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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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澤淵聽著衛澤緒的語氣,倒是有點心疼,他俯下身,手指擦過衛澤緒柔軟的唇角,笑了笑,“我倒是希望你永遠都長不大,不要這么早熟?!?/br> “這樣,說不定你就會更依賴我了?!?/br> 衛澤緒從小到大的經歷讓他不得不去學會成長,讓他去獨立,所以相比較張維來說,他思考問題的方式,也會更加的成熟。 這樣的他,無論是做什么,都會比較獨立,在楚澤淵來到他身邊之后,他才是軟化了那么一點,學會去對著楚澤淵依賴,學會著去交給楚澤淵負責。 “說什么呢,”衛澤緒揚了楊屑,他反手扣住楚澤淵的手心,“我可是個男子漢,你可以保護我,但是我也不會一味的依賴你!” 楚澤淵無奈的笑了笑,不說話了。 兩個人快步回到了鬼君殿,風起已經開始準備煉藥了,張維待在房里逗著小光團,小光團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做盛深,張維嫌麻煩,就一直叫他深深。 風起煉藥的時候也沒忘記給他輸入鬼氣滋補,結果沒幾天,光團就裂開了,小家伙從里面鉆了出來。 不過張維等人是沒有看見,唯一在場的風起被深深小小的手掌捂住了嘴巴,耳廓紅了一片,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深深出來的時候,是光著屁股,什么也沒穿的。 深深只有手掌那么大,黑色的短發貼著耳廓,一雙眼睛是紫色的,看起來很是剔透,如同寶石似的,精致的小臉rou嘟嘟的,看起來可愛極了。 風起喂給深深鬼氣實在是太多了,結果深深給吃撐了,這才會迅速的掙脫了光閉,跑了出來。 結果剛好就給風起看見了,風起雖然說對張維有著一點隱秘的小心思,但是他也沒有看過其他人的身體,更是沒有過任何親密的接觸,這么一下子看到了深深的身體,臉一下子就給燒了起來。 最后,他還是硬著頭皮拿著針線給深深縫了一件衣服,閉著眼睛,摸索著給深深穿上了。 “風風不準說出去!” 盛深漲紅了臉,小胳膊扯著自己的衣服,扁了扁嘴,衣服縫的太大了,感覺里面像是有風穿過去似的。 風起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沉默的應了下來。 第一百五十章:把他借給你十分鐘 盛深捧著自己rou嘟啷的小臉,笑嘻嘻的,聲音像是一團蓬松綿軟的棉花糖,甜滋滋的,“要漂亮的?!?/br> 風起揉了揉盛深的頭發,“好哦?!?/br> 真乖,也很可愛。 他帶著盛深到了外頭去,去見張維和衛澤緒他們,張維和衛澤緒商量著什么時候離開,畢竟他們這還是在鬼域,在別人的地盤,總歸是不大安全。 看見深深出來了,張維睜大了眼睛,似乎是有點不可思議,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笑意若隱若現,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捏捏深深rou啷嘟的臉,“喲,這是哪個家的小可愛?” 深深咂咂嘴,奶聲奶氣的說道,“是風風家噠!” 張維了然的收回手,臉上帶了幾分調侃的笑意,眉梢挑了挑,“得,這沒養幾天就已經是你們家風風的了,你這小家伙是不是忘記了是我把你從巖漿里撈出來的?” 盛深鼓了鼓腮幫子,不說話了。 “你當初還是個小團子的時候,你說早就認識風起了是怎么回事?”張維瞧著他這幅模樣,又是想起了那天在忘川旁邊小團子說的話,因此順口問了問。 這么一問,倒像是捅了馬蜂窩似的,盛深的眼眶立馬就紅了,紫色的眼珠子水汪汪的,像是要哭了一樣。 “風風,壞!”他抽了抽鼻子,捏著自己的衣揮,“風起不認識我了,還把巖漿引出來了,好燙,我縮小了,就變成了這樣……” 風起瞧著小家伙這幅模樣,拿出帕子細細的給盛深擦著臉,“乖哦,我錯了,我不記得了,所以才會對你這樣,你不要哭好不好,要什么風風都買給你!” 張維和衛澤緒一起哄著盛深,小孩子的情緒才是好了一點點,嘰嘰喳喳的把自己的事兒給講出來了。 盛深原本是忘川河里衍生出來的生靈,剛生出意識的時候懵懵懂懂,給忘川河引魂就引了幾百年,不過依舊是個小孩子心性,喜歡玩鬧。 風起在幼年時曾經不慎給入忘川河中,差點被忘川河沖走,最后還是小家伙救了他,怯生生的藏在河水底下瞧著風起的臉,害羞,也不敢去打招呼。 風起的父親是鬼域之人,母親卻是個普通人,因而風起的身體一直都不大好,有些體弱,鬼氣侵蝕著他的身體,讓他不得不學習煉藥。 因而這次落水,他一場大病之后,也就忘記了這一件事,再遇見盛深的時候,也就不記得他了。 再后來,張維自愿墮入忘川,投胎往生,而盛深見著風起的第二面,就被他燒了這忘川河,河水蒸發,盛深的實力也大大受損,縮回了幼年狀態,陷入了沉睡。 風起聽完之后,有些內疚。 他當初憑著一腔怒火,不管不顧的就燒了忘川,誰曾想到,還有這么個小東西因為自己,在烈火與巖漿中燒灼而又痛苦。 手指擦了擦盛深的臉頰,他沉聲說道,“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br> 溫熱的淚水遺留在指尖上,讓風起的心尖兒狠狠一顛,他一只手托著盛深,沉默的將他抱回了房間。 他得哄哄小家伙,還得對他好一點。 張維沒有跟過去,他自己過去完全就是當電燈泡來著,他坐在原地,踟躕了一下,這才是對著楚澤淵說道,“楚澤淵,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一下?!?/br> 衛澤緒瞇了瞇眼睛,視線在他們倆身上掃來掃去。 這個小眼神兒讓楚澤淵笑了笑,他的肩骨微聳,笑起來很是爽朗,“怎么,又開始頭腦風暴了?” “傻孩子,爸爸永遠愛你!” 額頭的青筋挑了挑,衛澤緒踹了一腳楚澤淵,“占誰便宜呢,怎么,還想讓我在這兒等著,你去給我買幾個橘子不成?” “滾滾滾,張維,趕緊把這家伙給我拖走,”衛澤緒停頓了幾秒,還是補充道,“借給你十分鐘!” 張維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你們倆就膩歪吧!” 欺負他這孤家寡人的,他也想他家池長櫟了! 楚澤淵起身,跟著張維去了外頭,楚澤淵跟在張維的身后,到了一個安靜的房間,楚澤淵停下了腳步,突兀的出聲,“你自己也察覺到了吧?” 張維頓了頓,尋了個凳子坐下,表情有些耐人尋味。半晌,他才是點了點頭,“有一股力量回到了我的身體,過往的記憶也在愈發清晰?!?/br> “我想說的這件事情,和我的力量有關,也算是給你一次機會?!?/br> 楚澤淵沉默不語,只是拿著那雙深邃而又幽深的眼睛看著張維。 “眾所周知,這鬼域里有四位鬼君,池長櫟,風起,赤靈,還有一位鬼君,無人知其名諱,也沒有看見過他的相貌,他在鬼域里,一直是迷?!?/br> 張維面色凝重,指尖不自覺的點了點桌面,“但是,根據我的了解,這位鬼君,實際上早就已經隕落了,現在的所有,都是他的殘魂在運作而已?!?/br> “為了不打破四大鬼君的平衡以及鬼域的安寧,所以剩余的幾位鬼君下意識的隱瞞了這個消息,據我所知,在這位鬼君的鬼君殿里,有他留下的魂珠,藏著鬼君試煉的資格?!?/br> 說到這里,張維抬頭,眼神銳利,直直的看向楚澤淵,“若是通過了,你便可以接替他,成為新一任的鬼君,也可以得到他的魂珠,實力大增?!?/br> 楚澤淵沒有著急答應,他盯著張維,“為什么要告訴我這個消息?” 張維也不隱瞇,很是直白的說道,“首先,你是我哥們的兄弟,其次,我覺得你身上的鬼氣很是不對勁,有了魂珠,說不定可以幫你調節一下?!?/br> 楚澤淵垂下了眼睛,眼眸一片冰涼。 由怨氣以及恨意催生出來的鬼氣自然好不到哪里去,這幾日,他愈發覺得煩躁不安,心底鼓噪異常,仿佛有一只兇猛的獸,兒欲掙出他的胸膛。 第一百五十一章:我想讓你聽,我的喘息 楚澤淵回去的時候,衛澤緒正在百無聊賴的畫畫,紙筆是風起鬼君殿里面的小鬼給的,他在紙上畫了個q版的楚澤淵,又覺得不滿意,在他頭頂上添了只小烏龜。 看著這么一張畫,竟然也是笑了老半天。 看見楚澤淵進來了,衛澤緒連忙把紙給收起來了,塞到了自己的兜里,不想叫楚澤淵看見,要是楚澤淵看見了,不得壓著他,又是一頓為愛鼓掌,他可不想變成躺在床上的咸魚。 楚澤淵看見了衛澤緒的動作,挑了挑肩,不過他到也沒有當場去拆穿衛澤緒的小把戲,只是坐到衛澤緒的身邊,問他,“怎么,無聊了嗎?” 鬼域里面什么都沒有,就連上個網都不成,待在這里一天還好,待久了時間,衛澤緒就覺得悶,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了,也不知道學校里面怎么樣了。 老徐肯定發現他又逃課了,不過管也管不好,說不定就懶得管了,一時之間,衛澤緒還有點惆悵。 雖然說他成年了,但是他對自己的未來倒是一片迷惘,就算考上大學,他舅舅家也不會出那筆錢讓他去讀書的,因此學習好不好都沒有用。 畢竟他舅舅家還要供個女兒養成高材生,就他舅媽那個摳門的性子,要從她的手里拿出錢,大概是比登天還難,更何況,他舅媽一家原本就不喜歡他。 衛澤緒摸了把臉,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不讓自己去想這些事情,畢竟,想這些也是壓根就沒用。 日子還得過去的,他有手有腳,好歹也能去找點事情做。 “怎么,想到什么事情了?” 楚澤淵看著衛澤淵攥起的眉心,他不太喜歡看見衛澤緒皺眉,到底是想起了什么,才讓他這么難受? “沒什么,就想了點家里的事情,還有,學校里面的事情,”衛澤緒不想多說,利落的轉移開了話題,“我說,你當初到底為什么答應老徐幫我補課啊,冷著一張臉坐在我的面前,我心里都發憷,都懷疑老徐是不是干了什么缺德的事情把你綁過來了?!?/br> 他和楚澤淵之前好似沒多少交集,也就當初老徐讓楚澤淵幫忙補課的時候他們的關系近了些,不過那個時候衛澤緒是真不太喜歡楚澤淵。 因為楚澤淵講課實在是鐵面無私,說一不二,說做三張卷子就三張,完全就沒有商量的余地,衛澤緒連逃出去玩兒的時間都沒有。 聽著衛澤緒的話,楚澤淵面無表情的低頭,似乎想想要喝水,耳朵紅了一塊,“是我自己找老徐?!?/br> 想到什么似的他又說道,“你成天和三班的那個體育委員混在一塊打籃球,我不高興?!?/br> 所以這就是為什么當初楚澤淵讓他寫那么多份卷子的原因嗎? “我說,你當初要是對我溫柔點,耐心點,說不定我早就和你在一起了,”衛澤緒似乎有幾分感慨,“我是一個超級心軟的人,你對我一丁點好,我就全部都給記在了心里?!?/br> 第一百五十二章:咸魚衛澤緒 衛澤緒的聲音像是一根輕柔的羽毛,輕輕的刮在了楚澤淵的耳廓,讓他心癢難耐,楚澤淵忍了又忍,沒忍住,硬了。 他盯著衛澤緒,倒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要是不看下半身褲子的鼓起,壓根就看不出來這人已經硬了。 楚澤淵敲了敲桌子,目光有些意味深長,深邃的眼晴直直的鎖住了衛澤緒的身影,讓他無處可逃,“小緒,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曾經說過的話?” 衛澤緒抖了枓,沒吭聲。他突然就想起了好久之前這只鬼對自己說過的話,“你是我的藥,有某種特殊能力的藥?!?/br> 沒等到衛澤緒說話,楚澤淵也不在意,他只是站了起來,輕輕松松的就遞近了衛澤緒,微涼的唇舌落到了衛澤緒的手腕上,淺色的眼眸仿佛蘊含著別樣的微芒。 他頗為露骨的說道,“我想硬就能硬?!?/br> 不受欲望控制,只是對著自己喜歡的人,控制不住自己而已。 楚澤淵的心底發出無聲的喟嘆,近乎愉悅的順著衛澤緒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上,舔舐著那露出來的塊麗的青色血管,咬著那微薄的唇。 聽著衛澤緒的喘息,心底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滋長,牢牢的困住了他的心。 親自動手撩虎須的下場就是,衛澤緒迫不得己又做了一回咸魚:躺在床上被揉著腰,酸的厲害,翻面都不成。 可真是腸子都悔青了,衛澤緒把臉埋在胳膊里,任由楚澤淵在自己的身后搮腰和大腿,力量稍稍重一點,揉開之后倒是舒服了許多。 楚澤淵盯著衛澤緒白皙的后背以及弧度優美的腰線,手指忍不住顱著他留下來的青紫痕跡揉了揉,眼晴里的暗沉又是泛了開來。 他俯身在衛澤緒的耳邊說道,“小緒,今晚我要出去一趟?!?/br> 沒有人回答,他湊過去看了看,發現衛澤緒已經昏睡了過去,眼睫毛微微劃抖,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像是睡得很熟。 輕笑一聲,指尖在衛澤緒的臉上流連不去,拂過衛澤緒柔軟的唇角,楚澤淵坐在邪那里,盯著衛澤緒看了許久,半晌,他才是起身打算離開。 張維已經將那位的鬼君殿的圖紙遞給他了,而且也是約定了今晚將他帶過去,他倒是對這件事情并沒有什么擔心的,只是擔心衛澤緒醒過來,找不到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