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孩子2
童春真還是很有骨氣的,那滴生理淚水下后她硬憋著不讓自己再哭,只是她不知道她眼里還存著兩汪,要掉不掉的,淌出來的那滴掛在腮邊,很凄慘的,林咨誠cao她一點也不憐惜,非??煊钟昧?,他想童春真反正也不會有快感,他只把她外面照顧好就行,于是隨著他不顧童春真死活抽插動作,他的手死擰著童春真的陰蒂把弄,童春真被他掐得又痛,yindao又撐得很飽很酸,幾乎要暈過去,可人哪會這么脆弱,插一會都挨不得,她暈還能有個解脫,而林咨誠yinjing不敏感,遲遲不出精,似乎要把她cao到天荒地老。 童春真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下體已經腫起來,因為她感覺林咨誠插她時更緩頓,顯然是她下頭高高腫起,xue壁擠得窄了。林咨誠也感覺到童春真低下腫了薄薄一層,低頭扒開看也是,yinchun原來平整的地方,現在嘟出紅艷艷的rou,童春真察覺到林咨誠掰她的陰.唇,還以為他要再往里插手指,忙壓著嗓子又罵又求,林咨誠本來沒這個意思,看童春真那樣不情愿的、那樣難受的,他輕柔地撫了撫童春真同樣腫得通紅的陰蒂口,順著他的yinjing把一根手指捅了進去。 童春真直接哭叫起來,她也顧不得之前的教訓了,使勁往上抬著屁股,要躲開林咨誠這個可怕又壞心的惡毒小鬼,林咨誠忙安撫她,說好了好好了,別躲,讓我再弄一會,童春真說什么也不讓了,她自己把腰往上挺得高高的,林咨誠的yinjing被迫從她體內拔出來,xue口真是腫太多了,分開的一瞬不用童春真自己夾著,就自動緊挨在一起,一點余液滴答落下來,林咨誠指頭在底下接了一點,往里頭填塞,童春真已經是碰不得的了,林咨誠一挨她她就躲,眼見躲不住了。手伸到床底下去,摸到地毯就往下爬,林咨誠在后頭無可奈何的,“jiejie,我不碰你了還不行?” 童春真其實也沒力氣了,而且被cao得躲到床底下,這事做出來也不好聽,她就勢在床腳歇下,身體蜷起來靠著床柱,跟林咨誠對峙著,不過身上唯一能使上勁兒的只有一對眼睛,她狠狠瞪著林咨誠,讓他把褲子穿上。 林咨誠無辜地把手舉起來,直起上身,兩腿間那孽根沾著童春真的體液,也有他自己流的,白白黏黏又亮晶晶,他說:“jiejie,我這還穿得上衣服?” 童春真沒理他,自己緩了一會,自以為舉止端莊的下了床,其實她自己走得歪歪扭扭,兩條腿軟得不像樣,像雜技走棉花一樣,林咨誠看著很好笑,看童春真要去哪。童春真進到衣帽間里,穿了胸罩跟內褲出來,她審視地望著林咨誠,似乎有了點底氣,不過下面忘記用紙擦一擦,挨著布料,搞得褲頭濕漉漉的,貼著她很難受。 林咨誠說:“jiejie,你這就當甩手掌柜了?” 童春真手上還拿著手機,她看了下時間,說:“我馬上得接孫皓敬?!?/br> 孫皓敬就是孫媛雨那小兒子,林咨誠躺在枕頭堆上,斜著腦袋看童春真,“他還在你這啊?!?/br> 童春真說:“爹不疼媽不愛,怪可憐的?!蓖赫嬲f完,拿了掛在衣帽間的短袖從頭上套進去,林咨誠繼續歪著身子坐,他褲子左右敞開,yinjing還挺著,只是看起來像玩心很重的風流小孩,卷卷的頭發散了一枕頭,蓋著水亮亮的眼睛,童春真不由走上去幾步,摟著他的頭摸了摸,林咨誠枕到她光裸的腿上,頭頂挨著她的肚子。這一刻很平靜,林咨誠說:“你去了,還回來嗎?” 童春真說:“我怎么回來?帶著孩子呢?!彼f:“你待一會再走也行?!?/br> 林咨誠瞇起眼睛,看著別處,“jiejie又丟下我了?!?/br> 童春真說:“那你想怎么?搬我那住去?” 林咨誠被頭發遮著的眼睛抬起來,直勾勾看著童春真:“那好呀?!?/br> 童春真撥開林咨誠的頭發,想看清林咨誠的表情,似乎在判斷林咨誠對她有多少真心又含多少假意,而林咨誠的眼神一直是那樣,坦蕩蕩的,又什么都不讓你看見,除了他氣惱、被傷自尊的時候。童春真玩了會他的眼睫毛,而林咨誠心里有點怕童春真把他眼睛戳了,因為童春真特別秉承一報還一報,剛剛他又挺顧他自己爽的。 然而童春真只是輕輕地用掌心蓋著他的眼皮,在近距離里感受他睫毛顫抖的觸感,待林咨誠閉上眼后,她就放開手了。她把林咨誠的腦袋輕柔擱回枕頭上,然后起身,她還有件裙子要穿,等她穿好了出來,林咨誠不知什么時候從床上下來了,他也穿好衣服,不過底下鼓鼓囊囊揣著一大團,但他自己并不在意。先打眼看了一下童春真,然后把她頭上的皮筋解下,用手指順幾下發絲,他說:“jiejie這樣更好看?!蓖赫骐S眼回看她一下,要去穿鞋,“那扎著頭發,是哪難看了?你說說?!?/br> 林咨誠笑笑,卻擋開童春真拈著鞋跟的手,他兩只膝蓋都跪下去,分開的腿間yinjing輪廓清晰地頂出來,然而他面龐上沒有一絲yin欲的痕跡,只是個認真的無邪孩子,他輕輕抬起童春真的腳踝,把鞋子套上去,接著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給童春真扣上鞋子的袢,童春真看著這樣的林咨誠,一時間說不出什么話,她并非因此就被林咨誠迷惑住,她當然知道林咨誠很懂得一些拉攏人心的小招數,不過由他做出來樁樁件件都顯得十分真誠,他這招數對多少人使過呢?王永梅帶他做理財賠了錢,那時候她還官司纏身,就這也硬從兜里刮出個底來給他,湊個整數給他,還誑說是追回來的,其實是不愿在他心里成沒用的人。童春真不知道林咨誠身上有什么魔力,能引著人心甘情愿花錢給他,她是學不會林咨誠的油腔滑調的,也學不會林咨誠這樣肯扮演,原來她對溫宏,從沒有這么演過,因為她喜歡他,就自然而然地對他有笑臉,愿意為他做一些事情,不過后來溫宏病了,她立刻就走了,因為看不了溫宏那病懨懨的樣子,在她眼里溫宏永遠是意氣風發,能揮斥方遒的大人物,一下子跌下神壇,她接受不了。 至于后頭為什么溫宏肯把遺產給她,童春真想過,可能是他實在不愿意讓他的原配得逞,也可能是把她當他的后人對待——畢竟他沒有子女,又這樣細心栽培她,把她從一個普通的念大專的女混子,一層層雕琢再一層層包裝,硬生生變成海歸的風投人才。童春真懂他苦心,但有時也會痛苦,溫宏對她到底是像對一塊等待開鑿的玉料,還是真的愛護。 林咨誠要給她再穿第二只,童春真穿了鞋子的那只腳踩到他兩腿之間去,鞋底硬頂著,鞋跟則輕輕戳著囊袋,童春真說:“你這一會兒怎么辦?” 林咨誠毫不在乎說:“沒事的?!蓖赫嬲f:“我幫你叫個女孩來?”林咨誠跟著童春真這句笑話笑,他說:“jiejie,饒了我吧,你把我鎖起來,我不敢的?!?/br> 童春真換了只裸腳踩著林咨誠yinjing上,緩緩轉著腳掌,腳跟不時豎起來用勁踩幾下,林咨誠解開扣子,把他的東西從內褲里掏出了,童春真指甲也做了跟手上一樣累贅的裝飾,有的讓林咨誠這個直男看不大明白了。童春真踮起腳踝,用大腳趾摩擦林咨誠的guitou,濕滑的體液沾了她一腳,她沒什么在乎,林咨誠朝后坐去,手撐在兩邊,童春真半起了身,原來是坐實在一只小墩子上的,現在軋著墩子一邊角晃晃悠悠地虛坐,看得林咨誠捏把汗,要童春真沒坐穩,他這命根子就要被踩折了。 童春真很專注地撥弄林咨誠的陰.莖,把整個柱體踩到他小腹上,結結實實地踩、擠,林咨誠在懼怕里,底下倒敏感起來,本就是插了童春真許久的,現在一被刺激,幾分鐘就射出來,這倒是童春真沒想到的,她只是想貼近林咨誠玩玩,那一道道白精射出來,沾到她膝蓋上那幾滴都是少的,她整個腳面都蓋著一層。 童春真又忍不住說:“到底是不是中介哄抬你這價兒,你平時能接著客嗎?” 林咨誠已經聽她這么說過一回了,這會從地板上坐起來,沒作理會,但他扶起來童春真的腳,眼看著就要湊到嘴邊去舔,童春真立刻移開了,“你有病???不嫌臟?” 林咨誠垂著眼說:“jiejie永遠都是干凈的?!?/br> 童春真帶著一腳白濁踩著地上,又把林咨誠撥到一邊去:“不用你總這么殷勤,我還沒死吶?!?/br> 她迅速找了個毛巾,胡亂蹭掉腳上的精.液,把鞋踩在墩子上穿好,去玄關找她的包,眼看到衣帽間里她脫下的套裙,回頭想讓林咨誠把它帶回去,林咨誠卻從地上爬起來,直直朝她走,童春真整個人就一精神,主要表現為下頭猛然一緊,以為林咨誠又來插她,慌張轉身,林咨誠卻一把提著她裙子,童春真今天這條裙子備得高明,寬松柔軟垂下在她腳踝上頭一公分,林咨誠把童春真拽回來,童春真順手扒住穿衣鏡,“別,我可不行了!”林咨誠笑著說:“瞧把你給嚇得?!钡质谴_確實實把童春真的胳膊舉起來在墻上釘住,童春真扭著身體,“林咨誠!” 林咨誠點點她嘴唇,說:“噓?!贝┮络R上有個掛帽子的鉤子,林咨誠把自己掛在腰上的腰帶解下來,把童春真的手連著這個鐵鉤一起拴住,栓得也不緊,妙在童春真個頭比不上林咨誠,這鐵鉤對她來說是很高的,點著腳尖都無法讓扣結從鉤子上摘下來,這穿衣鏡也是可活動的類型,搖搖擺擺,童春真生怕鏡子碎掉,也不敢多動,只想林咨誠射過一次,不會當下就硬起來,但林咨誠又的的確確用膝蓋頂她的腿,把她的腳踩著高跟緊繃繃分開站好,接著他蹲下去,仰著臉把童春真裙子掀開了。 童春真嗚嗚地低叫兩聲林咨誠的名字,林咨誠摸了摸那處,果然濕冷濕冷的,他在裙子里對童春真說:“jiejie,穿著不難受么?!?/br> 童春真低頭,可以見到林咨誠的腦袋從她薄真絲的裙子里頂出一個形狀,她依舊下意識緊縮著那里,真是一點苦一點罪也不想再受了。林咨誠的手指輕輕摸著童春真的陰戶。童春真穿的時候就怕布料磨著她、痛,就穿得松了些,兩邊帶子系了活結,也因為這樣晃蕩蕩的,沾了一堆冷氣,那浸濕的地方變得冰涼,她剛剛走那幾步就很難受,此刻讓林咨誠摸著,布料一下下往上頂觸著腫熱的rou瓣,童春真叫得更難受了,又像剛進門時小貓一樣不敢聲張,因為這鏡子很靠門。林咨誠今天真算開了眼,童春真還有這么要緊自己臉面的時候,他都有點驚奇的惡趣味了,想看著童春真還能怎么樣害羞,他透著冰涼的布料撫摸童春真好一陣,明明是輕飄飄、很溫柔的,卻讓童春真大氣不敢出地直抖,林咨誠又玩了一會,期間故意剝開布料,讓童春真以為他要插進去,果然把童春真嚇著了,整個人牢牢往鏡子上貼,站得像標兵一樣。林咨誠笑哈哈的,童春真氣得無奈,叫林咨誠的全名,林咨誠從裙子里推出來,沒著急解童春真的手,而是站起來把童春真抱著,手又鉆到她裙底,童春真繼續往鏡子那貼,好像鏡子能當她的救命恩人,林咨誠要被笑死,他笑得時候胯頂到童春真后面,也把童春真弄得如驚弓之鳥。 林咨誠把童春真的內褲摘下來,因為兩側都系帶,中間也只一點料子,他故意拿著舉到童春真貼著鏡子的臉頰旁,濕濕的地方帶著精.液跟童春真自己分泌液的混合氣味,挨著鏡子就沾了一點上去,林咨誠說:“jiejie不給我錢,還像第一次那樣,把這個當嫖資吧?!闭f得歡天喜地的,像喝完汽水一樣快活。童春真啞口無言一陣,望著林咨誠說:“把我放下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