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鏈
第五個月剛開頭林咨誠終于接到童春真打給他的電話,第一句是童春真說的,她問:“你什么時候來收拾你的東西?”林咨誠說:“今天行嗎?”童春真說:“今天我沒空?!绷肿烧\說:“我自己去就行?!蓖赫嬲f:“后天吧?!绷肿烧\說:“那也行?!蓖赫姘央娫拻炝?。 林咨誠下班后回家收拾了一下,開車去到童春真家,拿鑰匙熟門熟路地進去,正是晚上九點,家里空無一人,林咨誠黑著燈去了他的屋,里面一切照舊,他放亂的手表都在床頭原處躺著,不過床單上沒有褶皺。林咨誠再到童春真的房間,也是沒什么變化。他回到自己房間,和衣躺下,燈關掉他也就睡過去一會,童春真回家后有一系列的動靜,把他叫醒,接著童春真上樓來了,并進了臥室,她睡覺是習慣關門的,于是通過她關掉臥室門林咨誠知道她準備休息了。這時林咨誠下床,擰開門到漆黑的走廊上,童春真的屋子沒有一絲聲響,但門縫里漏光,她還沒有睡,林咨誠打開門,童春真正躺在床上,浴袍兩邊敞開,里面不著寸縷,她帶著耳機,沒有聽到林咨誠進門的聲響,但余光看到了林咨誠,她沒有絲毫驚訝和慌亂,她的一只手還放在一邊的rutou上。 林咨誠走過來,童春真摘掉了耳機,但沒有拿開撫摸自己的手,她正輕輕撩撥著,那粒rutou在她手指下緩緩地立起,不過不太明晰,她就用手指夾在rutou的下端,依舊輕巧的揉捏,她更習慣這種舒緩的方式,尤其是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不過成效很慢很慢,在她的努力下那粒rutou終于硬挺,她越過去摸另外一粒,這次少了一些耐心,直接用食指跟拇指捏住揉搓,但始終都沒有反應,童春真再摸回原來那粒,它已經變得滑軟內陷了。 童春從一開始便側著頭,看著衣柜的方向,眼皮半抬不抬的,這兩粒rutou許像兩張答得不盡理想的試卷,讓她暫時對這門學科失去了興趣,她的手輕輕按了按整個rufang,然后從小腹向下探去,林咨誠已經走到她的床邊,正背對著衣柜,童春真的身體就在他眼下打開,林咨誠的腳又動了動,向前靠了一些,童春真把目光移向他,她保養精細的臉自他們相識起就沒有變過,童春真其實并不老,林咨誠認識她時她也就二十多歲,而林咨誠寧可她老一些,等她失去了美貌,她對他該有一些討好了。 童春真對他說:“為什么?”林咨誠彎了一些腰:“什么為什么?”童春真說:“為什么這里停一會就不硬了?!彼钢约旱男馗?,林咨誠笑了笑,他說:“你下手太輕了?!蓖赫嬖囼灳窈軓?,立刻試著重重地掐了自己一下,可她感覺很痛,帶著底下也少了性感覺,林咨誠說:“不是這樣。你喜歡別人摸你?!彼氖稚斐鰜?,手腕上童春真送他的銀表閃閃發亮,他的手整個籠罩住童春真寡淡的rufang,握成拳,rutou和周圍的一小塊rou讓他捏進掌心,童春真深深呼吸了一次,胸膛起伏,林咨誠晃動手腕,搖色子一樣拽著童春真的rutou,他只用一只手,童春真便模仿著他碰自己另一邊的rufang,她學得很快,但就像林咨誠說得,她更喜歡別人摸她。 林咨誠接下來松開手掌,開始用中指繞著rutou打圈,寥寥不過一圈半,中途改了軌道,開始上下地撥弄,林咨誠中指有“斗”,小小的rou凸有推鐵積下的繭,摩擦童春真rutou的正中間,童春真有樣學樣,剛在另一邊擺好了手,林咨誠又抬了手腕,指尖斜著,指頭先撫過去,指甲再刮回來,越來越快輕快,童春真開始在床單上磨蹭身體,微微分開兩腿,她知道自己是學不好的學生,于是任自己偏起科來,兩手都探去腿間,一只手剝開陰.唇,一只手揉搓出陰蒂里的yinhe,這種直觀的快感讓她拱起了腰臀,身體起伏出波浪線,林咨誠空著的右手也朝那里去了,剛抵住兩片張開的yinchun里的洞口,童春真合腿夾住他的胳膊,童春真說:“不用你幫忙?!?/br> 林咨誠說:“我也是好意?!彼氖种秆刂纯诖蜣D,弄得童春真癢癢的,可她接著說:“我不想你碰我?!彼f:“你每次插我都沒我自己玩得爽?!?/br> 林咨誠輕輕問:“真的嗎?”童春真夾著他的手臂,但他的手腕是彎著的,稍稍一動仍可以捅進去,他就這么做了,童春真的內壁緊緊裹著他,是她執意要夾住腿的緣故,林咨誠很快插進去第二根手指,那里立刻擠得飽飽漲漲,林咨誠說:“我知道你里面沒感覺,不過被這么插著,也很舒服吧?!彼D動手指,粗的指節朝著上頭用力,壓迫到陰蒂組織,童春真果然感受到那種特別的,滿鼓鼓的快感,這是光刺激陰蒂感覺不到的,于是她明白了為什么這幾天她自己玩的時候總感覺少了什么,她以為是rufang沒有觸摸,就試著撫摸自己,然而也不足夠。林咨誠解了迷。 童春真漸漸放下了腿,挺著腰照著林咨誠的手指送屄,林咨誠如她愿地照料了她一會,問道:“jiejie,還是我好吧?” 童春真給林咨誠一抹模模糊糊的笑意,林咨誠分析她分析的沒有錯,相比跟別人,她選性玩具,性玩具跟林咨誠,她兩個都要,林咨誠是她用習慣的,最好用的玩具。她腿越分越開,最后腳掌踏在床單上,膝蓋支起來,并用手扒住腳腕,林咨誠跪了一條腿在床上,然后爬上床正坐到童春真的身下,他專注地望著童春真的xiaoxue,童春真已經剝好的陰蒂頭腫脹地對著他,他不再關照童春真已經硬得像紅寶石粒兒一樣的rutou,兩手都用在她的陰部,他揉捏著小豆,并用兩根朝上的手指頂弄她的yindaoxue壁,快感一陣陣涌來,童春真抱著膝蓋,小腿肚貼在大腿上,仰著脖子喘氣,偶爾叫出一聲來,林咨誠伺候她爽完,沒有逗弄她中斷高潮,童春真抻開的兩腿腿放在他的膝上,林咨誠從腳腕處摸上去,童春真氣吁吁地望著他,借他的胳膊撐起身來,用濕潤的手指摸了摸他的頭發。 林咨誠抓住她的手腕,移到嘴邊逐個親吻指尖,他說:“你把我當小狗一樣看?!蓖赫嫦刃α诵?,然后說:“那你想當什么?”林咨誠卻不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jiejie不再喜歡我了?”童春真說:“很喜歡呢,喜歡你弄我?!绷肿烧\說:“那為什么不要我了?”童春真被抓著的手觸摸林咨誠的嘴巴,就是這一張嘴,是林咨誠身上最值錢的東西,連帶舌頭 、牙齒、喉嚨,還有聲帶振動發出的花言巧語,都是是他拿出手來賣的。童春真說:“跟著我有什么好?你自己想怎么樣怎么樣。你也有錢?!蓖赫娴恼f。 林咨誠說:“jiejie,我不想走,我愛上你了?!?/br> 童春真聽到他的告白,乍一下聽著很有意思,“你怎么就愛我了?” 林咨誠看見了童春真的戲謔,但沒有在意,他在她面前坐得很直,臉上帶著會讓人放松的神情,他把童春真從床上撈起來,像對娃娃一樣抱在懷里愛惜地揉捏著,蹭她的臉,撥弄她的頭發,并說:“我一開始就愛你了,你不理我我也愛你,你不讓我cao我也愛你,你讓我cao了我更愛你,跟你同居我一天比一天愛你,你讓我去留學,我再也不能不愛你,跟你一起生活,我會一直一直都愛你?!绷肿烧\說著說著,便低下頭去,很像他以前裝不好意思的把戲。童春真聽到倒數第二句才開始又笑,她說:“我不過是給你花了錢,你就愛我了?” 林咨誠說:“的確有一些聯系,但結論都是我愛jiejie?!彼ぶ赫?,額頭抵著額頭,童春真輕巧柔軟的身體被他圈在懷里,皮膚上濕熱熱的有沐浴露的香味,頭發也清清爽爽,卷蓬蓬地也蓋住他握著她肩頭的手背,美麗的、舒適的、芬芳的。不就是這樣的嗎?童春真為什么要笑他,她自己也該去思考一下,如果溫宏沒有給她花錢,她還會愛上溫宏嗎?金錢跟愛情為什么不能存在聯系,溫宏用錢給童春真打造出夢幻的樂園,林咨誠也在童春真富有的庭院里觀得美景,他為什么不能去愛他?童春真是世上除他自己外對他最好的人,給了他自己都給不起的東西,學歷、尊嚴、工作,這些都是拿錢買來的。童春真既是他的恩人、他的愛人,也是他的獵物,林咨誠已經疏理清楚這條鎖鏈,他現在要把它縛在童春真的身上。 童春真看林咨誠始終堅持著要演下去,戲太多她有些疲乏,她說:“你不至于這樣?!?/br> 林咨誠回答:“我沒辦法?!?/br> 童春真說:“那我會有什么辦法?”她推開林咨誠,又回到她常有的那種少來煩我的神態里,林咨誠說:“你不用管我怎么樣,只要不趕我走就好?!?/br> 童春真問:“憑什么?” 林咨誠說:“我不會騙你的,jiejie?!?/br> 童春真抬腳踢到他的腿上,意思讓他下床去,林咨誠說:“你不相信我?!?/br> 童春真無奈德說:“我沒這個需求?!?/br> 林咨誠說:“jiejie,你就當可憐我呢?”童春真把手搭在眼睛上,讓林咨誠走,林咨誠死坐不動,童春真的手從臉上滑下來,看著他,林咨誠說:“jiejie,人心都是rou長的,咱們認識五年了,我不信你對我沒一點感情,有一點兒就夠了,你讓我留下來?!?/br> 童春真說:“我養著你不是讓你天天來煩我的?!绷肿烧\說:“你讓我說完?!?/br> 童春真重新把手蓋回臉上,林咨誠坐著開始講述:“我沒父母沒朋友,更別說哪個熟人能愿意跟我聯系這么久,從我十多歲就是一個人過來的,這五年對我來說不一般?!彼f:“你在我心里跟誰都不一樣?!?/br> 他這些話童春真一時間真的沒法接,她察覺到林咨誠有多自私,還給她搞道德綁架。童春真知道林咨誠今天是非跟她過不去了,“你說了一大堆,到底想干什么?” 林咨誠說:“我想一直在你身邊,別讓我離開?!蓖赫嬲f:“我要不想讓你這么著呢?”林咨誠說:“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彼Z氣變得蠻橫:“你應該讓我留在你身邊,除了我不會有人比我愛你了?!?/br> 童春真笑了,“你咒我呢?”她笑完一瞬就不笑了,她說:“除了你別人也不用我掏錢買?!?/br> 林咨誠說:“我說實話?!蓖赫嬲f:“行了,你愿意住你就住,等我死了把這房子給你都行,現在別來煩我了。我要睡覺?!绷肿烧\把她扒拉起來,硬是不讓她睡,童春真皺眉要發作,林咨誠下床,直接跪在了地上,舉起手來發誓,他說:“jiejie,你信我,這輩子我要對你變了心,下輩子老天爺再罰我當沒爹沒媽的孩子?!?/br> 林咨誠之前那幾句混不吝的告白都說得平平淡淡,就這一句擲地有聲的,童春真愣了一會,反應過來后推了一把林咨誠的腦袋,她說:“你有???跟我說這有什么用?”林咨誠說:“我是真心的,jiejie,你別辜負我,但非要傷我的心我也沒法?!蓖赫娑⒘怂粫骸澳憬裉煊趾染屏??”林咨誠咧開嘴笑了一笑,說:“一點點吧,壯個膽?!蓖赫鎿]手讓他滾,林咨誠現在已經不對她動大手了,不過喝酒之后依舊纏人,但今天林咨誠十分反常,自己利落地就從地上站起來,把童春真蓋進被子里,親了她的臉說jiejie晚安,再轉身走了出去,童春真在床上睜著眼,她下身剛剛一直黏糊糊涼颼颼的,光顧著聽林咨誠演講了,根本沒空去管。林咨誠總是這樣,給完糖后就不是驚喜是驚嚇了,這誰吃得消?五年,童春真今天才知道她供這尊祖宗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