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零開始的提瓦特之旅(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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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和琴團長在地牢里發情zuoai~如果被發現的話可就逃不出去了哦? 2021年5月19日 作者:冴月冷輝 字數:10074 我曾和琴團長有個約定。 雖說作為西風騎士團團長的她明面上擔負著保衛整個蒙德安寧的任務,但至 少在不為人知的私下,她也是一名有著七情六欲的普通少女。 她會因精彩的戲劇而發笑,會因悲哀的故事而流淚嘆息。也會因美好的食物 露出滿足,還有香醇的烈酒醉得一塌糊涂。 【旅行者,你說若我不是西風騎士團的團長,是不是就可以和你一同去大陸 各處旅行了呢?】 在某一個深夜里的酒館,這名在人前如幼獅般堅韌威儀的女性第一次在我眼 前露出了醉態。那是我即將離開蒙德去往下一個地點的前夜,她喝了很多酒,多 到連清點空瓶的酒保也細數不清。 【只可惜……你不能一直留在蒙德擔任你的榮譽騎士工作,否則平時,我就 可以有一位值得信賴的人在身邊作陪了呢?!?/br> 原本梳理得井井有條的單馬尾金發顯得有些散亂,那騎士團的緊身衣褲勾勒 出少女美好的身形。一改往日嚴肅謹然的神情,琴以手肘半撐在酒桌桌面目光迷 離地望著我道。 我必須承認,哪怕與這名騎士團長所相處的時間不多,但我們倆人所經歷的 一切,已足夠誕生牢固的羈絆。 從平息風魔龍的肆虐,到追殺為非作歹的深淵教團。我曾與這位年輕而又成 熟的少女默契配合過無數次艱難的工作,在一次次危機的沖擊下,將蒙德解救于 水火。 【別這樣說,琴團長,若是未來有機會,我一定會回來看望你的?!?/br> 我舉起自己身前半滿的酒杯,對著這名在我心里高尚而又堅強的少女敬了一 杯。 她是我見過真正的騎士,能夠擔任守護蒙德大任的,無可替代的高潔騎士。 我相信即使我離去,以她的能力治理好這里也是信手拈來。 【至于值得信賴的人作陪,我覺得安柏,優菈小姐她們都是不錯的人選。如 果琴團長你覺得平日里一人加班太過寂寞,我可以替你向她們請求?!?/br> 【安柏、優菈?呵呵……向她們請求就不必了,她們作為西風騎士團編制內 的騎士另有工作等著去完成,如果因為我的一己私欲而耽誤了整個騎士團的運作 效率,這責任我可擔待不起?!?/br> 搖搖頭,面色因微醺而有些紅潤的琴拒絕了我善意的提議。她的視線與我交 織在一起,帶著某種復雜的情感,久久沒有挪移。 也不知這樣過了多久,她才嘆口氣,語氣中似是透露著些許無奈。 不過旋即,面色紅潤的她就像是想到了什么般,那本低垂望著杯中酒水的頭 重新抬起,隨即以半開玩笑的語氣對我道: 【不過你答應以后回來看看我,我已經是很高興了呢……如果有空的話,我 還蠻希望和你一起去誓言岬看一次風景,你愿意么?】 【誓言岬?】 聽聞琴的話語,我怔了一怔。我當然清楚她話語中意指的所在,它位處于蒙 德城的東南,達達烏帕谷與那無邊大海的交界之地。 不過在蒙德人的傳說里,這名作誓言岬的地點卻有種別樣的意義。那里常作 為熱戀情侶們相互表白的地點,傳說在那里,從海面拂來的清風會帶給情侶們以 風神的祝福。 【……】 我垂下頭,感受到了琴那目光灼灼的視線??僧斘姨鹨暰€時,她又如同受 驚的小貓般將腦袋挪開,避免那殷紅的雙頰被我的目光看見。 【當然可以了,琴團長。不如說,這是我的榮幸?!?/br> 望著少女精致嬌顏下所難能表現出的羞怯神態,我的心里有了一些律動。我 點了點頭,與這名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小姐做下了只有我們二人知曉的約定。 教堂前的風神像高高屹立于天地,窗外的月光是如此皎潔,給我們送來晚風 與祝福。 蒙德的夜,在我的記憶里是如此安然與靜謐…… ————是啊,假如這作為我旅途起點的蒙德,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否則現在的我,也不需如此焦急地趕回那里。 「該死,那群深淵教團的雜碎,都做了什么!」 我不遠千里從稻妻趕回了蒙德。 可是當我所乘坐的船只到達鷹翔海灘的岸邊時,哪怕還隔著遠遠數十里,我 就已經看見了那在湖中之城上方蔓延的硝煙與大火。 塔頂的風車燃燒殆盡,屹立的風神像塌作塵云。熊熊的烈火升騰蔓延,將那 湖中的城邦化作孤島般的絕境。 「糟了,旅行者,我們收到的消息竟然是真的!蒙德怎么會變成那樣? 難道 琴團長帶領下的西風騎士團沒有……」 派蒙在我身邊飄浮,她的言語里盡是焦急。我們本是在稻妻接收到了蒙德被 深淵教團攻破的消息,一開始我們還難以置信,直到顧盼見這化作烈火與殘煙的 現實。 「不要胡說,派蒙!我了解琴團長的能力,在她的帶領下,西風騎士團是不 會如此輕易輸掉的!」 我邁開腳步,全力向蒙德城的方向奔馳而去。原本青蔥的綠野上四處都是肆 虐的狂暴元素,越靠近果酒湖的方向,周圍原本秀美的景色就越荒涼。 【琴,你們可千萬不能有事啊,琴團長……】 我的在心里不住祈禱,祈禱著那身為西風騎士團首領的少女安然無恙??删?/br> 當我望見那座連接蒙德城城門的石橋時,我忽然看見了倒在橋梁邊草叢里兩名我 熟悉無比的人影———— 「安柏?優菈小姐?!」 飛在我身邊的派蒙比我率先驚呼出聲,看見癱倒在橋面上的兩名往日里熟悉 的伙伴,她急急忙忙地飛上前去。 「派蒙?……旅行者,你們終于回來了……」 她們的身上傷勢累累,四周滿是敵人的殘肢與自己的血跡,各自的武器也被 折斷為兩段沉落在了橋梁下的水里。 所幸,她們還留存象征生命的呼吸,似是察覺到派蒙的出現,躺倒在地上的 優菈勉勉強強睜開眼睛,抬頭艱難地望向我。 「優菈?蒙德到底發生了什么,是誰把你們變成這副模樣的?告訴我,我立 刻就去……」 將這名游擊騎士所受的傷勢看在眼里,我的內心如有刀絞。我連忙踏上前一 步,作勢便欲將其攙扶而起。 「咳,別管我,旅行者……先去救琴團長!凱亞背叛了騎士團,挾持了幾十 名平民威脅我們打開城門……而團長,團長她為了解救那些平民,將自己作為人 質換取了我們逃脫的時間……」 「凱亞背叛了騎士團……而琴她,讓自己做了人質?」 可接下來優菈的話語,卻是令我的動作僵在了原地?;仡^看了眼那城門緊閉 的蒙德城墻,聆聽著其中房屋燃燒與倒塌的崩裂聲響,我內心不祥預感越來越甚。 「派蒙,你在這里看護好優菈和安柏她們,我去蒙德城里看一看!」 「旅行者?誒……?!」 顧不得思考與多作言語,在對派蒙下達看護好兩名少女的命令后我便火急火 燎地踏過鏈接蒙德城的橋梁沖入了蒙德城的周邊。手腳麻利地爬上城墻,翻身進 入了被烈火與硝煙包裹的城內。 【旅行者,等你下次回來,我們就去誓言岬看看吧?!?/br> 曾經約定的言語在我的腦海里久久揮之不去,琴的聲音優雅而清脆,如同鸝 鳥的悅鳴。 【就這樣說好了哦,這可是由風神大人所見證的約定……我相信你一定會遵 守承諾的,對么?】 「你們這些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夜晚,蒙德城,騎士團所在的地牢內。 「我雖不知道你們的目的,但你們也別指望從我這里套取出哪怕一分一毫的 信息。你們要知道,這些刑具對常人或許有用,對身為西風騎士團長的我也不過 爾爾而已?!?/br> 原本身著的騎士團戰衣已在數不清的戰斗中破爛無比,淡金色的馬尾長發已 然披散,緊身的白褲亦被血漬染紅。望著將牢籠外將自己包圍的深淵法師,這名 繼承古恩希爾德家族之名的少女騎士臉上依舊看不出絲毫畏懼。 她從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在她心里更重要的是蒙德民眾的境遇。只要她的犧 牲能夠換取后者的安全,不需勸誘她也會主動挺身而出。 「你這冥頑不靈的家伙,若非凱亞殿下念及舊情囑托我們別過分傷害你,你 哪里還有現在的活路?」 面對琴軟硬不吃的凜然,條條以元素力量加固過的鐵柵欄外,一名深淵法師 冷哼道: 「要不是還需要留著你的性命作為誘餌去解決你們那名大團長和你那難纏的 父親……哼,屆時對你行刑之日,我一定要親自用火焰將你燒成灰燼!」 「大團長?父親?……你們深淵教團如此明目張膽地進攻蒙德,就不擔心受 到神明的制裁?」 聽聞深淵法師的話語,琴的臉色終于變了。 她發現她低估了這群家伙的野心,他們追求的不僅是對蒙德的掠奪,而是徹 頭徹尾的毀滅。 早知如此,她該采用更合理的方式去解救那些被當做人質的平民……可惡, 難道她就真的只能被困在這地牢里束手無策么? 「神明的制裁?哈哈,可笑的玩意兒!別說你們那可憐的風神,只要儀式完 成,就是七神齊聚,也阻擋不了我們深淵的步伐!」 見到琴臉色變換,奇形怪狀的深淵法師發出嘶啞難聽的笑聲。他的話語帶給 琴nongnong的危機,仿若某個巨大的陰謀正在將這片名作提瓦特的大陸所籠罩。 「儀式完成?等等,你們……!」 「至于像你這種不值一提的渺小存在,就老老實實當做博弈的籌碼吧!哦對 了,雖然殿下交代過不能過分傷害你,但一些小小的懲罰我們還是有權力使用的?!?/br> 看著把住牢籠欄桿似是想再追問些什么的琴,這名深淵法師終究還是沒有給 她將話語說出來的機會。而是冷笑著將法杖一揮,在琴所身處的地牢里,一道足 足比琴的身材高出一米的暴徒丘丘人便憑空顯現。 「吼——!」 與其它暴徒丘丘人不同,這名丘丘人的手中并沒有任何的武器。但同樣,它 的雙眸卻是要更加猩紅,絨毛下的肌rou青筋暴突,猶如發狂的野獸般,嘶吼著欲 朝獄中手無寸鐵的少女撲襲而去。 「……嗚!」 「哦對了,友善提醒你一下,尊敬的琴團長?!?/br> 怪物嘶吼所發出的風壓拍打在琴傷痕累累的身上,令她下意識后退一步。而 踏至地牢梯口的深淵法師,意味深長回過頭來,對琴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 「不要小瞧這只由我們深淵教團最新培育而出的丘丘人哦……我們知道作為 西風騎士團團長的你,即使是遺跡守衛也無法與你角力?!?/br> 「但這名丘丘人的體液,對于你們這些地上生物而言可是一種特別的毒藥。 只要沾上些許,不論是鮮血,還是唾液,你就會變得和它一樣……」 深淵法師望了望那名似發情野獸般不停喘出粗氣的暴徒丘丘人,又望了望活 動身形艱難躲避著它撞擊的騎士少女,大笑而離去: 「西風騎士團團長與丘丘人生下的子嗣……我可是很期待這樣一個強壯的 實驗品呢。別讓我失望哦,琴團長?」 「你們這群家伙……卑鄙!」 「吼!」 狹窄的牢房空間內,暴徒丘丘人的拳頭再度重擊而來。雖然憑借身形的靈活 琴仍然可以將其躲過,但她那先前便經過無數次鏖戰的重傷身軀卻只剩所余不多 的氣力。 「吼……吼!」 該怎么辦,怎么辦? 眼前的怪物仍在發出無盡嘶吼,刺耳的聲音回蕩在封閉的地牢之中。通往地 面的臺階已被離去的深淵法師封閉,此時此刻,這名高潔的騎士少女可謂是面臨 孤身奮戰的絕境。 實際若按她平日里的實力,對付這樣一只暴徒丘丘人簡直是輕而易舉。但問 題是,若是她赤手空拳向丘丘人發起攻擊,她就會不可避免地沾染到這丘丘人體 內那所謂「毒藥」的體液,正遂了那名深淵法師骯臟齷齪的意愿。 但如果束手待斃,憑借現在她不多的體力也遲早會被這只發情而狂暴的丘丘 人擒拿捉住。在這只有她一人存在的空蕩地牢里,那可就是再糟糕不過的事了。 「吼!」 「咳咕……!」 支撐著傷勢累累的身軀艱難躲閃,也不知道這樣周旋了多久,琴那疲敝的身 軀還是一個沒注意讓肩膀被暴徒丘丘人的重拳擊中。 她發出一聲凄厲的嗚咽,整副身軀如脫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出。直到撞擊在牢 獄內堅硬的花崗巖石墻上,她才咳出一口血沫,身軀無力地沿著墻壁滑落倒地。 「吼,吼吼!」 【難道她……真的要被這種東西所玷污了么?明明她還有那么多事情沒來得 及去做……】 見琴再無余力反抗,發情的怪物捶打著胸口發出得意的嘶吼。琴知道,在它 眼里,說不定自己已經是與玩物無異了吧。 一想到接下來即將經歷的一幕幕,琴便感到生不如死??墒乾F在的她,就連 咬舌自盡的余力也失去了,只能意識模糊地癱軟在地。 「吼,吼……」 怪物的身影朝牢房角落的墻壁踏來,將與之對比顯得如此嬌小的少女所籠罩。 不知怎地,面對這即將來臨的絕望一幕,琴的心里所想到的并不是她沒有接 著守護下去的蒙德人民,而是一道早在數月前便離開蒙德遠行的身影。 【對不起,旅行者……看來我是等不到你返回蒙德與你履行約定的那一天了。 】 琴垂上了疲憊不堪的眼瞼,她的心里除了悲哀,還有渴求解脫而不 得的唏噓。 …… …… …… ……。 ……唔? 可閉上眼睛不知過去了多久,琴卻并沒有等到那將自己無力身軀捉起的怪物 大手,以及接下來將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粗暴肆虐。 「噗呲——!」 「吼——!」 她忽然聽見一聲凄厲而痛苦的嘶吼,從她身前的不遠處傳來。不及她睜眼看 去,那熾熱的血液已如泉涌般沾染到了她的衣襟。 「抱歉,我來晚了,琴團長?!?/br> 【這聲音難道是……?!】 她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本不應該出現在蒙德這座已被攻破城邦里的 聲音。但當她虛開眼瞼時,那聲音主人熟悉的容貌已出現在了她的眼前。他手中 提劍,目光堅決,那名暴徒丘丘人的身軀被他一刀兩斷,琴甚至還從他的手中看 見了那名先前離去深淵法師的頭顱,正將汩汩鮮血流淌至地面。 「旅行者?你什么時候回來……咕嗚!」 是驚訝?還是欣喜?或許兩者都有吧。她下意識欲從墻邊起身迎向那名青年, 卻忘記了自己所受的傷勢,只能顫抖著重新坐倒在地面。 「琴團長,你受了傷,就別勉強自己了。稍微休息一下吧,待會兒體力恢復 得差不多了我們就闖出去?!?/br> 見到琴所表露出這副并無大礙的模樣,我擦了擦臉上的鮮血,心中大石落地 的同時向坐倒在地面上的她攙扶而去。 為了找到這座關押琴的地牢,我可謂是花費了不少功夫。但所幸,我的努力 并非白費,趕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還是將琴及時救下。 「休息一下么……嗯,好吧?!?/br> 面對我的出現,琴同樣松弛了緊繃的神經,坐在地面上的姿勢稍微舒展開了 一點——看得出,為了應付這只怪物與深淵教團,她所經歷的比我想象得還要多。 而為了恢復精力為待會兒的沖殺做準備,哪怕有千言萬語,我也同樣忍住了 沒有立刻與琴敘說。而是坐在了她的身邊,垂上眼瞼,閉目養神。 事態正如我期望般發展……假如沒有發生接下來的一幕的話。 「沙沙……」 坐在琴的旁邊養神,我屁股還沒坐熱多久,我忽然感到琴的身軀主動靠在我 的肩膀上。 「琴……?」 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她的身軀有些燥熱。她主動將她那豐滿的胸脯壓在了 我手臂上方,哪怕隔著西風騎士團的制服,那底下的柔軟與彈性也清晰可見。 「琴,你做什么……」 她的行為有些反常,這令我下意識睜開雙目朝她看去??僧斘铱辞逖矍暗膱?/br> 景時,我的目光卻是僵滯在了原地。 「旅行者……唔……」 我看見琴正滿臉嬌紅地跪坐在我面前,她的雙腿并列擠壓在一起,那勾勒出 大腿曲線的緊身褲內側縫隙不安磨動著。她一只手攥緊抵在胸脯前方,另一只手 則是搭在我的肩膀上,櫻粉色的唇微微張合,欲言又止。 「旅行者……哈……我想我可能忘記告訴你了,結果你轉眼間就將那只怪物 干掉了……」 琴身軀前傾,連帶著她胸前的那片柔軟壓上了我的胸膛。她那修長的藕臂環 繞過我的脖頸,cao控唇齒的縫隙往我的耳垂輕吐出灼熱的芳香。這名往日里嚴肅 認真的騎士團團長,此時此刻卻如同依人的小鳥,讓人忍不住臆測聯想。 「怪物……?是我剛才干掉的那只丘丘人么?琴你是說……」 「你不該那么急促干掉它的,旅行者……咕,總之你cao之過急了,嗚,身體 好熱……」 說著我聽得一知半解的言語,傾倒在我懷里的琴主動伸出四肢如八爪魚般與 我摟抱在了一起。她那經過長久鍛煉而感受不到一絲贅rou的精致嬌軀緊貼在我身 上,她那兩團傲人的乳rou則是與我的胸膛互相碾磨,我甚能感受到那其下不知何 時充血挺立的少女乳首的形狀。 「琴團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 「旅行者……哈?~不要問那么多,我快支撐不住了,抱一抱我……」 我的心臟在胸腔內嘭通直跳,被往日里矜持的少女這般主動緊貼,我的大腦 一時半會兒甚至沒轉過神來。但此時此刻,琴的攻勢卻愈發猛烈,她甚至主動分 開雙腿跨坐在了我的兩腿上,用她豐腴修長的腿腹刺激我胯下蝶骨的同時,媚眼 如絲地,對我說出了渴求的話語。 「琴團長……唔……」 我不知道我該作何反應,但我身為男性的直覺卻令我的身體并沒有無動于衷。 琴平時所用屬于蒲公英香水的芳香透過她貼身的衣物涌入了我的鼻腔,我下意識 將手掌沿著肋骨攀登貼壓在了她半露的 胸脯之上。輕輕一拉,琴那對被衣物半掩 著的碩大rou彈立刻彈出并碰擊在了我的胸前,那兩顆挺立的乳首即使是壓在了我 的胸膛上也未曾變形,反而在磨動中給我帶來麻麻癢癢的快感。我伸出手將琴的 雙乳托住,而手指則是點在了那兩粒被粗糙乳暈所包圍的奶頭上方,時而愛撫, 時而捏弄,而摟著我身體的琴則是伴隨我的動作,發出陣陣動人的吭吟。 「啊~啊~……旅行者,別碰那里,身體要變成奇奇怪怪的了?~……」 琴閉著眼睛的腦袋時而垂下,時而高揚。她跨坐在我身上的雙腿不住與我相 摩挲著,似是在忍受什么強烈的快感。她微張的粉唇間不住吐露出芳香如蘭的氣 息,其下可愛的粉嫩小舌也是半截吐露,很難想象到底是發生了什么才能讓她化 作這副予取予求的模樣。 「琴團長,咕嗚……」 但面對少女這副如熟透甘果般誘人的姿態,我作為男性也哪里忍受得住。我 腦海中所恪守的理智也在琴嬌軀傳來的燥熱中一點點消融,最終化作熾烈的沖動, 讓我猛然伸出腦袋與她嬌艷欲滴的粉唇緊緊相吻在了一起。 「啾……啾~我喜歡你,琴團長……」 「旅行者……啾唔?~我也一樣,哈?……」 我們兩人的腦袋緊緊貼合在一起,琴那散逸的柔順金發輕掠過我的下巴。一 邊以唇瓣相吻的同時,我伸出舌頭,與琴本就半吐露在牙關外的香舌肆意糾纏在 一起。不得不說,琴唾液的味道簡直比之蒲公英釀成的美酒還要可口芳香,我繞 弄著琴的香舌,似是想將其整個吸入口中般貪婪吮吸著。而面對我逐漸激烈的動 作,琴也發出愈發媚人的嬌喘,活動身軀主動迎合著我,似是期待我的下一步動 作。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做這種事不合適吧?——當視線掃過琴那被幾分濕意所沾 染而顯得格外誘人的緊身褲下凸起的秘部時,這樣的念頭在我的腦海內一瞬閃過。 當然,它也只是僅僅閃過了「一瞬」,便被我同樣熾烈的欲望所掩埋。 「看來琴團長的這里,已經做好準備了啊……」 「???~旅行者,旅行者正在摸人家的那里?~……不行,好舒服,快撐不 住了?~」 我松開正把玩著琴一只rufang的手掌,將其沿著琴衣物外的肋緣撫下掠過那平 坦的小腹。我將手指抵在了琴緊身褲下腿縫的間隙處,就著那相隔的衣物,開始 對那顯出濕意的凸起愛撫撥弄。如我所料般,每當我的手指在那凸起上端磨動而 過的一瞬間,琴的身體都會微微顫抖一下。而她那兩腿縫隙間緊身褲的濕意,也 越來越濃,我甚至感到莫名的黏絲透過布縷沾染到了我的手指,在琴那神圣的私 密處架起一道yin靡的晶瑩橋梁。 【沒想到琴團長往日里那樣認真一個人,身體竟然會這么敏感……】 抬起手指在眼前捻了捻,我有些感慨地這樣想。當然,我的動作也未曾停下, 我同樣將我那早已支起一個帳篷的褲鏈下方拉開,那顯得堅硬而又熾熱的roubang, 頓時抵在了琴兩腿間的豐盈處。哪怕是隔著緊身的布褲,那被擠壓在其中的快感 也是值得人細細品味的。 「這就是……旅行者的roubang?嗚,比我想象中還要大呢……」 低下頭,沉溺于快感中的琴同樣注意到了那抵在她私密處與腿縫間的硬物。 她有些害羞地與我對望一眼,不過卻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主動伸出手將自己的 雙乳托住,隨即輕俯下身,讓那腫脹的roubang沿著她那豐滿乳rou所夾弄出的通道寸 寸沒入。 「舒服嗎?……旅行者?以前我就發現你喜歡一直盯著我的胸部看,現在我 算滿足你了么?……」 琴的臉上竟是高漲的潮紅,但她的動作卻沒有任何踟躕,讓那飽滿豐滿的乳 rou將我堅硬的男根包裹在內部。半晌之后,她似是覺得又不盡興,托著胸前那對 豐滿上下磨動夾弄著我男根的同時,又低頭張口,將我roubang時而在乳rou間隱露的 前端含在口中。 「咕噗,咕噗~旅行者,嗚(舒)服么?……」 「琴團長……啊,不行,我要射了,琴團長!」 琴的雙乳在我眼前來回晃蕩,她的唇包裹住腫脹的guitou,細嫩的小舌則是主 動挑逗著我敏感的馬眼。我顯然是低估了琴那美艷的侍奉能夠給我帶來的刺激, 約莫數分鐘過去,我一聲低吼,將琴正覆壓在我男根上的腦袋用力按住。 「射了……!」 「咳咕……咳咳,咳咕!」 我緊緊抱著琴侍奉著我的頭顱,不顧她的感受將roubang難以忍耐的尖端沖鋒至 少女喉嚨間的最深處。頂著那細嫩的喉rou,我將濃厚的白濁盡數射入了少女的唇 腔之中 ,讓她禁受不住如此的刺激而微微連咳。 「抱歉,琴,我有些粗魯了……」 直到半晌我從射精的快感中回過神來,才注意到將腦袋埋在我胯下的琴的感 受。我有些歉意地幫助琴撩了撩那黏帶在側面臉頰上耳鬢,道。 「粗魯?噗……咕?~我倒是不覺得呢,咕呼……旅行者jingye的味道,出乎 意料地很不錯呢?~」 但于我胯下緩緩抬起那張精致俏臉的琴,臉上卻是沒有絲毫不悅的神色。相 反,她嘴唇微張地,向我展示著她方才咽入口腔中還未完全吞下去的jingye。一縷 縷濃稠的白濁粘帶在她的舌頭與喉腔之內,這副yin靡的景象,幾乎是讓我本有所 癱軟的roubang又立刻有了反應。 「琴……我忍不住了,琴!」 這一次,我沒有再將主動權放任給這名我往日里尊敬的團長小姐,而是主動 向前一撲,將琴那修長優美的體段壓迫在身下。如同野獸般將她貼身的皮褲向下 拉扯而開,露出其下那條散發著絲絲水光的誘人褻褲。 「來吧,旅行者?……插進來,把你的大roubang插進來與我結合在一起?……」 而琴呢,此時的她也是情迷意亂到了極點。對于我的行為非但沒有絲毫抵抗, 她反而主動將自己身下那條泛著水光的褻褲拉開一條縫隙。露出其下那兩瓣早已 濕潤如泥濘的肥厚yinchun,以及那顆早已充血腫脹的陰蒂小豆,似是在等待著一根 合適的事物,能夠將她體內瘙癢著的空虛盡數填滿。 「噗嘰……噗嘰!」 「roubang插進來了……咕嗚?~」 我扶著我堅硬如鐵的男根抵在琴肥美的蚌rou上,沿著那條不停滲出汁液的縫 隙輕輕摩挲,隨即便迫不及待頂開那濕潤滑嫩的rou褶。而對于那層擋在琴yindaoxue 口處象征她貞潔的網膜,自也是毫不費力地便被我輕易頂開,只消片刻,我的rou 棒便盡根沒入了琴狹窄溫暖的yindao內,她的嬌軀同樣一陣抽搐,其間分泌而出的 汁液更加泛濫。 「哈……哈,我愛你,琴團長……」 「旅行者……我也喜歡你?……」 把住琴那兩條讓我無數次臆想過的修長美腿,我聳動著腰肢,cao縱roubang在琴 那方多汁的rou壺中開始了狂野的左沖右突。而被我沖刺著的琴也是主動迎合著我 的插入,不住扭動著腰肢尋找能將我的roubang完美包容的幅度,那兩團在空氣中袒 露的嬌乳更是如水波般晃蕩連連,給予我的視覺莫大刺激。 「要射在里面了,琴團長!」 我一邊在琴那飽滿多汁的rou壺內劇烈抽插著roubang,一邊躬身低頭,將腦袋埋 在琴那廣闊的胸懷里讓牙齒咬上那兩粒挺立的嬌乳乳首。琴那層層疊疊的xuerou猶 如生出了靈魂般,伴隨我的每一次插入都能以最絕妙的角度化作張張小嘴般親吻 著我的guitou與棒根,而她那緩緩沉下的zigong頸口,更是每一次都能與我膨大的馬 眼來上一次最緊密的親吻。不出多時,強烈的射精欲意便將我再度席卷,我的精 關變得搖搖欲墜,耕耘琴那方絕美rou壺的幅度也是愈來愈大。 「射在里面吧,把你的jingye在我的xiaoxue里射滿?,旅行者……」 「那就請接好了,琴團長……射了!」 睪丸用力拍擊在琴的嬌臀上,讓那豐厚多rou的臀瓣激起層層rou浪。我的roubang 抽搐著,朝著琴溫暖的花房里射出了人生中最濃厚的一注jingye。而guntang的白濁淋 在zigong頸口,其間傳來的快感也如催化劑般將本就情欲高漲的琴推向了又一波高 潮。 「哈……呼哈……」 癱軟的roubang從琴的xiaoxue內拔出,翻帶著片片滿是蜜汁的媚rou,還有那汩汩混 淆了我們二人白濁與潮吹液的濃汁。在經歷這樣快樂的交歡后,我們二人緊緊相 擁在一起,讓對方氣息能夠纏繞入自己鼻腔的同時享受著這份高潮的余韻。 時間點滴過去,在蒙德城里的這個夜,格外漫長。 …… 將琴營救出蒙德城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 不得不說,前一晚的交歡費去了我們很多的氣力。否則面對那群將我們險些 包圍住的丘丘人與深淵法師,也就不用等到優菈她們的支援才得以逃脫了。 「這么說,這次還真是驚險,旅行者和琴團長差一點就被留在那里了嗎?」 「是啊派蒙,還真是多謝你們的援助了。幸虧你們及時趕到,否則后果不堪 設想?!?/br> 與琴等人踏在前往璃月求援的道路上,我無奈搖搖頭。當然,我巧妙隱瞞了 與琴在地牢里所經歷那些事的內容,畢竟怎么說因為那種事而陷入困境,說出來 也太羞恥了一些。 「咱們加快點速度吧,琴團長,還有安柏,優菈小姐。這次蒙德的危機不太 簡單, 等到了璃月,我們需要第一時間求取援助?!?/br> 「嗯!」 當然,比起這個,我和琴更在意的還有深淵教團突如其來的動作。如今蒙德 淪陷,而身為鄰國的璃月,自然成為了那些逃難居民唯一能安置的場所。 璃月……這作為我旅行第二站的故土,同樣存在我諸多的往昔故人。不知道 這么長時日過去,他們的生活又是如何? 馬車行駛,跨過懸崖間狹窄的石門。望著前方重巖疊嶂的山崖與丘嶺,回望 了一眼琴等人忙碌引導逃難居民的身影,我在心里暗暗思量。 連七神也能覆滅的「儀式」……到底是什么呢?希望只是危言聳聽吧…… 我有種預感,我的旅途恐怕要重新開始了。 從這被覆滅的蒙德處,再度啟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