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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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盛大小姐沒有怪罪,不介意,繼續詢問其他方面,態度挺好。 顧平豎起耳朵聽,觀察著不太對勁的闐禹。 發現了點端倪。 闐禹改了平時與人對視的習慣,視線略微下滑。 滑到盛小姐的嘴唇上。 …… 顧平看雜書多,心理學也翻過些,所以眼神一下子復雜起來。 書上說,與人交談,總盯著對方嘴唇,是無意識的性欲望流露。 是想跟那人發生性關系。 * 盛靜鳴留了半個小時,將基地科研的人員全問了遍,林秘書負責幫她記錄。 離開的時候,正好趕上他們午后休息時間了。 十幾人搭同一班電梯,那些半大的青年見是她,客氣地讓出位置。 闐禹站得最里,盛靜鳴以為他不在,就進去了。 林秘書抱著記錄本,站好留空隙,替她隔開身后的異性。 電梯門關閉,密封的空間,顧平一行人在拿香港仔尋開心,開著無關大雅的玩笑。 “哇,這是真紋身嗎,我以為是貼紙貼上去的?!鳖櫰讲[著眼盯,活像個調戲人的流氓。 香港仔拍胸,“當然是真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顧平笑嘻嘻地去摸,想試試蹭不蹭得掉。 闐禹平靜地漠視他們的吵鬧,目光落到她西裝包裹的背影,腦海卻浮現出她的裸背。 她紋過身的,和他一起紋了對方的名字縮寫。 紋在只有他們才能看得見的部位。 當時在紋身店,他先紋,她呆在隔間外頭,無聊,趁他忍痛說不了話,講著黃段子sao擾他。 沒影響到他半分,倒是紋身師紅了臉,說他女朋友有點污。 “哪有,是你們男生太弱?!彼e閑坐著,反駁。 闐禹:“不是有點污,是真的很污?!?/br> 她輕微炸毛,合上嘴,好半天沒理他。 “你為什么幫著外人說話?!彼凰啬笏?。 闐禹笑,還未離開紋身店,享受哄她的過程。 她其實脾氣很差,同時心思又很敏感,所以有一絲流露的情感不對路,她很快就能察覺得到。 不過有時也會無理取鬧。 闐禹很早看透一切,但他不糾正她改,反而越來越縱容。 把她縱容到別人難以忍受的境界,她就是他的了,永遠離不開他。 效果顯著,答應她好幾個不合理的要求,被她折磨一下身體,沒多久她就消氣了。 最后戳一把他腹部的紋身。 闐禹嘶一口氣,假裝疼得不行的樣子。 這正合她意,對準那兒拼命戳。 “知道疼了吧,哼?!彼踔料肓靡路饋砜?。 闐禹壓住她的手,“別耍流氓?!?/br> “女的對男的這樣是合法的?!?/br> “我還沒成年,你這是在犯罪?!?/br> “……誰成年了啊?!痹讲唤o她看越起勁,頭向下彎,專往他的腹部鉆。 場面有點色/情。 闐禹的喉嚨滑動,壓抑著,手掌擋她腦袋。 紋身師望得面赤,無奈提醒:“……美女你別這樣,店門口有攝像頭……” “有就有?!彼局聰[不放,咬他擋路的手。 不知是不是被她傳染了,闐禹的思想有點變質,費了極大的力氣才按住她的動作,假言哄:“要是你也紋,我就給你看?!?/br> 她果然掉坑了,反射性回:“好啊?!?/br> 馬上又理智回籠,“……不不不,我不紋,今晚偷看你洗澡就可以解決的事,干嘛要我付出代價?!?/br> 闐禹已經押著她返程,“說話算話?!?/br> 她怕疼,而且一疼就掉眼淚,他花了一些時間才識破,讓她紋身,肯定會哭得不能自理。 “乖,浴室的鎖我早換了,只要你紋身,我什么都答應你?!彼哟髣┝亢?。 她半推半就地上去了,闐禹在一旁守著,要求她只能半褪背心,不許裸整個背部。 “你們這兒有女紋身師嗎?”他隨后又問。 …… 紋完以后,她一路都在罵他,怎么難聽怎么罵,但是因為帶著哭腔,聽起來有些嗲。 “丟雷老母,頂泥個肺,”停住又抽泣一口,繼續罵,“甜個屁甜?!?/br> 闐禹笑著,但是不敢笑得太明顯,跟在她身后,時不時輕觸她背部的紋身。 其實力道輕如羽毛,但不知為何她哭得更兇,渾水摸魚地戳他腹部。 闐禹眼神漸深。 他真的已經很克制了,但她太容易讓人產生施暴感。 由著她打,撇過眼不敢多看她的淚痕,怕失控。 怕收不住讓她哭得更厲害的歹念。 才17歲,他就已懂得情欲的滋味。 電梯徐徐上升,顯示屏的數字變動著。 闐禹從記憶中抽離,電梯突然哐當一聲,霎那間,頭頂的燈全滅。 還算寬敞的空間登時陷入黑暗。 眾人滯了幾秒,然后顧平先反應,“臥槽出故障了!” 話音一落,大家慌張起來,群魔亂舞。 盛靜鳴正想出聲,有人比她快一步:“先安靜?!?/br> 是闐禹。 他在。 他居然在。 盛靜鳴無來由地心慌,剛才在實驗室公事公辦的時候,她裝出一副自持冷靜的模樣,以為這些年已經將脾氣收斂得差不多了,沒想到在近距離見到他的第一眼,還是剎不住情緒波動。 他看上去并無什么不妥,見到她時表情如常,默契地跟她一樣,擺出了陌生人的態度。 除了話語間有些不配合。 可以理解為他對她的厭惡,氣她當年一走了之。 盛靜鳴思及此處,有點犯頭疼。 電梯的求救按鈕早被按下,保安們接收,答應用最快的速度派人來營救,加上闐禹鎮定的三言兩語,其他人漸漸停止躁動,安靜下來,等待救援。 顧平配合著闐禹,擔任起平緩氣氛的吉祥物。 “沒事的,基地的設施一直精良,你們剛剛也聽見了,他們就趕來了,頂多十幾分鐘?!?/br> 大家的心態慢慢安穩。 盛靜鳴于是保持沉默,在顧平安慰她時,輕輕嗯了一聲。 電梯內空氣似乎有點稀薄,她也不清楚是否心理作用在作怪,頭愈來愈疼了。 盛靜鳴憑著方位感,朝秘書那邊靠,低低地說:“幫我揉一下太陽xue?!?/br> 一只手隨即按在她的后腦勺。 她剛想說放錯位置了,突然腦神經驚覺,那不是女人的手。 這個念頭一跳出來。 溫熱軟綿的物體立刻貼緊她的太陽xue。 男人按牢她的后腦勺,唇瓣精確瞄準,瘋了一樣吻著她那塊皮膚,唇舌頂弄她的太陽xue。 攻勢太迅猛。 頭疼伴著眼花。 盛靜鳴一下子被制住,失神間,讓人侵犯得越發過界。 回神過來想掙扎時,她已經被壓到冰冷的鋼鐵墻壁,任由男人來回舔吻著。 青筋被吻得一突一突,鼻息充斥都是男人清淺的味道。 太陽xue被反復噬咬,太疼,她快要瘋了,暴動,伸手推他,被親得更狠。 她張口吸氣,心如擂鼓。 林秘書此時仿佛死了一般。 盛靜鳴又不敢叫,憑著感覺推搡,根本毫無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