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牙刷(微h)
沉臨洲沒有潔癖,但他活了二十多年,也從未經歷過這種事。 ——被醉鬼的穢物吐了滿身。 他在原地靜立幾秒,閉眼,深呼吸。 池喬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想象得出來,掙扎著要下來。 “老實點,別動?!?/br> 一掌落在她的臀尖,帶著威脅的意味。 有褲子布料抵消一部分力道,沒有在床上被扇屁股來得痛,可這是在街上啊。 旁邊甚至還有人路過。 池喬羞恥不已,“我自己能走?!?/br> 他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橋橋,我不說第二遍?!?/br> 這是真生氣了。 哪怕是寵物,與主人相處久了,也能漸漸摸清他的脾性。 沉臨洲動怒就是這樣,語調壓得慢而沉,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她不動了,也不再作聲。 沉臨洲不想弄臟自己的車,忍著身上那股,食物混合胃酸、酒精的難聞味道,就近找酒店開了間房。 所有衣物,包括鞋,全被他毫不留情地扔進了垃圾桶。 外送按響門鈴時,他已經沖洗干凈,穿著浴袍,接過那幾只紙袋。 池喬披著頭發,蜷縮在床的角落,胸口微微起伏著。 “池月橋?!?/br> 他叫她。 她含糊不清地“嗯”了聲。 “吐了我一身,就這么睡了?” 罪魁禍首沒半點反應。 本該找她算賬的沉臨洲,反而伺候起她洗臉、漱口、擦身子。 酒的后勁上來了,池喬整個人都沒什么力氣,軟趴趴的,任由他折騰。 安靜后,她徹底昏睡過去,再無意識。 沉臨洲從她包里拿出手機,掃她的臉解鎖,果然有幾個未接語音通話。 蔣曉晨找不到她,又聯系不上,急死了,一個勁地發消息,說再不回,她就要報警了。 他斂眸,按了回撥。 對方立馬接了。 “橋,你跑哪兒去了?我把整個酒吧翻遍了,都沒找到你人,嚇死我了?!?/br> 蔣曉晨一頓輸出,忽地感覺不對勁,“橋?你不會是受欺負了吧?” “我是沉臨洲?!?/br> 蔣曉晨驟然噤聲。 她大腦開始飛速運轉,思考他怎么知道她們在哪兒,現在是不是事后…… 她當機立斷,立馬替池喬澄清:“橋橋就喝了兩杯,她啥也沒干?!?/br> “我知道?!?/br> 要是她真干了什么,他也不會這么簡單放她睡覺。 玩是年輕人的權利,說到底,池喬還是個大學生,和朋友一起出去喝酒,再正常不過的事。 蔣曉晨訕笑兩聲:“謝謝沉總理解?!?/br> 沉臨洲話音一轉:“但玩也有個限制,什么事能碰,什么不能,你應該清楚?!?/br> 蔣曉晨被他說得心尖一顫,莫名有一種,撬他墻角,被他發現的心虛感。 下一秒,對方就掛了。 她愣了會兒,才咂摸過味來。 池喬又不是他女朋友,他們不就是各取所需,互相滿足的炮友么,他憑什么管她去看帥哥? 唉,誰叫那姑娘傻,暗戀他那么多年,不敢叫他知道。 人既然已經被帶走了,蔣曉晨鞭長莫及,幫不了她,只能保佑她自求多福。 而池喬昏睡到第二天早上。 下身被什么插入,她哼哼兩聲,下意識地扭腰,將那物什吃得更深。 “啊……” 她掙扎著睜開眼,自己赤身裸體,陷在柔軟被窩里。坐在旁邊的男人姿態悠閑自在,卻是在jianyin著她的xue。 他手里拿著一只酒店提供的一次性牙刷。 毛刷粗糙,剮著xue壁,格外刺激。 性潮來得洶涌,她攥緊被子,呻吟出聲,花xue被搗出的水順著牙刷柄滴落。 “舒服是么?!?/br> 沉臨洲捏著尾端,往里又送去一點。 “不要……啊??!” 刷牙的東西,此時此刻,刷著軟爛泥濘的xue。 同樣是“口”,但感覺完全不同。 快感混著刺痛,太強烈,迫使池喬身體直往上聳動,想躲開。 豈料,纖細的腳腕被男人一把抓住。 他毫不憐惜,用了力氣。 估計會留下紅痕。 “唔……沉臨洲,別弄了,好不好?” 她宿醉一夜,剛醒來,身體敏感,根本經受不住這樣的玩弄,軟著聲求饒。 沉臨洲用膝蓋強勢頂開她兩條腿,讓yinxue暴露得更多,同時固定住她的腰。 那一刻,如魔鬼逃離出地獄,來到人間。 “這是賠償?!?/br> 池喬恍然想起,她昨天干了什么事。 又是一次抽出深插,第一次高潮來得措手不及,她神思頓時潰散。 花xue如開了閘的水龍頭,yin液不住地往外流,打濕陰毛,臀縫也是一片潮濕。 畫面極度情色yin靡。 可沉臨洲不停。 她拱起腰,軟彈如水球的乳兒晃顫著,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淚。 是爽出來的。 池喬語調破碎地哀求:“臨洲哥哥,我賠你一套新的,我真受不了了,xiaoxue快壞了,你別……” 往日里,她楚楚可憐地說幾句軟話,他總會大發慈悲,和緩一些。 但今天他實在不想聽。 沉臨洲拔出牙刷,刷頭連著黏膩的絲,另一端在她的xue口。 “流這么多水,還說不要?” 她拼命攫取氧氣,沒注意聽他的話。 然而,喘息的間隙不到叁秒,他的唇覆上來。 池喬尚不習慣被他口,腿夾緊他的頭,臉頰緋紅,艷得賽過胭脂,越叫越yin蕩。 不但上面的嘴會哄人,底下這張也會。 xuerou自動地翕張,裹絞著他的舌。 yin液溫暖,帶著腥甜的香氣,匯聚成一泓能溺死人的深池。 昨晚的怒氣從未得到平息,發酵一晚,愈演愈烈。 被他用口,用yinjingcao透的xue,會張開迎合別的男人嗎? 其實這是能預料到的。 當初達成默契,只zuoai,不談愛,因為他沒打算找女朋友,而她權當是報答他的恩情。 終有一天,會一拍兩散。 沉臨洲說不上來為什么,也許是不容背叛,也許是占有欲作祟。 總之,他一想到視頻里的她,朝著跳舞的男模歡呼,腦海里就一個念頭:掰過她的臉,讓她眼里只有他。 現在,她被他舔xue舔得神志不清,還能想起別人么。 他起身,撕開一枚避孕套,抓著她的手,指揮道:“給我戴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