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逼
童春真跟在林咨誠后面,他倆剛逛完街,童春真想吃的店客滿,也累得不想跑。林咨誠說我家在附近,上我家我做點什么給你,童春真問做什么?林咨誠說:“你想吃什么?” 童春真說:“其實你上回做得那個放烤盤上的菜還可以?!?/br> 林咨誠說:“那咱們就吃那個?!?/br> 林咨誠讓童春真自便,童春真找出他冰酒的小柜,倒了氣泡酒來喝,他們吃飯時一起又一起喝了點,童春真吃飯吃貓食,卻很能喝酒,仿佛不用一個胃似的。端著酒杯對著燈轉酒杯底,突發奇想問林咨誠:“你會玩勺子穿破杯子的魔術么?”她說:“我見你們場子里不少人會玩,問他們沒人肯給我說?!?/br> 林咨誠拿了把勺子,再舉起童春真喝盡的酒杯,童春真斜過去半個身子盯住他,林咨誠嘴里給自己造勢,擬聲又數數的,吊足童春真胃口,童春真扒著手:“你慢點讓我看清楚,”林咨誠說那你可看好了!右手一抖,把勺子擦著杯邊扔出去,打在墻壁上,童春真被這個蹩腳把戲弄笑:“你到底會不會啊?!?/br> 林咨誠說:“就是這樣變的呀?!?/br> 童春真吁了他幾聲,看到那躺地上的勺子又笑,林咨誠放下杯子,向下瞥著開懷的童春真,緩緩地變了臉色,童春真笑了一會抬起眼,卻看林咨誠用一雙陰沉沉的眼把她盯住,她的笑臉凝了一半,林咨誠不是頭一次這么喜怒無常了,林咨誠捏著童春真的脖子把她推搡到沙發上去時童春真也有準備,不過林咨誠之后放開了她,在客廳里來回走動,童春真就不知是怎么回事了。 林咨誠繞著客廳是在巡視了,他依次找了好幾樣東西握手里,都覺得不中用,最后在插座上拔下一根加長的數據線來,他把數據線折了對折,捏著端憑空甩了兩下,咻咻兩聲脆得很,這才滿意了,童春真折著腿側在沙發上,“你干嗎呢?” 林咨誠說:“jiejie,坐起來。把衣服脫了,張開腿給我看看?!?/br> 童春真看著林咨誠,在沙發上定了一會,忽然也來了興趣,她以為這還是林咨誠跟她玩得另一種游戲罷了。林咨誠總說要“看看她”,這種措辭也很好笑。她把她裙邊卷到腰上,露出一片緊繃有線條的小腹,再往上露了兩條半圓的線,手一松衣服又落回去,只把腿全露出來了,童春真脫下內褲,輕巧分開下身,姿態大方,不過那中間狹狹一道籠閉,似乎是有一些緊張的。林咨誠說:“怎么辦,看不到呢?!蓖赫嬉咽潜凰号^好幾遭的了,聞言自己用手指剝開來,那處張了一條細口,澀粉顏色,林咨誠說:“這樣扒好了?!痹捯袈渚退α艘坏老氯?。 童春真立刻攏了腿,啊地叫了一聲,林咨誠沒有憐憫,讓她再把姿勢擺回來,童春真可不肯了,林咨誠上前去,一手包覆了她底下,用力揉磨一陣,童春真覺得那處被打的地方滲出了血,可血不該流這么多,這么黏膩。林咨誠的手拿上來,她看見上面只有透明的粘稠的體液,一點血絲也沒。林咨誠打得有數,他也不敢真把童春真打壞了,而且第一下,他怕童春真就這么翻了臉,光打出個響,應該是不痛的。 童春真說:“你能不能輕點?!边€有心討價還價,看來真是不痛。 林咨誠微微笑著回復她:“jiejie,輕了重了都這樣?!?/br> 童春真從沙發上下來,林咨誠并不攔她,她自己走到客廳,卻是拖出一把扶手椅,懶懶坐進去,兩腳翹開掛到扶手上,手搭著自己的膝蓋,童春真說:“這兒坐得比沙發上舒坦?!?/br> 童春真太上道了,林咨誠像興奮得抖擻皮毛的貓科動物,拿著那根數據線踱過去,一面走一面在手里把線又對折了一次,前頭成了兩個圈,線短了一截,得近著使了。林咨誠在童春真面前跪下一條腿,先給她舔了兩下,童春真那里原已經潤了,現在更是有了色澤。林咨誠說:“jiejie,我開始了?!?/br> 他連抽下去,童春真不叫了,折成兩個圈準頭就散了,一股力分成兩邊,一邊打在陰阜,一邊落在陰.唇,有時正打到蒂頭上去,童春真又抽氣又打激靈,剛剛叫過一聲,童春真覺得動靜鬧得太大,顯得這游戲太鄭重其事了,便不給自己嗓子用聲,只喘得像熱天的狗,喘到后頭又和抽泣似的聲音攪在一起,林咨誠以為她不痛呢,狠甩兩下,聽見這種似哭非哭的混合聲響才抬頭看童春真,童春真眼睛里含了水,但是生理性的,所以遲遲不掉。她上身一直僵著,肩頭隨著底下受苦,一下一下發抖,兩只握不住手的rufang也顛顫,只是幅度不大可觀,奶子還是太小了。林咨誠往前就了身,手肘放一邊扶手上,也不跪了,膝蓋抬起來蹲著,只用右手打,另一只手呆一會閑了,伸過去揪著童春真的rutou玩,掐了十字,兩顆rutou粒挑出來又按進去,童春真往別處躲他的手,他就扯著她rutou把她拽回來,林咨誠后來沒再看她是什么表情,單盯著下頭,童春真那充血發腫,像開盛到熟爛的花瓣,林咨誠問她:“多少下了?” 童春真仰起臉,茫茫然著,林咨誠說:“怎么辦?我也沒數?!彼f這兩句話時放下來“鞭子”,童春真只覺得下體麻嗖嗖,痛已經痛慣了,只剩又麻又熱辣的感覺。童春真也是被打蒙了,跟著林咨誠重復半句:“那怎么辦?” “那就還有十下,好不好?”林咨誠問,卻不是要征求童春真意見。他剛同童春真聊這幾句時一直在翻撿童春真的陰.唇,童春真都隨了他去,此時聽他說還要十下,童春真xue口縮緊,倒比它主人誠懇。林咨誠揉揉她陰蒂,又拍拍她鼓脹脹的陰阜,說:“騙你的,就三下好了?!睕]說完就快準狠下手,童春真沒有準備地叫出聲,脖子直直抻上去,臉一側,眼里原先蓄的水直直墜下了。 林咨誠定定看著童春真,童春真這樣一個雖然干瘦,但與柔弱無關的女人,年歲也不輕,此時卻讓林咨誠聯想到瓷器,脆弱的、剔透的、潔白的,童春真連同她深色的乳暈,緊閉的陰.道口,無助張開的嘴唇,還有她傲慢眼睛中留下的熱淚,混在一起鮮明地給他展明一副令人疼惜又惹人摧毀的復雜形象,可不是像瓷器一樣。林咨誠的下體從未像今天一樣熱和硬,只有初次那天可以比擬,林咨誠如當時處子的急迫,迫不及待要進入一個女人的身體。童春真拿一雙淚眼看她,她眼睫抖了抖,林咨誠以為那還要有一對淚珠淌下,結果童春真是臉上掛著淚還能笑出來,她說道:“我逼要給你抽爛了?!?/br> 林咨誠說:“它好得很呢?!彼檬种溉嚅_腫得聚在一起的陰.唇,慢慢揉開花心一道小口,他手輕輕插進去,童春真竟然哼了一聲,林咨誠問:“有感覺?” 童春真說:“別再往里了,就這么淺點弄?!?/br> 林咨誠可不聽她的話,手指兀自擠進去,那些通紅軟膩包裹著他,林咨誠沒急著摳挖rou壁,只深深處里挖。童春真要推他的,到半中央又折回來,搭回膝蓋上,腿微攏了一些,便更夾擠著林咨誠了。 林咨誠有點著迷地道:“jiejie,你好欠cao?!?/br> 童春真低眼看著林咨誠,她給林咨誠太多無視,也因此縱容了他。開始只是打趣逗樂,睡上了又覺得林咨誠活可以,每次打架一樣,鬧上一場晚上能睡得更穩。她對怎么生活毫無期待和設想,對錢也逐漸失去了欲望,目前專心致志在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拼力將溫宏的離開帶給她的惶恐和慌亂掃開。一個人呆著的時候她總能想起溫宏凄涼憔悴的病容,心里充斥棄我去者不可留的痛苦;晚上入夢則總是夢到溫宏好著的時候他們共度那些快樂時光,醒來當然是和現實對比之下慘然,這才是真正的折磨。林咨誠一次比一次的蹬鼻子上臉,不過她什么沒有試過,溫宏非要給她留一個安逸美好的人生,她再怎么糟蹋,也總有剩余。 童春真摸他頭發:“來?!?/br> 林咨誠卻沒有動,他揉捏童春真的陰.蒂,直到童春真叫出真聲來,那處抽得真是太腫爛了,哪還有從前緊實青澀的樣子,顯得很媚俗,林咨誠已經插出來的一道小孔,也顫動著,請他進來,怎么這么輕易?說不讓的是她,說讓的也是她。林咨誠這時已經全然忘記童春真是他的主顧,林咨誠站起身,慢條斯理剝了褲子,扶著他的東西湊到童春真面前,童春真順從地張開嘴含住了,草草吞吐兩下放出來,扒著自己的大腿根往前頂了頂,林咨誠當沒看見,只望著她的嘴唇,童春真說:“媽的,你能不能別磨磨唧唧的?!?/br> 林咨誠說:“我今天就想cao你的嘴?!?/br> 童春真瞪大眼睛,受了戲弄,她說:“愛cao不cao?!彼龔囊巫由咸聛?,讓林咨誠截住,林咨誠把她按回椅子上,一手同時抓著她的手腕和扶手,吱地一聲猛往玄關處拖動,童春真在椅子上被嚇了一跳,林咨誠這樣拽,怕一會就把她連椅子一同拽倒,便立刻抱住林咨誠的胳膊,林咨誠照往前走著,到玄關出他手向黑索索沒有燈的地方一摸,拿了什么回來,掰著童春真的嘴就塞進去一樣東西,童春真覺得自己牙齒頂到了什么,上下兩排都是,同時咬進一個硬質的殼子里,卡得正正好,嘴角被扯得很開,下頜關節被撐得酸脹,要錯位一般。林咨誠把她腦袋摁在自己胸前用腋下擠著,空出兩手系童春真腦后koujiao器的帶子,童春真沒見識過這些玩意,林咨誠手快眼快,把她膝蓋跟手肘一齊栓住,童春真小臂還能動,勾成爪子朝林咨誠揮,林咨誠沒理會,左右撓不到他,他扯著童春真的頭發,把自己的東西準準地插了進去,一插便到底,童春真沒有預備,嗆了口水,林咨誠也沒管,接著往最里面插,童春真喉管嗆得緊縮,林咨誠當然怕她嗆出毛病,但為解氣,硬是多插了好幾下才拔出來。 童春真嘴巴被迫張著,怒目圓瞪地,她要說話,可只能發嗚嗚的聲響,舌頭無力又氣憤地動著,林咨誠把手伸進去,跟她的舌頭玩了一會,就又把陰.莖插回去。這次淺了點,但童春真掙扎得厲害,林咨誠說:“好jiejie,你快點讓我舒服,你也少遭點罪?!?/br> 童春真像是聽進了他這句話,安分起來,舌頭先半死不活地躺著,然后慢慢地動起來了,林咨誠受過她一次,知道她口活其實一般,沒想到童春真這會求生欲上來,肯好好地服侍了,舌頭又會卷又會吸,會倒勾著繞著刮,林咨誠撿到寶一樣,不按著童春真了,童春真挺了挺腰,一顆腦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林咨誠忍不住湊近了些,他正爽著,大腿內側刀扎了一樣,童春真用她尖尖細細的指甲,專擰起一塊皮rou,剪子一樣要把這一塊rou叼下,林咨誠也不甘示弱,朝著童春真yindao里捅了三根手指頭,入進深的地方就猛地曲起,狠摳了她一道。童春真疼得渾身打顫,掐他的手指松開了,林咨誠卻不肯放過,三根手指同進同出,好好cao了她一會,大拇指在外頭壓著她的陰蒂也在玩,見她逐漸要得趣了,毫不留戀地拔出。 他讓童春真自己想了一會,童春真下頭痛,嘴痛,喉嚨也痛,胳膊和腿擱在木扶手的棱上也痛,林咨誠這時候又在興頭上,指不定再怎么作弄她,童春真審時度勢,討好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林咨誠的龜.頭,慢慢把他的東西咽進嘴里。 林咨誠快要射的時候,手探下去揉童春真的陰.蒂,不過幾下童春真便要高潮,林咨誠先射了出來,在童春真被底下分走神而松懈的舌根上,怕她咽得急了,或是吐得快了,玩她陰.蒂的手放進她嘴里,柔柔地攪和起來,還一面摟著她,順她的后背,舉動是溫柔的,可童春真剛剛分明就要高潮了,林咨誠知道童春真有多yin,才總拿這樣的把戲來逗她,童春真卻無力計較,她疲憊的靠在林咨誠的身上,大開的嘴里流出林咨誠的精.液,滴到前胸。 林咨誠氣解了,先松開她嘴上的口撐,童春真的嘴唇被撐麻,已經合不住,任其張著,里外還掛著些jingye,童春真也沒法理會,何況林咨誠一直撫摸她的嘴唇,她分泌的唾液和著林咨誠的精水只能往回咽。她抬眼看了林咨誠,林咨誠面頰漲紅,亮晶晶明澈的眼,帶著惡作劇得逞后的得意,還有點怕被大人管教的膽怯,只是個小孩罷了,童春真啞著嗓子說:“給我解開手?!?/br> 林咨誠說:“jiejie,先說好,別打我?!?/br> 童春真說:“我哪還有力氣?”又說:“你也知道自己該打?” 林咨誠默然一陣,輕聲說,“其實我一直都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氣,以前的女朋友就是這么跟我分的?!?/br> 童春真無心跟他聊天,林咨誠看她真是沒了力氣,伸手給她解綁,童春真關節都卡住了,一時半會還舒展不起來,林咨誠便替她揉著,童春真看著他頭頂的發旋,“你打她了?” 林咨誠反應了一會才明白童春真是接著上頭的話聊,他說:“我知道不該打女人,可還是忍不住,她原來說要一直陪我的,結果跟別人好上,不要我了?!?/br> 童春真說:“那你怎么打她了?” 林咨誠說:“沒怎么打,不過摔了東西,不小心砸她身上了?!?/br> 童春真笑了:“這還叫沒打?”她說:“要真打起來,不把人家給殺了才算?!?/br> 林咨誠悶悶地說:“我才不會?!?/br> 童春真和林咨誠對上視線,童春真的喉嚨像給刀劃過一樣有破裂的痛感,底下也是,讓人抽腫了,又生捅開。童春真試過一些軟毒品,可那點自我傷害帶來的快慰,不及眼前這個危險又莫測的男孩。 童春真說:“我起不來了,你抱我上床躺會?!?/br> 林咨誠把她抱起來,童春真渾身赤裸,皮膚濕滑,是一層熱汗凝成冷的。林咨誠心里已經產生了抱歉和愧疚,童春真喜不喜歡這種暴虐的性行為不是他此刻最關注的。他剛剛說什么女朋友,也都是假的,這里頭有點小招數在,童春真既沒生氣也沒問罪,他再退一步,編出什么“讓人丟下了”,“不要我了”的脆弱的話,被虐的那方重新回到母性的本體里,油然生出愛憐的同理心來,這樣有張有馳才好。但除了這一點假意,他看著童春真身上有幾處淤青,尤其是腿上,光跟椅子磕碰就傷著不少了。林咨誠是想教訓童春真,只是他那點都比不上童春真,想征服她他只能用性,不是真要想傷她。林咨誠沒想到的是,如果童春真還這么看他不起下去,他依舊沒有別的辦法,肯定還是會讓她痛的。 林咨誠睡到半夜,覺得有人在擺弄他,他好容易睜開眼,沒看清楚就被燈打亮了,光源是小小的一束,照得他眼痛,他想往旁邊避開,發現手腳都讓人給捆著,器具手感還挺熟悉,是他下午跟那個炮制了童春真的koujiao器一起準備的,林咨誠問:“jiejie?”童春真舉著個手機,拿手電筒照著他,嗓子啞了,“先別睡了,來,看看這個?!?/br> 林咨誠瞇起眼睛,童春真把手機翻過來,手電筒投到天花板,屏幕對著他,童春真偎在他懷里,細指頭點了兩下,一陣雜音后視頻有了畫面,一個瘦幾麻桿的男孩同他現在一樣捆在床上,旁邊散落了不少東西,過一會一個女的進入畫面,先拿根鞭子抽了男孩下體,十幾下后那處竟沾著血顫巍巍起來,那女的又抹了一手白色晶體,在手心里搓勻了去擼男孩的陰.莖,男孩立刻慘叫,那白粒兒應該是鹽巴,還配了點清涼油,林咨誠手腳都冰涼了,他認出來這個男孩是KIKI,過一會一個肥胖的男人也進入鏡頭,他跟女人像是夫妻,倆人一起搞Kiki,玩得很爽,只是Kiki慘叫沒停過。 童春真趴他胸口,問他:“你認識他吧?!?/br> 林咨誠還張著嘴,處在后怕里,童春真捏了他的rutou,林咨誠回神:“認識?!彼q豫地喊:“jiejie——” 童春真又低下頭親了親林咨誠的胸肌,親熱地道:“下回你要再不提前說聲就這么搞我,我讓你跟他一樣?!?/br> 林咨誠頓住了,像被嚇著,可隔一會說:“jiejie,你明明也爽了?!?/br> 童春真說:“是?!彼姓J的非常利落。林咨誠卻想到上回她咬他那一口,底下連雞帶蛋一起縮了一圈,下意識先把錯給認了,“姐,我錯了,下次不敢了?!?/br> 他回回都說下次不敢。童春真這次依舊沒有在意,摸摸他的臉,說:“沒事了,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