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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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人的想法是會變噠,來一個與正文并不一定有關聯的小劇場: 一開始。 方大(冷酷地):我只是利用她,等利用完了,就把她弄走。 過一陣子之后。 方大:看什么書?看我。我沒有書好看嗎? 瑩月(誠實地):沒有。 方大(咽了口血,退了一步):……那看我給你買的書。 ~~~ 抱歉抱歉我改了,當時逼近十點半我沒有空細想,現在回去重看了一下,鋪墊是還少了點,再往后移一移,但不用等太久,真的不用,畢竟洪夫人等不及了x﹏x 38、第38章 五日時間倏忽而過, 隆昌侯府請帖上寫的吉時很快到了, 而這個時候, 時令也來到了六月初。 天氣好像一下子就炎熱了起來,五月里早晚還有涼風陣陣,一進入六月, 便是清早出門,撲面而來的已經是一股熱氣, 令人心里生出燥意。 瑩月還好,她生來畏冷不畏熱, 只是她雖不燥, 心里卻七上八下, 慌得厲害。 那日她被方寒霄掐了一把, 感覺自己好像付出過代價了, 讓他出了下氣,當時心定了點,但隨著吉日一天天逼近, 她又不得不忐忑起來了。 直到當天, 她像個木偶一樣被丫頭們穿戴打扮好,下午時分,愁眉苦臉地出了門,那模樣, 不像去賀喜人家昏禮,更像是辦事的主家有了什么倒霉事似的。 方寒霄還是不去騎馬,還是坐她旁邊。 瑩月憋了好一會, 終于忍不住細聲細氣地道:“就我們四個人去嗎?” 配置跟上回去建成侯府都是一樣的,她帶了玉簪石楠,方寒霄仍是自己一個人——連車夫都算上勉強能再湊出來兩個。 方寒霄靠在后壁上,點了個頭。 瑩月就又添一重擔心——這要打起來怎么辦? 她嚅嚅地提意見:“——還是多帶幾個人吧?” 方寒霄默了一下,搞懂了她的思路,嗤一聲笑了。 瑩月感覺到了淡淡的被嘲笑,不過看他的表情似乎甚是輕松,情緒也比較穩定的樣子,她被嘲一下又不算什么了??偙人涿娴刈赃?,一臉就是去找茬的模樣強。 唉,真不知道那個岑世子怎樣想的,長姐知不知道這回事,如果知道為什么不攔一攔。 她等待的這幾日里,翻來覆去細想了一下,覺得自己是差不多想明白了方寒霄的意思,搶了他未婚妻的人指名道姓地發帖子來向他示威,請他去參加昏禮,他要是不去,那才是示弱,裝也得裝出個若無其事的模樣去赴宴——好強的人都這樣,要是換了她,她就肯定不去。 隆昌侯府距著平江伯府挺遠,在另一個片區了,這是因為隆昌侯府發跡早于平江伯府,占下的地段比平江伯府要好,更臨近宮城,不過同時帶來的一個問題是,它沒有平江伯府府邸大,宮城附近達官貴人比鄰而居,就是侯府往里一放,也沒有多么顯眼了。 瑩月一路胡思亂想著,馬車停下,她下來的時候看了眼天色,發現他們到的時間不早不晚,算是剛剛好。 隆昌侯府里面已經很熱鬧了,這次是男女分開擺宴,進門送了禮包,就有下人來分別帶路。 瑩月又有點心慌了,轉頭看方寒霄一眼,小聲道:“你走的時候叫我呀?!?/br> 她真怕方寒霄等會見了正場面,心里還是氣不過,受刺激之下把她忘了,自己走了。 方寒霄:…… 他想了想,示意瑩月伸手。 瑩月會意地把掌心攤開。 方寒霄一筆一劃慢慢寫:記得就叫你。 瑩月低著頭呆滯了:她是不是看錯了?記得叫她是什么意思?那要是不記得——? 方寒霄看一眼她傻眼的表情,眼底現出一絲笑意,沒做多的解釋,松開了她的手,轉身跟下人走了。 瑩月:“……” 周圍人來人往,她沒辦法追,糾纏著太難看了,只好在下人有禮的催促下,慢吞吞往另一邊走。 昏禮這樣的人生大事,來賀喜赴宴的人眾多,一個地方必然是安排不下的,瑩月被引入的是個小一點的花廳,團團擺了四桌宴席,此時人將將來了一半。 屋里四處本立了伺候的丫頭們,都穿得十分喜慶,客人們自己帶的下人就不便再往下擠了,太過嘈雜,統一被安排到了隔壁的一間屋去,如有事召喚,可使主家的丫頭去傳話再叫來。 如此,瑩月就只得一個人身處在這廳中了。 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圈,發現她在來的諸人里應該是年紀最小的,而別的——別的就沒什么了,她反正是一個人也不認得。 她在看別人,別人也在看她,這廳里來的女客們不少本身是認識的,便不認識的,進來互相有認識的人引薦一下,敘一敘,也能敘出點頭緒來。 瑩月與她們不同,是全然的生面孔,眾人對過幾回眼色,咬了一下耳朵,發現竟無人知道她,都有點覺得奇怪了。宴席的位置不是隨便安排的,能到這間廳來,至少彼此該是差不多的人家。 于是不多時,就有人來含笑向瑩月搭話了。 瑩月不慣交際,紅著臉報了家門,這人恍然大悟:“原來是老尚書家的孫女,你jiejie我常見,只是沒見過你?!?/br> 她跟徐家應當是真的有來往,因為瑩月沒報娘家來歷,她嫁了人,從此在外行走,先以夫家論了。 而這婦人仍能一下就說出徐老尚書的名號,不但跟徐家認識,而且關系應該還算是友好的——一般的只會說徐大老爺,出門交際本也沒有越過父親打著祖父名號的,她特別把已經過世的徐老尚書提出來,其實算是抬了瑩月身價。 只是她算友好,旁人就不一定了,廳里乃至于靜了一瞬,然后各色詫異的目光才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