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證據,上不了臺面
季警官決定去一趟文晏慎工作的地方 中心醫院,AM:9:00 此時各科室的門診都是人滿為患。在醫院的大廳中央的咨詢臺周圍全是人。大廳里嘈雜的很,不時可以看見一些護士和家屬推著病床病人在不同樓層穿梭。季警官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去關注這些,他想要去腦外科去見文晏慎,并不是去傳遞什么消息,單純就是去探查一下,看有沒有什么新信息可收集。 季警官坐著電梯直接到了四樓。又左拐到了腦外科的門診室。恰好,文晏慎今天門診,人很多,季警官也不好去打攪,就在外面等待區的椅子上坐著休息。 就這么等到中午十二點,病人漸漸少了許多,終于有了空擋。 文晏慎在椅子上收拾著桌上的的東西,這邊季警官也起身準備朝門診室走。這時從過道的對側來了個人。穿著白大褂,胸前掛著胸牌,手里是一撂病案。對方也看到了季警官,大概是猜到他要進門診室,故而在不遠處停下了腳步,向季警官示意道:“你先進吧。我稍后再進?!?/br> 對方溫和的向季警官笑著。身姿挺拔的身材,略有些窄的腰身把醫院發放的白大褂穿的是具有一種獨特的風度。這種讓人難以忘懷的風度與氣質讓季警官立馬想到了那天在文晏慎家里看到的照片里的人。 “你是……祁蕭……” 這個氣度不凡儒雅的醫生顯然有些驚訝,驚奇的問道:“你……” “唉,瞧我,我是文大夫的朋友,我來等他去吃飯來著。文大夫平時經常念叨你,所以也就熟悉了?!?/br>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祁蕭呢?”祁蕭沖著季警官笑道。 季警官這時候有些犯難了。 “季警官,讓你久等了?!?/br> …… “鼴鼠,這是你朋友?”祁蕭對著文晏慎問道,“是警察?” “嗯?!?/br> “原來是人民警察啊,幸會?!?/br> 季警官難為的笑了笑,“幸會?!?/br> 對方顯然對這些沒有太多的興趣,把病案交給文晏慎后便離開了。 望著祁蕭離開的背影,等著他走遠了之后,季警官對著一旁的文晏慎說道:“你不覺得你這個同時很奇怪嗎?” “有嗎?”文晏慎一邊鎖門一邊回應道,“師兄一直都是這樣的?!?/br> “我不會說這個,你不覺得,他……” ‘’好了別說這個了,先去吃飯吧?!?/br> “行?!?/br> 晚上不是祁蕭值班,所以可以按時回家?;丶业穆飞?,祁蕭順便買了些菜和水果。水果買的全是水蜜桃。這個季節水蜜桃還沒怎么出來,有些貴,然而他還是買了很多。 超市里的店員是新來的,很年輕,在付賬的時候一直盯著祁蕭看。就剩下把眼珠子摳下來貼在他身上了。不過他也不覺得有冒犯的意味,因為從來都沒有在意過。 祁蕭住在一個獨立的別墅里。這個房子是他十八歲的時候家里給的禮物。住在這區域里的人都是一些上層社會里的名流,非富即貴。 夜里,這里沒有多少人。房與房之間的間距很大,基本上沒人會互相來往。就算是來往也只會在一年一次業務舉行的業主大會上互相舉酒談笑風生。 房子本身的隔音效果也是極好的。人情關系聯系的松懈和冷漠以及高級別的隔音條件,為他的計劃創造了無與倫比的溫床。 祁蕭回到家,按下了家里的燈。黑暗被燈光驅逐出這空曠的房間,顯出了最起初的樣子。 祁蕭把買來的菜放到了冰箱里,然后從包里拿出了鑰匙,走到一樓后院。后院里種滿了花,都是清一色的百合花?;镜臅r候,后院里全是花香,人只要走進院子里,撲鼻便是芳香四溢的花香。 祁蕭小心翼翼地跨進花叢里,避開了長勢甚旺的花草。他把放置在中間的花盆挪開,掃了掃掩在上面的泥土。然后拿鑰匙開了門。 只見一道長長的樓梯出現在眼前。直延到地底深處,在如水一般的月光下可以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個平臺。地獄的樣子大概就是這樣,在隱隱約約中看得見點希望的同時,在給予最深沉的打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