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7手交(微h)
一直到池喬坐在開往機場的車上時,掌心還會傳來酸酸麻麻的感覺。 再反觀身邊的男人。 衣冠整齊,戴著遮陽鏡,腕上的手表反射著光,唇線抿得冷峻,一副精英模樣。 她過去始終覺得,沉臨洲是個表里如一的人。 至少,她無法想象,他頂著這樣的面孔,對她做那樣惡劣的事—— 在某些事情上,池喬知道自己在沉臨洲那里算例外,比如,不會有人醉后吐了他一身。 再就是,更不會有人“欺凌”他脆弱的性器。 盡管是她無意為之的。 可若說成“縱容”,她想,她大概擔不起這個帶著偏愛意味的詞。 聲音能用“踉蹌”形容嗎? 但她當時的確有些磕絆得像要摔跤。 她漲紅著臉,說:“是你先耍我的,明明不用脫光量,這些必要數據我也可以去找管家要?!?/br> 難得頂撞他一回。 沉臨洲卻覺得,她聲線里裹著濃蜜,招來千只萬只白蟻,在他心上噬咬。 糖衣炮彈威力也大不過如此。 轉而,他又想,約莫是精蟲上腦,攪得他神志不清了,才會這樣以為。 池喬偷眼向他那根鼓脹的yinjing瞟去。 碩大的蘑菇頭頂端的馬眼微微張開,分泌出幾滴腺液。莖身上,青筋的紋路太明顯,夸張地說,像龜裂土地上,盤根錯節的樹根。 有幾分駭人。 可這一眼被他捕捉到了。 貓抓老鼠,黃雀在后,她矮他二十幾公分,她一舉一動,都被他盡覽無遺。 “橋橋,幫我擼射,嗯?” 池喬的音調愈發黏膩了:“你自己解決吧,我……” 話才說到一半,手腕再度被他扣住。 鐵鉗一般的手指,力道強硬得她動彈不能。 指尖似感受得到他身體散發的熱氣,她幾欲告降:“可是我不會……” 不是沒幫他擼過,但和這種幫他打手槍的性質全然不同。 “你不用動?!?/br> 沉臨洲耐下性子,重復一遍:“十分鐘,幫我擼射,我就放了你?!?/br> 他素來有諾必踐。 池喬的態度不禁軟下來,“五分鐘可以嗎?” 十分鐘,她怕自己的手會斷掉。 他不置可否:“看你表現?!?/br> 她深呼吸一口氣,試探性地握住他粗長的yinjing,借著清液的潤滑,淺淺地滑動。 他暫時沒有反應。 其實,這種把住他命根子的感受十分銷魂蝕骨。 因為她可以牽引他的情欲。 奈何技術不到位,加上青天白日的宣yin,她放不開,這簡直相當于隔靴搔癢。 沉臨洲終于不耐,按住她的手,不讓她生出一絲想逃的念頭,接著,挺腰快速抽插起來。 她合握的兩只手,竟被他當成了yindao。 guitou保持一定頻率地探出來,囊袋則一下下地撞拍著她的虎口。 雖然不像花xue會分泌yin液,但手心因潮熱而出了汗,不然一定會被磨紅。 以為漫長的時間過去,其實才不到兩分鐘,池喬的胳膊便僵得發酸。 更可恥的是,嘴上說著拒絕,腿心處卻漸漸變得濕潤。 “沉臨洲……你怎么還不射……” 她感到煎熬,來自酸痛的肌rou,也來自饑渴的xuerou。 “想要我快一點,不知道該怎么做嗎?” 怎么做? 她茫茫然,抬眼看他,頓時就有些心領神會。 性高潮不僅僅是rou體交合的快感攀至頂峰,還有精神。 就像她喜歡被他愛撫,親吻,沉臨洲喜歡看她水流不止,聽她呻吟不斷。 這樣看來,男女一樣的卑鄙。 池喬的語言系統鈍化了,只能叫他的名字。 沉臨洲,沉臨洲,抑揚頓挫的叁個音,夢里,心里,輾轉過無數遍,自己都不知道,從口中出來,能這么yin媚。 又是數十下來回,他終于從她手心里抽出來,叫她接住。 根本接不住。 白稠的液體又多又濃,從她指縫里滴漏,在地板上都匯成一小攤。 她聽到,他劇烈地喘息著,然后說:“不管你是池月橋,還是池喬,你這具身子,能碰的,只有我?!?/br> 沉臨洲自私霸道,他認定的所屬物,就不容許旁人覬覦。 可池喬沒回答。 Lucy姐打來電話,等她下飛機,小朱會來接她。 池喬應說知道了。 下車前,她戴上口罩眼鏡,“你應該也忙,我自己去航站樓就好?!?/br> 沉臨洲“嗯”了聲。 她沒想到的是,她會被引入VIP候機休息室,還升了艙。 這趟回慶城是私人行程,機票是自己掏錢。而且,即使是工作,她這種小藝人,頂破天了,公司也只訂經濟艙。 她都不知道沉臨洲什么時候幫她升的商務艙。 手機開啟飛行模式前,她給他發了條消息。 沉臨洲口里叼了根未點燃的煙,一只手把玩著S.T.Dupont金屬打火機,另只手點開手機,眸色一沉。 她說的是:謝謝。 就兩個干巴巴的字,多一個表情符號都沒有。 他們好像在較什么勁。 然而某種情緒來回拉扯,像麥芽糖,越拉,越黏,直到冷卻下來,硬得再也扯不動。 可能是因為既搞不懂對方的想法,也理不清自己的感情。 于是一個總往后退,一個原地不動。 正好,池喬想,她有工作,沉臨洲也得回美國,分開最好,免得再影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