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坐上來
畫面還真是香艷! 手指還在那里摳摳,像是真能摳出些什么東西來似的,真叫人恨不得立時用自己替了她的手指,手指,摳起來到是一點都不留情—— 被他一闖入,那帶笑的眼睛都染了點猩紅,叫她的手都給放了,把花灑隨手一丟,不管那水還開著,她幾乎半跪在他身前,把他的褲子解開了,一手按著他肩頭,一腿幾乎與另一條腿成九十度直角地纏在他腰間—— 這姿勢的,差點叫她軟了腰身,還真有點難度,眉頭微一皺,立即又綻開,跟沒事人一樣,把自個兒送上去,鏍絲有了,鏍帽自然得上,密絲合縫的,深深貫入的滿脹感,讓她不由得低吟出聲,“唔——” 器大,這種東西,真不是一般能受得起,起碼她就算是給自己再多的心理建設,還是難受,里頭給塞的滿滿當當,要不是身體敏感,早就適應了,說不定跟初次那么疼,疼的她覺得自己都快死了。 都說多捅捅就好,她還真沒覺得有哪里好的,到是來必誠喜歡站著,她陪就是了,一切隨金主的喜好,這點最重要。 她送上的門,來必誠到是托住她的腰,還真是仁慈地怕她站不穩,攪了他的“性”致,利落地轉身,就把人抵在墻邊,“皺什么眉?這是不喜歡了?”他到是笑著問,臉上的笑意一直沒淡過,一邊說一邊還往入,入得她眉心又皺起,不由分說地貼近她的額頭,“是嫌我太大了?” 還真是對了,她還真是嫌他太大了,大的她都快撐不住,那么一入,她腿窩子都打顫,要不是他托著她,估計沒兩三下,她就倒地了,眉頭到是皺得更厲害了,居然還能露出笑意來,“要不然削一下,削得細一點,我才不難受呢?” 軟軟膩膩的聲音,跟撒嬌一樣,她心里到是巴不得他把的削細了,削成個二B鉛筆那里最好不過,省得她每次都難受,比起難受,還不如沒得那什么高呀潮的。 “真是個壞東西,跟律成銘一起混,這性子都混壞了,你舍得呀,舍得呀?”他到不怒,反對她的撒嬌很中意,底下到是進進出出的更快,“要是細了,能叫你這么濕了?喲——含的真夠深的,再來,再緊一點——” 這種沒皮沒臉的話,她都聽習慣了,沒有什么大反應,面上到是幾分羞怯樣,咱再經歷千次萬次,也得裝羞怯呀,配合是一回事,羞怯那也是必須的,男人就好這一口,她曉得的。 但是—— 這回來必誠真是折騰的太狠了,嘴里那說的話更讓人恨不得沒長耳朵,靠墻那么一回,再讓她跪在地上,他在身后。 雙手支著地面,她到是想往前爬,被他一拉,就那么兩手把她的雙手往后拉——撞得她都快跟地面來個親密接觸,跟個發動機似的,讓她恨不得把電都給斷了。 “饒了、饒了我吧……”求饒聲斷斷續續的,她跟快斷氣般。 偏是這求饒的聲音,更能讓人勢血沸騰,更讓人上癮,跟吸了大麻一樣,欲呀仙欲呀死的,只曉得往里入,入得越深越深,兩手放開她,繞到她胸前,揉捏兩坨rourou兒,那手感,讓他更像是吃了藥般! 她真快斷氣了,但她不能斷呀,還得裝享受——也不是全裝,都說日呀日呀都能日出感情來,感情她到是沒有,到是那什么的身體還真能有感覺了,都是日呀日呀日出來的,這身子也敏感,明明撐不住,偏又能感覺,那種暢快的感覺,讓她全身心的軟癱在那里,任由他把她抱入浴缸里—— 不算完! 真的,真的不算完! “饒什么呀,坐上來,坐上來,就一回——”拍拍她的小屁股,他到是大方,還把主動權給她,坐在浴缸里,那架式,真跟皇帝恩寵一樣,“讓你騎騎馬,快上來,上次你說想去騎馬,這回就讓你騎,還不好?” 彎彎真想甩臉子,這當口,又不能這么干,誰要騎馬了,她說過了?她要是說這種話,那就天打雷劈! 心里腹誹,她到是沒敢不上去,騎馬什么的,騎木馬她都得干! 還是癱了一樣,一個人癱在浴缸里,跟律成銘不一樣,來必誠這個人看上去笑咪咪的,做起來也挺沒有下限,至少律成銘那家伙還大多在床里,不像來必誠這個人什么地方都能將就。 浴缸里這種的,最考驗人的承受力了,她幾乎好半天才從浴缸里爬出來,全身濕漉漉的,找不到半點干的地方,不是她矯情,真感覺兩條腿都不是她自己的了,更別提都直不起的腰來。 只是——她沒想到來必誠還在,居然躺在她床里,大模大式的,讓她多少心里有點反感,留睡什么的最討厭了,更讓她心里難得的起了點疑問,這家伙怎么留下來了? 當然,心里怎么想,就沒必要擺在臉上了,她這里不止一間房,她的床讓人霸占了,她可以去客房,雖然客房一向無人問津,至少是干凈的。 “不睡覺?” 她剛到走門邊,來必誠就發問了。 “睡呀——”她拖著兩條腿,應的有氣無力,跟快垂死的魚一樣,“我這不是去隔壁的嘛,也省得半夜叫你給踢下床……” “就踢過你一回,敢情你還惦記上了?”被指出黑歷史的人臉上閃過那么一絲尷尬,隨即的就消失了,到是反咬一口,指她小心眼了,“這心眼小的,這么久都記著了?” 她心眼??? 她心眼比他的器都大! 給折騰的快沒了半條命,再讓人從床里踢下來,連個安穩覺都沒讓人睡,更是連個澡都沒讓人沖了,還嫌棄她小心眼記得這件事? 真是叔可忍,嬸也不可忍! 但是嬸不可忍之后,能怎么樣?一點也不能怎么樣,她還是巢彎彎,表面上的律萌,掩飾不了她是巢彎彎的本質,總那么異想天開過,要是她真是律萌得有多好,可她真是叫巢彎彎,除了與人長得真像之外,與律萌真是半點瓜葛都沒有。 老老實實地拖著腿,彎著腰,她睡回自己床里,才剛拉了點被子,就讓來必誠大大方方地摟入懷里,guntang的體溫,叫她下意識地顫抖了,一點出息都沒有,她自己都嫌棄自己了。 來必誠不管這些,他自睡他的,一直沒醒過,等第二天彎彎醒來時,身邊早就沒了人,她不用睜開眼睛看,就曉得身邊沒有人,沒有那種壓力,第六感最準確了—— 一打開電視,年輕有為的來領導還真是上鏡,身后跟著領導班子,讓她的唇角不由上場,估計誰也沒見過在她面前的來必誠,瞧他認真樣,還走到地間親自種地,讓她都不由得笑出聲,敢情這手他也玩,親民呀! 律成銘電話過來的時候,她還在睡覺,美其名曰是補美容覺,開始還不知道誰這么不識相非得打電話,等她曉得是律成銘的電話后,趕緊的坐起來,眼睛都不惺忪了,就算面前沒有人,還是做了個保證的手勢,“我會的,我很快就來?!?/br> 差點把去律家老宅的事給忘記了,她咬咬手指,要干的活還得干,盡管她就想耷拉著身子,在家里沒日沒夜的睡覺,可要真不去了,她還得掂量一下自己的骨頭都幾多重,正事兒私事兒不能落下一樣。 白允妍也都等著她呢,剛掛了律成銘的電話都沒有一分鐘,她剛好套上連衣裙,結果白允妍的電話就到了,跟商量好了似的,“要不,你也出門,我現在出門了,到時我在家門口等你?” 白允妍沒有異議,她就掛了電話。 律成銘那邊安排了司機親自來接送,讓彎彎不由地想裝B,裝B那是得天時地利人和,既然還是律萌,就享上幾天福,難得的呀。 律家人口挺簡單的,律萌她爸是烈士,她媽嘛早就嫁外國人去了,如今定居在美國,據說要回來看看女兒,也不知道怎么的,幾個月了連個消息都沒有,讓彎彎多少松口氣,那是律萌親媽,她要是有哪里不對,肯定能讓人看出來。 DNA報告能作假,但身為律萌親媽,有一點改變肯定能看出來。 如今的律家就只有律家老爺子、律成銘,還有就是她了,就三個人。 “爺爺——”彎彎叫的很甜,老爺子其實比較忙,像這樣回老宅還真是不怎么有的事,她現在是律萌,討好老爺子那肯定是必須的,也沒有做的太過火,就跟愛撒嬌的孫女一樣,“想萌萌了沒?” 律老爺子那是相當的疼人,真疼孫女的,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給了她,在外頭都是頂著嚴肅的臉,一看到孫女,那臉就笑開了,“哪里能不想,要是可能的話,爺爺非得把我們的萌萌天天帶在身邊?!?/br> 他邊說還邊摸她的頭,仿佛她永遠是長不大的小姑娘。 賣萌甩癡,必備手段,彎彎內心多少覺得有點對不住這老人家,但沒辦法,人家兒子讓她做律萌,她沒得退路,只能做,拉著白允妍到老爺子身邊,“爺爺,允妍今晚睡在我們家行嗎?” 白允妍還很乖巧地上前叫了聲“律爺爺”,以前律萌失蹤前她到是律家的???,自從律萌失蹤了后,她就再沒來過律家,不是她不想來,實在是律家不讓她上門,現在她像是松了口氣,目光隱晦地投向律成銘,見他沒有多看自己一眼,著實有點懊惱。 律老爺子就在律萌身上有點彎,就想寵著孫女,都說一葉障目,或者關心則亂也好,總之認了孫女,但對于白允妍這年輕的姑娘,眼光不要太毒的,一下子就看出來人家在打什么主意—— 主意是可以打,但是也得看他小兒子有沒有定力的,這點他還是把握的,慈祥地看著律萌,“行呀,你做主,這家如今都沒有女主人,萌萌就是咱們家的女主人,一句話的事,還用得著跟爺爺報備呀?” 律成銘看著巢彎彎挺得老爺子的眼緣,也不多說什么,仿佛根本不知道白允妍那視線落在他身上過,崴然不動的。 晚飯過后,彎彎想拉著老爺子在院子里散散步,結果一通電話過來,老爺子就走了,連在家歇一晚的時間都沒有,讓彎彎心里的那點壓力頓時涌上來。 在外頭怎么樣都好,律成銘想怎么樣都行,至少在律家老宅子里,她卻是不想與律成銘有那什么的關系,說她矯情,說她作,說她當婊子還得立貞潔牌坊都好,反正在這里,她沒興致。 可這種事,真不是她能決定的事——深更半夜的一醒來,身上重重的,腿兒也給掰開了,都是夏天,誰還能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那薄薄的布料隨便一扯就壞了——guntang的物事兒煨得她腿間都瑟縮好幾下,最終是老老實實地受了下來。 真他娘的扯蛋! “萌萌呀——” 有人在她身上做伏地挺身這高難度的動作,她的房門到是讓人敲了,還是白允妍,讓她緊張的不得了,連帶著身體也更加敏感,雙手到是想把人推開——卻讓他強勢地壓在頭頂,不能怎么動彈一下。 “回答她?!?/br> 偏他還湊近她的耳朵,灼熱的氣息燙得她焦灼,還讓她回答。 深更半夜的敲什么門呀,還以為是茱莉葉與羅密歐不成?她非常暴躁,完全是遷怒于白允妍,雖然理智告訴她,律成銘才是罪魁禍首,但這個人他惹不起,只能遷怒白允妍! 來來,珍珠走起,收藏走起,文嘛以后還是要收費的,千字30po幣吧,會不會太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