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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茍梁氣得瞪大眼睛,可半晌身體最原始的欲望卻讓他顧不上耍主人的威風了,顫著聲說:“你、你先出去,不得、不得亂看!” 鐘詮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見他堅持,只好回避。 茍梁迫不及待地探入那處,一手則用力地擰住胸前,可須臾過后,他就不滿足了。雙腿還不能行動自如,他連換個姿勢都費勁,手指因為坐姿根本無法深入,他又急又氣。 “該死!” 枕頭和被子一并被掃到地上,茍梁恨恨地打了自己的雙腿一拳。 “主人!” 鐘詮忙阻止他的自虐行為。 茍梁遷怒地一拳打在他胸口,“我讓你滾,你沒有聽見嗎?!” 鐘詮抿唇看著他,片刻后,沉默地把他抱起來放在腿上,探入那幽谷地。那里早就泛濫了,他一擠入,就被用力地咬住,如饑似渴。 “你、你放肆!” 茍梁抬手一巴掌,虛軟的手卻只貼著他的臉,根本沒絲毫力道可言。 鐘詮說:“主人莫怕,很快便要日出了?!?/br> 三根手指不斷進出著,茍梁只把自己埋在他胸口,咬著他的衣襟倉促地發出隱忍的氣音。他似乎放棄了一樣,邊哭邊由著忠心耿耿的影衛為他排解。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他松開牙齒,抬起一張淚痕滿面的疤臉,眼睛帶著一股頹廢的沉溺。 “還、還有這里……好癢,受不了了……” 鐘詮微微一頓,粗糙的手指如愿以償地碰到他的尖端。 茍梁仰頭叫了一聲,忽然笑出聲來,邊笑邊哭:“這樣也好,這樣也好……我不要他了,不要他了……” 鐘詮低頭看著他,茍梁語無倫次,意識似乎已經迷亂。 卻在用力地笑,笑得眼淚肆意傾流。 那藏在臉頰上不深不淺的一對酒窩,終于重見天日—— 【叮,目標好感度更新,當前好感度: 81!】 第49章 蜜橘味的影衛攻(7) 手指搭在脈搏上,老頭的臉色越發凝重起來。 茍梁呼吸均勻裝睡裝的一本正經,躲在意識海里讓系統把程序眼對準宿體,仔細地觀察這一張因為被惹眼的傷疤劈開所以他從未仔細看過的原主的臉。 清俊的瓜子臉,杏眼高鼻,嘴唇略小顯得秀氣精致,因病而削減的臉上笑起來有兩顆不算深卻溫柔的酒窩。若是沒有這道疤痕,整個人算不得容貌傾國傾城,也端的溫潤如玉,玉樹蘭芝。再看仔細些,還能看到沒有被劃傷的左眼角下還有一粒淚痣……哭起來一定也很美。 茍梁有點小sao動了。 待老頭收回手。 鐘詮忙問:“江老,主人如何?” 經過一夜的折磨,茍梁此時沉沉睡著,原本好不容易養出些許血色的臉再次變得蒼白,讓人看得不忍心。 老頭說:“許是藥浴過熱,讓毒素發作更烈了。不過,這也是遲早的事。他身上這毒除非我老頭親自出手研制解藥,想要根治是不可能了,而唯一算得上解藥的東西就是個帶把的??伤宰泳髲姟蟀l作起來只會一次烈過一次,恐怕清心寡欲丹不出多少時日也會見效甚微?!?/br> “您可有應對之策?” 他難得恭敬,老頭卻不買他的賬,哼了一聲說:“要有什么對策?” “我不是早說了嘛,只給他治好一個??!他既要腿不要身,你與其在這里和我耗,不如趁早給他找個男人——咦,不若這樣。你去尋個似你這般人高馬壯的習武之人,再點了鐘家小鬼的xue道,自讓他快活一番。等他嘗了滋味,嘿嘿嘿……” 他說到興處拔高了音量,把茍梁“吵醒”了,有些迷糊地喊了聲:“外公?” 老頭笑聲一僵,難得有點不自在起來,咳了一聲正色問:“感覺如何?” 茍梁除了有些脫力,后方有些疲軟酸痛之外,沒有太大的不適。 老頭點了點頭,又將剛才對鐘詮說的話給他說了一遍,當然,用詞委婉正經了許多,但主題只有一個:快備個男人吧,乖外孫。 茍梁抿唇不語。 鐘詮原本做好了認打認罰的準備,可沒想到他的小主人今天異常乖巧,洗漱吃飯安安靜靜的,只是一眼都沒有正眼看過他。 果然動了真怒么。 鐘詮心想著,該做的事卻一點都不含糊。 此后的一個月,茍梁當真沒再和鐘詮說過一句話。便是鐘詮匯報京城中的近況,他也只聽著,間或點頭表示知道了,眉宇間凝著一抹不散的陰霾,卻又讓鐘詮摸不著他真正的想法。 今日也是這般,只是匯報完各方動態后,鐘詮卻沒有立刻退下,反而猶豫了一下,說:“主人,后日便是十五之期,您……” 茍梁眉眼透出幾許鋒利,終于開口道:“你待如何?” 鐘詮:“但憑主人吩咐?!?/br> “但憑吩咐?”茍梁冷笑了聲,“我怎不知,你眼里還有我這個主人?” 鐘詮一驚,跪下道:“屬下有錯,請主人責罰!” 茍梁眼眸沉靜地看著他。 【茍梁:好心疼……】 【系統:親愛的主人,任務需要,小目標受點委屈您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 ん) 】 【茍梁:不,我是心疼我自己。多么美好的主仆play啊,我手里卻沒有小皮鞭!】 【系統:⊙﹏⊙ 】 許久,神色莫測的茍梁才出聲:“你有什么錯?” “屬下屢次冒犯主上,罪無可恕?!?/br> “什么罰,你都愿意受著?” “愿?!?/br> 茍梁勾了勾嘴角,說:“你起來吧?!?/br> 鐘詮有些詫異,但沒有猶豫地站了起來。 茍梁仰頭看著他:“我問你,馬棚里那兩個是什么人?” 鐘詮:“……屬下抓來的,江老說他們沒有問題,主人可以放心使用?!?/br> “原來是外公說的?!逼埩郝朴频攸c了點頭,“怪道我何時吩咐過你,我竟是想不起來了呢?!?/br> 鐘詮再次跪下,“屬下擅作主張,請主人責罰!” “知錯了?” “屬下知錯?!?/br> “那便好?!逼埩旱穆曇舴路饚е稽c笑,聽著卻讓人背后發涼,他說:“你過來?!?/br> 鐘詮抬起頭,確定他沒有叫起自己的意思,便跪行走向他。 “再過來一點?!?/br> 鐘詮依言。 茍梁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眼睛里是鐘詮琢磨不透的意味,似乎看夠了,他啟唇道:“你十歲起就來到我身邊暗中保護我,如今十九年倏忽而過。我還記得祖父第一次帶你來見我的時候,你曾經說,你生是鐘家的人,死是鐘家的鬼,哪怕屠刀加身,也定擋在我身前。是也不是?” 鐘詮沒想到他還記得,有些動容地點頭道:“是。鐘詮不改初衷,但凡活著一日,愿為主人效犬馬之勞?!?/br> “不,從今天起,你就不是了?!?/br> 茍梁說。 鐘詮驀地睜大眼睛,第一次露出驚愕無措的神色,急聲說道:“屬下屢犯過錯,辦事不利,主人您怎么懲罰我都好,請主人不要驅逐鐘詮!” 見茍梁無動于衷,鐘詮忍不住有疾跪上前,“若主人無法寬恕屬下,屬下愿受死,只求主人不要將我除名!” 茍梁下意識地往后避開了些,見鐘詮僵硬在當場,才說:“你寧愿死,也不離開我?” “是!” 鐘詮斬釘截鐵。 如果不是鐘詮此時心慌意亂,憑他的耳力絕對能聽到茍梁此刻失控的心跳聲。 下了狠勁才把小鹿亂撞的心跳強制勒住了,茍梁面上勾起一點淺淺的笑容,沒什么意義,卻微微露出一對酒窩,似乎有些愉快又似乎不是。 他說:“我何時說要將你除名了?” 見鐘詮又愣住,他眼中的笑意卻又漸漸消失了。 “你可知,為何鐘家祖訓三十歲前不得行歡?” 茍梁不待他回答便繼續說道:“除了因為天道認可之外,還有兩個重要的原因。鐘家人窺天機,若想要長壽除了閉嘴不言,也要自己保養,須得潔身自好,元陽穩固。再則,三十而立并非說說而已,只有滿了三十歲,人的氣運才有定數。在這一年,長輩就會為小輩占卜,能準確地判斷出對方余生是否會順遂平安?!?/br> “可如今,已沒有人可以為我占卜了……我亦沒有后人。余生是好是壞,又有什么要緊?” “主人……” 茍梁并不理他,繼續說道:“從前,我只想秉承祖父的遺志,報仇昭雪,重耀鐘家門楣。我一直以為我所做的是對的,可是這一年來,我反復思量,卻不確定了。重耀門楣就非要踏上舊路,做大梁的國師?報仇雪恨,殺了當年的主謀jian臣之后又如何?應當為我鐘家上百人命付出代價的,豈止是高氏一族?” “當初,祖父明知武帝是鐘家的劫數,卻只因那早就被淡忘的從龍之恩,僅憑伴君如虎的君臣之義,而沒有斬除后患。后來,那預言也果然應驗,卻是不殺伯仁,伯仁因他而死……” “鐘家之禍,說到底,是誰人之過?” 他停頓了好一會兒,眼睛里全是落寞。 “這些日子,難得清靜,許多事我已想得更明看得更清了?!彼f,“當初太祖父欠了大梁太祖帝一命,以這萬里河山償之,因果早已了斷。只是太祖父出族,這天下之大,竟無他容身之處。又逢太祖帝誠意挽留,他便留在這大梁國都里,困了一生,也困住了我們這些后人?!?/br> “我們欠李家的嗎?李家又欠我們的嗎?” “都不?!?/br> 茍梁搖了搖頭,“論恩情,論道義,鐘家與李家早應涇渭分明?!?/br> “武帝不重用乃至驅逐鐘家,他沒有錯,因為鐘家與他無恩無情,只有君臣二字。鐘家為李家效力,也沒錯,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高家陷害鐘家,亦不算錯……鐘家已深陷這棋局之中,淪為棋子,就注定殺伐棄從皆不由己??社娂以摓樗^的皇命難為,甘愿去赴死嗎?鐘家對皇室的忠誠就到了獻上性命無怨無悔的程度嗎?” “如今我才明白,這般慘淡收場,歸根究底是我鐘家之過?!?/br> “既然兩不相欠,為何不及早脫身?方外之士在紅塵之中不可久留,江山社稷,人心人情本就應與我等方士無尤。這個道理,太祖父或許懂,卻為情義羈絆;祖父或許懂,卻為忠義羈絆;如今,我也懂了……卻為仇恨羈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你說,是不是很可笑?” “主人您……” 見茍梁眼中含淚,目光卻沉靜如死水,鐘詮心中生出些許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