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
不過,我事先做好了安排。等到最后一撥敬酒的人走了以后,我迅速拿出醒酒的藥,給大家發了下去。 “都吃一顆,然后回去休息。明天大家在山里玩一天,后天三十趕回北京城,如果有要回家的,明天一早就可以走了?!蔽覍问捤麄冋f道。 都要走的時候,又有人走過來拉著聊天。大過年了,每個人都有點喜氣洋洋,閑扯幾句就到了十二點。 我想到九點半就把豆包送回了房間,有點不放心,就實話實說道:“我不能和諸位再聊了,孩子還小,一個人在房間,我不放心?!?/br> 大家差不多都是有孩子的,自然理解的我的擔心,再加上我確實也沒少喝,該參加的環節一個也沒少,所以也就放我離開酒會了。 這個度假村是仿古的,是由三十幾個四合院組成的。我住的那個四合院叫春波亭,名字取得有點小風雅,主要原因就是院子里有一方人造的小湖。 我推開大門,看到從窗子透出來的燈光,心里稍安。 于是,回身把門反鎖,然后沿著木質回廊走向正房。 這個院子一共有三間主臥,豆包睡在東邊那一間。北邊和西邊還各有一間,都是面積在四十多平米的小套房。 我檢查好豆包的被子,重新給他關好門,然后進了自己房間的浴室。 身上很乏,渾身酒氣,我需要好好洗個澡。 據說這里用的是天然溫泉水,所以一打開水龍頭就能聞到濃重的硫磺味兒。我在浴缸里坐下,由著水一點一點漫過身體,最后只有頭露在水面上。 全身放松,身體就像是要飄起來一樣。本來計劃簡單洗一下就睡,但是泡在溫暖的水里,我有點不想起來。 就這樣多坐了一會兒,不知不覺睡著了。 我沒睡多久,身體放松以后滑入水里,我嗆了一口水醒了過來。手腳酸軟的扶著浴缸站起來,我驚出一身冷汗。就差一點兒,我就把自己淹死了。 這樣醒來,頭疼的厲害,我簡單擦了一下身上的水,然后裹上浴袍回到了臥室。 臥室燈光昏暗,正適合睡著。 回到房間以后,我沒一會兒就又睡著了。 一夜無夢,睡得香甜。 驚嚇是在醒來以后,我睡得足足的,自然醒了以后,下意識的伸了個懶腰。手往上面一抬,我碰到了一個暖暖的東西。 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個rou體。 我嗖的一下抱著被子坐了起來,身旁的人因為我突然抱被,從被窩里滾了出去,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短褲,滾到地上以后驚醒了,同樣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狂奔的犀牛 說: 今天第一更! 第二百零九章 太過分了 從我被窩里滾出去的男人是何蕭。 “發生什么事了?”何蕭坐在地上,抓過掉在地上的毯子擋住胸口問,“陶然,你這個饑渴的女人,把我給強上了?” “放屁!”我裹緊了衣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br> 他歪頭想了幾秒鐘,打量了一下屋子的陳設罵道:“我cao,難道是我走錯房間了。他們這兒的院子也太相似了吧?!?/br> “怎么可能,每一張房卡都是唯一的,不可能打開其它房間的門?!蔽蚁票幌麓?,撿起地上的衣服扔給何蕭,“你先穿好吧,估計會有事兒?!?/br> 他眼睛一下就瞇起來了:“有人算計?” “快點穿好,豆包還在隔壁?!蔽艺f。 何蕭不敢耽誤,麻利的穿好衣服。 “我們,有沒有發生什么?”他問。 “沒有,都喝得那么醉了,怎么可能發生什么。何況,你對我無感,我對你無意的。雖然蓋了同一條被子,連純聊天這種事兒也沒做?!蔽艺f。 我醒來就知道,我和何蕭什么都沒發生,就是陰差陽錯的在一起睡了一個晚上。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段景琛的臉出現在監控器上:“起了嗎?我來找你一起吃早飯?!?/br> “起了,你進來吧?!蔽疑焓秩グ撮_門鍵。 “我還在這兒呢?!焙问捫÷曊f。 “都衣冠整齊了,你擔心什么?!蔽艺f。 說話間,段景琛已經走了進來??吹轿液秃问捲谝黄?,他顯然是怔了一下。 “何蕭,你有這么早起來的時候?怎么不去先找我呢?”段景琛問。 “我和陶然有私人的事要商量,怎么了,沒你在場,我還不能來找陶然了?”何蕭明顯心虛,說到這里又補充了一句,“關于我老婆生孩子的事,我問你,你知道么?” “我就隨口一問,怎么惹出你這么多的話?!倍尉拌〔唤獾?。 何蕭不說話了。 “你們稍等一下,我去叫豆包起來?!蔽艺伊藗€借口離開了這個氣氛尷尬的套間。 我進去的時候,豆包已經在刷牙了,聽到我的聲音抬頭看了一眼說:“mama,現在就去玩雪嗎?” “吃過飯就去?!蔽艺f。 我們一行四人去吃飯,一切正常。 我心里本來揣著點小心的,但是一頓飯吃下來并沒發生什么異樣,就略微的放下心來,趁著往后走的機會,我特意和何蕭一起落到了后面??吹骄嚯x豆包和段景琛遠了一點,才說:“先去的房子看一看?!?/br> 他一怔,馬上明白我的意思,大聲對段景琛說:“我得回去換一下鞋,否則等會我可上不了山?!?/br> 段景琛回頭看了一眼他的皮鞋,古怪的說:“今天又不開會,你穿什么皮鞋?” “這不是習慣了么?!焙问捨⑽⒁恍?。 我幾步趕上了段景琛和豆包,他也不說回自己房間的事兒,就這樣自然的跟著我和豆包到了我們的那個院子。 這是山區,雪下得很大。 今天又是自由活動,豆包帶了一堆的雪地玩具,我把它們都收拾到袋子里。一手拎著豆包,一手拎著玩具就出門了。 度假村里單獨開辟出來一塊戲雪的地方,靠邊的地方還有一片凍得很結實的湖面,能在上面滑冰滑車什么的。 我們目的地就是那里。 豆包要蹲在塑料雪橇上讓我拖著他往前走,我不愿意,因為彎腰時間太長我受不了。段景琛二話沒說,奪過了我手里的繩子說:“我拖他?!?/br> 他們一邊玩一邊跑,走得飛快。 何蕭把電話打了進來:“是房卡的問題,我這張卡能刷開所有的房間。我試了三個院子了?!?/br> 到這時,我松了一口氣。 “你還有陰謀論的感覺嗎?”我問。 “沒有了,不過覺得有點怪?!彼f。 “怎么了?”我問。 “我現在記不得昨天是誰扶我回來的了?!彼?,“你走以后,又有員工過來拉著要喝酒,我也推辭不開。心想你走是因為有孩子,我至少得把你那一份給喝了呀。誰知道這幫小崽子也是這么想的,灌酒都灌雙份兒的。最后我喝得都快斷片,當時還想千萬不要在喝醉以后鬧出什么問題來。所以,我還特意隨手指了一個人,讓他送我回的院子?!?/br> “是公司的人?”我問。 何蕭想了一會兒嘆氣道:“完全記不住了,但有一件事我能肯定,我節cao還在?!?/br> “滾?!蔽伊R了一句。 他都能這樣開玩笑了,應該問題不大。 否則以何蕭的性格,如果真有問題,他是不會開這種玩笑的。 因為馬上就是年三十,留在這里玩的員工不多,所以度假村很清凈。我在下午的時候準備返京,手里也開始陸續收到kb員工的新年祝福了。 大家說的都是好聽的吉祥話,雖客套,聽到耳朵里,也是暖暖的??吞椎镁昧?,或許就有了點真情實意。 我在大門口和何蕭段景琛說了再見,拉著豆包上了車。 誰知車子開出去幾十公里,都快到五環了,我往后視鏡里一看,段景琛和何蕭的車還跟在我身后。 我笑了笑,打了個電話過去。 “陶總,開了一路總算回頭看了一眼,你東西忘到酒店了?!焙问捳f。 “什么東西?”我問。 “你的筆記本?!焙问挼?。 我往后面一看,確實忘記帶電腦回來了。 “我靠邊停,你給我就行了?!蔽艺f。 “大雪天找死呢,等到了你家再說,反正我們也路邊?!焙问拻炝穗娫?。 我想了想,他說的也是,這一次回京確實要從我家門口路過。只不過,到了以后,他們下車還我電腦,我也不好說讓他們馬上就走,多少都要讓一句要不要進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