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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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澤緒掙扎了幾下,掙脫不開,只能是仰著頭承受著楚澤淵的親吻,呼吸錯亂,“我錯了,老攻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啊啊啊啊啊啊??!天壽??!楚澤淵這個天殺的! 衛澤緒的一張臉立刻是紅了,氣的,還有窘迫的,他們簡直就像是在風起的面前表演了一場活的春宮圖,偏偏風起還饒有興趣的盯著看。 “原來是沉溺在美人鄉里,所以不肯出來啊?!?/br> 風起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暗搓搓的把楚澤淵的幻境給復制了下來,沒辦法,鬼域的生活實在是太無聊了,總得給自己找點樂子才成。 他笑瞇瞇的補充著,“我懂,年輕人,火氣旺!” 衛澤緒更覺得沒臉見人了,明景說風起有些小惡趣味,原來是這么回事,這種事情,就不要說出口啊,摔!真是氣死個人了! 鏡子里面那個小受到底是誰啊,他才不會一邊哭唧唧一邊求僥,還叫楚澤淵老攻,楚澤淵這個家伙,就是臭不要臉! 第一百四十四章:不穿衣服的你最可愛 風起瞧著衛澤緒的臉色不大好看,估摸著這年輕人是害羞了,索性揮了揮袖子,收了自己的鬼氣,沉默了兩秒鐘,才是重復了那句話,“我懂,年輕人嘛?!?/br> 年輕人個鬼哦! 衛澤緒按著自己的手腕,骨頭啪啪的響了兩聲,他面無表情的盯著楚澤淵躺在床上的身體,決定等楚澤猁過來就給他一拳頭! 讓他做春夢!讓他夢里讓自己喊老攻! 風起覺得自己也有點錯,于是干咳了一聲,拉回了衛澤緒的注意力,“你們這次來找我是干什么的?” 衛澤緒這才是想起了正事,池長櫟還在明景那兒躺著呢。他一拍腦袋,有點愧疚,“我們是為了池長櫟而來的,他出了點事情,張維說你能救他?!?/br> 他說完,小心翼翼的去打量著成起的臉色,卻是發現風起咪了眼睛,面色復雜,似乎有苦澀從唇角泛了開來,感慨萬分,“他昔日如此強大……” 四大鬼君之中,除了那位,也就池長櫟的的實力不俗,排在了他們的前頭,當初在鬼域,萬鬼臣服,倒也是鼎盛一時。 享受了萬鬼的供奉,說什么也要比外頭那些孤魂野鬼好的多,即使是去了人界,怕也是橫著走無疑,此時,池長櫟竟然是出了事兒,那他的鬼氣到底是消磨到了何種程度? 他與池長櫟當初的交情倒也是極其淺薄的,若不是中間有小南在周旋,怕早就是鬧掰了,不過池長櫟義無反潁的跳下了忘川去尋小南,倒也是個真性情之人,就是悔捂的晚了點而已。 看這架勢,看來兩個人已經是破鏡重圓了。 風起低著頭出神,倒也是想了很多,等他他回神的時候,就看見衛澤緒有點緊張的看著他,似乎是在擔心他不答應。 “他出了什么事情,你詳細講來聽聽,若是我幫的上忙,”說到這里,風起停頓了一下,神色有些異樣,他摶頭去看床上的張維,“看在小南的面子上,我也會幫忙的?!?/br> 衛澤緒提著的那口氣松了下來,他言簡意賅的講了一下他們遇到的變故以及背后的那個人說的話,“總而言之,就是這樣,萬一規定的時間內沒有解毒的話,他有可能變成一具傀儡?!?/br> “你怎么不拿楚澤淵去換?” 風起聽完,揚眉笑了笑,似乎是有些漫不經心。 “你也知道我和楚澤淵的關系了,他現在就相當于我的半天命了,你看見過有誰活的好好的,心甘情愿的去送死嗎?” 衛澤緒翻了個白眼,“再說了,那個人的目的就是楚澤淵,肯定是要拿楚澤淵去干什么壞事,他要去了,才是稱了他的意了,所以我們才要變被動為主動!” 后面的話幾乎是說了跟沒說一樣,重要的就是前面一段,重點詞就是,楚澤淵是他的半條命。 風起倒也是聽明白了,意外的,他倒覺得有趣的厲害,只不過這么短的時間,就已經有這么深的感情了嗎? 他轉過頭去看床上躺著的楚澤淵,瞇了瞇眼睛。 以他鬼君的眼力,倒也是看出了這小子的不同尋常,不過是個死了沒多久的新生鬼,偏偏身上的鬼氣卻是出乎意料的強大,而且,還有陣法的痕跡,是個可造之材。 想到鬼君殿里的那位,風起不由得舒展了眉眼,敲了敲桌子,心下思忖了一番。 兩個人靜默的坐了一會兒,就被床上的動靜給鬧回了神,張維和楚澤淵都已經醒了過來,不過張維的臉色不大好看就是了,透著一股子蒼白。 楚澤淵倒還好,想必是鬼域的鬼氣比較濃郁,他看起來倒是精神滿滿,一醒過來就開始尋找衛澤緒的身影,盯住了就下了床,牽住了他的手。 衛澤緒還在生氣,吧嗒一下拍開了他的手。 他咬牙切齒的問楚澤淵,“做了個什么夢啊,我都看見你嘴咧的超級開了!” 楚澤淵頓了一下,眸色逐漸深邃,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溫柔的低下了頭,拔了撥衛澤緒的眼睫,語調輕快,“你不會想知道的?!?/br> “呵,”衛澤緒無聲冷笑,“你是不是夢見了我,還是沒穿衣服的我?” 聽見這句話,楚澤淵挑了挑眉,似乎是有點驚訝。 半晌,他又是笑了笑,笑聲低沉,帶著一點喑啞的磁性,撩拔著衛澤緒敏感的神經,“你還是不穿衣服的時候最可愛?!?/br> 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或者是今天吃什么一樣,楚澤淵的語氣很是平淡,帶著一股子隨性,眼眸底下卻是隱透著餮足。 衛澤緒再一次深刻的認識到了,楚澤淵到底是有多么的不要臉。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拿眼白看著楚澤淵。楚澤淵也不在意,耐心的給他順毛,順帶調戲幾句,完全是把周圍的人當成了背景板。 風起看了兩眼楚澤淵就沒了興趣,轉臉看向已經醒過來的張維,微微笑了笑,“好久不見?!?/br> 張維掃視了一眼風起,腦海里像是自動讀檔了似的,突然就跳出來了一些記憶,有的他在夢里見過,有的卻是他從來都沒有想起來的。 他撐著腦袋,吸了口氣,這才是慢呑呑的說道,“鬼君殿下,好久不見?!?/br> 風起微微一哂,唇用揚起了些諷刺的弧度,不咸不淡的說道,“這么久了,你還是這么客氣?!?/br> 張維有些無措,站立在原地,深深的低著頭。 “你現在是個怎么回事,還留著我的記憶么?” 風起主動提起了話頭,這也正是他比較關心的,從衛澤緒的敘述里面,他得到了一些信息,是張維提出來找他的,而且,也是張維打開了小路帶著他們走到迷心花田那邊的。所以,他懷疑張維的記憶有可能恢復了些。 張維猶豫了一下,還會回答了,“想起了一些東西,但是還是有很多東西模模糊糊的不清楚?!?/br> 風起手指微微一屈,輕輕叩在了桌面上,嗓音有些冷厲,“是否記起來有關于池長櫟的一切,關于你為何會離開?” “即使這樣,你還要和他在一起嗎?” 第一百四十五章:我要你,跳下去! 他這個問題問的實在是尖銳而又刺骨,像是硬生生的戳著張維的心尖兒似的,逼著他去做一個決斷。 張維低著頭,腦子里的那些記憶不斷地翻攪著,讓他有些難受。 的確,池長櫟千方百計讓他忘記的,不是什么好的記憶,壓抑著的痛楚如同跗骨之蛆,爬滿了他的每一恨神經,讓他不得安眠。 但是,張維卻是難得堅定了一回,“那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現在他對我很好,我遇到他也很幸福,這就足夠了?!?/br> “因為是上輩子求而不得的,所以這輩子就更不能放棄了?!?/br> 他這樣說道,池長櫟長得很好看,對他有的時候也很溫柔,雖然說性格里有些霸道,但是真要讓他拋棄池長櫟,那不是便坑了其他的女人嗎? 所以說,說什么也不能放過池長櫟。 風起笑了笑,神色有些寡淡,眉心微動,最終才是釋然一笑,“你還是這么個癡情種子……” 他這話意味不明,也不知道是褒還是貶。 張維抿緊了嘴唇,眼睛里面似乎是帶著希冀,“你會救他的對嗎?” 輕輕嘆了一氣,風起點頭,“會?!?/br> 這句話像是抽掉了壓在張維身上的沉重的大山,讓他松了一口氣。 “池長櫟是把魂珠給你了對吧,”風起摩挲著自己衣袖上的花紋,神色有些郁郁,他倒是沒有想到池長櫟竟然能夠癡情到這種地步,“那人大概是對魂珠動了點手腳,池長櫟與魂珠本就是一體,自然也會受損?!?/br> “不過,要救他,到也不是很難?!?/br> 風起說話總是大拐穹,張維聽得有些心驚rou跳,生怕池長櫟就這樣不治而亡了,他輕輕咳嗽了一聲,“要怎么做?” 他不解的盯著風起,對于風起賣關子的行為表示很可恥,不過他也只敢暗地里腹誹一下罷了,真要讓風起聽見,估計風起就不會給池長櫟治病了。 “隨我過來,”風起起身,唇角微勾,笑意若隱若現,淡藍色的衫子微微晃蕩,像是一穹的輕水,“這可是個好玩的游戲?!?/br> 張維感覺要槽,但是架不住風起的壓迫力,還是乖乖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出去,身后的衛澤緒和楚澤淵也不鬧了,一起跟在了風起的身后。 衛澤緒推了推張維的肩膀,低聲問道,“剛剛你們聊的怎么樣了,怎么突然要出去?” 張維揉了揉鼻子,低聲說道,“明景不是說過嗎,鬼域里待太久了,風起年紀大了,有點惡趣味?!?/br> 前面走著的風起,腳步一錯,差點摔倒。 他慢慢的回過神,眼睛里帶著一點玩味,輕輕勾著嗓音,“哦?我年紀大了,惡趣味是嗎?” 張維一抖,鵪鶉狀似的低著頭,不說話了。 風起回過頭,走了差不多幾分鐘的時間,就把他們帶到了一處地方,兩座山璧除開了數米的距離,火紅色的巖漿緩緩的流動,還沒靠近,就感受得到邪灼熱的溫度。 張維臉色一變,“這是……忘川?” 怎么回事,忘川不是一條河嗎,怎么變成了這樣? 張維滿腹疑問,偏生風起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沒錯,是忘川?!?/br> “現在,我要你,跳下去,”風起一字一頓的說著,刻意的咬著字,語氣很重,“像當年那樣,從我的面前,跳下去!” 第一百四十六章:誰叫我喜歡他呢! 張維臉色一白,嘴唇輕輕顫抖。 面前高高懸起的峭壁以及緩緩流動的熾熱巖漿,像是張牙舞爪的怪物,猙獰的朝著他露出利齒,他忍不住膽怯的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風起擰起肩頭,眼眸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張維,唇角微挑,露出了一點弧度,似笑非笑,“怎么,你不敢了嗎?” 那當初,你是怎么敢跳下去了,只是單單為了一個池長櫟嗎? 張維對這幅模樣的風起很是不適應,甚至還有點不舒服,畢竟這樣咄咄遇人的姿態實在是不會討人喜歡,而更讓他覺得無法忍受的是,風起自始至終都把他當成了前世的那個人,并沒有分開來。 前世的記憶張維只記得一些零散的,但他從來都沒有把自己和前世的自己對等起來,因為他沒有那種認同感,畢竟生活的環境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他有可能就像是一個中二少年做了一個拯救世界的超級英雄夢,然后夢酲了,依舊會抱著游戲機打游戲,或者是打著哈欠、背著書包繼續去上學。 張維一直覺得自己就是自己,而新的一世,則是新的開始。 而池長櫟在與他的相處之中似乎也是自然而然的接受了現在的自己,無論是缺點還是優點,都將他當做一個獨立的個體來看待,并沒有試圖從他的身上尋找前世的影子。 也許他就是那種比較中二的少年,拼命想要從他身上尋找到,反倒讓他覺得不自在,像是被禁錮了似的,渾身難受的慌,恨不得掙脫這層束縛。 因此聽見風起的問話,他強忍著那膽怯而又恐俱的心,眼睛緊縮,卻依舊還是問出了聲,“只要我跳下去,你就可以救池長櫟對嗎?” 高熱的溫度讓他的臉頰微微發燙,他搓了搓臉,指甲扣著掌心,試圖讓自己勇敢一點點。 風起聞言,眼神更冷了,面上卻是笑了笑,輕輕頷首,“沒錯,只要你跳下去了,我就幫你?!?/br> “馬上,幫你?!?/br> 他輕輕補充了幾個字,氣勢卻是格外足,鏗鏘有力,咬重了尾音。 聽見這句話,張維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挪動著自己的腳步,走到了懸崖的旁邊,緩緩流動的巖漿仿佛是有生命似的,沸騰著冒著氣泡,guntang異常,他幾乎是立刻腿軟了。 衛澤緒急匆匆的想要拉住張維,“你瘋了,那里是巖漿,就這個溫度,你跳下去之后就會秒變燒豬,你不要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