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打臺球也有出老千?” 傅暮終在一邊轉著桿子笑了,“技不如人就不要逼逼了?!?/br> 福臻干脆不打了,走到一邊吧臺和小姑娘調情去了,傅暮終看著他遠去,隨后道,“黎憫,我陪你來?!?/br> “來?!崩钁懞臀举M隊,藍懿說他們這組都是痛失愛人的隊伍,一個坐牢一個過世,氣得尉嬴和黎憫打球的時候都帶著殺氣,恨不得把桿子捅進藍懿的胸口。 傅暮終說,“我靠你這是找死好嗎!” 藍懿膽顫心驚,“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嘲諷你們了!壯士桿下留人!” 后來旁邊前臺的福臻不知道干嘛去了,人影晃著晃著消失了,傅暮終看了一眼,發現吧臺空蕩蕩,連著之前那個想倒貼他的小姑娘都不見了,嘀咕了一句,“去哪了?” “當然是把妹子去了,沒發現那個妹子也不見了嗎?”藍懿毫不在意地說道,“還是別去打擾了?!?/br> “我得去看看?!?/br> 傅暮終丟下桿子,一桌人喊他,“去哪兒?” “回房間看看福臻?!备的航K扭頭沖他們笑笑,“你們先玩,我馬上回來!” “嘖嘖?!?/br> 藍懿和黎憫撐著桿子在那里搖頭,“他倆關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尉嬴看著傅暮終走了,他說,“那我們也歇會吧,我聽說晚上外面有露天電影,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走呀走呀?!?/br> 藍懿上面浴衣下面穿著花褲衩,身邊跟著米亞,那模樣囂張地不得了,“好久沒有這種聚在一起看露天電影的氣氛了?!?/br> 剩下的人都跟著他往外走,路過吧臺的時候,原本和福臻說說笑笑的小姑娘忽然間冒出來,問了一句,“剛才那個先生呢?” “咦?”藍懿回頭看見她,喃喃道,“我們還以為你跟他一塊走了呢?!?/br> “我……沒有呀,只是上個廁所,回來他就不見了?!毙」媚锇l現到手的小鮮rou沒了,有些遺憾地聳聳肩,不過眼前他那群朋友看起來也很優秀啊,各個都長得帥! 小姑娘立刻擺出一副笑臉,“你們去哪兒?介意一起嗎?” “也行?!?/br> 沒有男人會拒絕倒貼的女人,尤其是這個姑娘長得還不錯,藍懿說,“一起吧,走,我們去看露天電影?!?/br> “那個要等晚上九點才開始,現在還早,我帶你們逛一圈當地的夜市吧?!毙」媚镆埠軣崆?,放得開,就加入他們的隊伍,福臻的事情很快就被丟在一邊。 ****** 然而傅暮終推門進去—— 福臻躺在床上,看見他,喘著氣喊了一聲,“幫我倒杯水?!?/br> 這聲音,跟貓叫似的,傅暮終嚇了一跳,“你怎么了?發燒了?” 福臻咬牙切齒,“狗日的!那小姑娘給老子下藥!” 傅暮終給他倒水的手倏地一抖,聲音都跟著在飄,“你再說一遍?” 福臻抬起軟綿綿的手指著自己,“傅老三,你看看老子現在的臉,紅嗎?” 清俊秀氣的男人靠著床,一張被蒸的微紅的臉,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就這么看著傅暮終,問一句,臉紅嗎? 傅暮終的喉結上下動了動,自己都沒察覺自己的眼神一下子深了下來,他壓低了聲音,“有點?!?/br> 福臻無力地垂下手,“cao,給我水?!?/br> 跟個皇帝似的。 傅暮終幾乎是哆嗦著把水倒進杯子里,還灑出來幾滴,他覺得自己這會兒跟帕金森似的,整個人都在晃,把杯子遞給福臻的時候,一不小心接觸到了他的手指,那一瞬間他跟觸電一樣,用力往后退開幾步。 福臻喘著氣笑,“怎么?我這樣子很可怕?” 不是可怕不可怕的問題。 是他這幅樣子……白皙的臉,細長的腿,節骨分明的手指,實在是……漂亮。 傅暮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魔怔了還是也跟著被下藥了,影響了腦子,看著福臻的時候,腦子里凈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他狠狠甩了甩腦袋,福臻見他這樣子就捂著肚子笑,笑完了還一抽一抽的,明顯忍著被下藥的欲望不好受,他說,“我覺得你這樣子才算是被下藥那個?!?/br> 傅暮終啞了嗓子,“沒準兒?!?/br> 福臻現在就在他面前,他們倆晚上一個房間,他忽然間有點怕了,怕晚上要如何和他相處。 那么多年的好兄弟當下來了,卻在這種時候擦槍走火,他覺得自己這種想法相當危險,一旦走偏……可能再也走不回正道。 傅暮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帶你去洗澡?” “幫我放下水吧……” 福臻輕聲呢喃著,聲音格外地柔軟,傅暮終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被他這個聲音撩得癢癢的,鬼使神差地走去浴室給他放了水,外面福臻在帶著顫音喊,“冷水!” “這天氣,凍死你?!备的航K擼起袖子三兩下調好了合適的水溫,隨后來到床邊,他說,“好了?!?/br> 福臻瞇著微紅的眼笑了,“說出來怕你不信,我現在腿軟得……走不動道兒?!?/br> 傅暮終罵了一聲,“這意思是要我背你?” 福臻說,“不行嗎?要不這樣,明天換我背你一趟?!?/br> “你特么當我跟你似的幼稚,還一來一回?!备的航K走到床邊蹲下來,將背部對準了床沿,方便福臻爬下來,他說,“上來,我背你去?!?/br> 祝不安 說: 背什么啊,抱??! 辛妲:等下本女王又要登場了。 回復(4) 【73】你是我的眼。 話是這么說沒錯的,但是福臻的身體貼上傅暮終背的時候,他顫了顫,站起來,福臻的呼吸就噴灑在他耳畔。 他像是發燒似的,呼出來的氣都是熱的。 傅暮終說,“癢?!?/br> “什么癢?”福臻含著顫顫巍巍的聲音問他。 傅暮終被他這樣撩得渾身上下就有一把火蹭的一下點燃了,“老子說你呼吸在我耳邊很癢!” 福臻笑,笑得花枝亂顫。傅暮終覺得這個詞可能不適合用于男人身上,但是福臻這會兒顯然就是這么個花枝亂顫的狀態。 他將他放進浴缸,原型的浴缸放慢水,福臻一進去,水就溢出來不少,他躺在浴缸里喘氣,他說,“這狗日的玩意兒有法子解嗎?” 傅暮終在一邊看著他,“要么,我給你找一個姑娘?” 福臻拍打著水花,一聽姑娘,樂了,“來呀來呀!” 說完就開始脫褲子,他先前還是穿著衣服泡在水里,一邊脫一邊說,“我剛才在吧臺邊上那個小姑娘挺不錯的,你幫我去看看……” 傅暮終沒說話,坐在浴缸邊緣瞇著眼看他。 那眸光,深得像是冰潭。 福臻看了眼他,“怎么了?” “你喜歡女人?” “你這不是廢話嗎?有逼不cao,天理難容?!?/br> 得,還是那個福臻。 傅暮終伸手捏了一把自己的眉心,“你自己探探上去找吧,我不負責找人幫你泄火?!?/br> “別啊,傅暮終……我喊你傅哥了行不行?” 福臻從水里抬起手來,抓住傅暮終的衣服,“我難受……” 我難受三個字,讓傅暮終喉嚨一緊。 他伸手,捏住了福臻的下巴,水珠從他臉上滾落,白皙俊朗的臉上蒙著一層淡粉色,濕氣的眼,飽滿的唇,唇上還有水滴。模樣比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