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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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巖走了,周渚清和江期予隨后便到了。 時典站到廊檐下等著,看到江期予先撐起一把傘,等到周渚清從雨衣里出來后,用傘面將她嚴嚴地遮擋住。 周渚清接過傘,站上走廊的階梯,和江期予道著晚安。 “晚安土鱉?!?/br> “晚安母豬?!?/br> 時典聽了他們的對話,不由得發笑。 江期予的車駛出宿舍大門后,周渚清才和時典走進宿舍樓。 兩個濕漉漉的人筋疲力盡地往上走,時典打了個寒戰,雙手抱在胸前像是在取暖。 周渚清拉了拉她的手。仿佛血液都被這場大雨凍住一般,她的手僵硬得宛若一塊堅冰。 “你手怎么這么冷?” “淋了雨了?!?/br> “你臉色也不太好?!?/br> “是嗎?” 時典摸了摸額頭:“有點暈?!?/br> 周渚清著急地扶住她:“快回去洗個澡,別著涼了?!?/br> “好……” 第84章 chapter 84 國慶放假的前一天,時典病倒了。 淋雨的當晚是9月30號。 熱水澡洗完,浴室里蒸騰的熱氣讓她全身的血液又一次奔涌起來,她以為鼻子發堵腦袋昏脹只要睡一覺就好了,于是什么也不想便上了床。 一直到10月1號清晨,周渚清聽見她難受地哀哼時,急忙從床上下來,搬了塊椅子站上去,掀開床簾探了探她的額頭。 額頭很燙,烙鐵一般地,嚇得她立馬縮回了手,著急地給校醫院打了個電話。 漫長的等待音之后,周渚清恍然想起今天是國慶假期,醫院可能已經休假。 好在有值班醫生還留在醫院里。當電話接起來時,周渚清心頭舒了一口氣,急忙說明了原因,準備帶時典過去。 然而,原錦抒回家了。宿舍三個人都沒有電動車,誰載時典去校醫院成了最棘手的問題。 周渚清想起給江期予打電話。打了兩個他都沒有接??匆谎蹠r間:六點半。 這么大清早的,他若是能看到來電,那才叫見鬼了。 周渚清思來想去,聽到時典又難受地哼了兩聲,便也顧不得其他,果斷地給任巖打了電話。 任巖接到電話后急匆匆地從宿舍出來,舍友被他鬧醒,半瞇著眼睛罵道:“臥槽你腦子被門夾了放假這么早起……” 任巖來不得和他道歉,徑直奔到女生宿舍樓。 時典被周渚清喚醒,昏昏沉沉地問了一句:“怎么了?” 周渚清一面說著“帶你去看病”一面攙著她走到門口。用大衣把她裹得嚴嚴實實之后,她又囑托任巖:“路上小心,別讓她著涼了?!?/br> 然而,天氣預報著臺風逼近,這句“別讓她著涼了”擺明了是在為難人。 即便如此,任巖還是應了下來。 就這樣,時典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被送去校醫院,任巖看著她臉蛋紅撲撲的樣子,無奈地笑了笑:“你就像昨晚那樣鉆到雨衣里,別被雨淋到了?!?/br> “好?!?/br> 時典有氣無力地應著,慢吞吞地掀起雨衣鉆了進去。此時的她軟弱得像個被抽掉筋骨的人一般,沒有一絲力量,額頭也不由自主地抵住他的后背。 任巖心底一軟,握住把手的雙手卻緊了又緊。 到了校醫院,時典一下子從后座跌下來,踉踉蹌蹌地站住后,傻里傻氣地說了聲:“謝謝?!?/br> “不客氣?!比螏r試探地伸出手去扶她。 走了幾步路后,她勉強可以自己走了,他便放開她,只是雙手還做著隨時扶她的準備。 醫生診斷之后開了些藥,又拿來幾瓶吊瓶。 時典怕打針,又想到葉澄鐸今天下午就到f市了,生怕打點滴會耽擱時間,于是問道:“能不能不打?” “你發燒39度,打點滴會快一點?!?/br> “可打點滴對身體不好……”時典沒說兩聲,沖著拳窩咳嗽起來。 “打吧,明天就不一定有醫生值班了,要是到明天還沒好,豈不是很麻煩?” “你要不聽醫生的吧?!比螏r勸她,轉而問道,“醫生,那要打幾瓶?” “四瓶?!?/br> 四瓶點滴從八點多打到十二點多。 時典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瞧,當天花板上的黑影逐漸擴大,以至于像無邊黑夜籠罩而來時,她又一次沉沉地睡了過去。 將近中午時分,周渚清打電話過來,任巖安慰她:“沒事,正在打點滴?!?/br> “那我帶飯去給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