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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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意坐在那兒目送,內心是無比的不舍,她的銀子…… 作者有話要說: —————————— 涼子來虎摸一下和我一樣膽小不敢看鬼片的大家~ ☆、013.反套路 京都城的天,接連數日不下雨,在九月里持續了好一陣的艷陽天。 這期間京都城中也十分的熱鬧,出城游玩的,舉辦宴會的,每年的九月二十左右,廖王府總會舉辦宴會,京都城中大小官員的夫人都會去參加,格外的熱鬧。 按理來說,這樣大的場面,掛的又是廖王府的名頭,不該有一群妾室上去湊熱鬧,可偏偏溫如意她們是定北王府的,定北王那樣的身份,誰都想攀附一下,而這定北王又沒娶正妃,帖子送過去請的就是側妃了,自打上回定北王自己帶了幾個妾一同過去,那條妾上不了臺面的規矩,到了他這兒就形同虛設。 太后和皇上都沒說什么,誰敢去挑定北王的刺,所以這定北王府樂意去幾個,怎么去,有話也只能放心里。 二來么,大約是這廖王爺和廖王世子,與定北王的愛好相同。 溫如意在馬車上已經聽陳小婉說起了,廖王爺年輕時候后院里養的侍妾就有十來個,如今年紀大了,那還有五六個在,至于那廖王世子,溫如意只能說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原本她覺得定北王府里這一群已經是不少了,對比下來,厲其琛竟還是輸的那個。 “廖王世子喜好樂曲,之前王爺帶鳳仙姑娘去廖王府,不就讓廖王世子給看上了?!?/br> 陳小婉說起這個時語氣也沒什么不對,但溫如意聽著卻想到了別出,撩開小窗簾看了眼外面,已經能看到廖王府的墻了,于是回頭問她:“你說鳳仙姑娘被廖王世子看上,她是在哪兒被看上的?” “聽說是唱了一曲被廖王世子看上的?!标愋⊥裰耙矝]到過廖王府,這事兒也是聽來的。 溫如意笑了:“那我們這回也會碰上?” “王爺不在,我們與女眷在一塊兒呢,遇不上的?!标愋⊥耦D了下,又與她說了些王府宴會的事,邀請的人多,許多都是貴家夫人,其中還有未出閣的小姐,自然不能與男眷在一塊兒。 “這樣啊?!睖厝缫恻c點頭,終于放下心來。 不多時,馬車就到了廖王府門口,前頭吳側妃下了馬車,這邊溫如意她們跟著下來,進府之后,與迎在里面的廖王府三夫人打了招呼,由人領著去了宴客的花園。 經過時陳小婉還在給溫如意普及剛剛打招呼的廖王府三夫人,看起來不比溫如意她們年長多少,溫如意想當然覺得這是廖王爺的兒媳婦,可陳小婉卻說,這是廖王爺的夫人。 好聽叫夫人,實際上就是個妾,廖王妃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常年禮佛,這樣的場合都是廖王爺的幾位夫人cao辦的,其中這三夫人頗有些手腕,進府三四年就蓋過了前頭一位夫人,今天這么大的場面還能在外迎客人。 溫如意張了下嘴不知道如何描述內心,不愧是貴圈。 進了園子后,她們幾個被安頓在了靠池塘的一個小閣樓內,這里風景不錯,閣樓側邊還有個看能夠覽園子內一半風景的看臺,往下便是池塘,用鵝軟石鋪底的池塘里水質清澈,映出里面歡愉悠著的魚兒,岸邊有人拋魚食,它們便紛擁而去,在水面上擠著,爭搶掉下來的魚食。 溫如意不太喜歡久坐,便倚在看臺的欄桿上喂魚,偶爾抬起頭看花園里經過的客人,鶯鶯燕燕,美不勝收,再低頭瞧這些吃不飽的魚兒,溫如意隨手撒下一把,水面頓時歡樂了起來。 坐在閣樓內的喬語蘭一直盯著溫如意看,見她漫不經心的倚在那兒,不論在何處都是這幅樣子,心里頭的妒忌染上了眼,回頭后對坐著的吳側妃道:“娘娘,時候差不多了,不如由我帶她去?!?/br> 喬語蘭的反應有些急不可耐,這樣的神情露在外頭,心思深一些的一看就覺得有問題,吳媚兒搖頭:“讓陳小婉帶她去?!?/br> “她什么都不知道,萬一帶錯了路怎么辦?!眴陶Z蘭覺得這是難得的好機會,讓廖王世子見那溫如意一回,肯定會向王爺討了去。 吳媚兒端起杯子抿了口茶,嘴角帶著抹淺笑:“不知道才真,才不會讓她起疑?!?/br> 喬語蘭盡管還有疑惑,但吳媚兒都這么說了,她便隨從著夸贊了一句:“娘娘的安排,肯定是天/衣無縫?!?/br> 吳媚兒看了她一眼:“王爺有陣子沒去你那兒了吧?!?/br> 喬語蘭心頭一喜,這回倒是將那神色掩飾的不錯,吳媚兒放下杯子,提了帕子輕拭了嘴角,語氣顯得那樣平和:“等解決了她,你就有機會了?!?/br> 心頭的喜意爬上眉梢,喬語蘭點了點頭,殷勤的給吳媚兒倒了茶:“娘娘厚愛?!?/br> 一刻鐘后,溫如意碟子內的魚食沒了,她轉過身,正要叫人再去取,陳小婉走了過來,左右看了眼,神情有些難忍:“你陪我去個地方?!?/br> 溫如意放下碟子,跟著她走到門口,見她臉色顯得有幾分急促:“怎么了?” 陳小婉伸手捂了下肚子,臉紅紅的,是要憋不住的樣子:“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肚子疼?!?/br> 溫如意朝閣樓外看了圈,陪著她往下走去,攔住了候在外面的丫鬟:“廁屋在哪兒?” 丫鬟看了她們一眼,見陳小婉這般,趕忙道:“請隨奴婢來?!?/br> 溫如意和陳小婉兩個人都是第一次來廖王府,自己找不如跟著丫鬟去方便,加上陳小婉實在是憋不住了,便扶著她跟了上去。 路其實并不多,就是有些繞彎,從這花園出去,繞過個回廊再步入另外一個園子,溫如意只匆匆看了眼石拱門上的字,扶了陳小婉進去,走了一段路后,到了廁房。 偌大的園子內,廁房的位置有些隱蔽,畢竟不是什么雅觀的建筑,陳小婉的臉色已經由紅轉白,實在是忍不住了,溫如意也能料到之后會發生什么,在她關上門后就避的遠遠的,到了花壇邊上等她。 領路的丫鬟便建議道:“那邊有亭子,夫人去坐會兒吧?!?/br> “不必了?!睖厝缫饪戳搜鄄贿h處的亭子,附近沒遮沒掩的,風太大。 丫鬟朝園子另一處望去,緊握著的雙手泄露了她一些情緒,沒看到該出現的人,她又轉身看遠處的廁房,身子微動了下。 這時,園子另一頭出現了兩抹身影。 丫鬟新頭一喜,下意識踮起腳想讓他們往自己這兒過來,就差揮手打招呼了。 進園子的是廖王世子廖風儀和他的小妾芍藥,以花兒給妾室取名是他的愛好,兩個人會到這兒來是芍藥建議的,這邊的月季花開的正好,她想讓世子陪她來賞花。 芍藥自然是看到了站在那兒的丫鬟,卻有些疑惑怎么只有個丫鬟,不是應該還有定北王的小妾。 但她還是挽著世子嬌俏著建議:“世子,在那兒呢,我們過去瞧瞧?!?/br> 廖風儀最近寵她,便依了她往那邊走去,這頭丫鬟見他們過來了,便想要提醒溫如意,可那手往原本溫如意該站的地方揮去時,發現落空了。 丫鬟趕忙扭頭找人,平視著望過去沒看到人,低下頭,溫如意不知什么時候蹲下的,正在看養在花壇里的花兒。 “夫人,有人來了?!?/br> 溫如意的手才伸向那月季,挑了朵開的最好的正要摘下,聽丫鬟說有人來了,手便縮回來了,轉身正要起來,余光處已經瞥見了不遠處的兩雙腳,紫色的裙擺和墨綠的袍子。 丫鬟還等著溫如意起身時多么風姿綽約,才抬了下身的溫如意,忽然不動了,回過身繼續蹲在了那兒,丫鬟愣了愣,聲音都急了:“夫人,您怎么還不起來?!?/br> 為什么要起來,這一看就是個男人。 溫如意的應變能力都是在拍戲中歷練出來的,當對戲的人沒按劇本來演,導演又沒有喊卡時,她就得及時應對上。 而現在,她聽到那嬌俏的聲音喊世子,更是不想起來了,這廖王府上下,能隨意走動又被叫世子的人,除了廖王世子還能有誰。 廖風儀自然是看到了蹲在那兒的溫如意,從背影看,識人無數的他一眼就能瞧出這女子身姿的好壞,再看她露出來的脖頸,膚白細嫩,面貌也應該不會差。 頭飾很簡單,玉簪子點綴,著了兩根金釵,不算華貴,也不便宜,再看她這衣裳,應該是哪家的夫人才是。 芍藥先出了聲:“這位夫人是?” “這是定北王府的溫夫人?!?/br> 溫如意還沒開口,那丫鬟就即刻將她的身份給介紹了,芍藥笑了:“那還不快將人扶起來?!?/br> 廖風儀眉宇微挑,茶花會那次他沒去,不過也聽說了,瀾兄看上了茶花會上的一個侍女,是東巷那兒有名的豆腐西施,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晉王世子他們說的那樣驚為天人他沒親眼見過,不能確定,不過這皮膚倒是真的好。 于是那他眼神,也伴隨著丫鬟扶溫如意起身,跟著往上。 卻不想等溫如意轉過身,所有人都呆住了。 皮膚是真的白皙,可臉上那東一塊西一塊的泥算怎么回事,額頭上,臉頰上,鼻子下,還有眼眶周圍那一塊,似乎還沾了葉子? 溫如意的神情是特別特別的不好意思,站起來后忙轉過身背對著,微福了下身:“剛剛不小心沾到了,嚇到世子,真的不好意思?!?/br> 說話間,那泥塊還從臉上往下掉。 這哪里是沾到,明明是一頭扎進花壇里了吧,還有,側邊頭上頂著的一朵花又是什么鬼! 要說廖風儀剛剛還有賞識的態度,這會兒消失殆盡了。 丫鬟愣在那兒不知道說什么,同時愣住的還有芍藥,不對啊,明明不該是這樣的,等溫夫人起來后她應該是要夸她好看,按著世子喜歡的來夸才對。 可這幅樣子她怎么夸的出口? 作者有話要說: 溫美麗:我在哪兒,我出了什么事,啊這是什么狀況~我頭好暈~ ☆、014.王王王爺 好半響都沒有人說話,愛美的女子哪里能忍受自己臉上東一塊泥西一塊泥的,所以看溫如意這般,也有些難以直視。 轉頭看世子,眼底哪還有半分興趣。 要是因為這事兒讓世子對自己也生了不愉快,就是得不償失了,芍藥的反應很快,又建議道:“還不快帶溫夫人去洗洗?!闭f罷,又建議世子去別處賞花。 廖風儀的視線在溫如意脖頸上落了下,白皙的肌膚下,衣領處別著的墨綠領扣與這膚色相得益彰。 按理說,瀾兄的眼光應該不差,這豆腐西施的樣貌也不會難看,可蹲下這點功夫能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怕是有病吧。 廖風儀在心里先替她給可惜上了,由芍藥挽著離開了這邊的園子。 等人走遠后,溫如意抬手,將別在頭上的月季花摘了下來,拿在手中輕輕轉了轉,看向那丫鬟,也不做聲。 還沾滿泥塊的臉上,實際上看不大出表情來,是想專注些對視,眼睛邊上的一團臟都容易出戲,但那丫鬟一直在閃躲溫如意的視線,不敢與她直視。 這樣站了會兒,陳小婉出來了,走路顯得有些蹣跚,大抵是腿軟,臉色也不大好,扶著那邊的墻喊了溫如意一聲,待她轉過身去,又被她這張臉嚇的不輕。 陳小婉的出現給了那丫鬟喘息的機會,這位夫人一言不發就這么看著她,心頭怪瘆得慌,她忙上前扶住了陳小婉走過來。 “你這是怎么了?”就近看仔細了,陳小婉還是覺得有些不忍直視,抬手想幫她擦了擦,又不知道從哪里下手好,“你摔花壇里了?” 溫如意拿出帕子,走到附近的小池塘,彎腰蘸了些水,打濕了帕子后輕輕抹去眼角的泥塊,這樣重復了三回,將臉上的痕跡都給擦干凈了,露了一張朝天素臉。 未施粉黛的樣子更顯年輕了,九月里池塘中的水有些涼,溫如意擦那幾下,臉頰處透了微粉,鬢角的頭發打濕了幾縷,我見猶憐。 那丫鬟眼神閃爍,朝園子幾個入口飛快看去,但沒再有人出現,那邊的芍藥心里早就把定北王府的側妃給埋怨了,什么豆腐西施,擾了世子興致把她都給連累了,哪里還會再帶世子到這園子里來。 陳小婉一面欣賞著,半邊身子倚在丫鬟身上,夸了句:“以前在東巷,一群人中就屬你最好看,打小就白,你還記得金怡以前怎么說的,說你是豆腐生下來的,不是你娘生的?!?/br> 原身那些記憶,若非必要,溫如意其實不太愿意去回想,怕觸及到什么又鬧出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來,如今聽她這么說,溫如意笑了笑:“到王府后你一直與我呆著,也沒去別處,今早起來你吃了什么?” 說起這個,陳小婉臉上又露了苦楚:“早上吃的是豆沙圓子,廚房那兒送來的,到了廖王府后喝了幾杯茶,別的也沒吃了?!?/br> 溫如意將帕子絞干后收回去,看向那丫鬟:“從這兒回花園哪條路最近?” 那丫鬟身子微震了下,被她這識破的眼神看著,心里虛,也不敢說謊了,指了指另一處:“那邊最近?!?/br> 陳小婉即便是剛才再不舒服,也略微記得著來時的路,這明顯不是一個門?。骸澳悄銊偛旁趺床粡哪抢飵覀冞^來?!?/br> 丫鬟眼底閃過一抹慌張,溫如意扶了陳小婉一把,語氣甚是平淡:“剛才那么急,或許是記錯了?!?/br> 陳小婉也沒有多計較,主要是她現在人還不舒服著,溫如意又讓她好好想想到底吃了些什么,走出門口,過回廊前去就能到花園時,陳小婉腳步一頓:“到了閣樓后我還吃了放在桌上的糕點,應該是廖王府里準備的?!?/br> 說罷,腹中一陣絞,她壓住腹部身子往下蹲,臉色整個兒又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