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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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表被毀,加之兒子悄無聲息地昏倒,這些詭異莫測的手段讓華樂湛終于無法維持平靜了,他抱著華童童,神色有些狼狽地狠狠看向白月。 “解決私人恩怨?!卑自驴谥械穆曇羲粏〉统?,聽起來像是男人的聲音。 她說著拳頭上就凝起靈力,朝著兩人打去。華樂湛的反抗麻煩點兒,但是也是不值一提。 將兩人都揍得傷痕累累了,白月心中堵塞的那一口惡氣才消散了??粗柽^去的兩人,白月用靈力將扒了他們的衣服震碎,讓兩人赤裸裸地躺在車上。 白月在司機身上摸到了手機,隨即群發了一條短信之后,抱著昏過去的華童童離開了。她雖然有打算直接抱走華童童,但是最后考慮一番,還是將華童童放在了許家門口,看著他被人抱進去才迅速離開。 …… “我那天一直待在酒店里,并沒有出去過?!卑自旅蛄嗣虼?,想了想道:“你們可以去查酒店監控?!?/br> 她頓了頓,表情有些不安地問道:“童童沒事吧?” 坐在對面的是兩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瘦瘦的目光銳利地看向白月:“你怎么知道華童童那天也在車上?” 白月的面色微微發白,手指揪住了身側的衣服,表情仍舊冷淡道:“華樂湛和……那個女人?!彼D了頓道:“經常一起去幼兒園接童童,甚至一起帶著童童出去玩。報紙上的時間段,他們應該剛從幼兒園接了童童回去?!?/br> 看起來就像是一副被丈夫背叛,想要粉飾太平卻又強行被人揭開傷疤的模樣。 “放心?!迸肿佑行┎蝗蹋骸叭A童童被人安全地送了回去?!?/br> 看到白月微微松了口氣,胖子正想繼續說些什么,就被身邊的瘦子瞪了一眼,頓時摸了摸鼻子,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你覺得報紙上報導的是事實?”瘦子繼續問道。 “……我不清楚?!卑自麓沽搜郏骸斑€有其他問題嗎?” “你為什么搬出來住在酒店?” “……”白月一愣,神情復雜地看向發問的人:“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br> “聽說許家要收養胡蝶為女兒,而胡蝶又和你丈夫來往密切。你是不是因此對胡蝶心生怨恨?” 白月猛地瞪向他,冷笑:“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是我出的手,只憑著這幾句話,我就可以告你誹謗?!?/br> 瘦子還要繼續發問,肚子突然被旁邊的胖子用手肘捅了一下,隨后胖子大力拉著他站了起來,沖白月笑道:“許小姐,謝謝你的配合,我們稍后如果還有問題會繼續聯系你的?!?/br> “好?!鄙焓植淮蛐δ樔?。白月移開視線,沖胖子點點頭,也站起身來:“我送你們出去吧?!?/br> …… “你干嘛拽我?”瘦子有些氣憤地甩開被胖子拽住的胳膊,冷哼了一聲:“我就是覺得她有問題,繼續問下去怎么了?” 胖子面上依舊笑瞇瞇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柴揚啊,我知道你年輕人心氣高,總想做出些事情來證明自己。但是豪門恩怨沒那么簡單,而且這位許小姐的確有不在場證據,她就是無辜的。你這么咄咄逼人,揭穿別人的隱私,恐怕會惹人厭煩啊?!?/br> “我真的覺得她有問題?!辈駬P煩惱地抹了把自己的臉:“我的直覺不會錯的,何況那人做這些事時,專門避開了華童童?!?/br> “你覺得是許小姐動的手?”胖子問了一句,看到柴揚沖他點頭時,才笑出聲來:“別說許小姐一個弱女子怎么能對付得了那個司機兼保鏢,就算真是她動的手,時間上也對不上。就在華樂湛出事的時間點三十分鐘內,這位許小姐還下樓去餐廳用了餐。除非她能飛檐走壁,否則絕對不可能三十分鐘內走完全程?!?/br> “再說華樂湛不是沒受什么傷么。華家對我們施壓,華樂湛將矛頭對準她,簡直其心可誅啊,擺明了想讓她給后來者讓位?!?/br> 柴揚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么,但是聽了這番話后,緊緊抿住唇,也不說話了。 …… 送走了兩人,白月看了眼桌上花花綠綠的報紙,瞇了瞇眼睛。沒想到華家真的能請得動警察來調查這件事,這么一早就來找她,看得出來華樂湛也是氣急了。 昨天發生的事情,昨天乃至今天的報紙全部報導了。 屬于胡蝶的宴會自然是毀了,白月看著報紙上的各色新聞,微微抿唇笑了笑。報紙上面雖然沒有兩人露點兒的照片,但是新聞意有所指卻又遮遮掩掩的信息最引人好奇。 這兩人被眾多媒體發現時自然是全身赤裸,摟摟抱抱在一起,就算他們真的沒有什么關系,在眾多媒體天花亂墜的筆下,兩人之間早已扯不清。 雖然華家有權有勢,可以使一部分媒體住嘴,但是收到白月短信的可不止被華家收買的媒體。華家商業對頭手下的媒體自然樂意于拼命踩著華家討好自己的衣食父母。 她就不信,憑著這些信息民眾們還扒不出這兩人是誰。 白月初時想走的也是法律手段,但是心中總縈繞著一種說不出的怨氣。以往她不是沒有過被原主情緒支配過的經歷,只要她努力抑制基本上就沒有什么問題,然而這次卻讓她升起了警惕,因為這種情緒她再怎么壓制也是會影響到她。是以她干脆將情緒完全釋放出來,順著心意將兩人揍一頓。 那兩人表面看起來根本沒有什么傷口,就算去了醫院也什么都查不出來。不過以后卻做不了任何劇烈運動,哪怕是床上運動,也會隨時隨地斷手斷腳,疼痛難忍。 白月悠閑地住在酒店里靜觀事態發展,只是沒想到一直沒有訊息的許母突然找上了門。 能生出許白月這么漂亮的女兒,許母自然差不到哪里去,加之一身貴氣,保養的良好的臉蛋身材,看起來更像是許白月的jiejie。 等白月開了門時,敲門的服務員退到一側,讓出了她身后表情矜貴高傲的許母。許母看著一身睡袍,連妝也沒化的白月事,眼里的探尋和不滿很明顯。 她看了眼室內,理也沒理站在門口的白月,自顧自進了房間,白月沖服務生點點頭,關上門跟著她身后進去。 許母更像是來巡視的,皺著眉看著室內的環境語氣嫌棄道:“這里也是人住的地方?”她瞥向白月:“你居然能在這里住這么久?” 她轉了一圈都沒坐下來,揚著下巴抱著雙臂高傲地站在那里。 白月沒搭話,自己從許母身邊走過去倒了一杯水,見著白月端著水過來時許母的神色微微和緩,嘴里繼續挑剔:“這里的水沒經過處理,也不知道干不干凈?!?/br> 白月翻了個白眼,避開她的手走過去,捏著杯子自己喝了一口。 許母伸在空中的手一僵,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你怎么變得這樣沒教養?許家教你的規矩呢?見了我一聲問好都沒有……”許母胸脯起伏了幾下,忍不住怒氣喝罵道。 以往許白月就是在這樣挑剔嫌棄的眼神中長大,事事都必須做到最好,連坐姿笑容儀態都有人專門來指導。將她培養了典型的大家閨秀、完美的妻子。許白月雖然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但是她對許父許母還是心存感激的,對方這么嚴厲的要求畢竟也是為了她好。誰知,許父許母不過是在投資,培養出完美的棋子而已。 她的弟弟以后會繼承許家,meimei被父母捧在手心,定然一聲無憂。她的存在,不過是為了給這兩人鋪路而已。有了更好的,她就會被一腳踢開。 “找我有事?”白月懶得搭理許母的責罵,直接問道。 這么多天不關心女兒行蹤,此時找過來明顯是有事相求。居然還能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他們當真以為她還是那個任他們予取予求的許白月? 許母被對方噎了一下,指責不被對方搭理,更是有種一拳擊在棉花上的無力。她緩了緩情緒,直接吩咐道:“明天早上九點華家和許家會在南陽大酒店召開記者發布會,澄清最近的不實傳聞,你記得過來?!?/br> “澄清?”白月問道:“怎么澄清?” 這丑聞當然足夠兩家心焦,就算有人明白他們是被人設計了,但是民眾可不管這些彎彎繞繞,只知道華樂湛不僅出軌,這人還是即將成為自己小姨子的女人。民眾自然會群情激奮,抵制這兩家的商品。 “很簡單?!痹S母看了眼自己修剪得宜的指甲,道:“承認當時和華樂湛在一起的是你就行了,反正報紙上又沒露臉,到時候只要一口咬定其他媒體不實報道的罪名就行了?!?/br> “我的名聲就不要了?”只要許白月一承認,這風向自然會轉,華樂湛洗清出軌的罪名,兩家公司的股票自然也不會動蕩。但是罵名肯定全讓白月承擔了。別的不說,光說大白天和自己丈夫車。震,還上了報,就足以讓民眾引以為恥的了。到時候不知有多少污言穢語全朝著白月而來。 許母看了眼白月冷淡的表情,揮了揮手不屑道:“這對你能有什么影響?你先出國避避風頭,等這件事過了再回來,到時候誰也不會記得這件事?!?/br> 說著就有些質疑地看向白月:“我明天早上會讓人來接你,就算你不看在童童的面子上,也得看在許家養了你二十幾年的份上,幫許家度過這次危機?!?/br> “那胡蝶呢?你們還打算收她為養女?” “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許母神情有些不耐道:“越是遮掩才會讓人覺得心里有鬼,等明天發布會許家會宣布這件事?!?/br> 白月如同看不見許母的不耐,繼續好奇般地問道:“華樂湛喜歡胡蝶這件事,你們也都知道了。我打算和華樂湛離婚,他估計也有這個想法,讓我早早給胡蝶讓位……” 白月話還未說完,就被許母打斷了:“你現在考慮這么多干嘛?這都是以后的事情,先將眼前的這件事處理好了再談其他?!痹S母看了看腕間鑲著鉆石的精致女士手表,上下掃視了白月一圈道:“不和你說了,我下午還約了人。你明天記得穿得正式一些,別丟人現眼?!?/br> 看著許母款款走了出去,白月起身關上門,神色更冷了些。 …… 第二天白月也沒拖延,一襲紅色禮服到了酒店門口。白月到了時,胡蝶已經坐在了臺上,白色的裙子使得她看起來清純可人,貼切的妝容將她清秀的妝容也帶出幾分美感。 白月施施然走過去,坐在了華樂湛的右手邊。 在主持人宣布正式開始時,華樂湛指了幾個提問的記者,似乎都是被華家收買過,問題基本比較溫和,連這件事的邊角都沒有碰觸到。更多的都被華樂湛一句“誤會”敷衍了過去。 白月看得無聊,等華樂湛回答了三個問題后,輪到自己回時,隨手指了個滿臉激動的記者。 那記者一站起來,就語速極快地問道:“據說許小姐的丈夫出軌對象是自己名義上meimei,許小姐對這件事知不知情呢?” 這并不是華家許家安排的記者,華樂湛看了眼對方的牌子,將人記住了,側頭看向沉默不語的許白月。這是自從上次分離后華樂湛頭次見到她,不同以往的風格,她此時穿了一件紅色的禮服,雖然眉目冷淡,但是一身紅裙映襯下,她就如同冰原上的玫瑰一般耀眼。 她微蹙著眉,似乎是在思索如何回答似的,見她半天不吱聲。華樂湛出聲道:“無論什么事都需要真憑實據,你也說只是‘據說而已’,再次重申一遍,我并沒有出。軌,不要離間我們夫妻的感情,更不要將外人拉進來?!?/br> “我們夫妻感情很好,這是場誤會。其實……”他皺著眉,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那天在車上的是我和我的妻子?!?/br> 下面有些嘩然。 他說著,轉頭就看了眼白月,見對方沒有反駁。放在桌子上的手伸過去就想拉白月的手,邊道:“這本就是夫妻情趣,不知什么人在背后推波助瀾,華家是不會放過他的?!?/br> 白月看著華樂湛伸過來的手,沖他微微笑了笑,華樂湛微一愣神,還沒反應過來,白月已經一下子躲開了他的手,站起身來冷笑:“今天也請各位在此做個見證?!彼f著,周圍的音響突然傳出了兩個女人清晰的談話聲。 “明天早上九點華家和許家會在南陽大酒店召開記者發布會,澄清最近的不實傳聞,你記得過來?!?/br> “澄清?怎么澄清?” “很簡單。承認當時和華樂湛在一起的是你就行了,反正報紙上又沒露臉,到時候只要一口咬定其他媒體不實報道的罪名就行了?!?/br> “……” 現場所有人的面色都變了,許母愣在了那里,看著白月完全沒有回過神來。 所有的記者都有些激動起來,本來內心都有些失望了,以為這件事情就這么掀了過去,沒想到此時又爆出這么大一個新聞!非但華樂湛出軌這件事是真的,而且許母讓自己女兒背黑鍋,甚至還打算往后讓自己女兒讓位也算是讓人聞所未聞。 頓時長槍短炮都對準了白月,閃光燈成了一片,許母在旁邊大喊了一句:“許白月!你要是繼續下去,許家就沒你這個女兒?!?/br> 華樂湛臉色黑沉一片,伸手就去拽白月的手,威脅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白月撩了撩頭發,看似輕飄飄地拍開華樂湛的手,卻聽得清脆的‘喀’地一聲,華樂湛一下子捧著自己的隔壁,咬唇額上冒出了冷汗來。 “怎么了?沒事吧?”胡蝶顧不得裝作兩人生疏的模樣,連忙捧住了華樂湛的手噓寒問暖,這動作熟練至極,看起來早已做過多遍。 周圍黑衣保鏢也出手來抓白月,白月身體靈活地穿梭在眾記者中,一面不留痕跡地踹翻一個黑衣壯漢,一面臉色有些蒼白,但還是保持鎮定道:“你們也都看出來了,這么多年以來,我一直是許家的棋子,根本無法反抗他們?!?/br> 她垂下眸子道:“可是這次我實在忍受不了……??!” 她說著就被她身后的一個黑衣壯漢捏住了手腕,白月一驚,手中的手提包一下子就甩了起來,從包里頓時凌空飄灑出各種照片出來。 全是華樂湛與胡蝶的親密照!照片上兩人柔情蜜意,看著彼此的那種眼神,說是沒什么都沒人相信!所有人都被這些照片吸引了,這是證明華樂湛出。軌的另一個鐵證。 趁著眾人注意力不在這邊,白月手腕一滑,反手就將黑衣壯漢推得踉蹌了幾步,出了記者圍成的圈子。 “我是許家的大小姐,就算許家如今不承認我了,我也要保持身為許白月的尊嚴?!卑自碌纳裆琅f淡淡的,卻能聽出話里的勉強:“這次的事情終于讓我斷了所有的念想,丈夫出。軌,我的家人不僅不支持我,而且還想讓我幫著粉飾太平。甚至收了小三當女兒,擺明了想討好華家,讓華樂湛坐享齊人之福?!?/br> “既是如此,我還不如現在就讓位。我已經將相關證據呈上了法庭,不日將會同許家脫離關系,同華樂湛離婚,到時法庭上見?!?/br> 白月臨走前瞥了眼臉色難以形容的華樂湛,快要哭出來的胡蝶,記憶許家眾人,微微笑了起來。 …… 這新聞一出給華家帶來了多大的動蕩不提,甚至華家憤恨許家生了個好女兒,已經牽連到了許家生意的地步。 中途不停有人來sao擾白月,而白月早已換了地方,讓眾人都找不著。 開庭當日,早早的外面就圍了一圈的記者。 白月垂著眸子,一身黑色的裙子,收斂了氣息從他們旁邊走了過去,沒有被任何人發覺。 而華樂湛似乎是被糾纏到了開庭的時候才進來,神色間隱有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