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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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倒是覺得無所謂,反正一個人吃也是吃,三個人一起吃也是一樣的。 說完這個之后伊芙又感嘆道,“果然還是托尼是最帥的,我上次就覺得xx不是一個好人,果然被我說中了?!?/br> 這件事白澤聽得耳朵都要起繭了,這家伙一天到晚就會叨叨自己的偶像,“你是祥林嫂嗎,這是你第八遍和我說了?!?/br> 因為祥林嫂這個詞白澤不會翻譯,所以直接說了中文。 伊芙:“你是不是說了什么我聽不懂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伊芙把手里的東西放了下來,沒有繼續追究聽不懂的東西到底是什么,轉身就去開門去了,就在這個時候白澤把鍋給端上了桌子。 就在白澤準備端rou和其他菜的時候,一個少年跟著伊芙進來了。 少年穿著神色的連帽衛衣,長得很清秀,看到有人在伊芙家有點靦腆,他看著正在端菜的白澤還沒有說話,伊芙就趕緊說道,“這是我的好朋友,這是我鄰居的孩子?!?/br> 少年看起來有點害羞,有種手腳不知道該往哪里放的感覺,他有些慌亂的說道,“我叫彼得·帕克?!?/br> 白澤說道,“你好,我是白澤。 “今天晚上我們吃的是中國火鍋,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br> 畢竟口味這個東西跨國的話,她有點害怕他吃不飽,看起來很害羞的樣子,如果吃不飽可能也會不好意思說這樣子? 聽到了白澤這么說,彼得手忙腳亂的解釋道,“不會的,中國菜我也吃過,我覺得很好吃,這個看起來還可以……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個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看著小朋友自己解釋不清的樣子,白澤說道,“不如我們吃飯吧?” 彼得·帕克聽到了白澤這么說松了口氣,他是真的不太擅長和女孩子交流。 火鍋已經煮好了,白澤做了兩個調料給他們,彼得看起來很喜歡那個調料,伊芙就不是很喜歡了,她更喜歡吃原汁原味,她說這樣吃起來會比較有味道。 兩個人都花式夸獎了一下白澤的廚藝,已經夸到了讓白澤覺得不好意思的程度了。 伊芙吃著rou片說道,“彼得最近回家要小心一點啊,我聽說最近這里出現了一個搶劫犯?!?/br> 彼得吃著東西點頭。 在皇后區治安不太好這件事是大家都知道的,白澤來了這么久就被搶劫了一次,所以一直覺得這里的治安還好,不過聽說隔壁哥譚的治安…… “你一說犯罪我就想起哥譚?!卑诐赏鶞锵铝似渌臇|西這么說道,“哥譚的花花公子可是很有名的?!?/br> 在哥譚有一個大家都知道的蝙蝠俠,還有一個和托尼·斯塔克齊名的花花公子,他的傳奇故事可是大家津津樂道的事情,他家很有錢,但是他本身沒什么才華,只知道花天酒地。 幾個人就這樣在聊天之間吃著的東西,吃到最后的時候,伊芙抱著自己的肚子挪到了沙發上,“我一口都吃不下去了?!?/br> “我也是?!北说靡呀洓]有剛剛那么拘謹了,一頓飯吃下來之后也放松了很多。 除了科學之外他比較關心的就是關于鋼鐵俠的事情,這一點和伊芙一拍即合,兩個人就在桌上熱聊了起來,只剩下一個理智的白澤坐在旁邊默默無語。 彼得看到白澤收拾東西就站起來想要幫忙,被伊芙按在了沙發上,“好了你看電視吧,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們吧?!?/br> 說完了之后還往他手里塞了裝滿了草莓的碗,打開了電視把遙控板遞給了他,去幫白澤收拾東西去了。 電視機的聲音讓兩個女孩子在廚房里洗碗的聲音聽起來沒有那么的清晰,但是還可以聽到兩個姑娘的說笑聲。 很快兩個人就洗完了出來了,彼得一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告辭了,伊芙也沒有留他,而是邀請他明天也過來吃飯,彼得拒絕道,“……不用了,梅嬸嬸明天早上就回來了?!?/br> 伊芙說道,“沒關系的,明天白也還在這里……” 門被打開了之后,隔壁的男人的動作就好像被凝固了一下,兩邊的人面面相覷。 白澤跟著伊芙一起送彼得出門,回憶了一下這應該是彼得家沒有錯,他們家應該只有他一個男人才對啊,這個人是親戚還是什么的嗎? 后知后覺的白澤看了一眼對方手上是開鎖的工具,他穿著連帽衛衣,戴了個帽子,凌亂的頭發從他額頭冒出來,他沒有戴口罩,所以面容被看得一清二楚。 他彎著腰正在開彼得家的鎖。 伊芙看起來正要尖叫被白澤一把拉就往回拉,彼得反應也很快,想要關上門。 他們的動作很快,但是隔壁離他們就兩步路的距離,對著他們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就對著這邊沖了過來。 伊芙在緊張之下還絆了一下,延遲了關門的時間,還沒有關上門就被一個斧頭給卡在了門縫里。 外面男人低沉嘶啞的的聲音在這個環境下顯得有些恐怖。 “繼續掙扎吧……讓我更高興一些?!?/br> 第13章 打倒 “救命啊——” 伊芙一邊用力的推著門,一邊喊道,她覺得自己的聲音好像傳出了很遠,但是因為太緊張了所以都發不出什么聲音來。 門框在吱呀作響,外面的男人正在用力的踹門,咚咚咚,不慌不忙的踹,好像十分享受這一刻一樣。 電視里正在播放新聞,女主持人正在說道,“……最近皇后區發生了幾起惡意兇殺案,懷疑是連環殺人案,警方正在全力破案……” 不過在一片混亂的門口并沒有人注意到,彼得伸手去拉那個斧頭的反面,試圖把這個斧頭給拉進來,這樣就可以關上門了,但是就在他拉的時候,忽然一把刀對著門縫就戳了進來。 白澤揪著彼得就往后面躲,兩個姑娘頂著門有些吃力,外面的那個人力氣出奇的大,伊芙覺得自己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這種事情怎么會發生在她身上,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哭出聲了,只是條件不允許,她只能用力忍著。 時間一秒一秒的耗下去,說不上來是外面的人比較吃虧還是他們比較吃虧,如果外面恰好有人發現了這里的不對勁報警的話。 “……報警??!”白澤對著伊芙說道。 伊芙點點頭松開了手往回沖,手忙腳亂的翻手機去了,她走了之后彼得就頂上了伊芙的位置一起頂門。 其實白澤現在倒是有辦法把外面的人給放倒,只需要打開門讓他進來就行了,她剛剛已經掃過了對方的思想,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如果現在他被嚇跑了也一定還要回來,因為他的臉被看到了。 他一直在附近游蕩,然后看中了彼得跟著彼得一起回來的,因為他喜歡殘殺這些年輕的rou體,他喜歡這些富有彈性的肌膚在他手里被劃開的樣子,溫熱的血液噴灑出來,少年人的慘叫,都讓他覺得愉悅。 說實話白澤長這么大,第一次看到變態。 在他的記憶里,小的時候都是在無窮的恐懼之中度過的,爸爸酗酒過度,每天回家都打他mama,年幼的他對這一切束手無策,只能不停的哀求。 但是并沒有什么用,他揮之不去的噩夢就是父親的笑容,看著他們兩個好像在看垃圾一樣,終于有一天,他發現mama再也不動了。 她睜著眼睛,眼神渙散,墨綠色的眸子里唯一的神采都消失了,他在旁邊不停的哭喊,但是卻沒什么用,警察來帶走了他的父親,把一臉麻木的他送進了福利院。 因為童年悲慘的遭遇,所以讓他性格變得扭曲了起來,無論怎樣想要正常的生活,還是慢慢的越來越像他的父親了。 白澤的手都抖了,這種記憶她真的不想多看,還好她不能感同身受對方的感情,要不然的話她可能也很快就變態了吧,雖然好像已經過了很久了,但是實際上也只過了幾分鐘而已。 白澤沖著里面打電話的伊芙說道,“伊芙??!躲好了??!不要出來??!” 然后和彼得說道:“……一會我數一二三你就往回跑,隨便找個武器過來,打他!” 彼得在聽到了白澤說這句話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門板啪啪作響,眼看就要壓不住了,彼得說道,“你去找武器,我來掩護你?!?/br> 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彼得也不可能讓白澤一個人在這里面對這個變態殺人犯的,知道了對方的好意,白澤十分感動,然后十動而拒。 她想要支開彼得就為了控制對方的時候不被彼得發現,畢竟現在她也就會個不能動而已,而且如果彼得擋著這個人也擋不住,這個人還蠻強壯的。 所以她說道,“一……” 完全沒有給彼得反駁的時間,白澤已經在數數了,彼得的眼睛睜大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澤,然后試圖說服白澤不要這么冒險,“你聽我說,警察很快就要來了……” 白澤:“二?!?/br> “我覺得我們可以換個方法,比如說……” 白澤:“三!” 就在白澤說出三的一瞬間,她就松手了,自己迅速后退,拉著彼得往后一甩。 彼得被白澤這套看起來很sao的cao作給驚呆了,怎么能這么魯莽!就他們三個怎么會是那個拿著斧頭的男人的對手!這又不是小鬼當家! 就算是彼得覺得在危險,等他被往后拋的時候,他也沒有還矯情的非要等白澤一起跑,而是同意了白澤不靠譜的計劃。 他麻利的轉身就往后面跑過去,看見一個花瓶拿著就轉了回來,花瓶里的水嘩啦啦的倒了一地,就這樣灑在了地上,鮮艷的玫瑰花還是今天晚上她們兩個出去買回來的。 玫瑰掉在地上,花瓣散落了一地。 伊芙打完了電話也拿著一根棒球棍一邊哭一邊沖了出來,“嗚嗚嗚嗚嗚……白!你沒事吧!彼得!” 但是就在他們兩個都沖到了門口的時候,發現了一件詭異的事情。 那個男人面容扭曲的站在門口,兩只手看起來都很粗糙,一只手里握著斧頭,斧柄的顏色很深,看起來好像用了很久了,一些暗紅色的點在上面好像是清洗不掉的血。 另外一只手上拿了一把刀,刀刃看起來十分鋒利的樣子,在燈光下好像還反光。 但是他卻一動不動。 和白澤對視著,伊芙哭得淚眼模糊,根本沒看清到底是什么樣的,拿著手上的棒球棒就是一整懟。 彼得也拿著自己手上的東西沖了過去,對著男人的頭就是一下。 在兩個人合力之下,男人就這樣被放倒了。 伊芙丟掉了棒球棒,抱住了白澤,“你沒事吧……嗚嗚嗚嚇死我了……” 白澤也是如釋重負的笑了,“這不是被你們給打倒了嗎?不要哭了,你們真是太厲害了!” 一邊目睹了一切的彼得目瞪口呆,還有這種cao作嗎! 第14章 預感 在警察到來之前,三個人合力把躺在地上的那個人給捆好了。 伊芙哭得眼睛都腫了,她不停的抹著自己的眼淚,剛剛梳得整齊的頭發都變得凌亂了起來,因為剛剛進去找手機的時候實在是太激動了,手機都拿掉了好幾次。 她一直想拿棒球棍再給地上躺著的這個男人幾下,但是都被白澤阻止了。 再打兩下人家都要死了,這種入室殺人的人雖然被殺了也不會有什么事,但是看人家死了也不好受啊。 白澤拿紙給伊芙擦眼睛的時候,伊芙說道,“沒想到這個人看起來那么強壯,但是身體卻那么虛弱?!?/br> 這個人那么恐怖,拿著斧頭要過來殺人,誰知道是個紙老虎,一碰就倒。 “對啊,不要再哭了,你看他這不是沒動了嗎?”白澤說道。 男人臉朝下躺在地上,一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樣子,帽子已經被他們摘掉了,他一頭有些油膩的頭發凌亂的蓋著自己的臉好像很久沒有去剪頭發了。 身上一股酒和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那個……我是說你們剛剛沒有發現發生了一些與眾不同的事情嗎?比如說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