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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繼兄總想掐死我(重生)在線閱讀 - 第45節

第45節

    趙汐朝吐了吐舌,點頭應了。傅言這才起身,將桌上的燈火吹熄,這才將房門帶上。

    翌日一大早的,府上就開始忙活起來。因著趙汐朝重傷初愈,傅言生怕她累著了,讓丫鬟拿來披風給她裹上,這才將人安置在椅子上坐好。她瞧著傅言一個人在院子里忙前忙后,端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眼前突然閃過一個影子,定眼一看,才見來人是傅青。

    傅青笑容滿面的捧著茶壺,要給趙汐朝沏茶,討好道:“阿朝,你今天怎么起這么早???身體好點了嗎?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趙汐朝謹記著傅言的話,故意冷著個臉。傅青給她沏的茶也不肯喝,只冷淡道:“多謝傅公子關心,我哪里都好得很呢!這幾天啊,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吐了兩口血,吃了好幾天的湯藥。大夫說沒什么大礙,就是險些把骨頭打斷,內臟也還好,就是出了點血,什么事都沒有?!?/br>
    聞言,傅青眼眶一下子就紅了,他那日瞧著趙汐朝滿臉都是血,嚇得幾乎魂飛魄散。腦海里就一句:完蛋了?,F如今,這滿胸的愧疚之意,也沒個宣泄的地方,人也是越來越頹廢,精神也不甚好。他那日被個傻家丁掄棍子揍了一頓,現在腿還是跛著的。

    諸多愧疚和委屈,到底也是自己找的,誰也怨不著。

    傅言打點了一遭,從外頭進來,一瞧見傅青,臉色就拉了下來??囍鴱埬?,跟沒看見他似的,一把將趙汐朝抱起來,抬腿往外頭走。

    傅青亦步亦趨的跟著,嘴里喋喋不休,道:“堂兄,堂兄,你理我一下??!阿朝,阿朝!你理我一下??!我……我……我……”

    外頭停著五輛馬車,前三輛坐人,后兩輛拉物品。趙夫人早由著丫鬟攙扶著,先行上了馬車。傅言將趙汐朝抱上馬車后,這才有空瞥了傅青一眼,一按他的肩膀,指著左右騎馬的官差道:“你看見了沒?”

    傅青巴巴道:“我看見了啊,鄭叔叔派來護送我們回京的。怎……怎么了啊,堂兄?”

    傅言鼻孔里出了口氣,似笑非笑道:“你再不老實,我就找人捆了你的雙手,吊在馬匹上,拖你回京?!?/br>
    聞言,傅青滿臉震驚的往后跳了一步,大聲道:“不可能的吧,堂兄?你怎會那樣對待我?我不信!”

    傅言提著衣袍上了馬車,頭都不回的淡淡道:“那你試試?”

    傅青往后一直退,結結巴巴道:“算了,算了,我最老實本分了,我不說話。我滾到最后面的馬車坐著!”

    說著,他一跛一跛的往后面跑,險些被路上的石頭絆了一跤。

    回京的路上,走的是官道??紤]到舟車勞頓,一路上也是歇了好幾回。終于在第五日,抵達了城門口。哪知剛到城門口,就得了消息,說是趙家老爺還沒有死,已經找著了,現如今就在傅家。

    傅言心頭一喜,趕忙將消息告訴了趙汐朝和趙夫人,眾人喜出望外。趕忙趕回府上。一進門才見趙老爺就坐在正廳里,不但他在,身邊還坐著一位風韻猶存的婦人。再往邊上,是一位身穿淡紫色長衫的俊逸少年。

    趙汐朝和趙夫人登時傻了眼,卻見趙老爺搓著兩手,結結巴巴道:“夫人啊,汐朝,你們來了。這……這……這要我怎么跟你們說好呢!”

    相比趙老爺的滿臉愧疚,趙汐朝此時此刻盯著那位紫衫少年,心底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她緩了好幾口氣,都沒緩過神來,傅言從身后輕輕將她一扶,壓低聲音道:“汐朝,你先別著急,先聽聽爹是怎么說的?!?/br>
    趙汐朝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手指著那位紫衫少年,結結巴巴的對傅言道:“快!傅言,快幫我把他打出去,快??!”

    聞言,那位風韻猶存的婦人凝眉道:“哎呦,這就是汐朝啊,怎么才見著面,就喊打喊殺的,老爺啊,你趕緊跟她說說,我和執名是你什么人?!?/br>
    趙老爺為難道:“汐朝,有什么話等回去咱們一家人好好商議?!彼噶酥改俏粙D人,道:“這位是你二娘?!庇种噶酥改俏蛔仙郎倌?,道:“這位是你繼兄,叫做執名,你往后得喊他哥哥??!”

    趙汐朝滿臉驚恐的往傅言身后躲,使勁拽著他的衣袖不放。哪知那位紫衫少年轉過身來,沖著她拱了拱手,十分客氣有禮道:“見過meimei,以后還是喊我執名吧?!?/br>
    可她這是什么也不想喊!這個人不就是前世刺殺皇上,后來又被她所救的那個少年!什么執名,分明就是個刺客!

    ☆、66.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若是當真可以不仁不義、不忠不孝, 趙汐朝真想從今以后, 帶著她娘跟她爹一拍兩散, 從此你走你的陽光道, 我過我的獨木橋, 井水不犯河水,各自逍遙自在。

    可天不遂人愿,趙老爺總有那么多的說辭, 也總有那么大的本事,不把家給毀了, 就渾身不痛快似的。趙汐朝是想方設法、殫精竭慮為趙家找退路, 能不招惹朝政,就不招惹朝政??哨w老爺就跟別人不一樣, 他現在的確是不花錢買官了,可下了趟海, 大難不死, 逢兇化吉之后,居然帶回了一道催命符!

    這哪里是收繼子啊,可不就是嫌自個命太長。主動把脖子往繩索里套,趙汐朝恨不得一腳把凳子給踢了。從此就當趙老爺死了, 就沒有這個爹!

    一大家子老小總待在傅家也不是個事兒, 趙汐朝此時心頭情緒復雜,也不知是該感謝中書令傅大人將她爹找回來, 還是寧愿她爹當時死在海上更多些。好在傅大人一看就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見此情形客套幾句, 這才吩咐了傅言好生招待。

    傅言拱手應是,見傅青耷拉著腦袋在邊上杵著,氣就不打一處來,索性就招來下人將他帶下去。這才有空去招待趙家眾人。早先便說,傅言替趙汐朝在京城尋了一處十分寬敞的府邸,如此,一大家子人又浩浩蕩蕩的回了新家。

    府里的景致自然不必多提,雖比不得王孫貴族的府邸,可在京城也不算差了。三進三出的大院子,府里整理的干凈明亮,入眼就是一座圓形的花壇,遠處假山流水,亭臺樓閣,一樣不缺。墻腳還植了幾株墨梅樹,該是傅言喜歡的,只可惜眼下時維初春,若在冬日里墨梅團簇那才好看,正所謂“朵朵花開淡墨痕”。非但如此,就連下人也準備齊全了。

    當時趙汐朝明明說好了,只是帶她娘在京城小住一陣,誰知傅言面上答應的好好的,轉眼弄了這么一出,大有一副要在此世代定居的架勢。

    傅言卻不以為然,只覺得既然是要小住,總也不能虧待了趙汐朝,一應都用最好的。趙汐朝落在后面幾步,拉著傅言的手,小聲詢問道:“我雖不知正六品翰林院侍讀每月有多少俸祿,可想來也不會比我家有錢了。你花了這么多銀子,該不會是跑哪個賭場里豪賭了吧?”

    她深覺有這種可能,傅言這人看起來老實本分,可骨子里透著一股子狠勁兒,從前世他劈手奪人鞭子,在翰林院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就能看出來。要說明面上讓他扛著刀當街搶劫,她是不信??扇粽f讓傅言隨便耍點小聰明,坑了賭坊一遭,她還是很信的。

    哪知傅言斜眼瞥了她一眼,很是無奈的問她:“你的意思是,覺得我當這個正六品翰林院侍讀官職太低,俸祿太少,怕我日后養不起你?”

    趙汐朝結結巴巴道:“怎……怎可能呢?那什么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當然希望你的仕途越來越好啊……呸,我不是要說這個的!”

    傅言拍了拍趙汐朝的頭,寵溺道:“放心吧,銀子夠花。實在不夠,不是還有你么?我其實不介意吃軟飯,只不過要看是吃誰的軟飯?!?/br>
    聞言,趙汐朝恍然大悟一般,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來,促狹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要入贅我們趙家,好說好說,我這也得好好考慮一下……”

    她話音未落,就見一道淡紫色的身影從邊上飄過,執名雙手抱著后腦勺,嘴里叼著片樹葉,打邊上經過的時候,還上上下下打量了趙汐朝一遭,隨后才搖了搖頭,感嘆道:“想我執名生得如此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貌比潘安,怎生淪落至此。以后還得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討生活,要看盡旁人臉色,可憐呦……”

    趙汐朝眼底藏著憎惡,咬牙切齒道:“你不喜歡的話,現在就可以帶著你娘一起滾蛋啊。這里的一花一草,一人一物都是我跟我娘的,我要趕你走,我爹都不能說什么!”

    執名嗤的笑了一聲,吐出嘴里的樹葉,沖著趙汐朝拱了拱手,笑容滿面道:“汐朝meimei好,不就是看臉色嘛。往后我看,我誰的都不看,也得看你的啊,你說是不是?”

    傅言聞言,不悅道:“事情尚未蓋棺定論,你現在喊meimei,未免太早了些。再者,明媒正娶為妻,暗度陳倉是妾。你縱是入了趙家的大門,成了繼子,也是庶出的身份。再者,聽我叔父言下之意,你同汐朝并非是一父所生。這聲meimei還是等著自己有明確身份了,再喚吧!”

    聞言,執名臉色不甚好看了,他微微抬起下巴,唇角向上翹起,作出一副玩世不恭的不羈放縱之態。眼底漸漸滲了冷意。趙汐朝猛然想起,這個叫執名的少年,還是個深藏不露的人。前世刺殺皇上,這么多御林軍包圍著,他都能憑借一己之力,殺開重圍,身手自是非常人能比的。

    只是不知后來執名身受重傷之后,怎么就好巧不巧的被趙汐朝給遇見了。如若不是執名生著一張足以欺騙閨中小姐的臉,趙汐朝前世還真不會救他。

    恰好執名他娘,那位風韻猶存的婦人站在門檻上對著他招手,執名這才從鼻孔里出了口氣,笑盈盈的應道:“娘,我聽見了,就來!”

    從傅言旁邊經過的時候,還故意往他肩膀上碰了一下,笑著十分森然:“今日受教了,咱們走著瞧呀,兄臺?”

    趙汐朝自然是看不慣執名這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張狂樣,氣得牙根癢癢。她沖著執名的背影狠啐了幾口,這才罷休。轉身同傅言道:“你問過傅大人了沒有。我爹這是在哪兒被找到的?”

    傅言略一思忖,緩聲道:“說來也很是奇怪,我托了叔父派人在東瀛一帶搜索爹的船只蹤跡,一路尋著線索輾轉去了江北城。那里臨海,水路交通最是便利,商業也十分發達,若說是談生意去江北城才最是便利。結果到了江北城之后,叔父派去的人就斷了線索,這才打算原路返回復命,誰知竟然在回京的半路上,遇見人了。這才一路護送著回京?!?/br>
    趙汐朝聞言,皺緊眉頭道:“那當時執名和他娘都跟我爹在一起嗎?”

    傅言輕輕點頭,道:“不錯?!鳖D了頓,他又湊近身來,壓低聲音道:“只是據探子打聽探,當時就他們三個人在一起,也就是說,除了爹以外,那滿船的人都葬身深海。我叔父最是嚴謹,生怕弄錯了人,這才百般試探,結果并無任何破綻。爹只說自己是帶人去了趟東瀛,尋得了冬霜草,回程的路上遇見了大風浪,船就沉下了海底。他僥幸抱著一塊木板,這才在海上漂了三天三夜,差點也死在海里。后來就被執名母子給救了?!?/br>
    如此說來,到還真的是毫無破綻,天衣無縫。趙老爺大難不死,逢兇化吉之后,巧遇了執名母子,姑且認為這些都是巧合。就以趙老爺那個脾氣,見執名他娘雖是婦人,又是個帶著兒子的寡婦,可到底風韻猶存,生得美艷。若說趙老爺起了那種心思也未可知,到時再打著報救命大恩的幌子,求趙夫人接納執名母子,說起來……也挺合情合理的。

    可若是換了旁人,趙汐朝興許可以勸說她娘,給這“救命恩人”一處容身之地,縱是在府里住著,也未為不可,只當是遠方親戚便罷??裳巯逻@執名哪里是個善茬,人前一副知理明事的樣子,背后竟然是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放蕩樣。留他在趙府,日后上房揭瓦事小,連累整個趙家事大,天知道執名到底跟當今圣上有何仇怨。

    她趙汐朝到底是倒霉的,前世遇見執名一回還不夠,今世又被她給遇見了,天要下雨,趙家要亡,縱是傅言如今對她百般寵溺維護,又有何用!

    思及此處,趙汐朝趕忙去抱傅言的胳膊,昂著頭可憐兮兮道:“我不要那個繼兄,我看他就煩,我不要讓他留在趙家!你要幫我想想辦法,怎么樣才能不動聲色的把他踢滾蛋!”

    傅言垂眸望向趙汐朝,略一思忖,便道:“成,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仡^我便替你想法子,保管讓那個執名離你遠遠的?!?/br>
    語罷,他又兩手按著趙汐朝的肩膀,往前推行幾步,邊游覽著院中景致,邊淡笑道:“這處宅子建的較偏遠,我當時想著,你也不太愛熱鬧。宅子買的遠,也有遠的好處,青兒不會時時刻刻過來鬧你。我每日下值正好路過這里,便進來坐一坐。你看前面的院子,長時間沒人住,積了不少灰塵。須得找人里里外外清掃一番才是。另外床榻,桌椅板凳,梳妝帷帳,要配上新的才好。下面的人不知道你的喜好,遂也沒多加置備,你且看看還缺什么,回頭派人過來告訴我一聲即可?!?/br>
    趙汐朝循著傅言所指往前望去,站在院外逡巡一遭,覺得這院子不十分的大,但采光還算不錯,最重要的是傅言用心替她置辦了。

    如此,她拽著傅言的衣袖,笑道:“你把我接到京城來了,回頭安平縣主知道了,該呷醋了?!?/br>
    傅言笑道:“你倒是個小心眼兒的。若你當初有個什么表哥表弟的未婚夫婿,我也不見得同你這般拈酸吃醋?!?/br>
    聞言,趙汐朝把手一松,扭過身去,嗓道:“…………啊,你不吃醋啊……”

    傅言抬腿繞到她正前面,道:“醋我到是不愛吃,不過……”他垂眸盯著趙汐朝,眉梢眼角皆著笑意,“我不保證會不會使官威壓人,屆時你那個‘未婚夫婿’保不齊要把你塞進花轎抬到我的府邸。你說,送上門來的便宜媳婦兒,我能拒之門外么?”

    趙汐朝皺著鼻子道:“官大了不起??!”頓了頓,她又扯了扯自己的衣角為難道:“我聽傅青說了,安平縣主的父親以身殉國了。我……我其實不想跟任何人分享你……那個……你跟執名說‘明媒正娶為妻,暗度陳倉是妾?!恰恰俏腋恪?/br>
    “我何時同你暗度陳倉了?”

    趙汐朝啞然道:“好像也是?!?/br>
    傅言惱道:“你不必聽青兒的,他從小就養在國公府,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且不必管他,回頭我斥責他,替你出氣。你若覺得不夠,我讓人打他!”

    頓了頓,他又囑咐了趙汐朝幾句,因著須得回府應付叔父,這才摸了摸趙汐朝的頭,乘轎子回了傅府。

    傅言走后,偌大的府邸便只有趙家人和執名母子。趙夫人一早就說心絞痛,帶人先回房休息去了,連個正眼都沒給。趙汐朝打前廳路過時,打巧見到執名兩腿掛在房梁上,倒掛著翻下來,笑嘻嘻道:“汐朝meimei哪里去?我娘一路舟車勞頓,回房休息去了。繼父上趕子去哄你娘了,就剩咱們倆了。走,哥哥帶你上房頂上玩去?”

    趙汐朝一聽,趕忙往后退了幾步,警惕道:“你離我遠點!”

    哪知執名立馬翻身下來了,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塵,步步緊逼往她身側走來。一直將人逼到拐角,這才嗤笑一聲,幽幽道:“你從前是不是認得我?”

    趙汐朝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里,勉強鎮定道:“我怎么會認得你!”

    “也是?!眻堂麊问帜笾掳?,搖頭晃腦道:“按理說,像我生得這般俊逸不凡、清新脫俗的人,你若是見過一面,肯定就忘不了了?!?/br>
    趙汐朝啐道:“不要臉,趕緊走開,別在這攔著路,好狗不擋道!”

    可執名偏偏就不當“好狗”,他伸手佯裝要敲趙汐朝的頭,嚇得她閉緊眼睛腦袋一縮。卻聽耳邊響過一聲響指。她惱怒,立馬怒目圓睜的瞪著執名。手里瞬間被人塞了個蘋果過來。

    執名捧著心口,受傷道:“你看看你,我好心送蘋果給你吃,你對我怎么這么兇。方才在你情哥哥面前,那般溫柔似水。怎么在我面前,恨不得將我身上剜出兩個窟窿來,我招惹你了么?”

    趙汐朝扭過頭去,咬牙切齒道:“有的人,天生一副討人嫌的臉,自己還不知道,回頭照照鏡子再出門吧!”

    “我怎么了,生得挺俊的。我們那的姑娘可比你溫柔多了,還偏偏就喜歡我這樣兒的?!眻堂麊伪蹖②w汐朝堵在拐角處,邪氣十足道:“我這艘船今個就算是停泊了,怎么辦,我就是喜歡跟人爭。越是得不到的東西,我越是要爭一爭?!?/br>
    趙汐朝使勁踩著執名的腳尖,用力扭了幾下,見執名臉色都青了,這才一把將蘋果塞他嘴里,大聲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你連他一根手指頭……不!連他一根頭發都比不上!”

    她生怕執名惱羞成怒,趕忙一溜煙的跑了。執名緩了口氣,動了動腳趾,確定骨頭沒斷之后,這才把蘋果拿下來,望著趙汐朝的背影,目光沉沉。忽然咬了一大口蘋果,低聲道:“真甜!”

    穿過一條長廊,又拐了幾個彎,趙汐朝再確認執名真的沒有跟過來后,這才拍了拍胸口大喘口氣。方才她不過是試探執名一二,果不其然,執名這人跟前世半點沒變,慣會嬉皮笑臉、玩世不恭。前世要不是他一口一聲“好jiejie”,她能鬼迷心竅一般,救了他這道催命符?

    當務之急,還是得從趙老爺那里入手,看看這執名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趙汐朝大步往上房去,人還沒踏進門檻,從里頭立馬飛出來一只青花瓷瓶,碎了一地的瓷片。隨即就是趙夫人的一聲怒吼:“你給我滾出去!汐朝沒有你這種背信棄義的爹!”

    門外守著的丫鬟戰戰兢兢的,趙汐朝索性擺了擺手,這才悄咪咪的走了進去,藏在屏風后面。隔著屏風就見趙老爺跪在地上,而趙夫人正氣喘吁吁的撫著胸,坐在太師椅上。

    就聽趙夫人一拍桌面,怒氣沖沖道:“你還有什么話要說?要是沒有趕緊把和離書寫了,從今以后你去過你的逍遙生活,我帶著汐朝單過!沒有了你,我跟汐朝還能活不下去了!”

    趙老爺痛唉一聲,道:“夫人啊,你先聽我解釋啊,寫什么和離書啊。我趙殺豬這輩子娶了你,祖墳都該冒青煙了,哪里還會想著旁人!”

    “我呸!甜言蜜語說給你帶回來的寡婦聽吧!別在我面前抖索嘴皮子!好啊你,趙殺豬,你可真有出息啊,你老趙家怎么就出了你這種背信棄義的無恥之徒!你平日里在外頭拈花惹草,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過去了。哪知你竟然賣女兒求榮!”

    說著,趙夫人狠狠一拍桌面,手指著趙老爺厲聲道:“你說!你對得起女兒嗎?你就汐朝這么一個女兒,未來就靠她繼承香火!你對得起你頭頂的列祖列宗嗎?你有理由,你倒是說啊,你今個要是不說出朵花來,這和離書必須寫!帶著那寡婦滾出這里,別臟了汐朝的眼睛!”

    趙老爺連忙直起上半身,對著趙夫人比劃了禁聲的手勢。趙夫人見狀,聲音更大了,“怎么了,干了缺德事還不讓人說了?我跟你說啊,趙殺豬!自打你簽了那字據,讓汐朝嫁給知府家的傻兒子開始,你我的夫妻情分就斷了!我就只當你死在了海上,你永遠都別回來了!”

    說著說著,趙夫人不免悲從中來,哭訴道:“汐朝沒有你這樣的爹!哪家的爹也沒你這樣的!女兒受了這么大的罪,你不聞不問,竟然還帶寡婦進門!你是忘記自己是誰了,我看你還比不得趙苑!他才吃了趙家多久的飯,就能這么對待汐朝,你呢!你做什么了!”

    趙老爺忍不住也抹了把眼淚,老淚縱橫道:“夫人啊,你這回真的冤枉我了!我趙殺豬雖然是個不著調的商人,可論起疼女兒,我數第一,咸州誰敢數第二?我是被人給蒙騙的啊,夫人!”

    頓了頓,趙老爺抬袖子擦了擦眼淚,繼續跪著,道:“我那日出門談生意,在那望仙樓多喝了幾杯。哪知不曾想就遇見了知府大人。你說,他一個欽差大老爺,他讓我過去喝酒,我敢不去嗎?我就去了呀,哪知他在我酒里下了迷藥,趁著我醉酒之后,按著我的手畫押。非問我要一株冬霜草!”

    趙夫人啐道:“你活該!讓你談生意去醉仙樓!你要是不去那種地方,誰會拿當給你上!”

    “怪我怪我,我這的確是大意了??赡嵌葜挥袞|瀛那種地方才有啊。那一陣子海浪這么大,我也怕死。我就想著托人先去找找。怎么著也不能把寶貝女兒嫁給那種傻子??晌彝辛艘徊ㄓ忠徊ǖ娜?,不是不敢去,就是死在了海上。我沒了法子啊,夫人!”

    說到此處,趙老爺又哭了一陣,才繼續道:“我這個爹當得不稱職,我干下的蠢事,肯定要我擔著??!我這才不聽你們勸阻,帶人下了海,一路歷經千險,好容易才到了東瀛!夫人你看,是冬霜草,我把救女兒的冬霜草帶回來了!”

    說著,趙老爺從袖中掏出一株通身雪白,狀若人參的冬霜草,繼續哭道:“我怕耽誤了期限,立馬就沿路返回了。路經江北城的時候,想起你跟汐朝特別喜歡吃那里賣的粉蒸牛rou,就順道去買了。哪知遇見了大風浪,船就沉了。我僥幸抱著塊木板在海上漂了三天三夜,好容易才被人救上了岸!我要不是拼著最后一口氣,我早就死了??!”

    趙夫人聞言,由有些狐疑道:“那寡婦和她兒子的事,怎么說?你別告訴我,你是因為救命恩情,這才要照顧他們母子倆個!”

    趙老爺一拍大腿,嚎道:“那怎么可能呢?那寡婦就算生得跟天仙似的,那到底也是寡婦??!那兒子也不是我的??!”

    話到此處,趙汐朝手心里捏了一層冷汗,她往屏風上貼了貼,就聽趙老爺繼續道:“蕙娘將我救上來以后,我足足修養了兩日才緩過氣來。我就求她說,讓她借我點銀子,我回咸州之后,再報答她。哪知她非問我家里是做什么的,我就多長了個心眼,騙她說我兒子在京城某事。結果蕙娘一聽,立馬就要我娶她!我都跟她說了,我有結發妻子和寶貝女兒,結果她說……她愿意做小……”

    “夫人啊,我舉三根手指頭發誓,我要是跟蕙娘有什么,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我真的是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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