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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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什么?!背V菧Y道:“之前就和你說過了,得罪唐糖并不是明智的選擇,我以為你真的聽進去了?!?/br> “這款游戲唐糖也在玩,你們應該已經碰面了。作為曾經的朋友,你說個條件,要怎樣才肯主動退出游戲?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否則……”常智淵神色微微變冷,目光定定地看著白月,嘆了口氣道:“白月,我并不想將商場上的手段用到你的身上?!?/br> 白月氣笑了,心底罵了句臟話,面上卻一言不發地提了匕首就朝常智淵刺了過去! 雖然選擇的職業是法師,然而白月很少用法術,多數時間都是用匕首。這把匕首就是游戲初期發的那把,傷害值極低,但是與此同時傷人時傷害值加的也不多。也就是說拿匕首將人捅了十幾下,只要對方沒死,傷害值就到不了100。鈍刀割rou,疼的也是對方。 常智淵顯然沒有預料到白月一言不發就開打,因此稍微楞了一下有些狼狽地避開了白月的第一擊,繼而也伸手祭出武器來。 ‘鏗’地一聲,短匕和長劍撞在一起,發出清越的聲響。白月一擊之后,毫不猶豫地再度攻擊。而常智淵卻背這一擊的攻勢弄得退了幾步,臉色有些難看。 也不知道常智淵是哪里來的自信,比白月晚入游戲,只憑著一身錢砸下來的裝備就想解決她。剛開始常智淵還能勉強擋住白月的攻擊,到了最后幾乎是被白月壓著打。偏偏他還硬氣得很,不肯認輸主動退出游戲。 “袁白月!”又被匕首劃拉了一下的常智淵眸色沉沉,忍不住開口道:“我勸你好好想想,游戲中你可以不管不顧,現實中呢?” 游戲里將人得罪狠了,現實里他照樣有辦法讓她混不下去。本來念著心中微末的愧疚,只要對方識時務地退出游戲,常智淵自然會給對方一定的補償讓她得以度過余生。只是沒想到,對方會不管不顧地沖他動手。 “你和唐糖一樣智障?!备献犹煜碌谝淮黄鹁昧?,白月也覺得有時候面對著這些人只能用‘智障’來形容。 “你有本事就來現實中找我?!卑自乱皇诌V菧Y的脖子,揚起手將匕首死死地插在他的手上,將人釘在了地上,這樣的情況下常智淵想退出游戲都沒辦法。 也不知常智淵是否自大地將痛覺調到了最高,白月只一個動作對方募地地白了臉,神色扭曲起來,眼神也有些陰狠:“……袁白月,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給我住手!” 白月閉口不言,只如同當初對付唐糖一般的手段,廢掉對方的關節。反正如今她級別差不了多少,就算護衛隊來追不一定能將她捉住。況且這樣的傷害,傷害值遠到不了100。 “覺得疼?覺得難以忍受?恨不得殺了我?”迎著常智淵擇人而噬般的眼神,白月輕輕笑了起來:“我當初比這還疼?!?/br> 不說游戲能調節痛感這個設定,原主當時承受的痛苦又何止這些?全身都被燒傷,眼球被摘除,后來的肌膚移植手術哪一個不痛得原主要死要活?就算rou。體上的痛苦還可以忍受,原主心理上卻不知被傷得怎樣心灰意冷。 “啊——!”關節被廢的痛楚令喜怒不形于色的常智淵也忍不住慘叫一聲,面色青白地滿地打滾起來,滿頭大汗看起來十分狼狽。 然而正是這樣凄慘的模樣,讓白月心底某個地方的戾氣微微削減了一些。她雙手環胸,冷眼看著常智淵痛楚的模樣。最后常智淵似是趁著她不注意間,拔下匕首退出了游戲。 ‘嘩啦’的聲響中,游戲倉滑開了來,露出里頭面色發白的常智淵。他的眼神狠厲,神色十分難看。他舉起自己完好的手,上面似乎還殘存著被匕首刺穿的痛苦。 好半晌常智淵才坐起身來,走出游戲倉直接拿起了個手機,撥出了個號碼。 “幫我做件事,事成之后給你五百萬?!?/br> 待吩咐完畢,常智淵隨手抽出手機卡,掰成了兩半,目光沉沉地看著外面的天色。 他當初進入游戲時還存有和袁白月好好談談的心思,卻沒想到碰到了一個性格大變、完全不似從前的袁白月。事到如今他不僅要為唐糖解除這個隱患,他自己也容不得袁白月的存在。 …… 白月待在游戲中的時間比較多,但是偶爾也會出門采買一些必須用品。自從在游戲里將常智淵揍了一頓,白月就知道對方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在其他地方等著她。 因此又一日從超市里出來,在一趟擁擠的電梯里。察覺到兩個身形高大帶著口罩的男人不易察覺地,站在她一前一后時。白月狀似不察,口罩后面的嘴唇卻勾了起來。 這趟電梯極為擁擠,幾乎連轉個身都十分困難,在又一層樓停下,電梯里的人不減反增往里擁擠時。白月便感覺到身后的人抵住了她的肩膀,而身前的人胳膊微微動了一下。 大型購物區這邊電梯里人來人往十分頻繁,而且這個季節帶著口罩圍巾的人并不少。因此這兩人選擇在這里動手也不顯突兀,畢竟就算他們得了手,人擠人的情況下周圍人也發現不了白月的不對勁兒。 在身后的男人死死握住白月肩膀,身前背對著白月的男人狀似被進電梯的人擠了一下,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退,手中的東西往白月身上扎了過來。 白月眼尖地看見寒光一閃,也不知針管里裝了些什么東西,但是顯而易見不是什么好貨。 在男人扎過來時,看似不能躲開的白月身體詭異地扭了一些,那針管便直直地扎進了她后面的男人身體里。 第166章 毀容女的報復07 “??!你tmd住手!”身后的男人突然氣急敗壞地叫了一聲,自己猛地往后退的同時狠狠推了白月一把。然而擁擠的電梯里,這一推根本不能將人推開了。 可是白月依舊順著他的力道往身前沖去,順勢推了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一把??此茷榱吮3制胶舛ё∩砬澳腥说母觳?,手微不可查地一使力,眼角余光中眼見地見到了他手中一支帶血的針管。那男人也顧不得其他,連忙將針管藏進了袖子里。 而身后的男人已經摸著自己的小腹,猛地將衣服擼了起來。待看到肚腹間的紅色的小點時,臉色募地發白,眼里紅血絲蔓延。愣在了原地,神色一時間變得極為可怕! “做什么?你瘋了嗎?在電梯里脫什么衣服?” “擠什么擠???!” “……” 電梯里被剛才那一推害的左搖右晃的人紛紛不滿地開口,卻在看到男人抬頭時都被那個惡狠狠的眼神鎮住了。男人身形高大,雖戴著口罩,可那眼神十分恐怖。 就在眾人噤若寒蟬的瞬間,電梯響起‘?!囊宦?。也不管是不是在這一層下,眾人都紛紛出了電梯。白月也打算出電梯,但是前面擋了一個人,幾乎是最后才往外走。 然而她剛一動彈,腦后就感覺到一陣風襲來。她微側過頭,男人的群頭就從她頰側滑過,與此同時響起的還有男人怨恨的聲音:“莊全,給我抓住她!” 名為莊全的男人距離白月較近,聽到吩咐時下意識看了眼外面人來人往的商場,猶豫道:“馬哥,這里人太多了……” “啪”地一聲,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馬哥一巴掌扇在了臉上,打得往一邊偏去! “成事不足的東西!你他。娘的剛才把針管扎我肚子上,這也能算是完成任務?針管呢?!今天完不成任務老子將針管扎你身上!”馬哥惡狠狠地朝他唾了一口,臉色猙獰,一面說著一面又伸手來抓白月。 那邊莊全摸著臉,趕緊從懷里掏出了針管就要遞給馬哥。 看起來像是用過的注射器,針管里還有一小半黑紅色的血液。 眼見著兩人的動作,白月心底冷笑。面上卻一把將手里的袋子砸在了馬哥的頭上,一面朝商場里喊道:“救命??!殺人啦!” 她手里的袋子里裝著亂七八糟的蔬菜水果,此時砸在馬哥臉上,砸得他半晌沒有睜開眼睛。而那個莊全咬了咬牙就拿著針管,伸手準備抓住白月的胳膊。卻被白月擰住雙手,反身一腳踹在雙膝處,使得人‘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商場里人來人往,附近難免有巡邏的保安。此時這邊鬧出來的動靜似乎已經驚動了保安,三兩個穿著制服的保安已經朝這邊跑了過來。 那馬哥見狀,也不管還跪在地上的莊全,折身就向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禁錮住莊全的白月卸下他手中的注射器,用紙巾包裹著拿了起來。見著倉促逃離的馬哥,一手反擰著莊全的胳膊,眼角余光一掃,便注意到了地上從塑料袋里掉落出來仍在滾動的土豆。傾身拿了一個在手里顛了顛,看著馬哥逃離的方向,微瞇了瞇眼揚手就朝他砸了過去! 人來人往的商場中,馬哥正撥開身前的人拼命往前跑。卻聽得“咚”地一聲,土豆十分精準地砸在了身高馬大的馬哥頭上。他整個人往前踉蹌了一下,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小姐,您沒事吧?”一個保安過來問了白月一句,另兩個已經朝著馬哥的方向追了過去,輕松就將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馬哥反鎖住了雙手。 “沒事?!庇韮蓚€保安驚奇的視線,白月看了眼被他們抓住狀似昏迷的馬哥,將手里的注射器示意給他們看:“你們幫我報警吧,我懷疑這針管有問題?!?/br> 何止是有問題,白月幾乎可以斷定這針管里的東西要么是什么容易上癮的毒。品,要么是某種病毒,當然后者的可能性會大上一些。 …… “阿周,你在看什么?” 商場最高層屬于奢侈品店面的那一層人數要稍微少一些,或是說暫時沒有營業,兩個容顏出眾的男人身后跟著一群人似乎是在巡視。其中一個身穿合身西服的男人突地停下步子,偏頭看向身邊的男人。身邊的男人穿著黑色運動衫,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上也帶上了絲絲驚喜之色。 商場的構造使得眾人站在頂層,仍舊能看到下一層人來人往的情況。西裝男順著他的目光往樓下看去,便看到了那邊電梯周圍正在拉扯的一女兩男,女人似乎喊了句什么,在嘈嘈雜雜的商場中聽不太清楚。只能看到她正將購物袋狠狠砸在其中一個男人頭上,隱約能看到不遠處趕過去的保安的制服。西裝男皺了皺眉,朝身旁吩咐道:“去看看是……阿周?!” 西裝男的話還未說完,就看到睢周一晃就不見了身影。再看過去時,對方已經在往下的電梯上快步往下跑了。 “嘶……”跟在西裝男身后的人忍不住有些驚訝地發了聲。 西裝男睢尋下意識看向了樓下,便見那女人似乎已經迅速地制服了其中一人。伸手撈起一顆什么東西往一邊砸去,順著幾乎看不清的軌跡,前面有個人轟然砸在地上。 與此同時,保安也趕到了那邊。 不僅助理震驚,睢尋也有些驚訝。他的目光梭巡著樓下,終于在電梯那邊看到了匆匆趕過去的自家弟弟的身影,忍不住輕斥道:“沒出息的東西,見了女人連工作也不要了?!?/br> 面上卻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他還記得自家爹媽天天在他面前念叨著,有什么好姑娘一定要先介紹給睢周,將這個整日里滿世界跑的小子給定下來。 可是每當他給睢周介紹姑娘時,對方都是滿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最后逼得急了甚至放狠話:“我要娶一個能打得過我的老婆?!?/br> 睢周自小就被父母送去學跆拳道,長大后自己感興趣又去學了散打、拳擊,甚至還拿了不少比賽的名次。對于能打得過睢周的人,睢尋設想過很多次,每次腦海中都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個滿身肌rou、五大三寸堪比漢子的女人。 簡直有毒。 “睢總?!鄙砗蟮闹泶驍囝さ某了迹骸敖裉臁?/br> 睢尋移開看著樓下的視線,朝身后看了一眼。這家商場恰好在睢家名下,他這次出差過來看一看。正好碰到父母將沉迷游戲的睢周踹出了門,便拉著他一起過來了。這幾天在這邊的工作過程中,睢周要么滿臉無聊要么面無表情,看得他都累得慌。 如今這種情況下,他自然不會阻攔睢周。 “繼續吧?!鳖ふf了一句。 身后立即有人上前替他介紹商場各部分的情況,一行人漸漸離去。 …… 白月和保安一起等著警察,注射器就被她放在一邊。只是還沒等來警察,就聽得有人遠遠地喊了一句:“一葉知秋?” 一葉知秋是白月在游戲里的名字,白月對此倒是有幾分敏感。不過她如今戴著口罩,現實里也不存在能認出她的人。因此只蹙了蹙眉,并沒有理會那邊的動靜。 沒想到那人直接走到了白月面前,將手上的土豆遞給白月:“嘿,一葉知秋?!?/br> 周圍幾個保安一驚,有些緊張:“袁小姐……” 白月順著那人骨節分明的手里握著的土豆往上看,看到一張莫名熟悉的臉。要比游戲中還要出色一些,她微愣了愣:“天下第一?!?/br> 旁邊的保安見是熟悉的人,這才松了口氣讓了開來。 “對啊是我!”被認出來的睢周有些興奮地指著自己的臉,繼而看了眼地上的兩人:“你又遇到麻煩了?需要我幫忙嗎?” 他說著嘆了口氣:“不過看起來你已經解決了?!?/br> “又?”白月心底稍微有些疑惑,不過卻沒追究這個問題,而是摸了摸自己的臉:“你怎么認出我的?” 她已經戴著口罩遮住了臉還能被認出來,何況是游戲中認識的人。在游戲中她的容貌可是調整過的,和現實中相差了30%,算是很大程度上的不同了。 “大概是我記憶力不錯?!彼^目不忘,或是說眼睛很毒。見過的人如非刻意遺忘,一些基本數據都會存在于他的腦中。 睢周揚眉,盯著白月的眼睛:“而且,你出手的習慣也沒怎么改變?!?/br>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動作習慣,面前的人難得的身手凌厲,毫不拖泥帶水。在游戲中初見對方時他也被對方那一手給驚艷到了,和當初在國外看到的差不了多少。 白月點了點頭。 此時警察也趕了過來,保安在一旁講述事情經過并將兩人交給了警察。而且看起來白月這個當事人也要跟著一起做筆錄,因此白月便沖天下第一點了點頭:“游戲中再會?!?/br> “……”睢周張了張口正準備說些什么,那邊的白月已經跟著警察一起往外走了。他伸手握拳敲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忍不住喊出口追了過去:“等等!” 睢周步子很大,一下子攔在了警察面前。 幾個警察面色微變,站在中間的白月也眼帶疑惑地盯著他。睢周在這樣的視線中,神色自若地將自己手機遞過去:“能將你的號碼給我嗎?” 原來是來搭訕的,幾人面色略有些奇怪。 “……可以?!卑自履闷饘Ψ降氖謾C,輸入了自己的號碼。在游戲中兩人還算得上合得來,交個朋友也算不上什么為難。 拿到了電話號碼的睢周心滿意足,不過立即就給自家哥哥打了個電話,讓他找人去查查今天的事情。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卑自伦诰掷?,看著對面的幾人。便將馬哥和莊全準備對她動手的始末實話實說,她不知和警察打了所少次交道,因此倒是沒什么漏洞。 “袁小姐是說,這兩人是有預謀地沖你動手?”其中一個看起來差不多四十歲的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