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玩鬧
童春真聲明:“你可別碰我?!?/br> 林咨誠說:“嗯,我不碰,jiejie你自己脫?!?/br> 童春真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很有打情罵俏的意味,也很活潑,于是氣氛變了。林咨誠往下彎腰,彎到一半,童春真拿腳尖點他,“你站好了,別動?!?/br> 林咨誠本來是想把童春真從沙發里抱出來,讓她一腳踢開了主意,直接抓住她腳腕,把她從沙發上拽下來,童春真弓著的背著地,地毯很厚,林咨誠這一動作太迅猛,讓她措手不及,林咨誠的臉倒著在她眼前,好像在笑她,童春真在地毯上朝一邊卷手卷腳,還要撐胳膊起來,林咨誠按住她的肩膀,“別動,jiejie?!?/br> 童春真說:“我又不傻,可等著被你——”話沒說完,又讓林咨誠先斬后奏,林咨誠壓在她身上,把她的手腳用自己的手腳釘在地毯上,他身體的重量讓童春真被壓得喘不上氣,林咨誠膝蓋一錯,用腳背去壓童春真的腿,臉底下來,鼻尖碰童春真的臉頰,像大狗,童春真被弄笑了,一面推著他說:“好了,不玩了?!?/br> 林咨誠說:“我知道你身上來了,好久沒跟jiejie親近,我就是想想?!彼孟律聿渫赫娴难?,上身離開童春真一些,倆人腿還絞著,童春真笑得往旁邊偏過頭去,小聲道:“去臥室?!?/br> 林咨誠沒有聽清楚,他正把童春真兩條胳膊壓到一只手下,解她的腰帶,往上推羊毛衫,童春真扭動起來:“別讓我在這躺著了,地毯好臟?!?/br> 林咨誠說:“那我松開手,jiejie可別跑?!?/br> 童春真看著他,林咨誠撓了撓她的側腰,童春真就又笑了,林咨誠說:“你跑不過我,要讓我抓著你了,你知道厲害的?!蓖赫嬷秉c頭,林咨誠從地上爬起來,童春真也站起來,一轉眼便往臥室沖去,林咨誠胳膊長,大手一撈就抓到了童春真的衣角,把她拽回懷里,鎖個結結實實,童春真尖細細地笑說:“林咨誠,我跟你開玩笑呢?!?/br> 林咨誠把童春真抱到床上,童春真歪著頭枕著床單,敞開了手腳卻一動不動,林咨誠脫掉她的褲子、內褲,童春真上面整整齊齊套著毛衫,底下是光溜溜的大腿跟毛發覆蓋的私處,林咨誠折上去她一條腿,那里敞開,林咨誠跪到床上去,趴下去,手肘壓著童春真的膝蓋,童春真又笑了兩聲,那里也動了兩下,林咨誠跟他久違的老朋友打了招呼,輕輕撥弄小yinchun,衛生棉條墜出一根線來,林咨誠拽了拽,那東西擠著內壁要涌出來,林咨誠又伸指頭塞回去,童春真問:“看好了吧?”林咨誠撐起胳膊,抬頭對童春真說:“jiejie,我好想cao你啊?!?/br> 童春真說:“快沒了,再過兩天?!?/br> “那jiejie什么時候走?” 童春真只笑了笑,斜側過身,兩腿并在一起不讓他看了,她問:“幾點了?我想喝點東西,你去叫人送來?!?/br> 林咨誠說:“樓下有小酒吧,我看電梯里寫了。咱們過去喝吧?!?/br> 童春真坐直,“也可以?!彼ス幢肿烧\脫下的內褲,讓林咨誠眼疾手快地制止住,他把那條蠶絲的薄三角在手里纏成團塞進兜里,對童春真一笑:“我不讓你穿?!彼€指揮著童春真,去衣柜拿出裙子來,童春真換上一件吊帶的墨綠綢裙,半披半掛上她那件皮草,林咨誠說:“jiejie好漂亮?!蓖赫嬲f:“我比你清楚?!?/br> 林咨誠在童春真后頭走,他突然發現童春真已經摒棄了她那套裝嫩扮嬌的服裝品味,穿得很適宜妥帖,他這一天里頭一次再想起那個名字,溫宏,童春真是否已經放下,林咨誠猜測不出,可童春真的確發生了變化,這一年里童春真遇到過什么人嗎?出了什么事?還是童春真自己想開了,無論如何,這變化絕對跟他沒有關系。林咨誠生出了空落落的感覺。 倒痛快喝了一次酒,說要喝的是童春真,先醉的卻是林咨誠,林咨誠醉了后兩手合抓住童春真的手,把她細細的手指都抱在自己泛潮濕的掌心里,林咨誠說:“jiejie,我不該跟別的女的好,jiejie,我真錯了?!绷肿烧\醉眼看著童春真,童春真描著淡妝的臉龐在吧臺橙黃的燈光下那么美麗,還有肅穆圣潔的莊嚴感,林咨誠覺得童春真像他的天一樣,一個被他當過狗、當過婊子、當過sao貨的女人,卻讓林咨誠感覺到自己被拯救了,要不他就一輩子是底層的垃圾、是男妓、是抬不起頭的人。林咨誠也才二十一歲,卻已活了三世,林咨誠眼眶泛紅,突兀地淌出眼淚,然后又舉起握著童春真的手擦掉,接著再流淚,甚至抽噎起來。童春真看看左右,覺得很丟人。 不過童春真沒忘林咨誠喝完酒會是什么德行。 如此哭了一會,一面哭也一面喝酒,幾巡后林咨誠說要上廁所,非把童春真也拉去,到了門口任童春真怎么耙著洗手臺,還是把她推進了男廁所里,好在下午這個點酒吧沒什么人,男廁所更是空蕩,林咨誠把她拉進一個隔間,放下馬桶蓋,捏著童春真的脖子讓她坐上去,另一只手開始解褲腰帶,穿著馬丁靴的腳踏到馬桶水箱上面,童春真往外推他的胯骨,反抗像貓一樣。她下頜讓林咨誠捏住,拇指和食指用力掐進腮幫子里,是用酸痛感迫使她張開嘴。林咨誠的家伙從褲子里跳出來,彈到童春真的下巴上,童春真下意識后仰,讓林咨誠拽回來,已經鼓脹脹在吐液的guitou蹭蹭她的鼻子,劃劃她的臉頰,接著林咨誠扶著jiba讓guitou在童春真嘴唇上一圈一圈地打磨,童春真被他磨得沒耐心,要張嘴含進去,林咨誠反而掐著她往后一退,讓她吃個空,還低聲笑話她。明明剛剛哭得淚痕還凝在臉頰上,鼻子也一抽一抽的,被衛生紙蹭得很紅。 這么逗了兩次,林咨誠把除了大拇指其余四根指頭統塞進童春真的嗓子里,刮她的喉嚨,摳她的牙床,童春真發出嗚嗚的聲音,口水淌出來,口紅也沾了林咨誠一手,林咨誠“嘖嘖”著拔出手指,說真臟,卻沒有徹底離開童春真的嘴,他的指頭扒著童春真的下嘴唇,讓童春真丑陋地露著牙齦,扶著自己的東西懟進去,剛剛手指開了道,jiba直捅到底,童春真手在半空中抓,抓住了林咨誠的腰帶,緊攥著,嘔了幾下,讓那東西滑得更深了。林咨誠抓著童春真頭發,攀上她的后腦勺,就這么控制著她一進一出,童春真眉頭緊鎖,眼睛也緊閉著,鼻端挨蹭著他蜷曲的陰毛,林咨誠另一只手開始扒拉她的眼皮,讓她睜開眼看著吃,童春真只好瞇起眼睛,林咨誠向下壓她的腦袋,把她扳成仰頭姿勢,這個過程里童春春慢慢把他的東西吐出來,眼從他腹部一路上去,對上他的眼,這時她只含得到開端,嘴唇箍得緊緊的小圓,眼睛望著他,那可憐的、卑微的眼神,林咨誠摸摸她的頭發,叫她:“PUPPY”,沾著她口水和他jingye的手掌摩挲她的臉。 狹小的空間里,林咨誠把童春真抱起來,讓她站好,手拉著她的裙子露出渾圓的屁.股,林咨誠把童春真抱在懷里,手在裙底掏摸,揉了前面,又塞進后面緊緊閉的臀rou縫隙,搔刮過那干燥的后xue,童春真埋在林咨誠胸膛里,還摟著他的腰,她知道這時候不宜發聲,更不要反抗阻止,不然林咨誠更要發瘋,林咨誠用大手包覆著童春真的下體,緩緩摩挲了一陣,再去股溝里側著手,把捏臀rou,撫摸尾椎骨,童春真一點不抵抗,他玩了一會,又回到前面,搓搓陰阜上的毛,挑挑被包在里頭的陰蒂,勾勾大小yinchun,他做這些是無法不讓童春真不生出些感覺的,像跟逗貓棒,主人懶洋洋晃上一會兒,小貓是不可能不被吸引的上躥下跳的。她軟的整個身子傾到林咨誠身上,站不住腳了。 林咨誠剛剛沒在童春真嘴里射,拔出來晾著的這會又恢復了沒口之前的硬度,隨著林咨誠在童春真身上亂摸的勁兒晃晃蕩蕩的,戳著童春真的腿,童春真手垂下去,找到這個硬邦邦的家伙握住,上上下下地擼動,這時候林咨誠又變成了那只被逗的小貓,他安靜起來,只粗粗地呼吸著。童春真踮起腳尖用空著的那只手點他的肩膀,輕輕推著他讓他們掉了個個兒,林咨誠坐到馬桶蓋子上,兩腿敞著,這個狹小的地方容他一個長手長腳的大孩子是很滿當當的,童春真站在他兩腿間,兩手都握住他的yinjing,身子矮下去,專注地盯著它,林咨誠捏住她的肩膀,一再把她往下按去,童春真的鼻子碰上了guitou,沾得亮晶晶地抬起來,林咨誠拽了一節衛生紙,給她擦掉臉上所有的痕跡,他覺得童春真太干凈了,要一直這么干凈才好。而童春真蹲在地上,終于把他的yinjing含進嘴里的時候,林咨誠又覺得童春真必須要臟到地底里去,他才能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