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書迷正在閱讀:萬人迷只想給主角安靜當師尊、穿成男主那寵上天的閨女、重生七十年代幸福生活、他一直在黑化、我只喜歡你(作者:步蓮斂)、修真星球、末世女在六零[重生]、同桌總是被欺負、給老板娘筆芯[末世]、天醫鳳九
李閔君愣了一下,說道:“今時不同往日,中原沒有明長宴,恐怕大宴封禪之后,蒼生令就要落入外邦之手。中原這次大概要有大麻煩了,不過,也不關我們的事?!?/br> 燕玉南道:“那中原的皇帝不管嗎?” 李閔君道:“大宴封禪向來實力說話,百年來都默認這個規矩,豈是中原皇帝說改就能改的。再者……除了外邦的民間好漢,皇族恐怕還有更多臥虎藏龍的高手。這些人比民間的更難對付,或許他們經過嚴密的訓練,總之,是不拿到蒼生令不罷休的?!?/br> 燕玉南道:“蒼生令出號令蒼生,這霸刀兇悍非常,能拔出者除了自身武功問鼎天下之外,還必須有極好的身體。否則,蒼生令煞氣反噬,后果不堪設想,輕則重傷難愈,重則死無全尸?!?/br> 李閔君一邊走一邊開口:“你大師兄當年,沒少被蒼生令這把刀害慘。人人都想要的霸刀,只有他避如蛇蝎。這刀煞氣太重,長久以往,饒是他的身體也吃不消。此等魔物,確認江湖中人追捧爭奪,愚蠢!” 他走了一射之地,突然頓住腳步。 燕玉南道:“二師兄,怎么了?” 他順著李閔君的目光看去,確實看見了一個熟人:懷瑜。 李閔君詫異地指著一個方向道:“你們快看,那不是——” 他想說名字,結果當年發生的事太多,此人把懷瑜的名字給忘了。腦子思索半天,卡住了。 不過,雖然李閔君不記得名字,但是他如何認識的懷瑜,這點還是記得的。這是當年明長宴同他打賭輸了,去山下找來的男人。 于是,話到了嘴邊,拐了一個彎,干巴巴地說道:“——明長宴老公嗎!” 秦玉寶望去,恍然大悟:“真的誒!好像是?!?/br> 竟是沒覺得哪里出了問題。 花玉伶跟著看去,不由搖頭嘆息:“哎,大師兄走得早,可惜他小小年紀就守寡了!” 燕玉南聽罷,連忙道:“玉伶,你怎么可以這么說?!?/br> 他略微有些正色地糾正道:“如果是老婆死了,不能叫守寡,你說錯了?!?/br> 此話一出,四人站成一排,目光憐憫地看著懷瑜,齊齊嘆了一口氣:“唉!” 懷瑜正走著路,莫名其妙的:背后突然一涼。 作者有話要說: 天清48登場! 天清派整一個內門的性格都很靠近長宴,比較樂天派。最年長沉穩的玉南,最臭美的玉伶,天賦最好玉樓和玉寶,區別是玉樓和玉南差不多大,玉寶年紀最小。玉米是天清的小meimei,其他人是男孩子。 第77章 大宴封禪(八) 秦玉寶當年, 比起其他人, 和懷瑜要稍微關系親近一些。 大概是他長得討喜。 現在,又因為此子是個十分自來熟的人, 四人排排站了會兒, 他就第一個喊住了懷瑜。 “哥哥!” 秦玉寶小跑向前, 攔在了懷瑜的面前。此時,他終于想起了懷瑜的名字, 于是驚喜萬分地叫了一聲:“懷瑜哥哥!” 懷瑜看了他一眼。 秦玉寶道:“你不記得我啦!我是玉寶!” 懷瑜回想片刻,微微點頭:“我記得你。你是明長宴的小師弟?!?/br> 秦玉寶道:“是我是我!你叫我玉寶就好啦!你也是來參加大宴封禪的嗎?” 李閔君與剩下幾人一同圍了過來。 懷瑜看去,打過招呼之后,秦玉寶又道:“看來, 大宴封禪果然名不虛傳!吸引天下英雄,廣招武林豪杰??!沒想到,連這么多年沒見的人都看見啦!你現在過得好嗎?” 懷瑜眼珠子動了一下,道:“不錯?!?/br> 花玉伶最為感性, 方才聽大家發表了一番“寡婦論”,此刻看懷瑜, 只覺得不甚唏噓。 他心中暗道:是啊,大師兄長得那么帥,武功又那么高, 人也那么好, 這么好的男人去哪里找。他死后,就連我們師兄弟都心痛萬分,更別說他老婆了。想必這么多年, 嫂子一定過得很孤獨吧,我一定要好好的寬慰一下他!哎,真是天妒紅顏! 花玉伶開口,學著秦玉寶叫道:“懷瑜哥哥,你不用勉強。我們都知道,這些年,你辛苦了!” 懷瑜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花玉伶看來,只覺得懷瑜這一眼飽含了無限的怨懟與痛惜。他在心中感慨道:真是其凄凄慘慘戚戚,無言獨上西樓! 懷瑜問道:“你們因為大宴封禪來的,現在住在哪里?” 李閔君先回過神,說道:“就在元和坊邊上的一處酒樓里。只是今天我們師兄弟沒空,若改日有空,一定請你來聚一聚?!?/br> 懷瑜記下酒樓的名字。 秦玉寶又關心地問道:“懷瑜哥哥,你住在哪里?我們可以來看望你嗎?” 花玉伶聽罷,不由對秦玉寶眼神贊賞:說得好,玉寶真是長大了。我知嫂子痛失愛侶,想必一定肝腸寸斷。我們做兄弟的,當然是有義務照顧好寡嫂的! 燕玉南也道:“是的是的!懷瑜哥哥,你生活上有什么困難,盡管和我們開口,我們就算是、就算是赴湯蹈火,也一定幫你!” 懷瑜微微笑了一下,道:“好?!?/br> 三名少年聽罷,心中都十分欣慰。 李閔君道:“那改日再聚?!?/br> 懷瑜點點頭,不做多言,提著手中的藥,往白鷺書院走去。 他走后,燕玉南道:“看來,他的身體不是很好嘛,我剛才看見懷瑜哥哥手中提著藥,那是什么藥?” 秦玉寶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可能是身體不好吧!我聽說,有些女子生了孩子以后,月子沒坐好,就會身體很差!” 花玉伶則十分驚訝,道:“難道懷瑜哥哥的月子沒坐好嗎!” 秦玉寶瞪大圓鼓鼓的眼睛:“什么!懷瑜哥哥難道有大師兄的骨rou嗎!是男孩還是女孩??!” 李閔君狠狠給了他們腦袋一人一巴掌,三人被打得痛呼不已。 李閔君道:“越活越回去了是不是!腦子沒有嗎!” 秦玉寶眼淚汪汪:“我們只是開玩笑……” 李閔君明明當年最愛開懷瑜和明長宴的玩笑,此時卻義正言辭地教訓道:“什么不得了的玩笑也敢開!當年沒見識過他的脾氣嗎!” 秦玉寶捂著腦袋,十分委屈:“所以特意等他走了才偷偷說一下……” 李閔君又是一巴掌拍去。 秦玉寶什么也不敢說了。 白鷺書院,一個人,一頭鹿,正滾在地上,滾得十分歡暢。 鹿打滾,人也打滾。 滾了幾圈,人爬起來,說道:“不鬧了不鬧了?!?/br> 此人就是明長宴。 他抱著鹿頭,小白鹿十分不愿,一直往后面掙扎。明長宴又從懷中掏出幾塊點心,喂它吃了。這白鹿立刻老實不少,前膝微屈,乖乖地趴在他的腿上。 明長宴故態復萌,又開始覬覦白鹿的屁股。那處毛最多,rou最軟和,摸起來十分舒服,拍起來那聲音脆生生的,實在是一塊風水寶地??墒沁@位鹿大哥十分討厭別人摸它的屁股,除了懷瑜,誰摸都要挨踢。 他一邊喂鹿,一邊伸出手——先伸出了兩根手指頭,慢吞吞的,模仿著走路的姿勢,一點一點朝著鹿屁股前行。 乘其不備,猛地揪住鹿尾巴。白鹿猛地一抬頭,明長宴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連忙揪住它的屁股,狠狠地抓了兩把,白鹿頓時清醒,意識到自己受了“邪魔外道”的物質誘惑,最寶貝的臀部還因此受到了侵略,實在是有辱自己身為鹿的尊嚴。它十分嫌棄地抖了兩下,兩個后蹄子蓄力,出其不備,將明長宴狠狠一踢。 明長宴被它這力氣踢得往后退了好幾步,撞到了一個人。 他不用回頭看,聞香識人。因此,當務之急是對白鹿進行深刻的思想教育。 “你怎么回事!摸一下你的屁股怎么了!你是姑娘嗎!” 白鹿見了懷瑜,全然不理會明長宴的話,撒開蹄子就要往懷瑜身上撲??上?,此刻明長宴正大搖大擺的占據著懷瑜,小白鹿左右跳了兩下,無從下蹄。 明長宴發現這一點,哈哈一笑,手手腳腳都罩著懷瑜,企圖將懷瑜全部遮住。他囂張道:“小蹄子,你不讓我摸你屁股,我也不讓你摸你小主人!” 白鹿“呦呦”叫喚了兩聲,急得用頭上的角狠狠地頂開明長宴。 明長宴一把捉住它的角,教訓道:“你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還是你的主人比較可愛!” 說完,他回頭道:“對吧,懷瑜!” 懷瑜開口:“我在路上看見了李閔君和你的小師弟?!?/br> 明長宴愣了一下,松開鹿角。白鹿如愿以償地蹭著懷瑜。 “他?一定是大宴封禪的緣故。他們住在哪里?” 懷瑜道:“元和坊?!?/br> 明長宴聽罷:“不錯。住得尚可,看來天清也不是很缺錢。反正現在離大宴封禪只剩一個月了,我找個時間,去偷偷地看他們一眼!” 懷瑜按著他的手臂:“我帶你過去?!?/br> 明長宴笑道:“行,未嘗不可。等晚上的時候,你帶我去?!?/br> 二人約定,天色將暗,便從白鷺書院出發,往元和坊走去。 路上,明長宴許久沒見師弟們,略有些緊張。 等到了元和坊時,已月上中天。 元和坊層樓疊榭,十分廣闊。 明長宴道:“想不到這元和坊這么大,樓房這么多,這下找起來就麻煩了。難道,要我一間一間的去看嗎?” “這男子也就算了,若誤入了姑娘的房間如何是好。不妥,我要想個法子?!?/br> 懷瑜淡然道:“不用想了?!?/br> 他指了指元和坊的后院。 原來,這一處,有一間帶院子的房間。約莫有四五間房挨在一起,而院子中,正有四個人人影,正是李閔君等人。 多年未見,明長宴有些恍惚。 他瞇著眼睛,仔細看去,感慨道:“那個最前面的,是不是玉寶,竟然已經長得這么高了。我記得三年前,他好像才到我的大腿?!?/br> 懷瑜道:“你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br> 明長宴摸了摸鼻子,說道:“我準備一下?!?/br> 懷瑜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