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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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賀修謹有殺意的同時,他也深刻地意識到:賀修謹對他的殺意比他的還要重,卻像是努力克制著沒沖他動手。 直到又七年后,美人mama躺在床上,白色的臉近乎透明。閉著眼,呼吸幾乎都聽不見了。 那時賀修謹守在她的旁邊,等賀寶貝氣喘吁吁地推門進來時,賀修謹面無表情地抬手對準他就是一槍,那一槍靠近胸口位置,幾乎要了他的半條命。要不是美人mama拼命阻攔,他剩下半條命也沒了。 到了這個時候,他才明白賀修謹對他的殺意從何而來。 不過他心下倒是升起些微的同情來,也幸好美人mama這次堅持過來了。 這份努力,也不知道是為了他,還是為了賀修謹。 …… 白月這一世也算是活得順暢,她本以為自己身體不好活不了多久,沒想到卻還是一直活了下去。甚至活著看到了賀寶貝結婚生子,因她中間生了次重病的原因,賀修謹差點兒一槍打死賀寶貝。也許是因為太過受驚,本來重病的身體竟然迅速好了起來,倒是讓白月有些哭笑不得。 賀寶貝賀修謹的關系一直淡淡,但是她也算是完成了蕭白月的心愿,保住孩子、和賀修謹白頭偕老了。 星空中出現了面板: 姓名:白月 性別:女 年齡:20 外貌:75 智力:60 體力:58 魅力:60 幸運:70 武力:40 精神力:34 技能:《歸一訣》、醫術、毒。術、五行八卦之術(初級)、《萬象·道德經》、龍之守護、深海之心。 完成任務數*11 可分配點數:3 獎勵:替身玩偶(永久綁定) 面板上魅力那一欄不知為何加了兩點,白月猶豫了半晌,還是將可分配點數加在了精神力上,伸手點開了下一個任務。 第96章 被毀掉的新娘01 白月再次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伏在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的。門外有人敲門,拉長了聲音有些不耐煩地喊道:“蘇白月,你好了沒有?”她又拍了拍門道:“外面還有很多人等著你出面招待呢,你躲在這里算什么?” 頭昏腦漲,胸口犯惡心的白月此時根本說不出話來。隔間里嘔吐物的氣味和酒味兒熏得她胸口翻涌個不停,完全沒時間去回應外面的女人。等她抱著馬桶吐完了回過神來摁下沖水時,外面已經沒有聲音了。 白月垂頭看了眼身上的衣物,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白色的婚紗裙,裙擺隨著她的動作拖曳在地,她手上還帶著蕾絲手套。白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頭發也精細地用鉆石發夾挽在了腦后。 旁邊的地上還放這個白色小提包,她拿過來打開,里面除了幾樣化妝品,一個手機就沒有其他的了。如今似乎是在衛生間,聽剛才女人的聲音,外面似乎還有很多人。這時接收記憶也不太。安全,白月干脆拎了小包拉開了門。 這個洗手間看起來非常大,裝飾非常富麗堂皇。白月洗了手,就著鏡子打量了眼自己這個身體的外貌。也許是因為外貌一欄數值不太低的原因,她附身的原主基本就沒有長得丑的。這具身體更是杏眼桃腮、肌膚勝雪。 白色的裙子讓她看起來十分溫婉大方,因為剛剛吐過的原因,眼角微紅,倒有幾分惹人憐惜的意味。 原主這樣的打扮怎么看都像是在舉行婚禮的過程中,白月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來到這個世界,且通過剛才在外面喊她的女人的態度,原主的心愿大半可能和這次婚禮有關。 可是就怕一萬就怕萬一,她現在生出離開的念頭,也許會弄巧成拙。 將所有念頭都在腦中過了一遍,白月拉開小包,準備補補妝。只是她還沒來得及拿出化妝品,就透過鏡子看到身后的門邊倚靠著一個男人。 男人穿著一套白色西裝,西裝上衣的扣子松松系了幾顆,露出他里面搭配的暗紫色的襯衫來。紫色本來是略顯些輕浮的顏色,可是配上他那張十分俊美的面龐,怎么看怎么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此時他正單腳撐在地上,锃亮的皮鞋閑閑地在地上輕點著。對上白月的眼神時,他挑挑眉,沖白月露出了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站直了身體走了過來,輕聲問道:“怎么?偷偷躲在這里哭呢?!?/br> 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尾音微微上揚,像個小鉤子般,勾得人心癢癢的。他勾起一邊嘴角,渾身便透著種邪邪的痞氣,這種壞壞的魅力十分吸引人。 白月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現下她還沒有接收記憶,眼前誰是誰根本就分不清楚,可是這個男人這樣子分明是不懷好意。 看著身后的男人接近,白月扣上手里的包,轉過身來正準備說些什么。誰知男人竟是跨了一步,雙手一下子撐在她的身側,將她整個人困在了洗手臺和自己之間。 抬眼間就是男人的胸膛,周身縈繞著男人淡淡的氣息。白月頓時懵了一下,質問道:“你……” 男人猛地垂頭,吻住了她的唇。 今天是原主的婚禮,她此時卻被眼前這個明顯不是新郎的人壓在洗手臺上親吻。腦中飛速地浮起這個念頭,白月眼神一狠,側頭抬腳就往男人身上踹過去! 男人眼里浮現一抹古怪,輕松地躲過了她的腿。 與此同時,門口響起一聲夾雜著震驚與不敢置信的聲音:“……白月?” 下意識朝著門口的位置看去,就看到那里站這個斯文俊秀的男人,此時神色有些震驚地看著白月和她身邊的男人。門口這男人也是一身白色西裝,但是那白色顯然和白月的婚紗裙更為相襯。最為關鍵的是,白月眼尖地在這男人手上看到了和原主手上款式一致的戒指。 “……”呵呵,白月此時突然有點兒想吐血了。 從門口進了衛生間以后,有一個圓弧形的洗手臺,男女衛生間分別在圓臺左右的門內。因此不管男女進了衛生間,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里面洗手臺的場景。 想當然門口的男人定然是看到了剛才的情形。 她側頭看了眼旁邊的男人,男人一臉若無其事地伸出大拇指抹了抹唇,待看到指尖上殘留的粉色時。他瞇著眼睛了白月一眼,伸出舌舔了舔指尖。 身為當事人的兩人都沒有說話,反而是站在門口的男人有些遲疑地開了口。他有些警惕地看了眼白月身邊的男人,走過來攬住白月的腰:“……有什么我們先出去再說?!?/br> 白月垂眸看了眼腰間的手,抿唇沒說什么就跟著男人往外走。 身后的男人輕聲“嘖”了一聲。 “白月,你們剛才……”兩人剛出了門,身旁的男人猶豫著剛開口準備問些什么。迎面便走過來一個身穿藍色小禮服的女人。女人看到白月身邊的男人時眼前亮了亮,加快了步子叫道:“景明哥?!?/br> 她一出口,白月便聽出了這個女人是先前拍著門十分不耐煩地喊她的女人。女人妝容精致,對著白月身邊的男人時聲音十分溫柔,再也不見先前對著白月的暴躁不滿。 女人許是感覺到白月打量的視線了,轉頭眼看了她一眼,眼底隱藏著不屑。不過卻什么都沒說,只對著男人道:“景明哥,你作為婚禮的主角都跑了,將客人都晾在前面,你這樣做可不地道?!?/br> “抱歉啊,小雯?!本懊鳑_女人笑了笑,他長得斯文俊秀,渾身有種溫文爾雅的書卷氣,笑起來十分的溫柔:“的確是我疏漏了,我在這里向你道歉?!?/br> 名為小雯的女人一愣,隨即低頭一笑,掩飾自己微愣的表情:“景明哥,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揚子姐。她現在可是在前面跑前跑后的替你招呼客人呢。她這么盡心盡力,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她的婚禮?!?/br> 小雯側頭看了眼白月,不懷好意道:“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揚子對你掏心掏肺的我們誰不知道?白月誤會她也就罷了,你竟然也在這里陪著白月鬧小脾氣?!?/br> 這女人無論是開始還是現在的態度,擺明了就是針對白月。白月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可她現在不明白狀況,也不知原主到底做了什么,或者是對是錯。因此面對女人的針對,白月忍住脾氣沒有說話。 反而是景明摟住白月腰的手微微收緊,側頭關切地看了白月一眼道:“白月沒有鬧脾氣,她剛才喝多了有些難受,才過來緩緩?!彼D了頓道:“我們回去吧?!?/br> “好吧?!毙■┌档乩锊桓市牡氐闪税自乱谎?,繼而笑著對景明道:“不過這場婚禮結束之后,你可得好好感謝揚子啊?!?/br> “這是自然?!本懊餮劾锔‖F出溫情:“這次真的是辛苦她了?!?/br> 兩人之間一說一答,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小雯一直將白月排斥在外。哪怕是景明將話頭拋給了白月,很快就被小雯給帶開了。 白月也不在意,只含笑細心聽著兩人的話語,看到她這個安靜的模樣,景明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似乎以往原主就是這樣安靜的模樣。 兩人的談話中“揚子”這個名字出現的頻率最高,且說到揚子時,景明眼神溫和,唇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意,顯然心情很是不錯。 對于小雯偶爾投過來的挑釁眼神視而不見,白月將兩人談話的信息整合起來,很快就得出了結論:他們口中的揚子似乎是景明一起長大的青梅,和景明感情很好。今天是原主和景明的婚禮,景明的青梅自然也趕過來參加。 但是不知道原主是誤會了什么還是和揚子發生了矛盾,原主醉酒躲進了衛生間。 白月微挑眉,沒見過揚子她目前也不敢肯定什么。但是看著眼前小雯不予余力在景明面前夸贊揚子的模樣,想來這位揚子對景明定然是有感情的,否則她的朋友也不會這么不知分寸。 而眼前這位小雯……在白月看來,也并不像是完全在替揚子說話。 談話間三人已經到了前面的草坪,打眼看去處處衣香鬢影。小雯到了這里便折身去找朋友去了,景明放開攬在白月腰間的手,側頭看著她蹙眉正想說些什么,就聽得有人喊了他的名字。臨走前他將白月帶到了一個貴婦的面前:“媽,白月身體有些不舒服,您幫我照顧她點兒?!?/br> 貴婦瞥了白月一眼,笑著沖景明點點頭。抬手為他整理了領帶,拍了拍他的肩道,柔聲道:“去吧,少喝些酒?!?/br> “知道了,媽?!本懊鲬酥?,回頭看了眼白月,安撫地捏了捏她的手就走了。 “哎,王太太?!本懊饕蛔?,貴婦人就拿著香檳,看著走過來的婦人,笑著迎了上去,理也沒理站在原地的白月。 白月不由得嘆了口氣,看起來景明的mama也不待見原主,她內心都有些替原主感嘆了。白月被孤單地留在原地,也沒人上前搭理她。 要是任何一個新娘子在婚禮時這樣不受待見,內心恐怕尷尬委屈死了??砂自聦@些并不在意,她現在想的就是找個地方接收記憶,接收了記憶之后,說不定這場婚禮就沒有持續下去的必要了。 她環顧四周,看到一旁的休息區時,理了理裙子,抬腳就往那邊走去。只是還沒走過去,她就被人攔住了。攔住她的是好幾個穿著英俊帥氣、各具特色的男人。 這些男人統一穿著白色西裝,只是身上的裝飾和內里襯衫的顏色各有不同。就在他們攔在白月身前的同時,白月看到不遠處好幾個穿著小禮服的女人也朝著她走了過來,其中就有先前的小雯。 “白月?!睘槭椎哪腥诵χ溃骸澳氵@是準備去哪兒呢?” “我有些不舒服,過去休息一會兒?!卑自驴粗矍斑@幾個明擺著來者不善的男人們,心頭再次替原主嘆息一聲,原主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簡簡單單一場婚禮都是刀光劍影的,讓人十分心累。 “過去休息?”男人有些驚訝道:“今天可是你和景哥的婚禮,你不和景哥一起招待客人。反而要獨自跑過去休息?” “對啊?!迸赃叺哪腥舜钋?,他的眼底閃過一絲輕蔑,面上卻帶著笑意:“文山說的沒錯,你是婚禮的女主人。你現在去休息了,往后讓別人怎么看待景家?在我們這樣的家庭里,很多事都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你這樣做是在給景哥添麻煩?!?/br> “可不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就是不懂事?!绷硗庖粋€男人毫不掩飾他對白月的不屑。 白月心底冷笑一聲,抬眼看著面前的幾個男人以及圍過來的女人:“那你們說我該怎么做?” …… 景明正和眼前的男人談笑,遠遠地卻看到自己的兄弟以及一群伴娘們將白月圍住了,他歉意地沖面前的男人舉了舉杯,抬腳就準備往那邊走去,只是剛走了兩步,面前突然躥出了個紫色的身影來。 “景哥,你去哪里?”俏生生的女聲響在景明的耳畔。 君庭看著眼前穿著紫色禮服的女人,嘴角下意識露出一抹笑意,語氣卻帶著幾分責怪道:“你都這么大了,怎么還蹦蹦跳跳的和小孩子一樣?”他的目光移到了女人腳上,有些擔憂:“穿著這么高的鞋子,小心崴了腳?!?/br> 面前的女人前凸后凹,面容艷麗,看起來如同高傲的女王一般??墒侵挥泻退嗵幜瞬胖獣?,她性子風風火火的,說風就是雨,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才不會呢?!迸伺苓^來就伸手摟住了景明的胳膊,順著他先前的視線看過去,繼而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景哥原來在擔心白月啊?!?/br> 景明的胳膊被揚子抱在懷里,難免就碰觸到不該碰觸的地方。何況對方穿著低胸晚禮服,裸露出來一大片肌膚,這種感覺一下子就更加明顯了。景明察覺到不妥想要抽回手時,卻被對方一句話就帶跑了思緒。 他看了眼眼前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揚子,她似乎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件事。這種大大咧咧的性子實在是太讓人cao心了。 “白月有些不舒服,文山他們不知道這件事,我怕他們……” 景明話未說完,就被揚子給打斷了,她語氣不滿道:“景哥你是在是見色忘義,被美色糊了腦子。文山哥他們和你一起長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的性子。今天是你的婚禮,他們又怎么會難為白月呢?說不定只是在閑聊而已!” 她說著抬眼瞪了景明一眼:“先前你們不知道跑去哪兒了,我可替你喝了不少的酒?,F在你還想跑是不是?” “我沒……”景明語氣帶著歉意,他只說了兩個字又被揚子扯住了胳膊往旁邊帶:“沒有就沒有,別磨磨唧唧的了。我們去招待客人,不過這次算是你欠我的,下次我可得討回來!” “好好,我知道了?!本懊魇譄o奈,揚子性子風風火火,想一茬是一茬。不過這樣拉著他往一邊走,看起來也太不雅觀了。景明往白月那邊看了一眼,見那邊似乎真的沒發生什么,這才抬腳跟上了揚子的步伐。任由對方沖自己一笑,挽著自己的胳膊四處招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