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處置刁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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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瘦死的駱駝總歸還是要比馬大,蘇家分家之后,蘇青山雖說生活沒之前富足,可經營個小商鋪,帶著妻女倒也過的自在。只是他的同胞兄弟蘇青儀卻嗜賭成性,分出去的家產輸沒了不說,還三天兩頭便帶著妻兒來打秋風,讓人煩不勝煩。 蘇婠婠前世對劉mama是蘇青儀那邊的人一事,也是知曉的,但卻沒想到,他們竟然早就在幾年前就將手伸向了蘇青山和白氏。 “小姐,劉mama來了,奴婢現在去幫您叫過來嗎?”青梅歪著頭站在門口,一雙眼使勁打量著蘇婠婠。見蘇婠婠點了頭,她才一溜煙地跑沒了影。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她便帶來了一個年齡約莫四十的婆子。那婆子先是心虛地看了蘇婠婠一眼,見蘇婠婠沒什么異樣,她才換了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向前爬來抱住了蘇婠婠的雙腿。 “我的小姐啊,奴婢怎么才走了半日,您就遭了這么多的災。奴婢辛辛苦苦將您帶了這么大,要是您出了個什么岔子,那就是將奴婢的心也跟著挖走,奴婢要是知道是誰做了這些子壞事,那奴婢就算是做了鬼也定不會放過她......” 若是以前,劉mama哭了這么半天,蘇婠婠早就將她攙起來賞金賞銀了,可今日別說是賞了,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劉mama越哭心里越慌,跟著聲音也漸漸小了下來。 “哭夠了吧,起來喝口水!”蘇婠婠不著痕跡地從劉mama懷中抽出了自己的雙腿,指了指桌上的茶盞,似笑非笑,“mama放心,這茶是我剛讓青梅沏的,熱乎著呢!可不比寒潭里的水,能凍得人骨頭發疼!” 劉mama臉色霎時間變得雪白,趕緊翻身跪直在了地上。但想到眼的小姐不過八歲,心里的恐懼才又消了一半,“寒潭的水是很涼,小姐以后還是要繞遠些才是。不然下次再失足,可就保不齊能有人碰巧經過救下您了!” 蘇婠婠莞爾一笑,她哪里聽不出這個劉mama是在威脅自己,只是這招對以前的蘇婠婠可能還有點用,對她,卻是沒半絲用處。 “前幾日閑逛,我記得曾遇見了兩個舉止親密的男子。其中一人眼角微揚,耳后方似乎還有一顆黑痣。我當時覺得那男子面熟,今日見到劉mama才猛地想起,劉mama的次子似乎就長那樣呢!大寧律法對龍陽之癖者處罰甚重,如果我將此事稍稍宣揚一下,那劉mama以為后果會如何?” 論威脅,誰又不會呢?劉mama的兒子好男風,是前世蘇婠婠無意間聽說的,說那事的人還笑言自己曾親眼見過劉mama幫自己兒子買男童。蘇婠婠不知那事到底是真是假,但現下看劉mama的反應卻也覺得應當是八九不離十了。 “小姐,這些您都是從哪聽來的?我家二郎再過半月就要成親了,怎會跟男子廝混!”劉mama梗著脖子辯解,但心里卻將兒子罵了百遍,都說了讓他小心謹慎,如今卻還被人看了去,真是坑娘! 蘇婠婠也不回答,就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手里的瓷碗。碗中的茶水隨著敲擊聲蕩出層層細紋,煞是好看。 “小姐,您說的事,還有旁人知道嗎?只要您答應替我保密,我保證親自去老爺夫人面前謝罪!”終于劉mama還是落了下風,大寧律法,龍陽之癖者丈八十,罰銀百兩。八十丈,肯定是活不了的,劉mama不敢拿自己兒子的性命去賭。 “這件事我沒告訴旁人,我可以幫你瞞著,只是今日爹爹問起我那些珍貴的首飾珠釵都去了哪里,我一時著急便說是你幫我收著了!爹爹明日要來檢查,還希望劉mama早點準備好才是?!碧K婠婠輕笑,露出了兩個好看的酒窩。 劉mama之所以能有錢幫自己兒子買男童,靠的還不都是她的那些首飾。蘇婠婠前世無知被那婆子騙的團團轉,今生說什么都要將她失去的都討回來才行! “小姐!”劉mama心驚,那些珠寶有很多早就被她拿去當了銀子揮霍完了,現下怎么能湊得齊。 “劉mama,若是我的珠寶少了或是摻了假,那爹爹肯定是要報官的。到時候官差們能不能查出什么,可就不是我說了算的!”蘇婠婠輕輕一言,便是斷了劉mama求情的退路。 看著劉mama失魂落魄的背影,蘇婠婠心里難得暢快了一些。若不是重活一世,她也不會記起自己在寒潭邊上的假山后面偷聽劉mama與蘇青儀談話,不小心踩了石子弄出了聲響。當然也不會記起這婆子收了蘇青儀的銀兩,在白氏房中偷放麝香,害的白氏難以受孕。后來為了滅口,這婆子又將她推進寒潭,害的她失去受害前后的記憶,臥床三月,家破人亡。要不是她們一家流離失所,她也不會在十歲那年流浪至錦州,碰巧救下那人...... 算來算去,蘇家的禍源還的確就是這婆子。 今日她逼迫劉mama交出首飾,想來劉mama手里沒錢,肯定還會想辦法再要了她的命。而她,只要好好設個局,讓劉mama落網,那劉mama背后的蘇青儀也就不愁被牽扯出了。 蘇婠婠如此想著,臉上總算有了些笑意。 “婠婠,你怎么站在窗邊吹風呢?身子才剛好了些,快點去床上躺著!”蘇青山與白氏剛進門,看到的便是自家女兒倚窗而立的瘦小身影。蘇青山心疼,快步上前將蘇婠婠抱了起來,白氏緊跟著將那窗戶關緊了些。 “爹爹,你跟娘親怎么現在過來了,可是有什么好事嗎?”眼見白氏眉眼帶笑,蘇婠婠便知懷孕之事怕是應了。只是想到白氏房里還藏著麝香,她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蘇青山剛想開口將白氏懷孕的事告訴女兒,卻見自己女兒變了臉,當下就沒了主意。還是白氏將蘇婠婠從他懷里接過放在床上,才小聲問了起來,“婠婠這是怎么了呢?可是身體不舒服?” 白氏長相溫婉,說話也很輕柔。蘇婠婠在她懷里蹭了幾下才甕甕開口,“之前我給爹爹說的夢其實只有了一半,還剩一半婠婠現在才想起來,但那夢太可怕了,婠婠心里害怕,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