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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掌吧!” 白素貞也抬起玉手,道:“是這樣嗎?” 許仙在她的手上輕輕一拍,感覺比自己的手略小一些,只是溫軟的不像是冷血動物。微笑著道:“再沒有往昔是非恩怨,也沒有什么小牧童,站在你面前的就只是我許仙而已!” 白素貞也微笑著肯定道:“只是,許仙而已!” 月光清冷,他們望著彼此,笑的溫柔。 而就同一片月光下,帝京之中,大明宮內,一個老者從夢中驚醒,信手披上內監奉上的黃袍,腦子里卻在努力思慮著夢中的種種。 身邊沒有侍寢的嬪妃,到了他這個年紀,已經懂得養生,并且能夠自制。只是他常對鏡自顧,卻依然發現,歲月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臉上留下痕跡。 在深宮中獨自徘徊,望著這些早該看厭了的雕欄玉柱,他忽然發現,自己竟然要失去這一切了。而他的對手不是戰場上的千軍萬馬,也不是宮廷中的詭道權謀,這些他都不怕,這一生他怕過的東西本就不多,而這不多東西又被他親手一樣樣打碎。 但他還是有戰不勝的敵人,名為光陰。還是有怕的不得了的東西,名為死亡。 所以對于那個夢也就格外在意起來,一個可以讓他與這光陰為敵的夢!想到此處,他終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情緒,大聲道:“羽林軍何在?”蒼老的聲音在這宮殿中滾滾的回蕩,于瞬間就喚醒了這沉睡的宮殿。 宮門開啟,車馬如龍,直往那老者夢中的地方去。誰也不知皇上為何于這深夜到太廟中去,這樣似乎不合體制,但卻也無人敢多問一句。 數十里外的太廟之中,一個道人睜開雙眼,微微一笑,卻又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走過一個個牌位,一幅幅畫像。卻又忽然在一幅畫像前停下,對著畫像中身著龍袍的威嚴王者微笑了一下,道:“畫的還算像!” 第四卷衣沾不足惜第二十一章龍斗 陰沉的太廟隨著那個老者的到來變得燈火通明,只有中心的廟宇還陷在黑暗之中。 老者揮退從者,獨自踏上白玉臺階,直往那一片黑暗中行去。心中卻有些自嘲,若被人知道自己只為了一個荒誕的夢而在深夜至此,恐怕會成為全天下的笑柄吧! 廟宇中燃起幾只蠟燭,卻依然顯得昏暗,勉強能讓老者看清先祖的牌位,就這么轉了一圈,卻一無所獲。他忽然失笑道:“這里的哪個不是至尊,哪個又得長生?”這笑聲中卻充滿了苦澀,這意味著他馬上也會變成這樣一個牌位,供后人供奉。 “長生為何物?”一個聲音忽然在空無一人的大殿中響起。 老者一驚,但立刻安定下來,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道士背對著他站在那一排歷代先王的畫像前面,而剛才那里還是空無一人的。 他走上前去問道:“你乃何人?何故來擾朕的清夢?” 那道士回過頭來,是一張同樣老邁的面容,只是鶴發童顏卻如枯木逢春一般,那蒼老的面目中仿佛含著無限的生機。如今只是和顏悅色的問道:“周炳成,你想長生?” 周炳成這三個字一出,老者先是覺得陌生,而后陡然生出一股怒氣來,已經有多少年沒這么叫過他了。這九五之尊的真名,人人需要避諱的名字,連他自己也快忘了的名字。 但他看著那道人的容貌,猛地眨了眨眼,又后退了幾步,竟然一跤跌坐在冰涼的地上,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道:“高宗皇帝!”那道人的容貌竟然同他身后的畫像一模一樣。大夏朝的第三位國君,夏高宗。 那道人微微一笑,虛手一比,便將地上的周炳成托起,道:“往日煙云,不值一提!” 周炳成站起身來,面目上自然是恭恭敬敬,可心中卻生出一股疑惑,這個長的像高宗皇帝的道人到底是人是鬼,是真是假?多疑本就是每個皇帝的必備素質。 道人似乎看破了周炳成的想法,微笑道:“若有疑惑,不妨問來!” 周炳成也不客氣,便問起當年宮中舊事,許多細微之處,都在宮中內庫方有記載,除了他之外無人有資格觀看。那道人卻談笑自若,對答如流。 周炳成心疑有人偷觀內庫文檔,又問起治國方略,臣子忠jian。這些事看似比之前者要容易,卻最容易顯示一個人的地位與身份,甚至有很多東西,沒有坐過那至尊之位,便絕說不出來。然而道人依舊回答的天衣無縫,甚至有一些疏漏的地方反而讓他看起來更真實。 等到打消了所有疑惑,周炳成立刻跪在地上,道:“不肖孫炳成,見過曾曾曾曾祖爺爺!” 道人道:“你為至尊,只跪天地?!眳s并不像剛才那樣將地上的皇帝扶起。 周炳成猛地抬起頭來道:“請爺爺授孫兒長生之道!”這一跪并非是跪祖宗,而是跪長生。再沒有比這確實的了,自己的祖輩就這么站在自己面前,這不是長生是什么? 他從內庫的文案中清楚的知道面前這人的履歷,一心求道,最后服丹而死,入葬時,尸體卻不知所蹤。這本是引以為戒的例子,所以他希求長生,卻從來沒搞過什么崇佛信道煉丹訪藥的事,但就在這轉瞬之間,反面的例子就變成了正面的例子。 道人道:“我正是知你心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