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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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澤緒呆呆的看著楚澤淵,清晰的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他狠狠的抱緊了楚澤淵,沒有說話。 為什么自家男朋友就這么會說情話,這么蘇呢。 楚澤淵低頭環著衛澤緒,在他的背上輕輕拍了拍,知道他是害羞了,也就不去逗他了。 “最近在西點屋工作感覺怎么樣?” 他換了個話題,想讓衛澤緒輕松點。 誰曾想到衛澤緒抬起來,苦著臉,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似的,“我有點那個……” “怎么了?”楚澤淵低垂著眼睛,眸中閃過一縷冷凝,唇角依舊帶著笑容。 “喏,”衛澤緒朝著桌子方向努努嘴,桌子上放著一個精致的禮物盒,上面用藍色的絲帶綁了個蝴蝶結,看起來很是鄭重,“秦楚之總在給我送禮物,不收也還送,我有點苦惱?!?/br> “是嗎?”楚澤淵輕輕說道,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唇邊的那縷笑意徹底消失了。 “拒絕了好幾次,但是每次都送,這次還是實在是推拒不過,才收下的,”衛澤緒看了一眼楚澤淵,小聲說道,“我覺得他可能是在追我?!?/br> “哦?”楚澤淵拉長了尾音,似乎是有些誘惑,他那雙淺色的眼眸緊緊的盯著衛澤緒,似乎是有些漫不經心似的,扣緊了衛澤緒的手指,“那你有沒有說,你已經有男朋友了?” 衛澤緒看見楚澤淵這幅模樣就覺得要糟,楚澤淵越是生氣,就越是平靜。 他連忙給楚澤淵順毛,“我說了,但是他總是笑了笑,然后也不說話,禮物下次還是照送,所以我覺得有點趨尬,都不想去西點屋了?!?/br> 不過不去西點屋也不過是說說而已,這是他找到的一份工資不太低,也比較輕松的工作,而且動不動還能還能學到些西點的做法,對于他這種輟學的人來說,還是比較幸運的。 楚澤淵捏了捏衛澤緒的耳垂,聲音沒有點起伏的說道,“小壞蛋?!?/br> 大抵也是知道衛澤緒心底的不情愿的。 他沉默了半晌,才是說道,“明天請一天假,和我出去一趟好嗎?” 他的神色有些疲憊,有些哀慟,似乎是想起了些悲傷的回憶。 “明天是楚文萱的葬禮,地點在楚家的墓園,我想去看看我的父母?!?/br> 他也是才聽黎蕤說起這個消息的,楚文萱死了以后,孫萍渾渾噩噩了兩天不能接受,最終還是楚明支使著人把她拉開,讓人抬著楚文萱的尸體去火化了。 楚家在很早以前是個大家族,有自己的墓園,不過近幾年人丁凋落,主家也就只剩下楚家大伯這一支了,剩余的,都是些零零散散的旁支。 所以這次葬禮,就在楚家的墓園那邊,楚文萱也會下葬在楚家的墓園里。 衛澤緒聽了這話,立馬就同意了,“行,明天我去給麗姐請個假,不過我要怎么進去?” “讓黎蕤帶你進去,到時候人多,他們也不會在意到你的?!?/br> 楚澤淵倒是極其清楚楚明的作風,估計到時候一個葬禮他也會邀請他那些生意上的伙伴以及可以拉攏的人,借此聯絡感情和關系。 衛澤緒即使進到里面去,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在意。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請假?!?/br> 楚澤淵吻了吻衛澤緒的額頭,笑的有些促狹。 衛澤緒突然明白了楚澤淵的意思,這是想到西點屋當著秦楚之的面兒花占地盤,告訴他自己已經被他楚澤淵承包了嗎? 第一百九十七章:寶寶 衛澤緒捏了捏楚澤淵的鼻子,“腹黑?!?/br> “有男朋友就要光明正大的帶出去啊,我又不是見不得光,”楚澤淵說這話的時候鮮少的心虛了,他是鬼,的確是見不得光,“更何況都有人規艦我家小壞蛋了,我得去看看誰的眼光這么好?!?/br> 他伸了個懶腰,抱起衛澤緒,力氣大的很,也不會覺得累,衛澤緒也有一百多斤了,就被楚澤淵輕輕松松的抱了起來。 他只好是雙腿緊緊的夾著楚澤淵的腰,防止自己掉下來,兩個人跟個小孩似的,各種各樣的親密動作樂此不疲,時時刻刻都恨不得貼在一起。 “好了,洗漱一下,就睡覺好不好?” 楚澤淵的聲音很輕,帶著一點點誘哄的味道,無時無刻都在寵溺著衛澤緒。 衛澤緒從楚澤淵的身上下來,踩著拖鞋去了洗手間,隨后楚澤淵也跟著進來了,洗漱臺上放著情侶漱口杯和牙刷,一藍一粉。 東西是超市促銷的時候買的,粉色的那個是楚澤淵的,因為衛澤緒想要看看楚男神用粉色牙刷和漱口杯的時候,少女心滿滿的樣子。 不過,即使用了粉色的漱口杯,楚男神依舊俊美清冷,絲毫不減英姿。 兩個人對著鏡子洗漱了一番,手臂挨著手臂,時不時的會碰到一塊兒去,對著鏡子笑的傻兮兮的。 楚澤淵的動作比衛澤緒快,等到衛澤緒刷完了牙,楚澤淵已經洗好了臉,并且放了一盆熱水,溫度調的剛剛好。 看見衛澤緒過來,楚澤淵立刻把溫熱的毛巾遞給衛澤緒,“我幫你擦還是你自己來?” 衛澤緒猶豫了一下,還是自己接過來擦了擦臉。 感覺讓楚澤淵幫他擦的話,會顯得自己像是個什么都不會的寶寶似的。 楚澤淵笑瞇瞇的看著衛澤緒的動作,似乎是猜出了他心里所想的似的,叫了一聲,“寶寶?!?/br> 衛澤緒一抖,臉上紅通通的,像是炸了毛似的,朝著楚澤淵低吼出聲,“別亂叫!” 聲音里藏著一點羞濕。 楚澤淵張了張嘴,還想說話,衛澤緒就把自己擦臉的那毛巾搭在了楚澤淵的臉上了,自己則是跑出了洗手間,“岐岐岐”的踩著拖鞋的腳步聲在不大的空間里回響。 等楚澤淵收拾好了洗手間里面的東西,到了房間,才是看見床上被子里鼓起了一大團,床邊放著一雙濕岐岐的拖鞋,估計衛澤緒已經上床了。 “怎么動不動就害羞呢……” 楚澤淵不覺有些好笑,想來他與衛澤緒在一起也有幾個月了,偏偏衛澤緒卻總也是改不了這害羞的性子,有時候在床上聽到一些話的時候,也會忍不住腰軟,小聲求著自己。 他走過去,半跪在床邊,伸手抱住了那團被子包,“乖啦,不要害羞了,悶在被子里對身體不好?!?/br> 被子包沒動靜,衛澤緒也沒理他。 楚澤淵也不在意,伸手關了燈,躺在被子包旁邊,靠著一點點位置。 沒過多久,旁邊的被子包就一點點的掀開了,衛澤緒扯了扯楚澤淵的衣角,小聲說道,“過來一點點?!?/br> “我冷?!?/br> 楚澤淵淡定自若的笑了笑,翻身把衛澤緒抱在了懷里,被子一掀,扎扎實實的把兩個人蓋住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想要取而代之 西點屋一大清早人并不是很多,剛剛出爐的烤面包以及甜點散發出香甜濃郁的香氣,勾得人食指大動,時不時的會有一兩個上班族進來買上一點面包。 麗姐看了看墻上的掛鐘,納悶衛澤緒怎么還沒有來,平時衛澤緒總是來的最早的那個。 秦楚之推開門,淡漠的雙眼環視著四周,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失落。 他轉頭去問麗姐,“澤緒還沒有來嗎?” 麗姐笑了笑,她也清楚最近店里發生的事情,秦楚之人雖然沉默了一點,但也還是經常送禮物給衛澤緒,對他倒是好的沒話說。 “沒有呢,說不定是身體不舒服,我打個電話問問好了?!?/br> 麗姐摸出手機,剛想要撥打電話,就聽見店門口的風鈴“叮咚”響了幾聲。 她一抬頭就看見了迎面而來的衛澤緒。 今天衛澤緒倒是穿的很正式,一身黑色的西裝顯得肅穆而又莊嚴,頭發微微上撩,露出了光潔的額頭以及干凈俊美的眉眼,看起來倒是比平常多了幾分魅力。 “麗姐,不好意思,我今天能請個假嗎?” 衛澤緒歉疚的低下頭,麗姐經常照顧他,他請個假也挺不好意思的,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擋在身后的人露了出來。 “今天我父母的祭日,我想帶著澤緒去祭奠一下,”楚澤淵微微顧首,狹長的眼尾輕輕挑了挑,透出一抹凌厲以及鋒芒,“順便掃掃墓?!?/br> 麗姐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氣勢強勢而又清冷的男人,俊美的容貌哪怕逆著光也顯得深邃而又利落,身量修長,貴氣而又驕矜。 身上的衣服也是極為考究的黑色復古西裝,輕輕搭在衛澤緒肩頭的手指骨節分明,白皙修長,像是上好的瓷器,透著瑩瑩的光暈。 要是麗姐再年輕個幾歲,估計就迫不及待的湊上去反追了,這樣的男人,光是皮相,就是打著燈籠也很難找的類型了。 “那個,你們是什么關系?” 麗姐緊張的問出了口,其實他還想問問,為什么他父母的祭日要為衛澤緒去祭拜然后掃墓,但是在這個男人冰冷的眼光之下,她壓根不敢開口。 聽見這句話,楚澤淵唇角浮現出一縷笑意,冰冷的淺色眼眸似乎沉浸著一汪清水,如今竟是瀲滟生波,眼尾輕挑,端的是艷麗不可方物。 隔得最近的衛澤緒受到了美色的沖擊,捂著自己的心臟臉紅的停不下來。 然后,他就聽見了楚澤淵清冷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我是他現在的男朋友,未來的老公?!?/br> 他的話儼然便是昭示了兩個人的親密關系,以及以后的人生打算,麗姐從花癡里回過神,看著一旁陰沉著臉的秦楚之,不免有些同情。 她也算是搞明白了為什么明明一個電話可以解決的事情,衛澤緒的男朋友竟然會陪著他一起過來,想來大概是想告訴秦楚之一個訊息。 這個人是我的,你,不許動。 明晃晃的宣誓主權,雖然說有些霸道,但是架不住蘇到了心尖兒上去了,誰不想自己的男朋友重視呢? 所以說,為什么要在父母祭日一起去祭拜父母也說得通了,原來兩個小年輕感情這么好啊。 “可以,給你準假了,反正秦楚之也在這里,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的?!?/br> 麗姐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她也不是那種太過于苛責的老板,也不是太在意業績什么的。 而且也正是因為衛澤緒和秦楚之來了以后,她店里的生意才被帶動了起來,衛澤緒平常工作認真,勤勤懇懇的,請一天假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更何況還是這種理由?!澳蔷椭x謝麗姐你了!” 衛澤緒一下子高興了起來,抓著楚澤淵的衣角,唇邊的小酒窩很是明顯,楚澤淵揉了揉他的頭發,“走吧,黎蕤還在外邊等我們呢?!?/br> 他牽著衛澤緒的手,轉頭看向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秦楚之,溫和的笑了笑,“我家小緒性子活潑跳脫,平日里也就麻煩你關照了?!?/br> “我家小緒”這四個字狠狠地刺在了秦楚之的心口上,他抬起頭,琥珀色的眸中俱是陰鶩與詭譎,甚至還帶了一絲瘋狂。 秦楚之看見了楚澤淵眼尾顯而易見的嘲諷以及淡漠,心中的惡意,便是如同雜草一般瘋長了起來,絲絲縷縷的經絡纏住了他的心,勒的生疼。 他有些絕望,繼而便是憤怒,為這顯而易見的不公平而憤怒。 明明我們都是一樣的,為什么你得到了你想要的,而我承受著的,永遠就只有怨恨以及瘋狂? 幸福是你的,痛與恨留給我來承受。 你擁著你的小太陽,留給我的只有孤獨與絕望。 他的胸口處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舌尖品嘗著一絲憎恨的余溫,這些強烈的情緒折磨著他,讓他忍不住重重的喘了一口氣。 秦楚之看著衛澤緒與楚澤淵的背影漸漸走遠,單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唇角卻是揚起一點狐度。 或許,他所有的計劃都應該提前了。 想要搶奪,想要爭一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