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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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婳翁了翁唇,好久之后才輕聲道:“你那么了不得,豈會猜不出當初我以姨母威脅你入贅姜家是為緩姜家過繼的事情,并不是真心想要與你做夫妻,況且你如今已經解元,往后要走仕途,還如何去做姜家上門女婿,這樣會被別人嗤笑的?!?/br> 燕屼問她:“那可有哪條律法規定,入贅男子不得為官?” 這個自然是沒有的,姜婳與他辯解:“雖然沒有律法規定,可是會被同僚嘲笑的?!?/br> 燕屼慢慢的說:“我從不會在意別人如何說,婳婳,你這般好,我喜歡你,想與你做真正的夫妻?!本退愕弥米约?,知曉她曾設計謝妙玉自毀清白,這些都是無傷大雅,她本性善,美好,自己才會喜歡上她。 姜婳豆腐般的玉足從錦衾中露出,燕屼跪在床榻之上,握住她的玉足,伸手一扯,她就被扯到面前,錦衾散落,白玉般的身子隱隱若現,他直勾勾盯著她的身子,喉結滾動,直撲上去,惹的婳婳又要驚呼,卻被他堵在口中,他用嘴封住了她的唇,又喃喃細語:“婳婳,你是我見過最好的姑娘?!?/br> 姜婳心里驚懼又惶恐,她經歷過那樣的十年,根本不敢相信任何人,何況他說是因為她的美好才喜歡上自己。美好?心善?這兩樣哪里說的是她,不過是她給所有人看的表象,沒人知道重活一世的她多么的自私。往后她會做下更多的壞事,她會毀掉謝家,沈家,還有當初害的小姜妤身亡的高家。 她以后手上會沾上人命。 她不相信馥茉與公子的小故事,人都是自私的,當初她容貌被毀,沈知言說的多么的冠冕堂皇,可是最后呢?還不是將她困在姜宅兩年,后又默許范立毀她聲譽,至始至終都不肯碰她一根手指。紅顏易老,韶華易逝,燕屼喜歡她這幅容貌和她表露出來的假象,那么有一日,她容顏不再,他還能這般急切的想睡自己?喜歡自己? 當然不會,姜婳在心底默默的想著,她開始用力的掙扎起來,伸出手臂胡亂揮動,一掌揮他的頭上,震的虎口發麻,燕屼也抬頭,臉色不愉,他捉住她還在揮動的兩只手臂,“婳婳,不許再鬧?!?/br> 姜婳也望著他,到底沒敢直接拒絕,可憐巴巴的望著他:“夫君,我怕,你給我日子緩緩可好?” 燕屼盯著她看了半晌,臉色算不得好,最后竟也下了床榻,姜婳松口氣,以為他妥協,不想他給熄了燈,只留下外頭的一盞夜明珠,又反身回到內室的床榻上躺下,把發怔的媳婦扯入懷中一起倒在軟枕上:“睡吧?!?/br> “你,你不睡那邊嗎?”姜婳都快找不著自個的聲音,身子僵硬,她身上連褻衣都未穿。 燕屼淡聲道:“我們是夫妻,往后都只會睡在一張榻上,你要習慣才行?!彼麚е难?,帶著厚繭的手指在她滑膩的肌膚上劃過,泛起陣陣漣漪,姜婳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根本不敢亂動。 微弱的夜明珠光芒透進來。 過了會兒,燕屼抓著她的嫩手按在一個硬的跟鐵棒的玩意上,姜婳僵住,越發意識到男女的不同。她就聽見這人在她耳邊說:“婳婳,我難受,忍不住的,你幫幫我吧?!?/br> 他忍著幾個月,現在軟玉在懷,溫香盈齒,根本不可能再忍下去的。 姜婳震驚的,不可置信的扭頭看他,見他神色平淡,不以為恥,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的。他卻已經握著她的手進去,那東西guntang的嚇人,一只手都有些握不住,她不敢想這東西劈開她身體會是什么后果,臉都發白起來。 手掌發麻,姜婳不知何時才結束,等到手上沾染粘,稠之物,她腦子都開始放空,羞恥的不行。他好像起身去凈房整理干凈,還端著銅盆拿著布巾幫她清理手掌心的東西,姜婳都是一動不動,他又去凈房把東西放置好,回來床榻上摟著她睡下。 這一夜,折騰到亥時末才入睡,姜婳卻許久不得眠,直到后半夜萬籟俱靜,她才困的不成,恍惚的睡下。 第二天驚醒過來,旁邊榻上早就冰涼,姜婳猛地掀開錦衾,身上的褻衣褻褲皺巴巴的裹在身上,穿的不太整齊,昨兒夜里的不是夢,都是真實的,身上的衣物想必也是他早起幫著她穿上的。 姜婳又抬起掌心看了眼,掌心被摩的發紅,現在還沒消退下去。她靠在床頭許久,才喊丫鬟們進來伺候著,穿好衣裳,坐在銅鏡前髻發,她才猶豫的問:“姑爺呢?” 給她梳頭的春蟬道:“姑爺在院中練拳?!?/br> 姜婳哦了聲沒在吭聲,珍珠問:“姑娘,您一會兒想吃些什么,可要奴婢去把早膳單子拿過來?!?/br> “去吧?!苯獘O垂眸,心里亂成一團。 等著珍珠拿來單子,姜婳隨意點了幾樣,珍珠又問:“姑娘,姑爺吃些什么?”姜婳幫他點了白粥,生煎小包,蟹殼黃燒餅,一道芙蓉豆腐,一道干筍炒火腿,再一碟涼拌青瓜。 ………… 燕屼一大早神清氣爽的起床,天色微亮,婳婳睡的香甜,他俯身親吻她的唇,又幫著把昨夜脫下的褻衣都穿上,這才起來去園中打套拳法,眼看著快到辰時,他的小廝靜然捧著一封書信過來:“爺,京城來信,快馬加鞭送來的,說是給您的?!?/br> 燕屼接過,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靜然悄聲退到垂花門下等著。 信封上的草篆是燕屼熟悉的字跡,他的神色漸漸嚴肅起來。 上頭寫著“燕屼親啟”,他拆開上頭封著的火漆,取出里面信件,還是熟悉的草篆,只有寥寥幾字,“速回京,來尚書府尋我?!?/br> 這是戶部尚書周大人的字跡。 作者有話要說: 要等到真正金榜題名時啊啊啊 這是一更,還有二更,不過會很晚!我估計一兩點去了,別等啦,小可愛們早點休息,明天早上起來就能看了。 ☆、第44章 第44章 戶部尚書周長林, 寒門出生, 建安十六年狀元及第, 后入翰林院,仕途順暢, 直到新帝登基改年號建熹, 他坐上戶部尚書的位置, 至此已有七年,前幾年被任太子少傅, 官至二品,短短二十年在京城成為侯門新貴,滿門榮耀。 燕屼握著手中的書信,神色肅然,他曾在三歲拜入周尚書門下, 那時周長林也不過任翰林院侍講。周長林曾與燕父結拜之交, 感情深厚,先帝在位時, 燕家是百年世家, 鳴鐘食鼎,積代衣纓, 直至大禍來臨,燕家被滿門抄斬, 曾為燕家乳母的何氏得知,偷偷潛進燕家,用自己孩子換掉六歲的他, 再由周長林幫著兩人連夜逃離京城。 他到現在還記得豐神如玉的周長林站在京城外,遞與他一匹黑色駿馬,握住他瘦弱的肩膀,告訴他:“無屹,我相信你爹爹和祖父,他們不會叛國的。無屹,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隱姓埋名保燕家血脈,那人位高權重,我與你現在都勢單力薄,斗不過他的。待新帝登基,你也長成,秋闈中舉,接你入京,到時京城變化萬千,翻天覆地,早已沒人認識你,我在親自教導你,直到你金榜題名,入朝為官,總有一日,你能親自為你爹爹和祖父報仇的?!?/br> 十四年過去,他中解元,這位師父還記得當年約定,來信接他回京。 那時他與何氏逃離京城,四處流浪,何氏將他護的很好,兩人輾轉反側到徐陽縣,碰上痛失愛兒被趕出娘家門的燕父,同姓燕,何氏覺此時是個好機會,接近燕父,他與燕父剛剛病死的孩子年紀相仿,都很瘦弱,或許得燕父可憐,亦或者何氏說的身世惹他憐惜,何氏道他們是家中災年,家人死光,只余他們姨甥兩人四處逃難,求燕父給一個庇佑之處。 燕父答應下來,她們在附近鄉下住小半年,燕父身子被養好,忘記痛失愛子的悲痛,也漸漸把他當做親生子。 于是三人回到燕父老家蘇州,對外說是孩子姨母心疼孩子,愿跟他回來做續弦照顧孩子,周圍沒人認識燕家的娘屋人,大家也都相信了。這么些年,何氏把他們父子兩人照顧的很好,燕父把他當成親生子,他對燕父亦有父之情,直至燕父幾年前病逝,何氏身子也漸漸不成,早年留下的暗疾,后來便不小心摔倒傷著頭后有些神志不清了。 在蘇州安定下來后,他也曾給先生寫過書信,告知他眼下的情況,先生讓他在蘇州好好住著。這些年過去,兩人也僅聯絡過兩次,直到此刻他收到先生的來信。 終于要回京了。 燕屼脊背挺直,坐在石凳上望著庭院中漸漸凋零的桃樹,這些桃樹結的果實又大又甜,一大半被送往蘇州各世家和姜家親朋好友,剩下一些被府中廚子做成各種吃食,桃醬,桃干,婳婳一直挺愛吃的,每天會讓丫鬟們端一碟桃干,她能自個靠在榻上邊吃邊看,愜意極了。 想起婳婳,燕屼眉峰微皺,他與她的關系這才剛剛改善,他就要啟程回京了。 天色大亮,燕屼把書信疊好收起,起身回房,早膳都已擺好,婳婳坐在方凳上心不在焉,只怕還在糾結昨兒夜里的事情,昨日的確是他太過孟浪,卻不后悔,她性子跟個烏龜一般,戳一下動一步。 姜婳還在想事兒,聽見腳步聲,抬頭望去,見燕屼眉峰微冷,面容肅然,她怔了下直起身子問:“夫君,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燕屼點頭:“先用早膳,用過早膳我再同你說?!?/br> 姜婳猜測不出何事,忐忑用過早膳,丫鬟們撤下食案,燕屼牽著姜婳的手入內室,讓丫鬟們退下,合上房門,房里只余下他們兩人,燕屼拉她在玫瑰椅上坐下才說道:“婳婳,我要啟程去京城了?!?/br> “京城?”姜婳怔?。骸胺蚓?,可是距離春闈不是還有幾月有余嗎?怎么就突然要去京城了?!闭f實話,她心里頭竟有種松口氣的感覺,他逼迫太緊,正不知如何應付,若能緩上幾月也是不錯。 燕屼想了下措辭:“我學問有限,又不曾跟著名師學習,能得解元已是萬幸,京城中名師輩出,我若能有幸尋到一位,也正好利用這半年專心學問,好應付春闈和殿試,這才想著早些去京城?!?/br> 姜婳松口氣,心里盼著他早些去:“那夫君何時出發?我也好讓人幫著收拾行李,要帶的東西怕是不少,到時夫君雇幾輛馬車去京,默然靜然也要帶去,夫君要不要帶兩個丫鬟伺候著,另外夫君也可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姨母的?!?/br> “丫鬟就不必帶著?!毖鄬浒逯槪骸澳愫芟胛以缧┤??!?/br> 婳婳有苦不能言吶,她吶吶道:“自然不是的,我只是擔心夫君,一會兒過去謹蘭院同爹娘說聲?!?/br> “三天后出發吧?!?/br> 姜婳去謹蘭院將這一消息告知爹娘,許氏忙著讓下人們幫著收拾東西,清理物件,要帶的物件不少,許氏也不愿女婿去京城吃苦,打算路上多帶些銀票,去京城買座宅子,往后女婿若真是進翰林院,婳婳怕是要跟著過去的,總不能讓夫妻兩人長久分隔兩地。 姜清祿想的多一些,“怎么提前幾個月去京城?” “夫君說是想去京城尋個名師,這半年安心學問?!苯獘O慢慢說道。 這話也挺有道理的,姜清祿暗想道,既如此,便先讓女婿去京城吧。 府中開始忙碌起來,忙著收拾行李,外頭遞進來的帖子也一并都拒掉。 燕屼還有些事情,出門拜訪幾位儒家先生,到伴晚才回府,一回皎月院見庭院里擱著幾箱的東西,他見狀都忍不住失笑:“這是做什么去,又不是搬家,哪里需要這么多的物件,帶兩身換洗的衣裳,把默然靜然兩個小廝帶上便好了?!?/br> 這些物件都是許氏和姜婳用一整日的時間收拾出來的,吃穿用度都有,箱子底下還壓著一個錦盒,里頭放著一根百年人參還有二萬兩的銀票,簡直是大方的不成。 許氏累著一天,早早回謹蘭院歇下,姜婳還站在廊廡下指使著丫鬟們把箱子都抬進屋子里去,聽見燕屼的話就柔聲笑起來:“自然要準備妥當一些,夫君此趟去京乃重中之重的大事兒,馬虎不得,除了默然靜然兩個小廝,丫鬟粗使婆子都要帶上十幾個?!?/br> 丫鬟和粗使婆子是姜清祿讓帶上的,他多了些心眼,默然靜然這兩個小廝送給女婿,他半點不會過問,也讓兩名小廝只能對姑爺忠誠。這位姑爺也會調,教人,把默然靜然調,教的極好,嘴巴嚴實的很。他是想著姑爺去京城,萬一出什么事兒,他不用問兩個小廝,卻能問問這些丫鬟婆子,就算姑爺擱京城耐不住,挑個通房丫鬟也至少是姜宅的。 燕屼不再同她爭辯,當著丫鬟們的面牽著她的手進房,“可用了晚膳?” 姜婳搖頭:“還不曾,等著夫君回來一塊用,東西雖整理好,趁著天兒好,這兩日趕緊搬出來多曬曬?!?/br> 兩人進去食案旁坐下,丫鬟魚貫而入擺上膳食,姜婳還在跟他嘮叨:“東西到時候讓著奴仆們走水路送去京城,夫君同兩個小廝可先走官道,這樣也快些,身上多帶些銀票,去到京城先置辦一間宅子安置下來?!?/br> 燕屼沒有反對,去到京城他亦不愿住在尚書府,況且這么些年過去,他也不知先生近況,打算打探下京城的情況再做決定。 用過晚膳,兩人梳洗歇息,姜婳先洗好的,絞干發就躺在床榻上,縮在床角里不動,今日忙了一整天,都快把昨兒夜里的事情忘記,現在兩人獨處,她便不自覺想起。 不多會光亮弱下去,身后傳來動靜,床榻微塌,燕屼側躺下,從身后擁她入懷,察覺出她的僵硬,他溫聲道:“婳婳莫怕,我今日不欺負你?!彼庹纳眢w,讓她面朝他,俯身上去吻住她的唇。 好吧,他的確沒有如同昨日那樣欺負她,卻把她親的渾身發軟,氣喘吁吁,軟在他身下不得動彈。 好在他今日也真的只是親她,不做別的事情,最后抱著她入睡。 三日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到燕屼離家那日,姜家幾個主子與何氏都出來送別,何氏得知他要去京城,眼睛仿佛有了一瞬的亮光,又抓著他的手哽咽道:“阿屼,阿屼,你要好好的?!?/br> 燕屼亦雙目赤紅,他沉聲道:“姨母,我都記得,我去京城這半年,你在家中好好的,婳婳會陪著你的,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讓婳婳寫信告訴我?!?/br> 何氏哭道:“姨母都曉得,阿屼也要多保重,姨母等你回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好困呀,晚安。 ☆、第45章 第45章 姜家眾人上前拜別, 小姜妤牽著姜婳的手, 糯生生的說:“大姐夫一路順風, 小妤兒和jiejie在家等著大姐夫回來,大姐夫去了京城也要乖乖的?!?/br> 燕屼俯身把小姑娘抱起來, 溫聲道:“好, 大姐夫會乖乖的, 小妤兒在家大姐夫歸來,到時候大姐夫給你好玩的?!彼寄繙睾蜁r格外俊朗, 姜婳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直到他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婳婳,你送我出城吧?!?/br> 姜婳移開目光,垂下眸子。 許氏也說:“婳婳送女婿出城吧, 你們路上也好說些貼己話?!?/br> 姜婳應好, 宅門前早被備好馬車,馬廝范立躬身立在一旁, 聽著主子們跟姑爺惜別, 總不由抬眼偷看大姑娘,她一身白色對襟雙織暗花長褙子, 耳上綴著兩?,摑櫟恼渲槎鷫?,薄粉敷面, 胸脯鼓鼓,嫻靜端莊,卻又透著一絲嬌媚。 等著丫鬟們往馬車上收拾東西, 燕屼淡淡瞥了眼立在奴仆身后的清秀馬廝。準備妥當,燕屼登上馬車,伸手把姜婳也拉上來,姜婳入馬車坐好,挑開珠簾道:“爹娘,你們帶meimei們回去吧,待我送了夫君到城外便回了?!?/br> 姜家眾人轉身回府,馬車也悠悠駛出巷子。 府中丫鬟貼心,在馬車里頭備好茶水和點心,姜婳沒心思吃,顧著夫君出行的事情:“夫君,東西可都準備妥當?你同默然靜然先去京城,銀票可是一定要帶夠的,行禮由著仆婦們先走水路再走官道送去京城,約莫著十天就能到。你們到京城,先住客棧,讓他們先把宅子置辦下來?!?/br> 置辦宅子手續不少,還需人清理打掃,都是一堆事兒。 燕屼坐在那兒,看著小媳婦嘮嘮叨叨的囑咐他。姜婳說半晌不見他有個回應,抬頭一瞧,他竟柔和的望著她,弄的她嗔道:“夫君看我作甚,可都聽到我說的話了?” 燕屼輕笑:“娘子的話,夫君自然牢記在心?!?/br> 姜婳覺他油嘴滑舌,忍不住蹙眉瞪他一眼,也顯盡態極妍。 一路到城外,燕屼神情漸漸肅然,他突然伸手把正抱著一塊奶酥啃的正香的姜婳扯入懷中,惹的她差點驚呼出聲,手中的奶酥也落在胸口的衣襟上,燕屼竟低頭把奶酥含在口中吃掉,一嘴的奶香味,見婳婳瞪他,低頭封住他的唇。 姜婳不敢太掙扎,怕讓前頭趕車的車夫發現后頭的異常,只抓緊燕屼的衣袖,被迫承著他的吻。 這一路她怕兩人不說話顯尷尬,就捧著奶酥和奶茶吃喝一路,現在身上全是奶香味。他也不滿足淺嘗即止,呼吸變得灼熱,慢慢撬開她的貝齒,吃她的舌,姜婳覺他這個吻又重又急,像是要把她吞下腹中。 直到姜婳呼吸都不太順暢,腮暈潮紅,癱軟的掛在他身上,燕屼這才把人放開,伸手輕柔的撫她的背:“乖乖在家等我回來,到時候不會允許你在躲避,婳婳,我們是夫妻,以后也是,我現在便告訴你,不會有和離的那一天,你也趁早死心?!彼囊鈭D,那又如何,是她先惹上自己,便要承擔這個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