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慈善家2
林咨誠就此在童春真家住下,然而越住下去,童春真越感覺到自己對林咨誠的一些變化.她原先最愛看孫皓敬,看他吃飯吃得哪都是、還香噴噴吧砸嘴,看他把玩具捏在手里,再遠遠地丟出去,哪怕砸得稀爛童春真也看得津津有味,她發覺他對孫皓敬這種愛憐的觀察同樣投到了林咨誠身上,主要表現為愛看他在臥室里走來走去,最后苦惱思索的樣子變成有些驚喜,掂回一個什么尋常物件,來在她身上奇妙施展魔術。 林咨誠誠太喜歡擺弄她,把她吊在健身房里做引體向上的器材上,在后頭把著她,一會讓她升上去,一會讓她墜下來,開始她的手臂還有力氣,往后只能輕輕搭在把手上,任林咨誠忽悠。器材正對著鏡子,她赤身裸.體,胸前那一點點軟軟的可憐的漲起的乳,也隨著一下一上抖出波來,林咨誠在上面夾帶著流蘇的乳夾,說她舉著手的樣子像賣力的拉拉隊隊長,童春真被他狗屁不通的比喻弄得又想笑又很苦,只期待林咨誠快點射.精。林咨誠愛把她抱在懷里cao,常對著鏡子之類能反光的東西,讓她自己瞧得清清楚楚的,也讓她自己摸著自己,因為他騰不開手——既要剝開她的陰.唇,讓她看yinjing怎么進進出出的,又要把揉她的奶子,林咨誠嘲諷過它太小,但實際上很熱愛它們,性愛中對它們尤其關照——于是手就沒空閑了,但童春真又是沒法靠yindao得快感的,林咨誠對這一點也表示遺憾,他想童春真zuoai時專心一點,別總想揉她yin蕩的rou珠,不過童春真很會吸xue,把他侍奉的很周到,總得還是很滿意的。 他滿意,童春真也滿意,她越來越少地想起溫宏、想起他躺在冰棺中僵硬的頭臉,有時做夢夢到,也是溫宏很健壯、生機地樣子,或同人聊著天,一邊做他帶官腔的談吐,一面側眼過來朝她小小地壓著眉毛笑一笑,或者在湖邊走著,走遠了一兩步,停住腳來等她,然后牽住她的手,那掌心是極燙極熱的,醒來也忘不了,因為那么真實,好像他就躺在身邊一樣。 現在躺在她身邊的是林咨誠。林咨誠有他自己的房間,可晚上鬧得晚了,也不好再回去,就躺下睡去,童春真這張床他越睡越熟,睡過去的時間也是很快的。 除了這套公寓,溫宏還給了她無數商鋪、外國債券,還有幾家醫院的股份。當時她接到律師電話,去親眼瞧見這些在紙上的數據的時候,還不覺得怎么樣,等到第一個月,第一年過去,銀行本里那一串不可思議、夢幻的數字擺在她面前,她才知道她擁有了多少的財富,她把父母在家鄉安頓得很好,倆位老人在當地一下成了有名的富人,以前的窮親戚上門,童春真也不在意,因為那點小錢她根本沒有概念了,她不知道溫宏生前看這些錢作怎樣的思考,那時候她只看溫宏每天像個普通的商人一樣勤勉而刻苦地工作,不知道他低下有這樣豐厚的財產,這些砸到童春真的頭上,她不得不去繼承它們,她辭掉了銀行的工作,一步步把溫宏這些財產打理妥當,她一天管理著這些錢財,一天活在溫宏投下的溫柔寬厚的影子下。這項一個騙局,溫宏走得太匆忙,像只把一張入場券遞給路過的她,然后就消失,童春真什么也不懂,也必須拿著這張券走進一個沒有溫宏的世界。溫宏對她的感情,是對一個后輩的舔犢之情,對一個繼承人的栽培照料,還是真切的愛意,因為溫宏的撒手人寰,這個問題永遠沒了答案,童春真時??粗约壕谋pB的面容,想溫宏走去的這幾年,有時候像在昨天,甚至她一個夢的功夫,時光輕易的就能倒流,溫宏就輕易地從他的棺木中走出,在醒后的早晨坐在桌邊,喝粥、吃菜,讓她讀今天的早報,還問她一些對時事的看法。溫宏從來不看輕女人,從來不覺得童春真只要做他一個情婦就好,當時童春真是很感激他的,也敬重他,到現在回過味來,真猜不透溫宏的企圖。溫宏很愛支持年輕人的想法,當時醫院里大膽讓一些剛畢業不過五年的新人做新式手術,引進許多外國的貴價器材,他從沒懷疑過哪個年輕人,當十多歲的童春真對他說我愛你時,他也是用那滿是信任的、溫情的目光注視著她,說:“我知道的?!?/br> 不過都是很早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