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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硯臣以前確實認識顧盼,她忘記了,他還記得。 倒也無所謂,他本就沒奢求對方記得自己。 叼著煙把她沒吃完的餐碟收起來,一眼就看得出來,這一盤菜中,她喜歡吃什么,不喜歡吃什么。 等餐桌收拾好了,嘴里的煙也抽完。 封硯臣舔了舔干涸的下唇,還是沒忍住看向顧盼方向的方向。 人不能閑下來,一旦閑下來,一些畫面就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比如顧盼方才露出的酥胸。 有些想法一旦出現就停不下來,他只是想著,手上收拾客廳的動作都慢了一些。 上面散落的還有她的衣服,自然也有貼身的。 先前二人在寫勞動合約的時候,顧盼那邊特地劃掉了清洗貼身衣物這一項。 他看著角落的三角內褲,拇指和食指下意識輕輕揣摩,猶豫不過三秒,拎起來,丟到她專門洗內衣褲的小洗衣機里。 另外的衣服分類丟到另外一個洗衣機里。 顧盼不喜歡怪味,客廳也要通風散味,順帶著把之前的垃圾收拾好,他離開的時候帶出去。 這些都是家務活,也是繁瑣小事,他倒是做得開心。 甚至還訂了花,塵封的花瓶被他拿出來,插了上去。 這房子冷清,所有的裝修都是模板公式化,顧盼買回來后硬裝沒動過,就是軟裝換了幾樣,其他的倒是什么都沒有變過。 她懶得,也知道這邊的房子住不了太久。 可今天洗澡出來,看到那花瓶上的花,感覺多了幾分生活氣息。 “還挺浪漫?!?/br> 她哼了哼,只是多看一眼,視線挪到另一邊。 封硯臣已經在曬衣服了。 “也挺能干?!?/br> 她繼續點評,聲音并不大,只有自己能聽到。 洗完澡出來,頭發濕淋淋的,可她懶得吹,出來也不過是想喝口水。 恰好桌子上就有一杯水,是她的杯子裝的。 “這都能料到?”她狐疑看向還在小陽臺上曬衣服的封硯臣,瞇了瞇眼睛,還是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她有些輕度近視,雖然平時不戴眼鏡也能看清楚東西,可一些小的細節就看不清楚了。 嘖,算了,不過只是一個家政。 用的順心就行。 如此想也就通了,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半,人也累得要死,準備找個地方把頭發晾干。 外面曬衣服的封硯臣剛回來,看到她的頭發濕漉漉的,順手把剛剛收回來的毛巾遞過去。 “用這個吧?!?/br> “嗯?” “剛曬好的,會很舒服?!?/br> “哦?!?/br> 顧盼應著,沒收,甚至沒多看封硯臣一眼。 她去了沙發那一處,直接躺了下去,等著自然風干。 因為她是短發,齊耳的短發。 現在的天氣就很不錯,自然風吹著就讓人舒心,在這里瞇著不到一小時,這頭發就能自己干了。 這就是她為什么一直都是短發的原因。 先前洗頭都是晚上,封硯臣不留宿,晚上碰不到,自然也不知道她平時就是這樣的。 現在知道了,先把手上的衣服放在衣帽間,再出來,還是拿著那毛巾。 對方的腳步太輕了,輕到封硯臣走到身側才發覺。 她睜眼,看到他已經拿著毛巾彎下身。 “你干嘛?” “用這個墊在頭發后面,毛巾吸水好,還能更快干一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