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嗯,我知道你重恩情。記得這事計劃周密,小心行事?!?/br> 彪子送杜雅文離開了,他回到家里看著桌子上杜雅文留下的錢,笑著道:“就就這么一點小事還能用得著小周密計劃?” ☆、66.第六十六章 被抓住了 秋雨下得淅淅瀝瀝, 密集地路上行人之間也很難看清楚。就是這樣的天氣,王二月打著一把油紙傘,準備去這一條街上的成衣鋪子內拿一件她的薄棉旗袍。 師父王中醫自己有一檀木柜子的旗袍, 所以也喜歡給王二月制作旗袍。 今天雨天,小藥鋪內的病人寥寥無幾。所以師父讓她去成衣店把旗袍拿回來, 順便再做三件秋末冬初穿的衣服。 路上行人不多,王二月舉著傘一邊走, 一邊看著這些六零年代的人的衣著,和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 突然之間她停下腳步往后面看了一眼, 身后剛才有人的腳步很快。明明有人, 但回身以后又啞然而知了。 王二月不由的皺起眉頭,第六感讓她老覺得事情不對頭,到底有什么不對頭, 她又說不清楚。這種感覺好像別人一個打岔就可能忘記。 沒有看到人,她轉身繼續走。躲在三米之外的某一家店鋪門板后面的彪子拍著胸口:“好險, 差點就被她發現了。幸好我躲得快?!?/br> 彪子瞧著王二月走了,沒有立馬跟著,反倒站著門板后面盯著她行走路線。 王二月快到成衣店的時候, 那種被人跟著的感覺得更加強烈, 所以她手里很快多了三根針。進去拿了用紙包好的衣服, 沒有提再量尺寸, 再做衣服的事情, 王二月告別成衣店老板出來店鋪。 主要是天要黑了, 耽誤時間, 如果天黑了就更加危險了。 這一次她走的比來的時候更加快,如果可以避免跟對方硬碰硬,王二月希望回去以后,跟家里人說了,再想辦法查出對方是誰,為什么跟著她? 她最后已經是跑的了,可后面的人居然突然加快腳步追了上來。 危險就在身后,王二月趕忙呼救,只是她剛喊出一個字,嘴巴就被人捂住了,身體瞬間掙扎,腳也踩對方,下一秒她就放棄了。 因為身后的手勁特別大,如果他不愿意,她這一次根本逃脫不了。 “終于抓住你了?!北胱雍呛堑男χ?,笑得王二月頭皮發麻。 片刻后她不再掙扎,彪子笑得更加得意:“識時務就好,這樣我能讓你死得舒服一點?!?/br> 此時彪子已經把王二月整個人扛在肩上,一路往沒人的地方狂奔。 在顛簸中,王二月幾次想要扎針,都把針收了回去。主要是在顛簸中,加上倒栽頭暈惡心,不能保證準確xue位。 最后她不得把一根針扎在了自己脖子上,很快她手不由的痙攣了一下,等手恢復了,王二月不再猶豫,快速在彪子脖子,心口都扎了一針。 “哎呀......”這慘叫聲是從彪子身上摔得不輕的王二月脫口而出的。不顧身上的疼,她連滾帶爬離彪子遠一點。 被扎了兩根針的彪子并沒有向預計那樣不能動,他腳步不穩,但掙扎了很多下居然站了起來,并且自己把心臟位置的針拔了出來。 原本三根針全部扎在他的身上,一定可以讓他癱軟下去,可剛才她為了讓自己精神集中,冒險給自己扎了一根。 三根針少了一根,加上彪子身體太壯,效果差了許多。 “還是一個帶刺的?”隨著時間推移,彪子身體居然有變得靈活的跡象。 王二月氣得眼睛都紅了,想要把他抓住是不可能了,再猶豫不走,只怕她今天就沒有第二次逃生機會了。 王二月拔起腿來瘋狂的往人多的地方跑,后面的彪子一看人跑了,也是一瘸一拐的追趕著。越追越快,距離王二月越來越近。 只是最后王二月成功逃脫,不是有人救了她,而是一個水坑救了命。彪子從水坑內爬起來,狠狠的踹了水坑一腳,眼睜睜看著王二月跑走了,他也沒有猶豫立馬轉身就走。 王二月狼狽的樣子回到藥鋪內,把師父和師兄嚇得不輕。 邊給她準備干凈衣服,邊詢問發生了什么事情。 王二月換好了衣服,師父親自拿著毛巾給她擦頭發,師兄給她端著熱水,讓她喝水暖暖身子。 當身體和精神恢復差不多了,王二月仔仔細細把事情經過說了。 “是不是跟石帆的爛桃花有關系?”師兄沒有過激的情緒,反倒比平時更加平靜。 “現在我也不好確定,不過最近也只有跟杜雅文這個女人有過節了?!?/br> “你在藥鋪內,我出去一趟?!?/br> 很快石帆也知道了王二月出事,他手邊沒事立馬出來了。 就在他們行動起來的時候,彪子剛回到郊區家里,杜雅文下一秒就上門了。 “人呢?” 彪子臉上沒光,說話吞吞吐吐,不過最后杜雅文還是知道他的任務失敗了。 杜雅文居然笑著道:“沒事,這是意外。你把當時發生的事情跟我仔仔細細說說?!?/br> 彪子在杜雅文笑容感染之下,終于放松了警惕,把事情仔細的說了。 “家里有酒嗎?”瞧著彪子疑惑,她好心的解釋,“給你壓壓驚,也是提前祝你下一次事情成功?!?/br> “杜姐,我家里有酒?!北胱蛹依镥X不多,但也從來不缺,對于彪子來說有飯沒菜可以,有飯沒酒萬萬不可以。 酒拿來了,杜雅文對彪子道:“把酒給我,我親自倒酒。祝你成功?!?/br> “那謝謝杜姐了?!北胱有睦镆或湴?,看杜姐都要給我倒酒。 杜雅文修長的手指捏著兩個酒杯,把白酒倒了進去,第一杯給了自己,第二杯給了彪子。 “杜姐,我干了?!北胱右慌e杯,一口氣把酒全都喝了。杜雅文自己的這一杯卻沒有動一口。 晚上的時候,石帆和師兄一起來到了郊區彪子的家門口,大門緊閉,推不開,兩個人輕聲翻墻進去,躡手躡腳來到了正屋窗戶邊。往里面一看屋里有一個應該是男人躺在地上。 兩人臉色一變,緩了幾秒,一起進了屋內??墒堑厣系娜艘琅f不動。 他們兩人動作越來越大,很快去到男人身邊,師兄一摸對方的脖子,冷聲道:“已經死了!” “死了?” “看來事情好像不簡單。這事就交給你了?!?/br> “好。師兄,二月今晚就在師父那里住吧?!彼懒巳?,他又是第一個發現的人,加上事情關乎王二月的安全,他必須參與下面的調查。 “二月那里有我呢,你主要把這人背后的人找出來?!?/br> ☆、67.第六十七章 不能查 死一個人是大事, 因為死的人跟王二月發生接觸,公安局的人都來找過王二月。期間主要是詢問她跟彪子接觸的每一個細節。 因石帆跟王二月的關系,最后石帆也被公安局拒絕讓他參與偵查。他作為家屬卻給公安局提供了不少的情況。 當石帆把杜雅文提了出來, 公安局走的時候很感謝他,畢竟如果能夠盡快找到罪犯, 他們這些警察也有更多自豪和功績,幾個警察回去剛想要調查杜雅文, 卻被領導叫到了辦公室。 “讓你去查人命案,你們一個個都盯著杜小姐做什么?” 警察多精呢, 立馬聽出這是領導認識的人, 聽口氣杜雅文好像社會地位還不低。 不過有的警察脾氣硬,挺著脖子說道:“無論她是誰,有嫌疑必須被調查以證清白?!?/br> “我就知道你們不服氣, 我只能說她是部隊上的人。你們把收集的證據交給我,下面的事情不需要你們cao心?!?/br> 事情跟部隊上有關系, 不成文的規定,事關部隊,一些事情就很是微妙和復雜了, 一般都要停止下來, 剩下的事情交給上面領導處理。 彪子死了的第三天, 杜雅文就找到了石帆, 當時石帆跟王二月在一起。 石帆把王二月護在身邊, 看著杜雅文臉色就沒有之前那么好了:“還敢出來?” 杜雅文看了他們兩人一眼, 笑著道:“我知道最近有人調查我。只是別人不知道, 你石帆應該最知道,我是誰。別人都可能犯罪,就我不可能。你媳婦把臟水潑到我身上真心可笑。有時候女人站的再高,也抹不掉她骨子里的本質。你媳婦如今雖然身在帝都,可骨子里還是那個鄉下妹子?!?/br> 有些人看人的目光真心讓人不舒服,這目光就好像人家上高高在上,你就是淤泥里的臭蟲,被人多看一眼都能污了她的眼睛。 這種感覺讓人窒息,王二月這么好的脾氣都眼冒火花,對杜雅文恨得厲害。 好在石帆及時握住她的手,看著杜雅文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只要你做了,遲早會抓住你。至于我媳婦,還真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如果要臉就不要隨便數落別人,不然你這個人也不怎么樣?!?/br> “杜雅文,不要說這輩子,就是下輩子你都得不到你想要的?!?/br> 杜雅文情緒居然沒有被王二月刺激到,依舊笑得這么冷靜:“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br> 石帆卻不喜歡杜雅文這個樣子,帶著王二月很快離開了。 杜雅文是高傲的,石帆要走,她沒有哭著拉著他不讓走,反倒高傲的等著人走遠了,平靜的臉上才有了不一樣的表情, 怒容一點點擴散,漂亮的臉蛋開始變得扭曲。 隨后她回到自己的住的旅店,就發現門被人打開過。下樓去前臺詢問有沒有人找她,或者有沒有新的客人來到。 得知下午了來了好幾個人,跟她坐在同一層,并且沒人要找她。她就跟房東借了她的砍柴斧子。 拿著斧子小心推開門仔細聽聲音,隨后才小心翼翼走了進去。 撬了她門鎖的人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手里端著一杯水,看見她進來,冷了臉。 “哥,你怎么來了?” 杜雅文的哥哥跟她不一個姓,他姓劉,是邊境地區有名的道上大頭目??刂屏诉吘硟韧庠S多人,極其有實力,已經上了頭號名單的危險人物。 ☆、68.第六十八章 頭號危險人物 杜雅文面對如此的大哥心里有些發憷, 好在她也是經歷過一定事情的人,勉強鎮定下來。 “還不準備說?”杜雅文的大哥臉色越發不好看,看著好像沒有暴跳如雷, 可這種平靜中的生氣更讓人害怕。 杜雅文勉強笑著道:“哥, 我真沒做什么?!?/br> 她哥直接嘲笑出聲:“你是沒有做什么事, 只是辦了一點私事,就被警察盯上了?!?/br> 一聽, 大哥知道了全部,她也就沒有了僥幸心理:“大哥,是那彪子辦事能力不行了。幸好發生了這件事情,不然等你的事情動起來, 還不知道成了什么樣子?那樣的話,咱們可就死路一條了?!?/br> “你這樣說我還要感謝你了?” “大哥, 我知道我做的不對?,F在也只能從中看到好的那部分?!?/br> “當初我就要石帆這小子死,是你護著他,還給他擋了子彈。我以為你可以成功得到他的信任和他這個人。結果呢,你不光沒有得到人,反倒還讓他盯上了你。接下來你有一件事必須辦成了?!?/br> “哥你說什么事?”為了彌補彪子的死,她很干脆答應下來。 “去把石帆解決了,如果你不出手, 那我就出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