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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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壞了,他今晚上一定會大發雷霆,并且睡不好覺。說不定,整夜都會在想,是誰潛入他的驛宮,偷聽他說話?!?/br> 懷瑜道:“你是說夏提?!?/br> 夏提,便是指大月國主。 明長宴道:“夏提是大月的皇姓。他生性多疑,本來我是不打算讓他發現的,可惜,怪就怪今晚上下了場雨。說來也是我倒霉,本來都要走了,偏偏這個時候,那扇窗硬是要響一下?” 懷瑜道:“備好熱水,泡藥浴?!?/br> 明長宴聽到藥浴,臉色立刻垮了下來。 懷瑜道:“你今夜淋了雨,按照你現在的情況來看,十有八九要得風寒?!?/br> 他心中只道,懷瑜也太大驚小怪了,哪有淋一場雨就得風寒的,那他未免也太金貴了。 明長宴道:“這可不行,我還要比賽呢?!?/br> 懷瑜開口:“近幾日,你的比賽已經沒有了。等兩日后,十二人分兩組比賽時,你再上場也不遲?!?/br> 明長宴三下五除二脫了外衣,懷瑜取過架子上的大裘,給他裹上。 明長宴道:“聽你的意思,難道我這幾日都不用出九十九宮了嗎?”停頓了一下,他終于想起了正事道:“你跟我說說今天的晉級情況?!?/br> “段旻,還有大月剛才的二人都晉級了,還有……”懷瑜頓住,想了想。明長宴看了一眼他的表情,似乎有些微妙,過了一會兒,懷瑜道:“海津?!?/br> 明長宴摸了摸鼻子,干咳一聲。 說完,他繼續補充:“你待在九十九宮的危險性低,京中暗殺盛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好在決賽之前,你留在這里好好修養身體?!?/br> 說話間,熱水已經備了上來。 明長宴稀奇道:“老實說,這根本不是現燒的吧,你是不是十二個時辰都有熱水備著?” 懷瑜伸手試了試水溫,緊接著回頭道:“脫衣服?!?/br> 明長宴乖巧地脫了衣服,泡完了藥浴。 他穿上鞋,頭發披在背后,濕噠噠地滾回了床上。懷瑜拿著毛巾,將他從被子里挖出來。明長宴道:“還不睡嗎?” 懷瑜警告了一次:“頭發擦干了再睡?!?/br> 明長宴側起身,坐在床邊,綿軟厚實的毛巾落在頭上,瞬間,水珠就被吸干了不少。不消片刻,他的頭發便半濕不干的搭在背后。懷瑜替他擦頭發時,明少俠被擦得太舒適,加之房間里的暖爐燒得十分溫暖,他閉上眼昏昏欲睡,一個勁兒地往后靠。 懷瑜不得不擦一會兒就停下來,將明長宴扶正。他掐了一下明長宴的臉,說道:“不準睡?!?/br> 明長宴強打起精神,說道:“好好好,我不睡。但是人總要睡覺的?!?/br> 他頓了下,因不睡覺的緣故,索性跟懷瑜插諢打科,嘻嘻笑道:“懷瑜,你把我關在九十九宮,這個……是不是叫金屋藏嬌?” 懷瑜不理會他。 明長宴這人活潑得很,懷瑜越不理他,他一個人就說的越起勁。一邊說,一邊還動手動腳的作怪,不讓懷瑜好好擦干他的頭發。 明長宴鬧夠了,也笑夠了,痛定思痛,決心悔改,再也不鬧他。嘆了一口氣,原以為這一切都結束了,誰知,猝不及防地,他的下巴被懷瑜抬了起來。 因二人的姿勢問題,明長宴不得不全身心的往后靠,直到與懷瑜緊密相貼,身體再無一絲縫隙為止。明長宴的脖子白嫩且長,揚起時弧度十分誘人,他目光專注,被強迫抬起下巴,抬頭時,正好撞進懷瑜的眼中。 后者微微低頭,一言不發的盯著他。 明長宴不由想起,不久前他那位便宜爹還妄想收懷瑜當兒子,真是把他美的,合著以為全天下的便宜都該上趕著給他撿。 他雙眼彎彎,說道:“懷瑜,你猜夏提要認你當兒子的時候,我在想什么?” 對方沒有說話,氣氛卻無言的膠著起來。 明長宴盯著他,盯久了,眼神有些渙散,隨即,像是看什么東西看癡了,嘴唇輕輕翕動,雙手從床上提起,繞到了懷瑜背后,將他的脖頸往下一壓,二人的嘴唇立刻緊緊相貼。 親了一口,明長宴試探性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唇。他的身體因害羞而輕微發抖,就連嘴唇也跟著細微的抖動。隨即,他張開嘴,含羞帶怯地咬住懷瑜的下唇。 懷瑜的唇色很淡,并且偏冷,觸感及軟,含深了之后,明長宴又松開他,這一次,他心跳如打鼓,閉上眼,鼓足了勇氣,稍微用力地摟住懷瑜的脖子,將自己完全的送了上去。明長宴含住他的雙唇,舌尖毫無章法地往他口中鉆去。 甫一進去,碰到懷瑜的舌頭,軟滑黏潤,明長宴猛地一驚,炸的頭皮發麻,后背的汗毛跟著倒豎起來。他的雙眼又被迫的睜開了一條縫,氤氳著滿眼的霧氣。就在這時,懷瑜順著他的雙手,被明長宴帶至床上。后者陷入了柔軟的錦被中,條件反射的抬起腰,很開,又被懷瑜往前一步,頂開了雙腿、 明長宴慣例親不了多長時間,他接著分開的短短時間,大口地喘著氣,卻又很快被重新咬上,嘴唇被懷瑜親泛起水光,這個吻不急不緩,卻十分膩歪,總是親不夠,總是分不開。 兩人的喘息聲和水聲在黑暗中格外敏感,明長宴眼角泛紅,情動不已,沒兩下,眼淚就落了下來。他蹭在懷瑜身上,衣服滑了大半,露出大半的胸口皮膚,掐在手中又又滑又膩,好似奶膏。 他急急地喘了兩聲,帶上了哭腔。卻不肯停,也不肯松手,拉著懷瑜沒完沒了的親。懷瑜聽到他的聲音,清醒了片刻,抬起上半身,看著他。明長宴被他壓在身下,困至懷中,皮膚因情動而泛紅,眼尾與嘴唇水光點點,頭發潑墨似的鋪在白色的錦被中。 明長宴的神色還未回復,眼神依舊帶著些迷茫,只有手緊緊的抓著他。半晌,似乎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么,不用懷瑜說任何一句話,他的臉便如同染色一樣,漲的通紅。猛地,明長宴扯過被子,將自己整個人裹在被子里。 懷瑜被他這個動作打得措手不及,似乎略有些委屈,于是問道:“你做什么?!?/br> 許久之后,被子里才傳來他的聲音:“我要睡覺了?!?/br> 懷瑜正要去扯他的被子,明長宴好似感知到了什么,將自己的被子裹得更緊,懷瑜一碰上被子,便發現里面的人羞的顫抖。 他早就摸清楚明長宴這個關鍵時刻臉皮薄的個性,因此不以為然。 懷瑜下床,顧自己沐浴完畢之后,重新上床。 明長宴裹著被子不給他,他就重新拿了一條,蓋在身上。 誰知躺下不到一刻鐘,他的身邊就傳來異動。明少俠很沒有骨氣,一點一點挪動著被子,自認為不動聲色地朝他滾過來。 人不肯出來,只連帶著被子一起,滾進了懷瑜的懷中。 第109章 大宴封禪(三十六) 一團雪白的錦被, 將他捂得嚴嚴實實。 明長宴整個人被這一床被子罩著, 只尋著一股濃郁的暗香,朝著那處滾去。 撞到了暗香的源頭, 他停了下來。 被子里, 明長宴心道:……我真的是太慫了。 一念君子, 傲視蒼生,天下無雙, 何時有過如此窘態——有么,那是有的,并且,每一次都是因為懷瑜。 他一邊想一邊嘆息著。 這可不行, 太沒面子。 明長宴心中想得十分得意洋洋,但依舊不肯脫離被子。此物裹在他身上,就跟長上去似的。 說一套,做一套。 又過了一會兒, 他在懷瑜的懷中安安靜靜地悶了片刻,終于受不住被子中高熱的環境, 小心翼翼地將頭鉆出來。 毛茸茸的腦袋輕輕撞在了懷瑜的下巴上,明長宴連忙往后縮了一些,一抬頭, 就望進了懷瑜的雙眼。 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明長宴被他看著,不由自主地眨了下眼睛。 明長宴臉泛著紅,這回倒不是羞的, 而是被錦被給悶的。非但臉泛紅,眼里也盈盈有水光,忽閃一下,他垂下睫毛,打了個哈欠,鉆得離懷瑜更近,一刻也不愿意分開。 過了許久,懷瑜都沒有動靜。 明長宴睡在他懷中,隱約覺得他身上的暗香愈發濃烈,到了一種撩人心神,讓他不得入睡的程度了。這香再不是似有似無,反倒侵略性十足,明長宴輕輕一動,懷瑜便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沒睡?”明長宴抬眼看他。 懷瑜“嗯”了一聲,將他肩膀上的被子剝了下來。 明長宴畏寒,剝了他的被子后,只穿了一件寢衣的身體露了出來。夜里,他打了一個冷顫,正想要說話,懷瑜卻按住他的肩膀,不允許他動一分一毫。同時,一個不容拒絕的吻也落在他的嘴邊。 柔軟的唇貼著他,明長宴臉上又燒了起來。他心道:怎么一次還不夠,還要來第二次嗎? 以往他親懷瑜,總是先親,先認輸。懷瑜親夠了便不跟他鬧,二人往往以談正事結束。又或者,當時的情景實在不允許他二人再廝守,只得被迫分開。 眼下夜深人靜,九十九宮清冷荒涼,白紗飄飄,外頭又下著大雨。雨勢不停,反而越滾越厲害,雨聲想得幾乎要蓋過他的喘息聲。 這樣的環境,似乎沒有任何外力可以令二人分開。 懷瑜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愈發用力,手心也愈漸guntang。明長宴陷在綿軟的被子里,乖順得任由懷瑜索要。又吻了一會兒,明長宴嘴唇發麻,舌頭也發麻,嘴巴被結結實實地堵住,實在受不住,推懷瑜卻推不開,對方的手牢牢壓著他,于是,他左右搖頭,企圖喘一口氣。 晃得厲害,明長宴的頭發亂成一團,幾縷長發凌亂的貼在臉上,他被弄得出了些汗,心中不由懊惱道:這下好了,真是白沐浴了。 懷瑜眼底沉了一片,沒離開多久,又咬上了他。明長宴連忙仰起頭,這一咬,錯開了嘴唇,咬到了他的脖子?;⒀郎钌畹乜哿诉M去,在他脖子上留下來牙印。他又癢又痛,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麻意從下身爬上了頭頂,明長宴感到大事不妙,連忙道:“不行了不行,我喘不過氣來?!?/br> 懷瑜半撐著身體,微微低頭看著明長宴。只見他就這么敞開衣裳,毫無防備,躺在他身下。余下風光,叫一床裹得嚴實的被子給擋住,明長宴此刻卻在心中暗自慶幸:還好擋住了,被喜歡的人按在床上這么弄,是個男人都有反應了。 他將雙腿合攏了些,又移開目光。這一來,叫他看起來,就像一件等著拆開的禮物。 懷瑜應聲道:“好,不親了?!?/br> 明長宴聽罷,心中有有些空落落的,說不上是什么。但是真要他叫懷瑜繼續,那又拉不下臉開口。再者,若真要發生什么,明長宴卻還未做好心理準備。從他前段時間觀測的龍陽話本上來看,做這樣的事情,總要有一個人吃些苦。 他既舍不得懷瑜吃苦,也舍不得自己吃苦,思來想去,總之,想不出個所以然。 明長宴幽幽地嘆了口氣,重新掖住被子,閉上眼,正欲睡覺。 卻不料,懷瑜在這時候,將他的被子掀開,伸手進去,停在了他雙腿之間。 驟然遭遇這番動靜,明長宴狐貍似的眼睛瞪得極圓,驚得連動也不會動了。 懷瑜慢條斯理道:“你想睡覺?” 【燈,等燈等燈】 第二日清晨,明長宴緩緩清醒。 他身上干爽非常,儼然是懷瑜做了事后清理。躺在床上,明少俠又閉上眼睛,先是自己狠狠的羞了一通,緊接著,想起自己昨晚上居然受不住暈了過去,就更加羞赧。只恨不得把自己翻個身,再也別看見任何人才好。 這么想,明長宴果然這么做了。結果他一翻身,驚了。他竟然不覺得身上有任何痛處。 若是按照懷瑜昨晚上那胡天胡地的搞法,明長宴今早能起來,別人的都必須要贊嘆一聲:不愧是天下第一。 換做別人,恐怕半條命都沒有了。 明長宴坐起身,仔細檢查了一下。吻痕與牙印都在,只是摸上去的時候并不是很疼。并且,他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藥香,儼然是涂抹了什么上好的藥膏。 正研究自己傷痕的時候,懷瑜從門外進來。明長宴看到他,心中先是一陣羞恥,緊接著,便是鋪墊蓋地的歡喜。他心中雀躍不已,似乎因看到懷瑜,整個九十九宮都在他眼中變的與眾不同起來。 懷瑜走過來,明長宴聞著他身上的暗香也十分歡喜,總之,難以言喻,只想抱著他好好溫存一番。懷瑜坐在他身邊,明長宴便熟練的鉆進他懷中,一言不發,緊緊抱了一會兒,回過神來,又想親他。 不過這一次,忍住了。 明長宴暗道:再這樣下去,我就更不想走了。 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明長宴連忙站起來,說道:“懷瑜,我要先回去了?!?/br> 懷瑜從背后抱住他,仗著身高優勢,下巴將將放在明長宴的肩上。他悶悶的“嗯”了一聲。明長宴笑道:“你這樣我可走不了,今日是最后一場海選場,明日便是晉級場了。我還要去白鷺書院抽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