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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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到何詩言從頭發往下滴水,裙子一側更是全都打濕了。 “小何,你怎么了?”周立銘沖過去,焦急的問道。 何詩言抬頭笑笑:“沒事,不小心撞人家水盆子上了?!?/br> “什么水盆子,能撞的頭發上也是水?”周立銘顯然不信。 “我去換衣服?!焙卧娧愿杏X自己的謊言要被戳穿,就趕忙跑路。 周立銘剛想追,就聽到王春桃從后面跑過來。 “周大哥,我家那個豬好像有毛病了,你幫我看看?!蓖醮禾艺f的焦急,周立銘不敢耽擱,走前沖著何詩言的背影喊道:“小何,你別著涼,燒點熱水喝?!?/br> 王春桃見他的樣子,心里生氣,但是想到何詩言的話,卻忍著道:“周大哥,我家豬都病了,你還關心她喝不喝熱水,真是的?!?/br> 周立銘張張嘴,沒有說什么,跟著王春桃到她家豬圈,看那個豬歡蹦亂跳的,一看也沒有什么毛病。他不禁皺起眉毛。 “春桃,你怎么能騙人呢?”說罷便風一樣的跑回家。 ☆、第十二章要打要罰 何詩言正在屋里換衣服,一想到王春桃那個樣子就生氣,但是想想那是周立銘喜歡的人,就想著還是算了。 “啊……對……對不起?!敝芰懘蜷_門,就看到何詩言裙子擋著頭,剛穿到一半的場景。他嚇得趕忙將門快速合上。 何詩言被他的叫聲嚇到,快速穿好衣服。然后一拍自己頭,怎么能忘鎖門呢。估計以周立銘的正直思想,現在八成都想把眼珠子交給自己了。 何詩言在屋里轉了幾圈都不知道該不該出去說點什么,可是不是很有勇氣。 過了幾分鐘,門外傳來敲門聲。何詩言挪到門口道:“誰呀?” “是我,小何?!敝芰懙穆曇?。 何詩言深呼吸將門打開,便看到周立銘低著頭道:“小何,對不起,你說怎么辦,要打要罰,我絕對沒有二話?!?/br> 何詩言:“……”她猜的果然沒錯,不過她猜錯了一點,就是她以為周立銘因此事,八成要一直躲著自己了,卻沒有想到他不但沒有躲開,反而主動來和自己說,她覺得他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沒關系?!焙卧娧员緛硐攵憾核?,但是一想他那么正的人,如果自己逗他,他沒準真的放棄春桃姑娘對自己以身相許了。 “真的對不起?!敝芰懱ь^,看了看何詩言,發現她的神情還算正常,放下心來。 何詩言只是一笑道:“你要是覺得抱歉的話,幫我把臟衣服洗了吧?!彼D身將炕上的衣服塞到他懷里。 “好!我一定好好洗?!敝芰懻f道。 何詩言見他抱著自己衣服走了,忍不住想笑。他這樣思想端正的男人真是不多了。 周立銘拿著何詩言的衣服,拿到村口的小河邊洗。旁邊有一些婦女也在這里洗衣服,看著他拿個裙子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搓,紛紛都小聲笑話他。 有不怕得罪人,愛熱鬧的婦女沖著周立銘吼道:“周家老大,這是給誰洗衣服呢?是送上門的媳婦,還是老王家那個丫頭呀?” 周立銘不搭理他們,轉身到稍遠的地方洗。 那群婦女看見他躲更是想逗他。 “周家老大,女人的衣服得先洗胸的地方,那里得慢慢搓,哈哈哈……” 被這人一說,周圍的人全都大笑。 經她一說,周立銘才想到,這衣服是何詩言貼身穿著的。每一寸都緊緊挨著她的皮膚過,想到這里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后發現自己那些垃圾想法后,他用力搖頭想甩掉那些邪念。 可是那些婦女看到這里又像是捕捉到什么一樣,笑道:“哎呦,想什么呢?是不是也想到那丫頭的身子了?” “你們……”周立銘騰的起身,抱著衣服就走。 “哎呦,還臉紅了。哈哈哈?!?/br> 聽到身后的人笑的一聲比一聲高,周立銘的腳步也越來越快。 何詩言見他出門就在門口等他,可是回來還沒等她說一句話,周立銘就先將還沒怎么擰干的衣服塞到她手里,然后就快速進屋了。 何詩言覺得奇怪,但是卻發現他的臉一直紅到脖子根?!鞍l燒了?”她自言自語的說了句。 然后將衣服掛起來后就去看周立銘房間看他。 她看見周立銘背對著門躺在炕上,心里就不自覺擔心,要知道周立銘勤快的很,很少大白天賴床的。她趕忙走過去,手伸在他的額頭上。 “好熱呀。周大哥你發燒了?”何詩言問道。 周立銘感覺到一只冰冷還帶著水汽的小手貼在自己的額頭上,一個激靈起身退到炕里磕巴的說:“沒……沒有?!?/br> 何詩言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好像十分不愿意理自己的樣子,她坐到炕邊,伸出手道:“你過來,我摸一下?!?/br> “不用?!敝芰懍F在只覺得窘迫,好像是自己動了邪念卻被人抓包的感覺。他心虛的不敢和何詩言說話。 何詩言眨眨眼,不知道他突然這是怎么了。難道病了怕家里人擔心不敢說? “好吧,那你先睡著,我出去一下?!焙卧娧曰匚萑×隋X,去村里的衛生所給他拿點藥吃。 買藥回來的路上,看到洗衣服的婦女從村口,成群結隊的走過來。 “哎,小何姑娘,干啥去呀?”一個婦女叫住她,還不忘向身旁的婦女使眼色。 周圍的婦女像是都知道什么一般,都憋笑。 何詩言覺得這個下午玄幻了。但還是乖巧的道:“周大哥發燒了,我給他抓點藥?!?/br> “哈哈哈,我以為什么大病呢。是發燒了,還是發qing了?”婦女在一起聊天什么都能說。何詩言卻還是個大姑娘,不敢參與他們的話題,快步離開。 待躲過那些人,她才細細想了那群人說的話,難道他剛才出去發生了什么?和王春桃有關嗎? 想到這里,她心里更是酸,手里捏著那藥丸子有點不想給他。若真不是發燒是心火,她真的要氣死了。 她跑到周立銘房間,將藥丸子拍在他炕上?!案忻八?,記得吃?!闭f罷,又快速跑出去。 周立銘聽到她突然變的冷冰冰的聲音,一愣,翻身起來一看,她已經出屋了。但是自從何詩言帶著氣從自己這里走掉,他覺得躺都躺不住了。 何詩言回屋之后,覺得心里憋悶,想到周立銘喜歡王春桃心里就覺得難受。越想越不是滋味,她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轉移注意力。 便走到廚房拿著灰菜的筐子準備去后面地里采野菜去。 周家后面就是一大片荒地,她很快就進入工作狀態,也就不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走了一會兒,她突然聽到前面不遠柴火垛后面有低語和輕笑的聲音。 她本能的想繞過去,但是卻被腳邊的樹杈絆了一下,樹杈被踩斷發出清脆的‘咔嚓’聲。 “哎呦,快點,來人了?!?/br> ☆、第十三章發現秘密 何詩言聽到一個女人催促的聲音。然后王春桃她娘從柴火垛后面跑出來,看到何詩言之后一慌,指著她道:“你跟蹤我?” “跟著你干嘛?我是來采野菜的?!焙卧娧圆幌肜砟切┦欠?,想走掉。 可是卻被王大娘一把抓回去?!皠e走,跟我說清楚。你跟我干嘛?” 何詩言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被她這樣一弄更是不開心,她慫掉王大娘的手道:“沒人愿意跟著你?!?/br> 說罷快走幾步,將王大娘甩在后面。剛走過柴火垛,便看到一個穿著白短袖黑褲子的男人正拎著褲子快速的往她的反方向跑。 何詩言見此心中一驚,這到底意味著什么,想必明眼人不難看出。沒想到這王大娘面上刁鉆,內里也是個不甘寂寞的人。這王大伯死了沒過三年,她就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了。 “看什么看?!蓖醮竽镆姾卧娧园l現那個男人了,沖過來一把將她推到在地。 何詩言覺得喪偶躲著孩子約會沒什么,被人看到頂多害羞,但是這么憤怒和心虛的還真是有點不多見。光看背影,何詩言并不能認出那男人是誰,但是通過王大娘的反應,那人應該不似她這般沒老伴的人。 “我看什么了?我一直在找我的野菜,什么都沒有看到?!焙卧娧杂X得再怎么樣,也不能拿這種事情說人,所以她決定保守這個秘密。 “干什么呢?”周立銘擔心何詩言,去她房間敲了半天門都不見回應,便出來找找沒想到就看到王大娘將她推倒。 “小何,你怎么樣?”周立銘過去將何詩言扶起來,擔心的上下看看她有沒有傷到哪里。 “我沒事。我和王大娘鬧著玩呢?!焙卧娧哉f著,拉著周立銘走了。 何詩言以為這樣,王大娘就不會多心,可是卻不知道,王大娘一直盯著她的背影,默默的想對策。 周立銘將何詩言扶到炕上,讓她休息,卻看到她小腿的地方劃了一個長長的口子,還在往出滲血呢。他趕忙蹲下,捧起她的小腿道:“都傷成這樣了,小何,疼不疼?” 被周立銘提醒,何詩言才看到自己受傷了。她拿著手帕將腿上的血擦掉:“沒事,幾天就好了?!?/br> “我去給你拿藥,真不知道人家城里姑娘都嬌嬌滴滴的,你怎么這么皮實?!敝芰懸贿呎f一邊走。 何詩言想也許是上一世練就的本領吧,早就不拿這種小傷當一回事了。 周立銘很快拿來一瓶紅藥水,用棉花沾了點就要往何詩言傷口上涂。 何詩言趕忙抽會腿道:“不用了不用了。這紅藥水殺傷口疼著呢?!?/br> 周立銘見她嚇的慌亂的樣子,忍不住笑道:“剛剛不是還說是小傷嘛,快,消毒之后包上才好的快呀?!?/br> “好……吧?!焙卧娧砸а?,決定裝堅強。 周立銘輕輕用棉花在她傷口上點了點,一邊點一邊輕輕的吹。何詩言感覺涂上紅藥水的傷口不再火辣辣的,倒有點像風油精一樣涼涼的。她一瞬間覺得,有人寵愛的女孩子就是可以矯情點,要不然那個人,怎么有機會替自己多做點事情呢。 “你們干什么呢?” 正在他們安靜靜上藥的時候,王春桃推門進來,看到周立銘撅著唇往何詩言小腿上吹風,一下子醋精上涌,大聲問道。 “喊什么,小何受傷了?!敝芰懹悬c不耐煩的說。 “她受傷和你有什么關系,用你在這里給她那么殷勤的上藥?周立銘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這是腳踩兩只船?!蓖醮禾覍⒅芰懥嗥饋?,激動的問道。 “春桃,我和你說過了,我只拿你當meimei,什么腳踩兩只船?我meimei算上表親堂親一共十幾個,我有那么多腳來踩嗎?”周立銘說道。 “噗……”何詩言聽到他那樣說,實在忍不住想笑,想到他腳踩十幾只船就覺得畫面感十足。 “你笑什么?”王春桃見何詩言笑,掐腰怒問。 “你又來他們家做什么?跟娘回家,快點?!蓖醮竽锎藭r從外面追進來,拉起王春桃就走。 “我不走,我就是要周大哥喜歡我?!蓖醮禾以噲D掙脫王大娘的手??墒峭醮竽飬s死活不松開,一邊拖著王春桃,一邊罵道:“你給我閉嘴,你知道什么?你有人家城里姑娘的本事嗎?你就別給我找事了?!?/br> 若是平常,王大娘見到有人笑她女兒,肯定是擼胳膊網袖子上去戰斗了,眼下卻想息事寧人。何詩言明白,她這是怕自己被王春桃惹怒了,將她的秘密說出去。 王家母女走了,周立銘道:“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br> 何詩言點頭,躺在炕上。她現在心里有一絲絲的欣喜,因為她剛聽到,周立銘說,他只拿王春桃當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