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狗的上嘴咬了
王姐知道林咨誠最近總做童春真的生意,有些吃味,叫他出去的時候對他多了些過分的要求。林咨誠跟童春真在一起的時候懶懶的抱怨了一下,童春真聽了,很冷淡回一句:“王姐對你不錯?!绷肿烧\心也跟著童春真的表情涼了,他不該說的,在新客前說老客壞話,讓新客多心,這是犯忌諱,于是很快做出補救,裝自己是心直口快不懂事才這樣,立刻轉了話題。 跟著童春真是真沒打算錯的買賣,林咨誠統共收到兩塊手表,跟童春真逛街時也蹭了些零碎但價格不菲的玩意,還有童春真的紅包發得也不含糊。童春真結賬時非常灑脫,細伶伶的手臂伸進包里,掏出小錢包,再抽出卡來刷,眼眨也不眨。這種消費習慣不是一天兩天能養成的,林咨誠有自知之明,他現在也算得上寬裕,但心態還是窮的,知道要賣貴衣裳貴鞋子,買完還是覺得可惜,所以他最愛直接送他這些身外之物的客人,他自己買不舍得,別人送得最好了。童春真還挺有品味,只要是她送的林咨誠沒拿過去轉賣,連那條珍珠內褲也是,林咨誠騙童春真賣了,實際上那玩意還放他衣柜里,有時間拿什么東西看見了,林咨誠有些感覺古怪,自己像個收藏原味的變態。 童春真跟孫媛雨說林咨誠乖,不是瞎說的,再老成也是個大小孩,真小孩用糖哄,錢就是林咨誠的糖,他見了錢眼就發光的,可能他自己還不知道。 阿J不厭其煩向林咨誠打聽童春真床上到底又多sao,林咨誠開始還能扯上兩句,后來煩透,阿J一問他轉身就走了。林咨誠到現在還沒睡上童春真,童春真說了她陰.道不會高潮,林咨誠還腆著臉纏著她好幾次說jiejie你試試呢,童春真想搭理他時給他好臉色,不想搭理他連一句應的也沒,林咨誠怕童春真真惱了,就不提了,他感覺自己更像童春真的一馬仔,身前身后的伺候著,夜場里同事都挺羨慕他,童春真是塊好rou,不單讓林咨誠惦記的,只是林咨誠幸運罷了。而童春真那一幫朋友看林咨誠的眼神更明白些,好像她們都知道他睡不上童春真似的,只是拿他逗著玩,林咨誠一直受挫,有點難受,不過童春真不睡他錢也照給,那也沒什么不開心的了。 王姐有天又點他的臺,林咨誠忙了半宿,最后又來軟又來硬地說用嘴和手,王姐不同意,林咨誠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把自己搞勃起,來cao王姐那片過于泛濫的xue,他心里極不情愿,興許是表現在臉上了,王姐用足力氣抽了臉一下,林咨誠手還把著下身,被打蒙了,王姐罵他狗雜種,沒良心的崽子,林咨誠把jiba擼硬了,慌張插進去,忙忙地左右沖撞,嘴巴湊到王姐的臉頰脖子邊胡啃亂親,說道歉的話,王姐說童春真那婊子給你點甜頭,你連媽都不認了。林咨誠心里想他本來就不認他媽的,面上還賠著好,王姐抓著林咨誠的頭發,林咨誠新燙了頭,好幾大千,寶貝得很,讓王姐這一抓斷了好幾根頭發,還生疼,林咨誠管理不了表情了,整一齜牙咧嘴,王姐這晚上沒少折磨他,林咨誠心里把這肥女人罵了幾萬遍了,還得想著點別的讓自己一直硬著。 童春真第二天叫他出去玩,林咨誠臉色虛浮,惹得童春真大笑,把他帶去了也沒管他,又跟別人喝酒跳舞去了。林咨誠抓著手機坐在卡座里,看童春真大開大合的挑逗舞姿,心里吊了根沙袋猛揍。 林咨誠喝了挺多,童春真找了個代駕把他們送回去,林咨誠報了他家的地址,童春真問了一句:“你住那?”林咨誠托著頭,頭很痛,他說是。童春真問:“你跟誰???”林咨誠忘了多想一些,直接說:“我一個人,怎么,今天來我家?” 童春真很輕浮地笑了,她說你還硬得起來么你,說著往林咨誠下.體抓了一把,林咨誠昨晚給自己擼得都磨破皮了,哀叫了一聲,又覺得丟人,把臉別過去了。童春真來了興趣,說讓我看看唄,成什么樣了?林咨誠沒理童春真,童春真一個人在那笑,笑聲尖細細的,聽得林咨誠心里那沙袋打得砰砰亂飛。 車停到林咨誠家樓下,童春真說你走吧,林咨誠轉過頭看了童春真幾秒,要不童春真多問呢,林咨誠住的這房子在塊好地方,半年前說要搬個小學過來,另一邊還建了新商城。小區是好小區,設施到位,夜里三點還把車里照得亮堂堂的,童春真瘋了半夜半融的妝,在夜色里顯出特別的魅力,林咨誠扣這她手腕,不發一言地把她扯下了車。 童春真沒做準備,下車時摔在水泥地上,真絲裙子蹭串了絲,膝蓋也磨到了,林咨誠像拖狗一樣把童春真拖到門口,把代駕司機看得目瞪口呆,看他們一路糾纏推搡,在單元樓下親到一起,才沒報警,把車停好后走了。林咨誠還分出心來把車鑰匙收好,童春真靠在防盜門上,眼波斜了,唇膏暈了,林咨誠抓著她脖子,把她提溜進電梯里,在電梯里掀開她的裙子,摸下面是濕了,林咨誠說:“jiejie,你今天必須讓我cao?!闭f得異常認真,把童春真逗笑了。 林咨誠扭開鑰匙,怕童春真跑了似的先把她推進門里,然后才關的門,童春真手剛要去拍燈的開關,讓林咨誠在后頭撲壓上,倆人先撞了墻,在滑到地上去,林咨誠家是地板磚,涼冰冰的,童春真這時候已經帶了半身的傷了,再跟林咨誠鬧也沒心情了,她把人拍醒,說你小心點,林咨誠急切地往下剝撕衣料,把童春真幾下剝個精光,童春真抵抗不過他,也不做無用功。她把地板躺溫了,林咨誠又起身,提著她的腳踝往屋里去,童春真被弄得頭暈眼花,最后腰挨到一個硬物,接著啪的一下眼前大亮,原來是一盞落地燈,林咨誠分開童春真的雙腿,在這之間跪下來,喃喃說:“jiejie,我得看著你?!?/br> 童春真還是那句:“你硬得起來?” 林咨誠抽出來他腰里的皮帶,皮帶是童春真買的,他總系出來讓她看。他把皮帶對折,抓著鐵頭一端虛空甩了一下,童春真下意識往旁邊躲,皮帶打著地上,很有響的。童春真知道林咨誠瘋起來什么都不管,她別真在今天挨了打,立刻要起身來,林咨誠把手按她腰上,皮帶還握在手心里,按著她的肩膀,把她硌得生疼,林咨誠說:“你跑不了?!彼炎约貉濇溄饬?,放出東西來,那玩意真是半腫脹著,也不甚神氣,他自己想擼一下,讓手指上的繭磨痛了,于是當下叉開腿膝行,虛坐到童春真的胸上,那東西抵著她的下巴,甩了幾下,林咨誠挺了挺腰,說:“幫幫忙吧,jiejie?!?/br> 童春真向下瞥著林咨誠的玩意,她假眼睫毛nongnong的布了一塊陰影,她說:“你這用了也不好受,不如好好將養著,少惹事了?!?/br> 林咨誠看她的表情又是明明白白看不起他,就用他新學的,抓起來童春真的頭發,把她猛往自己下.體上靠,童春真撞到他胯骨,滯了一下,林咨誠低頭看見自己的體毛已經挨著了童春真的臉蛋,他往前再挺,童春真抬起眼,似乎對他笑了一下,下一秒林咨誠大叫起來,疼的。 童春真屬狗的,咬了他,還咬得挺有分寸,沒流血沒破皮,就是痛。林咨誠形容滑稽地在地磚上打滾,童春真站起來,整了整身上的衣裳,等林咨誠呻吟夠了,也醒過來酒,她在林咨誠茶幾上找了一只橘子,慢慢剝來,林咨誠緩過來神,去抱童春真的腳踝,“姐,你真狠心吶?!?/br> 童春真剝了一瓣橘子,塞他嘴里,聲音甜的:“看你還作不作妖了?!?/br> 林咨誠含住橘子,再甜也覺得酸,他回想今天都干了什么,悔得有點難受。他才覺得失控了,以前再瘋也不這樣的,不知道是昨天讓王姐給刺激了還是怎么——林咨誠知道自己什么毛病,要追溯起來他爸也有這毛病,白天好好的,有時候晚上也能好,就是一喝酒,開始揍人,還逐漸往死里揍。他爸就是因為這惹事的,進了監獄好些年,出來也不知去到那里了,但他可得活啊,還得好好地活。林咨誠抱著童春真的腿,只能討好著道歉,童春真把橘子吃了一點,其他全喂林咨誠嘴里了。一個橘子吃完,她也把林咨誠踢開:“別磨嘰了,走,睡覺?!?/br> 林咨誠一瘸一拐地給童春真準備好洗浴用品,給她鋪了新床單,不敢惹她了,自己到沙發上睡,也疼得沒睡著,早上早早做了飯給童春真,牛奶烤土司夾煎rou炒蛋。童春真這鳥胃又只吃了一丁點,奶倒全喝光了,嘴邊一圈白胡子,林咨誠抽了張紙給她,童春真拿過去,先用舌頭舔了下嘴角才擦的,林咨誠jiba痛。 童春真這種晚上瘋玩的情況一般是第二天沒活,吃完飯后悠閑地在林咨誠這里參觀起來,其實左右不過九十來平米,看不了太久,童春真眼尖,看得仔細,也說了林咨誠沒法擺脫窮身份,有的地方真是不經看的,他顯得不是很自然,童春真看了一會,在沙發上坐著玩手機了,也沒跟他說什么話。 林咨誠收拾了餐具,拿出個拖把開始拖地,童春真抬起臉:“這么勤快?”林咨誠說:“怕你嫌棄我這亂?!?/br> 童春真說:“我有什么好嫌的,你亂你的?!彼f著又低頭把手機看下去,林咨誠覺得無聊,拖完了客廳也不拖了,他這有兩盆仙人掌之類的植物,三百年沒澆水了,現在想起來,拿茶杯接了礦泉水澆。 童春真還是沒理他,林咨誠干脆坐到童春真身邊去,先試探問:“jiejie,你中午想吃什么???” 童春真說:“不剛吃完飯?” 林咨誠說:“馬上都十點了?!?/br> 童春真說:“你吃吧,我不餓?!?/br> 林咨誠說:“那怎么行,不吃飯對身體不好。jiejie,我看你總吃那么少,是我做得不好吃嗎?” 童春真回:“吃東西累?!?/br> 林咨誠心里罵童春真一作逼,怎么不覺得呼吸累,別活了得了。他轉說:“jiejie,我昨天喝多了,你知道我那毛病,你要覺得不解恨,你再咬我一下,或者我給你拿把刀,你把我剁了都行?!?/br> 童春真說:“刀呢?” 林咨誠拉著童春真的手腕:“你真舍得???” 童春真抽出自己的手,“行了,你也別在這顯孝心了,我叫人一會來接我,你把我東西收拾收拾?!彼砩洗┲肿烧\一件長袖T恤,到小腿肚那,手臂挽了好幾圈,讓他收拾的是她昨天換下的衣服還有東西。林咨誠受命去執行了,收拾好童春真已經穿完了鞋,靠在玄關邊上。林咨誠把童春真的東西都放到一個老花的大號包里,童春真拎上肩,扭頭要走,林咨誠叫住她,在她面前蹲下身,把她那件T恤撩起來,童春真兩條細腿,布著擦傷和淤傷,林咨誠難過地說:“真對不起?!?/br> 童春真要說話,林咨誠低下頭去,把那些傷痕逐一吻過去,他伏在地上,整個瘦長的身子折疊,顯得格外卑微。童春真還是挺受用的,看了一下手機時間,腳腕動了動,“行了,我不記你的仇,你找點藥弄弄你那吧。我走了?!闭f著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