 皇帝撫摸著身下讓他瘋狂的身體,用蓄勢待發的硬物磨著他腿根,低聲問:“真的可以嗎?” 茍梁咬他的嘴唇,惡狠狠地說:“反悔了,不想給了?” “怎會?”皇帝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們兩人霸道的位置完全調換了,滿心溫柔地說:“我怕你疼?!?/br> 茍梁紅著臉,把舌頭送進他嘴里,含糊地說:“要是弄疼我你就死定了!” 皇帝笑出聲來。 兩人黏糊糊地吻在一起,皇帝感受到了比第一次偷偷吻他時還要令他意動的刺激感。 茍梁的感受也不遑多讓,葡萄味的魂力在極致的喜悅中變得富有層次感,他仿佛吃到了草莓的甜味,檸檬的微酸,蜜橘的甜蜜,木瓜的香軟,菠蘿的甘甜,雪梨的清甜……哪怕轉瞬間就被濃郁的葡萄甜味覆蓋,但茍梁挑剔的味蕾告訴他這不是錯覺。 不過此時,這些讓他不能自拔的美味在變得微不足道起來。 他的所有感官,都被覆在身上的男人所牽動。 他的呼吸,他的聲音,他唇舌的溫度,他掌心的力度,還有他眼中傾瀉而出的愛情……遠比魂力的滋味更讓他著迷。 “陛下……天縱……” 手掌撫上他硬朗的輪廓,茍梁仰起頭親他的眉峰,親他的眼睛。 皇帝側頭親了親他的手指,茍梁摸了摸他的嘴唇,將自己的手指塞進他嘴里,勾了勾他的舌頭,隨即環著他的肩膀坐了起來。 他主動脫下單薄的深衣,露出一直不敢露在他面前的左胸口,沾著他津液的手指摸了摸花菱所在的位置。這一點刺激就讓茍梁渾身抖了一抖,他難耐地說:“你親親這里,想要——啊哈!” 啪嗒一聲。 在殿中點燈的何太急手中的燭火都掉在了地上,嚇得他和一同為內殿掌燈的童艮生生生打了個寒顫。 然而龍床上的兩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點動靜。 皇帝急喘著,所有自制力都被茍梁碾碎,他撕了掛在茍梁手肘上的深衣丟床下丟,一口含住那誘人的茱萸,用力地吸了一口,急切地舔弄起來。 軟熱的舌頭幾次擦過花菱,茍梁被刺激得頭皮發麻,渾身劇烈顫抖,甬道劇烈地咬在一起,情潮成倍地涌來—— 真要命! 茍梁失控地叫出聲來。 花菱是雙兒匹敵于雙花中雌花的敏感區,一旦受到刺激快感滅頂而下。 茍梁抱緊皇帝的頭,熱情地把乳暈往他嘴里送,又急又舒服地提示他:“不是那里,下面一點……再……??!啊哈……這里……天縱好舒服……?。?!” 他失聲叫著,聲音又啞又勾人,連童艮生和何太急這兩個無根的太監都被激得渾身發麻,更別說早就情動難耐的皇帝。 “小坑兒,小坑兒?!?/br> “再重一點……嗯……” 他如茍梁所愿地用力舔舐吸吮那一小快敏感的肌膚,聽著茍梁越來越激烈的長吟,器物上暴怒的青筋膨脹地疼,恨不得現在就占據他。 童艮生和何太急匆匆點完最后幾盞燈,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內殿。 為主子們關上門的時候,童艮生一眼看到床上交纏著的兩人——陛下將白生生的比他小了幾號的小翰林緊緊抱著,用自己蜜色的身軀將他的身體遮擋住。他的頭埋在茍梁的胸前,而與白皙色差分明的手臂將茍梁固定在跪在自己腿根上的姿勢,另一手失控地揉捏著茍梁的后峰,渾身肌rou像要爆開一樣緊繃著。 他不敢再往上看樣仰著脖子發出勾魂奪魄聲音的茍梁的表情,暗道了一聲罪過,連忙關上門也顧不上會不會發出聲響。 緊接著看到面紅耳赤的何太急,童艮生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愣著干什么,把底下人都約束好了,一點響兒都不準透出去?!?/br> 何太急連忙走了。 而本該守在內殿門外的童艮生給盡忠職守不得離開聽力區的夜梟們默默送上一點廉價的同情,逃荒似得滾到了中殿門外。 內殿中意亂情迷的兩人完全不為別人所動。 皇帝再舔花菱幾下,茍梁敏感至極的身體終于挨不住刺激,完全沒有被撫慰的的前端猛地射出一股熱液。 腹部被打濕,皇帝愣神地松開了茍梁,隨即盯住茍梁胸前——剛才被他舔舐的位置上,一個酒窩形狀的胎記因過度的刺激呈現濃艷的玫瑰紅色,與淡粉色的暈點形成分明的對比?;实墼偃狈涷炓舱J出來了——那是隱雙的花菱。 茍梁脫力地跌下來,皇帝連忙穩住他。 喉嚨急促地吞咽了下,他抬頭看向神情空白了一瞬的茍梁,確認似地摸向了茍梁的后泬。 情潮翻滾的出口緊緊地縮著,內里的甬道劇烈地咬合,逼出了些許情液,將谷地再次打濕?;实鄣闹兄钙崎_縮得讓茍梁疼得皺眉的xue口,用力地破開緊致的腸xue,才進入就被腸壁咬住。 “啊哈!” 茍梁身體繃直,身前剛才未吐完的濃白,一股接一股地傾巢而出,眼角也被逼出淚來。 皇帝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一時間又驚喜又心疼,見他深陷余韻中倉促喘息的模樣,皇帝不敢再刺激他的花菱。 把他小心地平放下來,皇帝親吻他被汗濕透的鬢角,溫柔地撫慰他。 這一波的情潮平復,茍梁緩過一口氣,視線終于恢復了焦點。望進皇帝洞察一切的眼眸,茍梁眨了眨眼睛,在熱切的情欲中流露出些許無辜,他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疼?!?/br> 皇帝心疼壞了,拿出手指雙手環抱住茍梁。 這一瞬間他明白了茍梁的許多苦衷。 ——雙兒的情潮發作起來有多嚴重他是知道的,后宮里每年都會有人因為得不到紓解而死,那種痛苦他就算不能體會也能想象到。 十八歲就開始的情潮,茍梁獨自忍受了整整兩年多,二十六次發作,將近一百三十個夜晚的折磨,稍一細想,皇帝又怕又心疼。 他抱緊茍梁,自責非常:“剛才是我不好?!?/br> 茍梁抱緊他,“你不討厭嗎?” “什么?” “我……是隱雙啊?!?/br> 是這個世界被稱作為殘疾的存在,是丑陋的象征。 皇帝笑了一聲,用力地親了他一口,“你是男人我也喜歡,你什么樣,我都歡喜?!?/br> 茍梁笑彎了眼睛,甜甜地湊過去親了他一嘴。 皇帝貼了貼他的嘴唇,將他黏在臉上的一縷散下來的頭發向后撫了撫,輕聲道:“從今往后,我會一直守著你,不許再用……記住了嗎?” 茍梁忍俊不禁,和他咬耳朵:“從來就沒用過……我今晚只是,太想你了……” 皇帝被他一句話撩得心尖都在顫,沉迷地喚了一聲小坑兒,吻住了他讓自己神魂顛倒的嘴唇。 粗糙的手掌摸著茍梁的大腿,茍梁主動分開雙腿盤上他的腰,向上挺了挺像是在催促著。聽他輕笑一聲,茍梁閉上眼睛,有些害羞地扭開了頭?;实刍馃岬拇缴嗉又亓肆Χ?,追著他索吻,用手撐在他腰后示意他放松身體,另一手直指要害。 剛剛經歷過情潮的后xue敏感,不像之前一樣守衛森嚴,一根中指長驅直入,粗繭的指腹撫摸著軟熱的腸壁,它們瑟縮起來將手指咬的緊緊的讓他寸步難移,皇帝再添一根手指,撐開更寬裕一些的空間,被他盡情地擴充揉弄。 當整根而入的長指摸到深藏在腸腔內的雌花花瓣時,茍梁身體一繃,呼吸一下子變急促起來:“別,別碰哪里?!?/br> 手指頓了下,有些不甘心地移開了,皇帝知道他現在再受刺激恐怕又要激發情潮,夜還很長,他可不愿茍梁提前透支了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