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書迷正在閱讀:教科書式寵愛[重生]、我在豪門斂財百億、婚情告急:總裁大叔我已婚、上神勿撩、婚后試愛、金陵夜、玉堂嬌色、不復為妾(重生)、等光來吻你、香妻如玉
在他問說怎么玩時,她用了一刻鐘的時間教他怎么玩關牌,之后,他僅用了兩副牌就融會貫通了,接下里的時間里再也沒輸過。 最開始時溫如意的態度也是很輕松隨意的,他一個初學者與她比起來,為了他的顏面,她還是要放水讓一讓。 可后來,事情完全是在溫如意的意料之外,他用半個時辰的時間向她證明了自己的聰慧程度和天賦,有一度溫如意甚至產生懷疑,他才是穿越過來的那個賭圣吧,他才接觸撲克牌,這就贏過她這個玩了十幾年牌的人。 這要是在賭場,溫如意怕是連兜襠褲都要輸沒了。 可溫如意不甘心啊。 她拿起擱在一旁的紙條,沾了些水啪一下按在了自己的腦門上,恨恨道:“再來!” 溫如意渾身洋溢著不服輸的勁兒,將桌上的紙片都收了起來,反復抽亂后,一人又發了十七張,啪一下將余下的按在桌上,氣勢洶洶的拿起紙片,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是要決斗。 即便是右手受了傷,也沒能阻止她此時此刻內心燃燒起來的熊熊斗志,必須要贏,非贏不可,她就不信這個邪了,他厲其琛還能厲害到這程度。 一刻鐘后,啪的一聲,溫如意快速的將兩張紙牌放到桌上,三個十壓了他的三個九,她手里沒牌了,厲其琛手中還有三張牌沒出。 “你輸了,你輸了!”溫如意按著桌子起身,臉上的神情別提多興奮了,左手拿起一張紙條,整個人越過那桌子往他身上湊去,吧嗒一下,迫不及待的將那紙片按在了他的額頭上。 “我贏了!”厲其琛垂眸,單手撐不住的溫如意半個身子都撲在了他身上,可她并沒有察覺到這姿勢的不對,沉浸在“農奴翻身做主人”的喜悅中,恨不得把那所有的紙片都糊他臉上才好,讓你剛才那么嘚瑟! 厲其琛斜靠著,摟住了她的腰用力一抱,溫如意便到了他懷里,趴在了他胸膛上。 興奮未散,溫如意還自覺往上挪了挪,左手按著他胸膛,身子微抬,右手輕輕撥弄了下那紙片,將他余下的兩條也弄了上去,像是搞怪的神情。 這么大的動作,她臉上的紙片早就掉下來了,溫如意已是高興過了頭,興致大了,撿起掉下來的紙片也想往他臉上貼來報剛剛的連敗之仇。 厲其琛單手制止了她:“本王輸了一局?!?/br> “這是學費?!笔直凰兆×?,溫如意直接松了手,紙片便掉到他臉上了,溫如意低頭,用額頭貼著他的臉頰這么一按,抬起頭時,笑的別提多得意,“我也教了你怎么打牌?!?/br> 這么近的距離,她居高臨下,他卻一覽了她的神情,半響,他嘴角莞爾,聲音低沉:“還可以再多交一些?!?/br> 沖著她這么笑,是想引人犯罪嘛。 溫如意倏地回神了一半,終于意識到了現在姿勢的不對,再回想他說的這句話,溫如意怔怔看著他,待意會過來,人已經被他摟著側躺到了塌上,背靠著墊子正對著她,在狹小空間里動彈不得。 氣氛一瞬有了變化。 兩個人的呼吸交纏在了一起,溫如意嗅到了淡淡的檀木香,似是從他衣領那兒散出來的,特別的好聞。 已經知道了他的意圖,溫如意心中還是小緊張了一把,心跳突突突的,每每看到他這么沖著自己笑,都有些扛不住。 “王爺,天……快亮了?!睖厝缫廨p輕扭動了下身子,大年初一啊,他不用入宮的么,打個牌而已,再說,她還是個病人啊。 厲其琛低頭,剛剛溫如意撞上去的紙條跟隨垂下來,在她臉頰上晃過,癢癢的:“你不是要學費?!?/br> “妾身說的學費不是這個……” 厲其琛伸手,將被她遺忘的那紙條掀開,露出她的秀眉,隨即低下頭去,將最后那一聲隱沒在了這個綿長的親吻中。 “本王覺得這個更合適?!?/br> 嘩啦一聲,桌上的幾張紙片被掃到了地上,正是剛剛厲其琛沒出的三張牌,朝上,三張k。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最后到底是誰放了水呢 ☆、078.賜婚 在大衛, 年初一到初三要都要擺祭, 初三之后親戚之間才會相互走動, 縱使王府內如今既無長又無幼,該有的禮節還是不能省的, 厲其琛早晨入宮去祭拜, 王府這兒,負責這些事的林管事從昨天后半夜就開始忙碌起來了。 府里各院雖說不用去幫忙,也沒閑著, 守歲過后不急著休息,先去香園拜個年, 回到自己院里后吃過早食再休息,午后醒來再與關系好的串個門, 外面大雪紛紛, 此時坐在屋內吃著新鮮水果,聊著天最合適。 小庭院這兒,溫如意完美的錯過了大年初一所有的行程,一覺睡醒,已經是傍晚。 屋內暖烘烘的, 被窩內更是舒服, 溫如意迷迷糊糊睜著眼, 豆蔻拉開幔子后,她看著窗外簌簌落下的大雪,裹緊了被子,不愿起來。 豆蔻哄道:“娘娘, 小廚房里許mama給您包了蝦rou餛飩,廚房里還蒸了梅花糕,綠芽剛剛拿過來的,還做了三菇疙瘩面,再不起來吃,可是要坨了?!?/br> 豆蔻每說一樣,溫如意便清醒上一分,豆蔻提到疙瘩面要坨了時,溫如意仰起頭,從被窩中探出些身子,看向已經擺上桌的吃食,指控道:“你故意的?!泵髅髦浪钍懿涣诉@些誘惑,還專挑了她愛吃的。 “娘娘若還睡,夜里可就難入眠了?!倍罐㈨槃莘鏊饋?,接過銀珠手中的衣服給她披上,穿了兩件,在床畔漱口過后,扶她下床穿外套。 走去桌旁時溫如意還是懶洋洋的,不是她睡不夠,而是她很晚才休息。 在厲其琛的故意曲解下,這“學費”交了很久,天是越來越亮,他卻越發有興致。 溫如意知道他是一個隨性又講究的人,之前受傷熬了一個多月,這會兒傷勢復原,全補回來了。 而她骨子里也是不服輸的人,紙牌上輸了一大截,好不容易最后掰回一城,這事兒上不想就這樣敗下陣來,可搏的后果就是到現在雙腿還發虛,酸累的很。 溫如意的右手還有些疼,比起昨天已經好了許多,可她不想動,抬起頭和豆蔻撒嬌:“你喂我?!?/br> “早晨陳夫人和如夫人她們都來過,一個時辰前陳夫人又來了一趟,見您還歇著,就先回去了?!倍罐⒁幻娼o她喂吃的,一面將這天里府里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吳娘娘和蘇嬤嬤那兒都派了人送了些東西,我讓許mama點清楚,先放在廂間,等您醒了再看清冊?!?/br> 豆蔻為她夾了塊梅花糕,又道:“您如今受著傷,蘇嬤嬤說讓您好好養著,不必cao勞擺祭的事?!?/br> 王府中大小祭禮的是事,妾室是沒有資格參與的,溫如意如今身為側妃,若不是受了傷,守歲過后她就要跟著蘇嬤嬤她們一塊兒忙擺祭的事。 如今是閑下了。 溫如意嚼開一口餛飩,充盈在里面的新鮮味道在口腔中肆意開來,這像是新鮮活蝦搗碎后做成的,鮮美的她停不下來,也沒空回嘴,待到將碗里的餛飩解決干凈,又吃下了一半的疙瘩面,溫如意才悠悠道:“都這么晚了,明日再說?!?/br> 說罷,沒坐多久,溫如意又爬回了床鋪。 熬夜過后精神很難完全復原,再加上早晨那么折騰后,身子還酸的很,溫如意幾乎是倒頭就睡,這一覺睡到了初二清晨才醒來。 溫如意想著,初二初三和初一也不會有什么不同,她無需入宮也不用cao心王府的事,這樣的大雪天里,不出門窩在屋子里最好。 正賴床呢,大清早的,外面那兒,林管事忽然派人前來請她,說是宮里來了賞賜。 宮里來的賞賜,即便不是圣旨,溫如意還是得去前院迎著,匆匆忙忙起來后,豆蔻簡單的替她梳了發,一刻鐘后抵達前院,吳媚兒已經在了。 見她在,溫如意便沒多想,她進府半年,經常聽到宮里來賞賜,太后娘娘寵愛兒子,三五不時派人送些東西過來這也是很正常的,所以見那兩口箱子時,溫如意還以為這也是太后給王爺的。 但吳媚兒心中卻不是這么想的,前院這兒林管事并沒有派人去請她,她會在這兒,是因為前院這兒有香園的人,她是第一時間知道宮里派人送了東西過來,也是第一時間到的這兒。 溫如意救了舒昭儀的事吳媚兒是知道的,昨天事情發生時她去了別宮拜見妃子,后來趕過去時閣樓里沒人了,中途想來找,溫如意又換了一處,算是有她不在意不重視的緣由在里面,宮宴那天夜里,后來她就沒看到過溫如意。 救了人,舒昭儀腹中還有龍嗣,宮里派些賞賜也很正常,而即便是知道這些東西不是賞給她的,做了兩年多半個女主人的吳媚兒,潛意識的還是會想要對所有的事掌控和知情,所以她才會出現在此。 兩口小箱子,能放多少東西呢,不過是意思意思賞賜。 沒人在意吳媚兒心中想了什么,奉命前來送賞賜的公公見溫如意來了,臉上綻開著笑顏,開始道明這次的來意:“溫側妃,這些是太后娘娘與舒昭儀賞賜給您的,感謝您那日出手相助?!?/br> 溫如意一怔,看了眼那兩口箱子:“都給我的?” 前來的公公瞧著很和氣:“是的溫側妃,這邊是太后娘娘賞賜的,這兒是舒昭儀賞賜給您的?!?/br> 溫如意心中一樂,她幫那舒昭儀的時候可沒想這么多,完全是基于對方是個孕婦的緣故,耳畔很快又傳來了那公公的聲音:“太后娘娘命小的問候溫側妃,手上的傷可好些了?” “多謝太后娘娘關心,妾身好多了?!睖厝缫飧A烁I?,這位公公將兩口箱子和禮單留下后,收了豆蔻塞給他的紅包,樂呵呵離開定北王府。 院子里還下著雪呢,幾個下人將兩口箱子抬到了走廊里準備送去小庭院,只前后隔了一刻鐘不到的時間,府外又有人到訪。 這回是南庭侯府的人。 要說之前宮里來人吳媚兒還能淡定,南庭侯府的人抬箱子進來時,吳媚兒維持在臉上的神情終于崩裂。 南庭侯府是舒昭儀的娘家,也是太后娘娘的娘家,在宮中賞賜后又特意派人前來送道謝禮,看起來對溫如意是十分的重視,不說對人,最起碼對于她這回的舉動是很感激的,而吳媚兒最為計較的恰恰是這種重視。 從她進府開始這勢頭就沒弱過,近來又越漲越高,如今她又有恩于舒昭儀,即便是個白身家出生的,握著這些恩情,往后在定北王府中,她也不會輕易倒下去。 吳媚兒越想越激動,看著來的兩位南庭侯府管事,視線在些謝禮上閃過,袖下拳頭緊握了幾分,猛地,想到了什么后,心中的情緒再度被壓制下來。 她為什么要擔心這些呢,不必怕她,王爺即將娶正妃了,太后和舒家做的這些不過是表面功夫罷了,就算有恩又如何,她溫如意現在走的越高,太后待她越客氣,今后正妃進門,一旦受其影響,太后就會壓她多狠。 而她如今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動,待到機會來時,推她一把。 吳媚兒緊握的拳頭緩緩送開來,嘴角揚起一抹招牌的微笑,與南庭侯府來的管事打招呼,送人離開,看著底下的人將東西抬去小庭院,笑意往上勾,在眼底徘徊。 這樣的機會很快就會到來,最長也不會等過一年,而推她一把的助力,她已經有了。 …… 吳媚兒想的很周全,就差做足夠充分的準備,可世上的事,總有那樣的形容,叫做意料之外。 正當溫如意忙著清點這回收到的賞賜有多少,恨不得全都拿出來抱在懷里好好感受一下暴富的心情時。 隔了一天而已,初三這日大早,定北王府中再度降臨圣旨。 三個月內接連兩次圣旨,就算是王府,在京都城中也是少有的,再者這才大年初三啊,尚未走親訪友,早朝也還未開始,各府衙里的官職人員還在家高高興興的過年,這就又有圣旨下達。 早食吃了一半就趕往前院的溫如意還在疑惑呢,究竟又是什么旨意,挑這樣的日子,雖說她剛來這兒對許多習俗上的事都還不甚了解,可年初一到年初三,的確不會有什么大事,每家每戶都忙著過新年,宮里也是如此。 待到進了前廳,溫如意才知道,這回接旨的人不是別人,是厲其琛。 而這一道似是火急火燎下來的旨意,竟是賜婚圣旨。 與此同時,坐落在京都以北的穆國公府內,也接到了這么一道賜婚圣旨。 皇上賜婚穆國公府的小郡主穆苓鳶嫁與定北王為妃,定在三月二十六這天完婚。 定北王府接到圣旨后是什么情形穆國公府不清楚,而穆國公府,在接到這道旨意時,已經炸開了鍋。 不是因為定北王風流,也不是因為穆苓鳶是穆家唯一的繼承人,更還沒涉及到家世身份是不是足夠般配。 而是穆苓鳶過完年后才剛滿十三歲,比那定北王正正小了十歲,大衛的女子,別的不說,在京都城中,都是及笄后才開始說親,十六七才嫁人,十三的年紀,可還是個孩子??! ☆、079.意外 大年初三, 穆國公府籠罩了一片陰沉。 莫說是才在豆蔻之年的穆苓鳶還怔在那兒, 就連穆夫人姚氏都沒反應過來, 一家子跪在前廳,誰都沒有起身接旨。 奉命前來頒旨的齊公公自然不會覺得穆國公府這是被驚喜砸暈了腦袋才遲遲沒有動作, 畢竟在知道自己宣的是這樣的旨意時, 齊公公心里邊兒也是很驚訝的。 須臾,齊公公從圣旨中挪開視線,看向跪在最前面的穆苓鳶, 和聲提醒:“小郡主,接旨了?!?/br> 那是下意識的動作, 根本沒有回過神來的穆苓鳶聽齊公公說要接旨,便伸了手, 待那旨意沉甸甸落到她手上后她才恍然明白過來, 猶如是握了燙手山芋,直接要松開手丟到地上去,似有所察覺的齊公公握住了她的手,順勢將她扶起來,滿面笑容道:“恭喜小郡主?!?/br> 穆苓鳶輕輕一顫, 齊公公看似握的輕, 實則很重, 他還捏了兩記,像是在提醒她什么,猛然震醒,這可是圣旨, 要是掉在了地上,穆家上下都得跟著沒命了。 “齊公公……”跪在后面的姚氏被人扶了起來,依舊是不能理解這道圣旨的用意,穆家雖然現況如此,但還有北傾鎮守昶州。 姚氏的目光里掩飾不住急切,她是真的著急,片刻都沒發鎮定下來,她走到齊公公面前,好不容易穩定下了聲音:“齊公公,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