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師姐在上、沒說出的秘密、雞湯叔叔的幸福圣誕禮物、雞湯叔叔的色文教室、雞湯叔叔的科學研究社、雞湯太太的幸福生日禮物、我在茶館射進了她體內、三個人的戀愛、我是學校最yin蕩的系花(全)、戰艦少女 清風,藍天,月光,和你-英王喬治五世
賦,哪像現在這么毫無營養的侃大山。 許仙啊,許仙,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如果潘玉還在思量的話,那么有一個人現在已經肯定了許仙是個什么人。夏子期從剛才許仙進來就把注意力放在這里,現在看他同李先生如此熟稔,已經斷定許仙是個有關系的人,不然不可能對自己這個通判之子如此“無禮”。 “哼,一個小小教書匠而已,真以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嗎?”夏子期心中冷笑。 官學中的教書先生也是有品階,李思明就是從七品比通判的八品還高了半階,但沒什么實權,自然也就難得夏子期這樣權門子弟的重視。通判雖然品階不高卻行使監察之職,就是知府也要敬他三分,更別說尋常小官,哪個見了不是恭恭敬敬。夏子期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難免傲氣凌云了,今天被許仙逗弄,直感覺受了莫大的侮辱,勢必不肯善罷甘休。 許仙突然想起李思明和潘玉剛才的議論,再一次問道:“剛才說的文比,什么江南第一才子是怎么回事?” 潘玉稍一思索道:“這是江南儒林一大盛世,三年一次,由覲天書院為首召集江南各大書院的飽學之士,來這西湖之畔比文斗詩,若能技壓群儒,就會得一個江南第一才子的名頭,雖然只是民間戲稱,但各大書院對于這個名頭都極為看重,李先生就曾舌戰群儒,便是上一代的江南第一才子。由于總在初雪節開始,所以這次盛會又稱為初雪試!” 許仙撇了李思明一樣道:“這個比賽大叔也可以參加嗎?”因為剛才潘玉稱他為上一代江南才子,但這種比賽應該每一次都產生一個江南第一才子才對??! 潘玉無視李思明的強烈不滿,笑著解釋:“這比賽第一卻未必能成‘江南第一才子’,已經好久沒有所謂江南第一才子的產生了?!?/br> 許仙頓時明白,什么叫技“壓”群雄,不是第一名可以了,而是要處于絕對的優勢地位,像是前世高中時候,每次年紀考試,有一個強人總是以超過第二名幾十分恐怖差距位居榜首,在那種即將高考所有人都在拼命的狀態下,這種情況簡直是不可思議。這樣的人才能做“江南第一才子”吧! 許仙驚訝的看著李思明,沒想到這樣一個無良大叔會有這樣的實力,不過想想他剛才授課的水平,確實是有真材實學,不由升起幾分佩服。 李思明享受著許仙佩服的目光,心中大爽,裝作不經意的揮揮手道:“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今年我看潘玉一定可以摘得此冠?!憋@示出對潘玉極大的自信。 “是啊,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還是多關心一下明玉吧!”許仙感嘆一聲,立刻破壞了宋先生良好心情。 潘玉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什么死在沙灘上,漢文不要亂說?!苯^美的容顏剎那間如冰雪初融,千花怒放。許仙沒想到自己一句在現代極為常見的俏皮話竟然引來如此的景色,也是一呆,喃喃道:“若真是祝英臺就好了!” 立馬回過神來默念十遍:我不是玻璃,我不是玻璃。然后認真的對自己說:許仙啊,你要忠于你未來娘子,不可沉迷在男色之中??! 第一卷憶我少年游第十七章解命 潘玉斂去笑容,又回到那種“淡淡微笑”的感覺,道:“漢文,你今晚一定要給我講講那什么祝英臺的故事,看是哪家姑娘讓你如此念念不忘?!?/br> 許仙低頭喝茶,含含糊糊的應聲。扯開話題問道:“你們怎么知道初雪節是在哪一天呢?”初雪節并不是像重陽清明那樣固定的一個日期,而是每一年第一場落雪那一天,但天氣這種事,是前世的天氣預報也不是一定準,這就是所謂的天意難測了。 李思明看看二人道:“這件事我看還要著落到你們身上!”他心中卻在嘆息,容貌俊美漂亮本來是件好事,容易得人好感,交朋友也容易些,但到了潘玉這種連男人看了也會動念的程度,卻反而成了一種桎梏。而且潘玉總給李思明一種奇怪的“錯覺”。 李思明猶記得,每當眾人相聚,潘玉必是眾星捧月的焦點,但即便在人群中談笑自若,那種空靈寂寞的感覺也不曾稍減,反而愈發濃重起來。像是戲臺上的好角,將種種喜怒哀樂表達的淋漓盡致,卻沒有一個動作,一個表情,哪怕一個眼神是屬于他自己的。 像今天這樣露出“破綻”的時候就是李思明也有許久未曾見過了。 許仙懶散的靠在椅子上說:“我們難道會算卦嗎?還能知道什么時候下雪!” 李思明呷一口茶道:“你們自然不會算卦,你們可以去找會算的人??!” “咦?”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天氣預報!”許仙站在一個道觀門前深深的感嘆道。懷揣書院二十兩公款。許仙來此有一個不可思議的任務——找一個算命先生算一算什么時候下雪。 不是子不語怪力亂神嗎?不過在這個存在千年蛇妖的世界上,就是“子”來了也沒辦法吧!畢竟四書五經可不能預報天氣。 道觀的門上掛著黑色的牌匾,上書‘玄機觀’三個大字,倒顯得氣勢不凡。聽聞這里是杭州城里最有名的算命先生,而且資費不低,算一算天氣竟然要二十兩銀子,真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