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兜兜轉轉,至今有七年了吧。于清茗沒有想到會在這里再次見到初遠歌,她的變化不大,那張臉還是那么精致,一副要將全世界踩在腳底下的模樣。 可是于清茗不敢向前打招呼,和那時候一樣,她只是遠遠地看著初遠歌。在初遠歌的面前,于清茗永遠覺得自己的氣勢低人一截。這大概是有原因的。 學生時代的初遠歌是學校里出了名的女校霸,她總是慵懶地坐在學校門口的小賣部前嘴里咬著一顆棒棒糖。傳聞初遠歌打人的手段了得,她又和外校的不良分子有關系,所以沒人敢惹她。 于清茗小時候最怕的就是這種女生,每次路過學校小賣部面前的時候她總是低著頭,像是過街老鼠??擅髅魉裁炊紱]有做。 回憶如泉涌,于清茗也沒心思玩游戲了,坐在沙發里抿著那甜甜的酒看著臺上初遠歌的表演。聽介紹初遠歌大概是改名了,現在的她名叫初希。于清茗想,初希大概就是代表希望吧,經歷了那么多事情的人。 初遠歌是傳聞中那種和社會分子有染的人,相反她這個人其實一點都不復雜。她在校期間學習成績一直很好,雖然被人封為女校霸,但她會做的事情通常都是路見不平。 于清茗換了一個姿勢貓在沙發上看著不遠處。 臺上的初遠歌早就完成了表演下來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地玩手機,她低著頭,不與人交際,好像她從來懶得和人交集。 直到晚上躺在床上,于清茗還是忍不住感嘆一番:“哎,為什么我還是那么慫呢?” 木浙的耳朵仿佛都聽出了厚繭,幾乎是從他在酒吧里見到于清茗時小丫頭就開始不停地講那個女歌手的事情。 巧也是挺巧的,西黎酒吧剛好就是木浙常來的地方。只不過以往他還真沒注意這個唱歌的女人,他這個人原本就五音不全,所以對唱歌這種東西也欣賞不來。倒是之前聽蘇三柳提起過這個人,說唱歌挺好聽。 低著頭在于清茗身上啃啃咬咬,木浙早就性致勃勃。至于別的女人,他是真的不想聽了。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呀……”于清茗伸手撓了撓木浙的發,刺刺短短的發在指尖很有觸感。 木浙誠實地抽空抬頭說:“沒有?!?/br> 然后又埋首于清茗的胸前。 木浙每次親吻的時候總要無比愛憐地多關照一番于清茗胸前的那道疤,實在無法克制自己的心疼,即便是看了好多遍,但依舊會觸到他內心那塊柔軟的地方。 兩人這又是一個星期沒見了,木浙憋了一周的火,這個時候根本不需要任何刺激就已經是硬邦邦的。 “為什么不聽我說呀?”于清茗不依不撓,她可是有一肚子的話呢。從初遠歌說到自家哥哥的戀愛史,簡直可以講個三天三夜。 木浙直接以行動封住了于清茗的嘴,他吻著她的唇,“做.愛呢,能不能專心一點,只愛我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拖著林黛玉的身子上來求留言。 ☆、第 69 章 = = = 打包好了行李一早飛洲南市, 這個國慶假期于清茗打算回家。而一同前來的,還有木浙。 木浙這趟去洲南市是去了解市政府那套老年公寓的項目,從時間上推算,如果這個項目工程正式啟動的話于清茗估計也快畢業了。 會大老遠地跑去洲南, 木浙其實也有自己的私心。烽市畢竟離洲南市太遠,于清茗如果以后跟了他在烽市生活的話, 勢必要舍棄洲南的一切。這對一個小姑娘來說不公平, 所以木浙現在有個打算,如果可以的話, 他想在洲南市穩定下來。他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既然能在烽市生存下來,那么在洲南市也不會很難。 這次國慶于清茗沒有像往年那樣去旅游而是回家, 除了對父母的思念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讓爸爸mama看看木浙。她那么滿意的木浙, 她的父母一定要很喜歡吧。 當然,今天回來于清茗還不忙把木浙帶到家里去,先探探爸媽的口風再說。 洲南市幾乎可以說是于清茗的地盤了,落地之后她自發成為向導。 時間尚早, 于清茗這趟回來也沒有跟家里報備,所以她倒不著急回家。找了酒店安頓好之后,于清茗就帶木浙去了自己以前最愛去的小吃街。 她最愛的各種小吃, 也想讓木浙嘗嘗。不僅是小吃,于清茗還想帶木浙在洲南市好好逛一逛。 靠海的洲南市都已經是秋天了但天氣還是火辣辣的熱,在酒店里于清茗臨出門時特地抹了厚厚的防曬霜, 不僅如此,也拉著木浙給他厚厚地抹了一層。于清茗不是沒送過木浙防曬霜,知道他經常在工地難免要接觸陽光,所以她自以為貼心地備上防曬用品。只是于清茗不知道,工地上一幫大老爺們的,木浙真要拿出防曬霜在自己身上抹還不要笑死人。所以木浙就一直沒有抹防曬霜。 “雖然你皮膚古銅色還蠻帥的,不過太陽曬多了容易老?!庇谇遘ブ菊愕氖肿凶屑毤毜亟o他擦防曬霜,嘴里念叨著。 木浙的心情不錯,享受著老婆一對一的服務,順手捏了捏于清茗的屁股,說:“要不下午不出門了?!?/br> 對于防曬霜不感興趣的他,倒是挺喜歡于清茗的手在自己身上揉揉捏捏的。 于清茗聞言掐了一把木浙,不懷好意地說:“年輕人,當心身體??!” 木浙轉而一把將于清茗壓在了身下,“我身體好不好你不是最清楚嗎?” “我不知道?!庇谇遘﹂_了眼。 “行啊,老子讓你知道知道?!?/br> 兩人打打鬧鬧的,后來出門的時候都不早了。 好歹是在飛機上吃過一點墊肚子,說餓倒也還好。 于清茗防曬工作做得足,不僅抹了厚厚的防曬霜,出門的時候還特地穿了長袖戴上了帽子。木浙也不笑話她,小姑娘愛美麗的心情他十分理解。 但木浙不理解的是,于清茗如此縝密的防曬工作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他。 上次于清茗支教回來后木浙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黑了。 于清茗就把這無心的兩個字記在了心里,她以為木浙是嫌棄自己變黑了,所以從那次以后她就拼了命地開始美白防曬。 可于清茗不知道的是,木浙當時只是心疼她受苦了。 不過于清茗的美白防曬的效果還是有目共睹的,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已經白回來了好幾個度。她本來就是白皮星人,即便夏天曬得再黑,一個冬天就可以白回來。 大概是假期的原因,小吃街的人很多。 洲南市大大小小的小吃街很多,但這條小吃街因為比鄰于清茗以前就讀的洲南一中,所以口味頗受年輕人的喜愛,而且價格非常實惠。 這些年于清茗外出旅游的時候還會去當地比較有名的小吃街逛逛,吃是中華傳統美德,于清茗秉承著優良傳統。但即便去過很多地方,于清茗還是覺得這條小吃街最好。 木浙這個人現在對吃的東西不太講究,一般能填飽肚子的都認為是美食了。但早些年木浙可是對食物一點不滿意就要求別人卷鋪蓋走人的那種混蛋。 于清茗熟門熟路地帶著木浙到了一家涼皮店門前,落座之后她去點了一份涼皮后回來坐在木浙對面跟他說:“我吃過很多地方的涼皮,只有這一家我的最喜歡了?!?/br> “雖然這家店的涼皮把不是別人口中的那種最正宗的,可是我喜歡,那就是最正宗的?!?/br> “今天帶你來嘗嘗,沒準你也會喜歡?!?/br> “不過你不喜歡也沒事,我不會逼你喜歡的?!?/br> 木浙淡淡笑著聽于清茗說著一連串的話。 “以前中午不想吃學校食堂的飯,我們就會來這里吃小吃,像壽司啊,粉絲啊,關東煮啊,都是我經常吃的?!庇谇遘f。 木浙回國那么久,但說起小吃他還真的沒吃過多少,這會兒他就不明白關東煮是什么了,疑惑地歪著腦袋問于清茗:“什么是關東煮?” “咦,你沒吃過嗎?” 木浙搖頭。 “沒事,等會兒帶你去嘗嘗?!?/br> 正說著話,店老板就把于清茗剛才點的那份涼皮端了上來。她就點了一碗,也是考慮到等會兒還要去吃東西,現在不能把肚子給填滿。 木浙的第一口,于清茗是帶著期待的眼神看著的。他內心頗感亞歷山大,但裝作若無其事。他也不是沒有吃過涼皮這種東西,只是一直不怎么喜歡罷了。 “怎么樣怎么樣?好吃嗎?”于清茗看著木浙吃完第一口,著急地問。 木浙微微笑著點頭,說:“好吃?!?/br> 才怪。 于清茗當然沒看出木浙內心的os,還天真的以為木浙的真的喜歡吃,獻寶似的說:“好吃你就多吃點,我的份也給你吃吧?!?/br> 木浙:“……好?!?/br> 真是辛苦他了。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小吃街一圈逛下來之后木浙也不是沒有喜歡的食物,他的口味比較獨特,居然對臭豆腐特別鐘情。于清茗就不知道臭豆腐有什么好吃的,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難吃食物排名的話,她一定會把臭豆腐排在第一位。 “來,嘗嘗看,雖然聞起來臭,但吃起來香?!蹦菊阋矊W于清茗剛才的樣子推銷起來。 不過于清茗捏著自己的鼻子死活不肯嘗試,嫌棄地到處躲,“不要不要,我才不要?!?/br> 小時候于清茗就看過關于臭豆腐的報道,雖然記不大清楚的,但印象深刻的是臭豆腐是用大便浸泡的。雖然也不知道這個報道的真實性,但從那以后于清茗碰也不碰臭豆腐這種東西。簡直太可怕。 可木浙偏偏喜歡吃臭豆腐。 凡是于清茗不喜歡吃的食物木浙都喜歡,大蒜、生姜、香菜。有時候于清茗覺得木浙實在是地球上最神奇的生物,因為他能夠解決掉她碗里一切剩下的食物。 臨走時,木浙還說:“明天再來吃臭豆腐吧?!?/br> 于清茗:“……” 回酒店的時候于清茗買了一根棉花糖,造型好看的花朵型棉花糖,還是五顏六色。于清茗舍不得吃,拿著棉花糖到了酒店。 木浙深受臭豆腐的毒害不能靠近于清茗一公尺范圍,到了酒店之后他只能乖乖地去刷牙漱口。 等木浙從浴室出來,就見于清茗坐在床上舔著棉花糖看電視,那樣子,雖然不是刻意地誘惑,卻足夠撩撥他。 吃棉花糖這種東西有一點讓人挺惱的,一個不小心就粘地滿臉都是黏糊糊的糖。 木浙對這種幼稚的食物不感興趣,卻因為于清茗的原因,好像喜歡上了棉花糖這個物種。 “是不是入口即化,特別好玩?”于清茗兩眼放光地看著木浙,看他咬了一口棉花糖。很多時候她吃棉花糖,就是為了覺得那口感特別好。舌頭輕輕一點棉花就化了,感覺特別神奇。 木浙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轉而要親吻于清茗。不料被她快速捂住了嘴巴,“你嘴巴還臭不臭?” “不知道,你聞聞?!蹦菊阏f著就又靠近了一點。 刷了三遍牙齒,又用漱口水漱口三次,他為吃臭豆腐付出了挺大的代價。 于清茗一只手抵著他,另外一只手拿著棉花糖,根本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不要不要,你不要靠近我,我不要聞?!?/br> 這個時候童心大發的木浙怎么可能放過于清茗,說時遲,那時快,眼看就要封住她的嘴,卻被她一轉頭躲過。木浙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臉頰上。他倒也不惱,伸舌舔了舔她的臉頰,意猶未盡,說:“挺甜的?!?/br> “快放開我啦?!庇谇遘χ鴴暝?,玩玩鬧鬧的,她沒心沒肺的。 “不放?!蹦菊憷蠈嵔淮?,“我硬了?!?/br> 于清茗不敢置信,伸手一摸,還真是,哈哈,“那你硬著吧?!?/br> “不行,硬著難受?!?/br> “那你說說看,怎么個難受法呀?” “你讓我進去,進去了我就跟你說?!?/br> “不……” 哪里有她反抗的機會,木浙三兩下就扒了她的褲子。即便她不老實蹬著腿,他一只手就能夠讓她乖乖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