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8升溫(h)
商場如戰場,揣摩人心是沉臨洲無往不利的必備技能,盡管他很少將其用在池喬身上。 然而一旦費了心思就能輕易知道,這個小姑娘十分沒有安全感。比起他,比起虛無縹緲的男歡女愛,她更信他們當初簽署的那份合約。 幼時家境貧困,下頭又有個弟弟——家里唯一的男娃,所有的好東西注定與她無關。 不過是初三那年走運,碰到個好老師,盡心盡力為她謀出路,找到了他。 來到沉家后,她始終小心而乖巧,處處表現得機敏體貼,以免惹主人厭煩。 那會兒,她半夜餓了,都不敢出來找東西吃,生怕打擾他們休息。還是后來他發覺她吃得太少,又是長身體的年紀,便叫阿姨每晚準備吃食送到她房間。 她也是很知恩圖報的。 于蕙生日,池喬知她不好太甜,親手做了個低卡糖版蛋糕,上頭點綴小顆白色珍珠,還有一頂小皇冠,她說這是Queen Cake。 所以,于蕙對她的欣賞和疼愛里,難保不包含憐憫與同情。這個年紀,正該是被父母寵愛的公主呀。 久而久之,少女的悸動深深埋藏著,同樣引起許多不敢。不是出于卑怯懦弱,而是重重顧慮。 池喬的人生沒有那么高的試錯成本,唯一能做到也能做好的,就是目不斜視,永不回頭地往前走,一直往前走。 追求愛情對她來說,也許是一種阻礙。 富家子弟玩弄感情太過常見,她有清晰的認知,沉臨洲憑什么對她這樣出身的女孩矢志不渝,忠貞不二。 古今中外,婚姻、戀愛常講究門當戶對,他是高門大戶,她卻是蓬門蓽戶,遠遠匹配不上的。就像于蕙與沉其鍔縱使再如何著急他的人生大事,也考慮不到她這里來。 當時誤會他和沉梨白是一對,她的語氣里有“早知道如此”的了然:看吧,他身邊怎么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呢? 她設了防,既防止自己的暗戀外泄,也提防外界的靠近攻陷。 可他就是要一點點瓦解她的心防,讓這個認知在她心里根深蒂固—— 她不僅配得上,還應當有自信,她值得。 沉臨洲不是個會說愛的人,這個字眼對他陌生得就像“輸”。常勝不敗的將軍不肯認輸,他也未直言說愛。 這番話在現時現地,已是他的極限。 但某些事開始逐漸暴露出端倪。 比如,在愛情拉鋸戰里,他自甘落于下風,將領地拱手相讓。 池喬能明白他的意圖,又有些難以置信。這樣的話,會全盤推翻她過去對他的了解。 她張了張口,說:“……你好像變了個人似的?!?/br> 還轉變得這么突兀。 他的手滑下來,扣住她的手,“因為我著實不知道,我該怎樣留住你?!?/br> 人心是最不具定性的東西,女人冷下來的,需要呵護的心,更容易轉移到另一個溫暖之處。他只能令自己升溫。 他尚且慶幸,沒有真正錯過她。 就著相牽的手,她直起身,rou莖從“噗嘰”地xue里脫出來,另只手推倒他。 沙發不夠長,他的脖子卡在扶手那兒。 沉臨洲的身材好到什么程度呢? 即使這樣別扭地躺著,也沒有分毫贅rou露餡。 冬日的下午光線冷而暗,公寓位置高,附近沒有人能從窗戶窺探到他們的性事。 池喬伏低上半身,一手扶著半邊奶乳,他心領神會,捧住另半邊,兩相對擠著,控制雪峰上的紅梅去蹭他胸前的茱萸。 分不清誰的更硬,總之都被高漲的情欲刺激得高高挺立,磨蹭之間,帶來的快感不斷迭加著,亟待找到一個突破口。 故而,底下那根物什不耐寂寞地,自發自地找著入口,食髓知味地想再度沉入溫柔水澤。 她騰出一只手,幫它一把。 沉臨洲低哼了聲,從腰眼起如通了電一般,瞬間麻了半幅身子。 就算她永遠無法接受他,他要死也得死在這朵牡丹花下,下地獄還能回味這一場獨屬于他們的風流韻事。 他的核心力量夠強,可以不用手,跨開腿,收緊腰肌,一下下地往上又深又重地鑿弄。 激烈的rou體撞擊聲在屋內持續回蕩。 “啊啊啊,你輕一點,慢一點啊啊?!?/br> 她被頂得措手不及,好險要掉下沙發。 “寶貝,你自己來?!?/br> 說完他就真的不動了。 有一些舞臺設計了簡單的舞蹈動作,加之她練過瑜伽,柔韌度很好。她雙膝跪著,擺動柳腰,一面吞吃男人的性器,一面用rutou在他胸口畫圈。 他只覺得有條成了精的千年水蛇在勾引他。 什么圣賢書,什么清規戒律,頃刻都能統統拋丟。 然而這樣的姿勢費力至極,吃也吃得很深,稍微沒把住勁,就是整根沒入。 才三兩分鐘的功夫,她又小小高潮了一回,無力地趴在他胸膛上,雪團子壓成了餅狀。 可沉臨洲還沒射。 他托著她的臉和她接吻,像是安撫她的情緒,因為接下來,他不會再給她片刻喘息的空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