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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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他低聲關切。 茍梁把血淋淋的100打進記憶冷宮,抱怨說:“這么走馬觀花好沒意思,還不如回去睡覺?!?/br> 岳謙笑起來,對林秀娘說:“師妹你帶蔣師妹再四處逛逛,我先走一步?!?/br> 說罷,帶著茍梁飛身而起。 紅白二色在天邊留下一道剪影,轉瞬便不見了蹤跡。 風迎面吹來,茍梁瞇著眼睛俯瞰整座南山府,腳下是瓊樓玉宇,巍峨建筑,眼前是青山白霧,綠樹繁花,美不勝收。 岳謙帶著他停在南山劍派最高處——九重劍塔的塔尖,將他擁在懷中,低聲說:“我真怕年復一年,你會看厭了眼前風景?!?/br> 茍梁回頭看他,知他說的無意眼中卻滿含認真,輕笑道:“那你便想辦法,讓我不厭不倦,可好?” 岳謙怔了一下,隨即親了親他的鼻尖。 是他過于患得患失了,焉知世事難料,卻亦事在人為。 哪怕將來有變,他自信能夠牢牢地將懷中的珍寶鎖在身邊,廝守白頭。 第70章 木瓜味的大師兄(8) 葉閣主和唐樓主果然賴在南山不走了,茍梁身邊也果然多了幾處監視的人。 又兩日,相隔最遠的北原劍派掌門人也攜妻女女婿還有門中的新銳而來,這屆武林大會頓時更受矚目。 開幕當日,茍梁在熱烈的鼓聲中,聽到了幾聲歡快的買定離手的叫喊聲。 看過去,果然有人在會場外開了賭局。 岳謙為他解釋道:“那是百曉樓開的盤口,賠率不低,想玩嗎?” 茍梁興致缺缺,“你又不上場,其他人是輸是贏與我何干?” 岳謙笑了起來。 這次武比名單上沒有他,著實讓許多人吃驚,畢竟以岳謙的年紀再參加兩場武林大會都沒問題。只是如今他的武功早已非這些三十郎當的少俠們可比——司徒掌門與徒兒一戰用盡全力都未必能贏,何況是他們? 炫徒狂魔司徒長天現如今反而藏拙起來——畢竟,小露鋒芒是好事,若鋒芒太過,可就是威脅了。 朱鳳一為此還頗感遺憾,“原本還想討教岳師弟高招,沒想到卻不能如愿了?!?/br> 對于年過二十五的他而言,這將是他最后一次參加武林大比。 已經沒有機會參加的賀聰反而看得開,說:“要討教岳師弟還不容易,難道師弟還會拒絕我們?不如,就等這次武比結束,我們三個約戰一場!不必荒野大漠那么隆重,便就南山的巨石峰如何?” 消息靈通的各派首徒紛紛加入,岳謙作為東道主自然奉陪到底。 比武的場次是按照年紀高低排的,不是所有人都像五年前的岳謙一樣最早上場,卻一路殺到了最后奪下武比第一,所以這些小少年的武功有限。 他們并非花拳繡腿,也沒有中二的刻意挑釁,都彬彬有禮且全力以赴,但也十分枯燥。 茍梁每次都在嗑瓜子,磕著磕著就枕著岳謙的胳膊睡著了。 第一天,有個小子的劍被挑飛沖著他的方向而來,他當即便警醒了,見岳謙抬手輕易擋掉飛劍,眼睛里出現一絲暗淡,茍梁暗自記在了心上。 隨后幾天,再有突發狀況發生,他不再醒來,哪怕一開始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繃緊,但到最后,他睡得一塌糊涂,連鼓聲都沒把他敲醒過。 ——他在努力試著全心信任和依賴岳謙。 岳謙看在眼里,心中動容。 茍梁的睡場已經成為武比的一道風景線了,尤其是在無所不知的百曉生宣傳過這位美人的身份和容貌的情況下,引來了不少人對他的好奇。 不過,他們沒機會看到茍梁的睡顏。 每當這個時候,岳謙便會用折扇替他遮光,也順便遮住了他絕美的容顏。 待到這日,茍梁終于睡不住了,說要去四處走動走動再回來。 岳謙等了許久都沒等到他,尋過來,卻看他躲在假山后神情冷漠,都沒發現自己的到來。 岳謙皺了皺眉,凝神去聽。 假山不遠處的長亭內,正在敘話的是北原派的掌門夫人和梵音閣的葉閣主。 外人皆以為長子葉宇間接因夏心雅而死,夏葉兩家必生嫌隙,但事實上,她們二人的交情甚篤。 此時,夏夫人正說著:“若非當年之事,雅兒與葉歸那孩子早在七年前便該成婚,如今怕是孩子都會跑會跳了。卻沒想到為了完成雅兒和葉歸的婚約,最終卻害了宇兒性命……我心里悔啊?!?/br> “殺我兒者是鮑軾和鮑九,你不必過于自責。鮑軾雖死,但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殺了鮑九,為我兒報仇雪恨!” 葉閣主眼睛也有淚意,但語氣還穩得住,轉而問道:“我那日傳信給你,你可仔細留意過那孩子,她可會是……?” 夏夫人搖了搖頭:“我觀他骨骼,確實不是女子。但僅憑這一點,卻也不能說明他就是葉歸,你若執意查證,我倒還有一法?!?/br> “是什么?” “我記得,葉歸那孩子肩后有一塊胎記,內淺外黑形如孔洞,絕無二樣?!?/br> 葉閣主便開始思索如何確定那胎記,片刻后便有人來請夏夫人,她二人便就離開。 岳謙這才走上前來。高大的身影覆蓋住茍梁,他低聲問:“你還記得自己與那夏心雅有過婚約,所以那日才會去莫邪山。你想阻撓那場婚事,可是如此?” 他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來,這原本就是最大的情緒了。 茍梁正想著方才那二人說的話,手按著肩后,若有所思。聞言他將手放了下來,冷淡地說:“是又如何?” 岳謙捏緊拳頭,“你心中,可是在意那夏心雅?” 在被魔教左護法追殺的情況下,仍然執意要去莫邪山莊,只為見那夏心雅一面嗎?難道,他心中對那夏氏曾經有情? “你這是在質問我?” 茍梁冷清的眼睛望進他深邃的眼眸里,那份古井無波的冰冷讓岳謙心里一悸,否認道:“沒有……罷了,都是過去的事,她如今已經是莫家的媳婦,再與你無關?!?/br> 茍梁卻說:“我觀她形貌,卻還是處子。想必那莫關雎被剮了那處,羞于見人,是以未曾圓房——” “你倒是對她觀察入微!”岳謙氣急,一時怒道:“即便如此,你如今已經是我岳謙未過門的妻,同她也不可能再有半點干系!” 他疾言厲色,茍梁反而笑了起來。 岳謙回過神來,頓時有些后悔剛才態度惡劣,茍梁環著他的腰說:“岳大俠方才好大的威風,不過——我喜歡?!?/br> 岳謙見他如此又是無奈又是松了一口氣,也抱住他,頗有些刨根究底地悶聲問:“你當日可是要去找她表明身份,是不是還動過要娶她的念頭?” 茍梁嗤了一聲,嘲諷又不屑,“她算什么東西?我不過是好奇,她接連克死了兩個丈夫,還有人對她念念不忘,到底生得何等的國色天香。沒想到卻大失所望,丑死了,還不如你一半好看?!?/br> 岳謙笑起來,“你既這么說,我就信你?!?/br> “你還敢懷疑我?” 茍梁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笑話他:“方才好大的醋味,岳大俠可聞到了?” 岳謙沒有否認:“我不允許任何人的稱謂前冠上你的名字?!?/br> “除了你?” “嗯,除了我?!?/br> 茍梁展顏一笑,親了親他,又說:“你瞧瞧我肩膀,是不是真的有她說的胎記?!?/br> 岳謙稍稍解開他的領口,往他肩后看,果然見到一個胎記,但遠比夏夫人形容的要漂亮上許多。他低頭親了親茍梁的胎記,guntang的唇舌印在上頭讓茍梁渾身一顫,心尖發癢,他回頭笑道:“若是我現在喊非禮,你這個登徒浪子會不會被逐出師門?” 岳謙得寸進尺地從他的肩后一口一口地吻上他的脖子,再含住他的耳垂,啞聲說:“我與我的愛妻恩愛,干他們何事?” 茍梁瞪了他一眼,心道真是越發不要臉了,邊拉緊衣服邊問他胎記的情形。 岳謙從身后環住他,親吻他左頰上那顆酒窩,說:“哪里像她說的那么難看,依我看來,形狀更像是……你的酒窩?!?/br> “嗯?” 茍梁有些驚訝,向后摸了摸還沾著他的濕潤的胎記處。 岳謙低頭親親他的手指,又親他的酒窩,仿佛怎么也親不夠似得,贊嘆地說:“小坑兒……很美?!?/br> 茍梁心中一軟,側過頭和他接吻,感受到一處硬物抵在自己的尾椎上,他忍不住抬臀蹭了蹭。岳謙急喘一聲,扣住他的腰不許他亂動,吻著他的動作陡然變得急切起來。茍梁偏不安分,伸手要去摸那個地方。他知道,岳謙的愛恨有多純粹多絕對,憑他現在對自己的真實好感度,那精純的魂力一定美味到極致—— 岳謙渾身一顫,猛地扣住他的手,將他整個人反轉過來。 他一手將他雙手手腕扣住按過頭頂,一手圈住他的腰,將他抵在假山的石頭上,強勢地深吻。 “唔……岳謙……” 濃郁的木瓜香味,淡甜飽滿的口感,讓他迷醉沉淪。 茍梁完全被他掌控的模樣,讓岳謙心里劇烈鼓動,仿佛心中有一頭猛獸的鐐銬崩斷,生猛地撲了出來。他越吻越急促,越來越用力,更不滿足地往茍梁的脖子梭巡,“葉歸,葉歸……” “不要這樣叫我……嗯……我要聽別的?!?/br> “小坑兒?!?/br> 岳謙想也不想地叫出這個名字,像是早就刻在了心間一樣。 茍梁眼中蒙起一片水霧,吻住他的嘴唇,和他溫柔卻有激烈地吃著唇瓣,吐出舌頭纏繞彼此,很快陷入彼此的口中短兵相接。岳謙的手心guntang,不受控制地往下移動,再移動,最終還是抵不住誘惑,按在了柔軟的臀瓣,掙扎片刻,肆無忌憚地揉動起來。 “啊,岳謙……” “小坑兒,我忍不住?!?/br> 他重新封住鎖茍梁的嘴唇,逼得他只能發出破碎的喘息,不得拒絕他堪稱粗魯的接觸。 【叮,任務進度條推進,當前任務進度:3%!】 ——遠處,司徒霜死死捂住口鼻,落荒而逃。 * 比武到了中期階段,茍梁終于來了興致。 舞臺上是梵音閣對站北原劍,一人cao琴,一人持劍,劍氣和音刃相撞沖出陣陣風響。那人的琴聲越來越激昂,好些內力淺薄的年輕子弟都承受不住地出現頭暈耳鳴的癥狀,而臺上的人心志堅定完全不為所動,還以更激烈的反擊—— 茍梁正看得起勁,突然被人擋住了視線。 見是司徒霜,他把冷眼收了回去,沒想到還不等他說話,司徒霜已經氣憤地瞪住——岳謙,罵道:“你、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咦? 茍梁和岳謙都一臉驚訝,就是司徒白他們也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