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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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瀲歆!” “怎么不叫歆兒了?還是這樣的親密,把自己都惡心到了?”郁小糖回頭,看著依然坐在那里,高雅尊貴的宛如女王一樣的郁霽雅,輕笑著說道。 “郁瀲歆,不用跟我逞口舌之快!”一直沒有占到上風,讓郁霽雅也淡定不下去了,看著郁小糖,面色微冷,“聽說你嫁人了?嫁給了一個帶著孩子的男人?” “是!”郁小糖沒有否認,她并不覺得嫁給這樣一個男人是一件丟人的事,相反的,她覺得自己的男人很優秀,別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呵呵呵……”聽著郁小糖毫不猶豫的回答,郁霽雅忍不住笑了出來,“為什么?你難道不覺得被用過的二手貨根本就配不上你這張漂亮的臉嗎?還是說,你故意找這樣的男人,不,不是找這樣的男人,而是找這個年齡段的孩子?”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郁小糖皺了皺眉,聲音微冷的說道。 “郁瀲歆,你這是給我裝呢?”郁霽雅問道,“還是你真的忘了,你曾經有過這么一個孩子?” 這句話,就好像要到悶雷,狠狠的砸在了郁小糖的頭上。 幾乎是一瞬間,郁小糖臉上的血色就退得一干二凈,看著郁霽雅,卻強裝鎮定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孩子?她怎么可能會有孩子? “呵呵呵……”看著郁小糖這備受打擊的模樣,郁霽雅終于覺得,自己的這頓飯不是白請了。 “你果真忘了!我還以為,你是因為那個和你無緣相見的兒子,才會特意找了一個帶著拖油瓶的男人!沒想到你竟然忘了!怪不得,你能活的這么安心!” 郁霽雅說的很緩慢,很緩慢,一個字兒,一個字兒的,卻把自己說的話,能夠盡數的鉆到郁小糖的耳朵里,頭腦里,撕碎她的平靜,毀掉她的幸福,讓她只能在痛苦的深淵里面沉淪。 此時此刻,郁小糖的腦子嗡嗡的響著,帶著眼鏡的雙眼,也變得迷離。 兒子?無緣相見的兒子? 是真的被自己遺忘了?還是郁霽雅在故布疑兵? 郁小糖沒有答案,只是……一顆心,就好像被人踩在腳底下使勁的碾壓一樣,疼的厲害,似乎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 向后踉蹌了好幾步,一直退到門邊,倚在門上,這才堪堪穩住了身子。 而龔玥溪,在看到郁小糖后退的時候,就已經很快速的讓到了一邊。 “看來是真的了!”郁霽雅看著郁小糖這個反應,終于得到了答案,當然,這樣的答案對她來說,真的可算是一個意外之喜了。 郁瀲歆竟然忘了!是啊,如果她一直記得的話,自己突然提起來,也不過是讓她想起那種痛苦罷了,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她把當初那件事情忘記了,在她覺得很幸福的時候,自己就像是一個劊子手,幫她把記憶撿起來,親手毀了她的幸福,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不過你忘了也好,那時候你年少無知,跟了一個渣男!渣男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郁霽雅站了起來,緩緩的走了過來,一直到距離郁小糖一步遠的位置,方才站定。 “渣男就是……在得知你懷孕的時候,人家就不要你了!不過你傻啊,人家不要你,你還想把孩子生下來,生啊,肯定得生,不生我該怎么讓你記憶猶新呢?” 郁小糖看著郁霽雅,已經被她說的話震住了,腦子控制不住的跟著她說的話去想去思考,腦海中,模模糊糊的畫面一閃而過,讓她怎么也抓不住,只覺著頭疼欲裂。 而郁霽雅,卻不愿意就這么放過郁小糖,她越是要是不想聽,郁霽雅就越要說給她聽。 “懷胎十月,你就被關在郊外別墅里,足不出戶!一直到你的孩子出生,可是,你卻連你的孩子一面都沒有見到! 我記得可清楚了,當時都沒哭的可難受了,可是爸爸下了死命令,說你未婚先孕,有辱門風,那個孽種絕不容留! 信不信?不信你可以問問你最好的朋友,龔玥溪,她聽了爸爸的話,親手把你的孩子拿出去丟了的!嗯,就跟丟垃圾一樣!” “不!不……” 郁小糖抱著自己的頭痛苦的嘶喊著。 “不什么?不相信?還是不想承認?哦,對了,玥溪,她那個男友姓什么來著?”歪過頭,郁霽雅看著龔玥溪問道。 “姓閻!”龔玥溪說道,這個人的名字,她永遠也不會忘。 “哦,是了,姓閻!聽說你現在的丈夫也姓閻。不過你千萬不要誤會,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你的初戀男友,那可是地地道道的帝京人!” “你……丟了我的孩子?”郁小糖沒有理會郁霽雅,而是歪著頭,看著龔玥溪,一字兒一頓的說道。 128 多怨他! 幾乎沒有懷疑,郁小糖就信了郁霽雅的話,曾經,她也十月懷胎,曾經,她也有自己的孩子。 心里有一種痛,說不上緣由,只是午夜夢回的時候,憋悶的厲害,總覺得少了什么,卻又不知道到底少了什么? 而現在,她終于有了答案。 被質問的龔玥溪,臉色控制不住的發白,卻強自鎮定,不讓自己慌亂。 “我只是奉命行事!”良久,龔玥溪終于開了口,語氣淡然的說道,“就算不是我,也會有別人,郁家,不會讓那個孽種存在壞了名聲!” “他不是孽種!”這兩個字,觸動了郁小糖的神經,原本死死忍著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沖了過去,一把掐住了龔玥溪的脖子,“你把他丟哪里去了?你說,你把我兒子丟哪里去了?” “唔唔……”猝不及防被掐住脖子的龔玥溪,不由得悶哼一聲,隨后,別用力的掙扎了起來。 而郁霽雅,雙臂環胸,沒有要向前幫忙的意思,而是倚在門上,看好戲。 “你到底把我兒子丟哪去了?”郁小糖死死的掐著,任由龔玥溪如何的掙扎,都沒有辦法撼動她分毫。 龔玥溪根本就沒有想到郁小糖會突然發狂,一時之間,無論她如何的用力,都沒有辦法掙脫開來,隨著時間越來越長,龔玥溪只覺得頭暈腦脹。 她……她不會真的命絕于此吧? 雙眼迷離的時候,已經被死亡的恐懼籠罩的龔玥溪想著。 而就在這個時候,閻燼帶著他的下屬,每個人都穿著軍裝,荷槍實彈,終于踏進了泰和大酒店的大門。 一樓的工作人員沒有見過這個陣仗,看著那幾個面無表情的軍爺,一個個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更別說阻止他們進門了。 便是大堂經理,也只能站在一旁,瑟瑟發抖。 “郁小糖在哪兒?”閻燼沒想嚇人,但是為了節省時間,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郁小糖,他只能如此。 “郁……郁小糖?稍……稍等,我查……查查!”閻燼正對面的接待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連忙站直了身子,結結巴巴的說道。 原來……是找人??!其他的人,悄悄的松了一口氣。 還沒等那個接待員查出什么東西來,之前那個,被郁霽雅委派的服務員,就覺得這個名字好熟,很快就想了起來,連忙舉手說道,“我……我知道她在哪兒!” “帶路!”閻燼看了過去,語氣森冷的說道。 “是……是!”舉手的服務員應了一聲,這才領著閻燼他們向電梯走去。 八樓,郁霽雅訂的包廂門口,服務員回頭,看著閻燼他們,顫巍巍的說道:“就……就是這里了!郁小姐就在這個包廂!” “張建峰開門!”閻燼對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死神說道。 “是!”死神應了一聲,然后,直接把快要被嚇傻了的服務員提到一邊,抬腳,狠力的踹了過去,就聽砰的一聲,門就被踹了開來。 死神不知道,郁霽雅就倚在門上看戲呢,被他這么突如其來踹了一腳,直接就撲倒在地。 堂堂的國際巨星,因為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時之間,呆呆的趴在地上,完全忘了反應。 是了,疼倒在其次,主要是現在這個狀況,五體投地的模樣,好像還被很多人看見了。 這一刻,郁霽雅有一種恨不能去死的感覺,當然,死之前,一定要先弄死做那個讓自己狼狽的人。 而就在死神把門踹開的那一刻,或許是因為強烈的求生欲,或許是郁小糖終于力有不逮,終于,龔玥溪一把推開了郁小糖。 無論是身還是心都疲憊到了極點的郁小糖,被這么用力的一推,退了幾步,也終于重心不穩,跌倒在地。 “郁小糖!” 跌倒在地的郁小糖,眼前一黑,意識消失之前,聽見這聲焦急的聲音,與記憶中的那個聲音重疊,已然昏迷的郁小糖,控制不住的顫了顫,隨后,便落進一方溫暖的胸膛。 “郁小糖!”閻燼把人摟進自己的懷里,看著她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心疼的無以復加。 抬頭,別看見那個女人,開門的一剎那,她把他的郁小糖推翻在地。 剛剛沒了桎梏的龔玥溪,咳嗽了幾聲之后,正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嗯,原來,能夠自由自在的呼吸,是一件如此幸福的事情。 就在她在心里感嘆的時候,就感覺到一道陰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龔玥溪愣了一下,不由得抬頭看去,卻在看到那個人的臉時,徹底的僵硬成了石頭。 “閻……閻燼!” 所以,郁瀲歆嫁的男人就是……就是閻燼?不是同一個姓,而就是他閻燼本人? “不……不可能的!”龔玥溪搖了搖頭,失神的呢喃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兜兜轉轉,郁瀲歆最終還是嫁給了閻燼? 閻燼是帝京人,地地道道的帝京人,說的話,都是一股子京味兒,一副豪門貴公子的架勢。 所以,眼前的這個人并不是閻燼,只是長得跟閻燼一樣的人? 哦,對了,說不定他跟閻燼是親戚關系,畢竟都姓閻,長得像也是正常的。 然而,老天終究沒有站在她這一邊,閻燼雖然看不出她的名字,卻知道,曾經,她一直呆在郁小糖的身邊。 此時此刻,閻燼顧不得她們,徑自把郁小糖抱了起來,轉身,對著自己的下屬說道。 “這兩個人給我守著,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離開!”閻燼說著,然后便抱著昏迷的郁小糖向外面走去。 “你敢!”這個時候,一直被別人忽略的郁霽雅終于忍不住了,顧不得丟臉不丟臉,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閻燼的背影,語氣凌厲的說道,“就算你是軍官,你也沒有權利說監禁我們就監禁我們!” 閻燼卻理都沒理她,徑自抱著郁小糖離開了。 對于郁霽雅的問題,閻燼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他要控制幾個人的行動自由,還怕找不到理由嗎? 郁小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她得知自己懷孕了,又害怕又開心,怕的是,她沒有懷過孕,對于未知的事情,人們總有一些恐懼,開心的是,這是她和她最愛的男人的孩子,她想生下來。 一個長得像她又像他的孩子,那該有多好看??! 然而,就當她要想法子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的時候,她我突然接到了他的電話,他說分手吧! 分手吧!沒有多余的解釋,只有一句我不愛你了,我們分手吧,然后,她嘴里已經準備好的驚喜,就再也說不出口了。 他說,我不愛你了,我們分手吧! 這句話,宛如晴天霹靂,讓她把所有的話都吞進了自己的肚子里。 是了,當一個男人不愛你的時候,為他懷孕什么的,絕對不會是一個驚喜,反而是一個災難。 所以,她還如何說得出口呢? 她那么喜歡他,又怎么能容忍自己成為他的災難? 然后,她說好! 他說:“我不愛你了,我們分手吧!” 她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