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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然后下面沒有了在線閱讀 - 第29節

第29節

    沈思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飛到京城里去,好抱上兒子,對妻子說一聲辛苦了。

    沈德源雖是錯過了孫子和外孫女的成長,但以前沒有錯過沈怡的成長,每每聽到了妮兒做出什么鬼靈精怪的事,就說:“……怡娘小時候也是這樣的,妮兒這孩子有些像怡娘!到底是外甥像舅??!”

    邊靜玉在一旁聽得非常仔細。每當沈德源說妮兒有哪里像沈怡時,他就瞪圓了眼睛,像一只好奇的大貓那樣,追著問:“然后呢?然后呢?”他在心里漸漸勾勒出了沈怡幼年時的樣子。雖說邊靜玉沒有機會見到小時候的沈怡,但聽了沈德源帶著懷念的講解,他好像真的看到了那個圓滾滾的沈小怡。

    回到家的那天,正巧下了一些雨。但他們離船時,雨已經停了。

    阿墨這些天都在碼頭上守著,見沈德源歸來,他遠遠認出了自己主子,連奔帶走地沖上前,卻左腳被右腳絆了一下,直接摔成了一只小烏龜。然后他就趴在地上不動了。沈怡以為阿墨摔疼了,忙走過去把他扶了起來。結果,阿墨其實是在哭呢!他抹著眼淚說:“我……我這都是高興的,高興的!”

    萬金商行已經準備好了馬車。阿墨來不及回去報信,大家就一起浩浩蕩蕩地回了沈家。

    妮兒和盼歸想去院子里玩水。院子里不是很平整,水潭里積了雨水。虞氏和蘇氏怕他們玩得一身臟兮兮的,只把他們拘在身邊,抱著他們坐在屋檐下,虞氏用識字卡片教導他們認識一些簡單的字。

    識字卡片是沈怡想出來的東西。這卡片是他和邊靜玉兩人一起繪制的。

    妮兒和盼歸的心思都在小水潭上,蘇氏和虞氏的心思則都在外頭。算算日子,他們這兩日就當回來了。學的人不認真,教的人也不認真,不過是在打發時間而已。忽然,有一行人從外頭走了進來。

    蘇氏和虞氏猛然站了起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每一個人心里都有千言萬語,卻又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在這個時候,天真的孩子們是最沒有憂愁的。盼歸看了看院子里忽然多出來的一行人,又看了看祖母和母親,忽然搖搖晃晃地跑到了沈德源面前。大人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都屏住了呼吸看著他。

    “祖父?”盼歸語氣遲疑地叫了沈德源。

    沈德源忙應了一聲。

    盼歸知道自己叫對了,臉上露出了笑容,又高興地沖著沈怡和邊靜玉喊了一聲小叔和邊小叔。

    沈怡和邊靜玉也應了。

    等盼歸連阿墨都問候到了以后,他才跑到沈思的面前,在沈思激動而緊張的注視上,他抱著沈思的一條腿,抬頭打量沈思。虞氏總和盼歸說起他祖父和父親,盼歸又是個大方的性子,因此一點都不怕沈思。反倒是沈思被嚇得一動不敢動了,生怕自己稍微動一動腿,就能讓這軟乎乎的孩子摔著了。

    “爹?”盼歸試探著叫了一聲。

    “哎!”沈思全身無比僵硬、心里無限柔軟,一瞬間就從一個有為的青年變成了一個幸福的傻逼。

    第53章

    妮兒比盼歸大幾個月,兩個孩子輩分一樣,從小被養在一處,彼此間感情很好。孩子都很喜歡模仿,妮兒和盼歸總是你學我、我學你,吃東西要搶著吃,穿衣服要穿得一樣,認字時要比誰記得牢。

    見盼歸搶了先,妮兒也不甘示弱,學著盼歸的樣子,先喊了沈德源一聲祖父,又依次喊了沈怡和邊靜玉為小叔。然后,她跑到沈思面前,仰面看著沈思。沈思也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漂亮的小姑娘。

    盼歸能認出沈思這個親爹,離不開他娘虞氏的教導。

    虞氏每天晚上帶著盼歸一起睡,睡覺前總會和孩子聊一聊他的父親。她會告訴盼歸,盼歸只是一個小名,大名等著他祖父和他父親回來時再??;她會告訴盼歸,他父親曾特別期盼他的到來,他肯定很愛他;她會點著盼歸的鼻子說,盼歸的鼻子和他爹的鼻子一模一樣……盼歸對父親一直都有期待。

    但妮兒和盼歸不一樣,沈巧娘從來都不會在妮兒面前說起她的生父。

    不光沈巧娘如此,其實所有的大人都刻意避免在妮兒面前提及這個話題。

    在妮兒的認知里,她和盼歸是一樣的。盼歸叫蘇氏為祖母,她也叫蘇氏為祖母。盼歸有母親,她也有母親。盼歸能玩小木馬,她也能玩小木馬。盼歸有糕點吃,她也有同樣的糕點吃。真實的世界只在她的眼里顯出了冰山一角。她開開心心地試探著邁出步伐,只能見到溫柔,還看不到真實的殘忍。

    妮兒的生命中還沒有出現過“爹”這個角色。她的小腦袋瓜里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忽然學著盼歸的樣子抱住了沈思的另一條大腿,然后露出了一個討喜的笑容,脆生生地對著沈思叫了一聲:“爹!”

    氣氛忽然有些沉悶。但當著邊靜玉的面,大家的情緒還多少有些克制。

    小孩子不懂事,大人就越心疼。

    沈思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是先應下但日后讓孩子失望好,還是該告訴妮兒他只是她的舅舅而已。

    沈巧娘原本坐在屋子里做針線,聽見動靜才從里頭走出來,正巧撞見了妮兒對著沈思喊爹的那一幕。她腳步一收,把自己藏在了門后。雖說和離不是她的錯,但這一瞬間,她忽然覺得很愧對女兒。

    沈巧娘眼眶一熱。

    若不是大人造孽,何至于幼兒遭罪。

    妮兒等了等,沒有等到沈思的應答。她遲疑著又叫了一聲:“爹?”

    “乖!”沈思再也來不及深想,忙把兩個孩子都攬進了懷里。

    沈家剛剛團圓,接下來的事情肯定不會少。邊靜玉只想把沈德源父子三人送到家而已,現在他們到了,邊靜玉就提出要告辭了。他到底還是外人,可不想繼續待在沈家,免得耽誤了他們互訴衷腸。

    沈家現在這情況,確實不好多留邊靜玉。沈德源說,等再過幾日,他一定要去安平伯府拜訪。

    安平伯府已經先得了消息,當邊靜玉回到家時,熱水和衣服都已經準備好了。他先去給安平伯、老夫人和魯氏請安,再回恒安院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書安正用干布幫他擦著頭發時,原本在外頭應酬的邊嘉玉匆匆趕了回來,走進了恒安院。邊靜玉叫了聲哥。邊嘉玉上下打量了邊靜玉一番,說:“高了高了,瞧著也比以前更有精神了?!边@個年紀的男孩子本來就容易長個子,邊靜玉真是長高了不少。

    以前的邊靜玉身上的書生氣更重,他再如何表現地穩重,臉上和心里總還有一些養在象牙塔里的天真。但他這次出過遠門后,那種天真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對于世事能夠看得更加透徹的清明。就這一點來說,這次出遠門給他帶來的影響非常深遠,難怪有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一說。

    邊靜玉從書安手里接過干布,正要自己擦一擦發根,邊嘉玉又從他手里把干布拿了過去。邊靜玉愣了一下,偷偷把心里瞬間開出來的花兒都壓了下去,乖巧地坐在邊嘉玉旁邊,讓哥哥幫他擦頭發。

    邊嘉玉先關心了一些沈家的情況,邊靜玉就說沈家一切都好,又說了些南婪的事。

    等到頭發徹底擦干,邊嘉玉已經被邊靜玉說的經歷吸引住了,道:“若不是你嫂子近來辛苦,我當時真該跟著你一起去外頭走走看看??!”邊靜玉離家時,他大嫂初有身孕,現在大嫂的身子已經重了。

    邊靜玉笑著說:“日后機會多得是……”

    邊嘉玉心里想,聽邊靜玉說得有趣,但若一個人出遠門怕是沒這么有意思,弟弟這會兒是跟著沈二一起去的,有了沈二,弟弟肯定看什么都有趣。他沒有“沈二”,但他有妻子,馬上還要有孩子了。那他以后可以帶著妻孩一起出遠門。所以,總要等孩子再大點。這么一想,邊嘉玉就不覺得可惜了。

    去年的秋闈成績因為舞弊案而被取消了,今年又重考了秋闈。

    但邊靜玉去了一回南婪,就把這個機會錯過了。邊靜玉安慰邊嘉玉說:“大哥,如今皇莊上種著什么,你我的心里都是有數的。若皇上明年要大力推廣……它,這樣的喜事定能再讓他加設一次恩科?!?/br>
    “但愿如此吧?!边吋斡裾f。

    邊靜玉想著下人們說的話,打趣說:“大哥,你特意去城南給嫂子買醬肘子了?”做丈夫的若能記得妻子愛吃什么,還能打發下人去買回來,這就已經很愛護妻子了,沒想到邊嘉玉竟然親自去排隊。

    邊靜玉本以為能看到邊嘉玉不好意思的樣子,卻不想,邊嘉玉的臉上竟露出了難色。

    書安被打發下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了兄弟二人。邊嘉玉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疲憊地說:“我倒是寧可去城南排長隊買肘子呢……其實這都是我找的借口。你嫂子現在身體重,有些事真不好讓她知道?!?/br>
    瞧著邊嘉玉平日疼媳婦的樣子,他肯定不會在外頭置外宅。他這么說,倒像是鎮國公府出事了。

    “前天,有人敲響了鳴冤鼓……”邊嘉玉知道邊靜玉素來有成算,再加上鳴冤鼓被敲響這事已經在京城里傳開了,他也就不瞞著,一五一十都說了,“那鼓都二十多年沒響過了。被告的人是鎮國公?!?/br>
    “什么?”邊靜玉十分詫異。

    邊嘉玉點了點頭,無奈地說:“消息沒錯了,被告的人就是鎮國公?!?/br>
    鳴冤鼓這種東西,歷朝歷代都有,這是統治者為了表明政治清明弄出來的玩意兒。但其實,鳴冤鼓被敲響的機會很少。在前朝,如果下人告主人、民告官,他們在敲響鳴冤鼓后,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冤情,不管是不是已經有了確鑿的證據,都要先挨上二十個板子。聽上去是不多,但有時候一板子就能讓人送了命,能熬過二十板子還能繼續上告的人寥寥無幾。就這寥寥無幾的人里頭,還有不少是因為他們要告的人已經有了政敵,政敵想要借著他們告御狀的機會搞死那個人,才會暗中保一保他們。

    到了本朝,開國皇帝是土根出身,他剛推翻前朝時,思維方式還偏向老百姓,有很多政策都切實維護了百姓的權宜,不像后期的政策那樣都是為統治階級服務的。他廢除了告御狀前先挨板子這一規矩。若有人敲鳴冤鼓,先給這人帶上枷鎖,如果他是無辜的、要告的人是真有罪的,那么等事情結束后就給他解除枷鎖,并稱他為義士。如果他證據不足、要告的人是無罪的,那么他就會被發配邊疆。

    但這樣的政策在具體執行時又出現了新的問題。當仆告主、民告官時,哪怕他們手里有證據,主人和官員的能量要比仆人和民眾大得多,主人和官員完全可以提早消除證據或推個替罪羊出來。這樣一來,仆人和民眾能得到的公正依然是有限的,依然有不少無辜的人反而要落到被發配邊疆的境地。

    枷鎖一戴上,就解不下來了。

    久而久之人們心里都有數了。底層的百姓往往都是麻木的,他們連養家糊口都覺得困難,哪里真敢和官員們對上。這鳴冤鼓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被敲響過了,它只是皇城外頭的一件精美的擺設而已。

    “是不是有人……”說到這里時,邊靜玉朝天上指了指,“他們要對鎮國公出手了?”

    邊嘉玉搖了搖頭,說:“鎮國公這兩年一直在請辭,若那一位真的容不下國公爺了,只要準了他的請辭就好,何必搞這樣一出?!碑敼僬吣挠姓娴那灏谉o辜的,邊嘉玉就怕鎮國公真被人抓住了小辮子。

    若是鎮國公不好了,這倒是不會連累到安平伯府,反正安平伯府還有個獻糧的功勞在。但是,這畢竟是柳佳慧的娘家,是邊嘉玉未來的孩子的外祖家。邊嘉玉當然要盼著鎮國公府能夠安安穩穩的。

    但是,邊嘉玉也知道,若不是真有深仇大恨,民哪里敢豁出一切去告官呢?

    所以邊嘉玉的心里非常擔憂。

    “唉,我這幾天一直在打探消息,只知道敲響鳴冤鼓的人叫高飛,是……”邊嘉玉說。

    “什么?那人叫什么?”

    “據說叫高飛,是罪奴的后代,再具體的,我都沒有打探出來?!边吋斡裾f。

    第54章

    高飛是一個非常低調的人。

    這并沒有什么問題。一個沉默寡言的護院總比一個油腔滑調的護院讓人覺得可靠??紤]到高飛是罪奴的后代,在外頭討生活時曾備受歧視,他養成這樣低調而無存在感的性格并不會讓人覺得奇怪。

    但得知高飛告了御狀后,邊靜玉再回憶他之前的言行舉止,便又覺得他哪里都不對了。

    在過去的兩年中,高飛一直接受沈家的雇傭。沈家是厚道人家,雖然只雇了高飛一人做護院,但還是給他準備了假期。高飛卻很少去街上玩。就算是不當值的時候,他也更喜歡待在家里,巡視下院子,加固一下圍墻,帶著妮兒和盼歸飛高高,跟著阿墨學認字……他好像對于外頭的世界毫無興趣。

    沈怡曾對邊靜玉感慨過,高飛是能耐得住寂寞的,他很佩服高飛。他覺得像高飛這樣的人就虧在了自己的出身上,否則高飛絕對能做大事??!可邊靜玉如今想來,便覺得高飛之所以不愿意出門,是因為他心里存著大事,因此不想引起外人的注意。他在沈家做了兩年護院,其實就在沈家藏了兩年。

    邊靜玉不覺得高飛能被人利用,他其實是個有硬骨的人,這能從他的一言一行中顯露出來。這說明他敲鳴冤鼓時肯定是已經找齊證據了,不太可能是一種臨時的行為。說不定他當初進京就是為了告御狀!怪不得高飛當時受了些傷,還在寺廟里養了好久。邊靜玉眼神一暗。這高飛真能藏得住事??!

    見邊靜玉的面色有變化,邊嘉玉問:“怎么,難道你知道這個叫高飛的?”

    “依稀聽怡弟說過,我到時候問問他?!边呾o玉說?,F在事情不明了,邊靜玉可不敢說高飛曾受到沈家雇傭,若是讓兄長從此不待見沈家,那事情就糟糕了。涉及到沈家,邊靜玉肯定要管一管此事。

    邊嘉玉愁眉不展地說:“又要麻煩沈家了……圣上已經將此事移交通政司,我也是求助無門?!?/br>
    兄弟倆聊了一會兒,邊嘉玉陪著邊靜玉用了一點飯,就繼續出門“買肘子”了。邊靜玉把寶來叫到跟前來說話。他手里有魯家舅舅送的人手——這些人既然被送給他了,自然是忠于他的,邊靜玉調教了幾年,終于能放心用了——他去南婪前,把京城里的事都交給了寶來,因此要找寶來了解下情況。

    因之前的秋闈舞弊案,邊靜玉發現柳佳慧的消息極為靈通,便懷疑柳家已經在暗中偷偷勾搭上了某一位皇子。如此一來,這次高飛告御狀的事就很可能是幾派互相設計陷害的結果了。這并不是說鎮國公是無辜的,既然高飛這顆棋子能夠被埋上兩年,大約鎮國公真被人拿捏住了什么要命的把柄吧。

    邊靜玉卻不知道,其實他這一番設想全部是錯誤的,柳佳慧之所以消息靈通,只是因為她做了一個預知夢而已。不過,雖說邊靜玉的判斷出錯了,但這不妨礙他把柳佳慧當作是整個事件的突破口。

    寶來說,在過去的幾個月里,世子夫人并沒有什么大動作。她現在是雙身子,對于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養胎了。等滿了三個月,她的胎坐穩了,她就帶著邊嘉玉的兩位庶出的meimei出門走動。

    安平伯府中有兩位庶出的姑娘。大姑娘今年十四,該議親了。

    在本朝,大家閨秀們一般在十七八歲時成親,這就需要她們在十五六歲時定親,在十三四歲時議親。為庶女張羅親事本是魯氏的任務。但魯氏現在是萬事不管的,自然就由柳佳慧這個做嫂子的接手了。不過,柳佳慧的出身比魯氏好,她的交際圈子其實比魯氏要高大上,這對兩位姑娘是有好處的。

    “頭一次出門,就碰上驚馬的事,大姑娘把胳膊摔折了?!睂殎碚f。

    因為男女有別,邊靜玉和兩位庶出meimei都不親密。二meimei是魯氏當年的丫鬟所生,邊靜玉常聽魯氏說二meimei是個恭順的,心里對二meimei還有些好感。但大meimei一直跋扈,魯氏在邊靜玉面前壓根不提起這個庶女,邊靜玉就對她不了解了。魯氏之前倒是說過,柳佳慧似乎很不待見大meimei并她的姨娘。

    “難道是大嫂叫人做的?”邊靜玉問。

    寶來點了點頭。雖然府上都把這事當作了意外,但確實是柳佳慧命人做的。若不是他們一直在暗中盯著柳佳慧,只怕是發現不了這件事。他們的人怕暴露——一旦暴露就壞了邊靜玉的事了——再加上柳佳慧沒打算要大姑娘的命,而大姑娘平日里又不親近邊靜玉,于是就沒有出手把大姑娘救下來。

    邊靜玉很不理解,為什么柳佳慧要針對大meimei。傷筋動骨一百天,大meimei摔折了胳膊,肯定要耽誤她議親。對于此時的女人來說,親事的重要性無異于第二次投胎。柳佳慧一動手就把大meimei的前程阻了。要說她不待見庶出的,她偏偏又對二meimei非常好。難道說,大meimei身上存著一點什么問題嗎?

    大概是因為柳佳慧這個嫂子一直做得很盡職吧,邊靜玉雖之前懷疑過她,但不知不覺間已經在偏向她了。這種偏向只針對柳佳慧本身,卻不針對整個鎮國公府。他看好柳佳慧的為人,卻不看好鎮國公府的站隊。柳佳慧針對大meimei,這只是內宅的事,而站隊是前朝的事。安平伯府根本就玩不起??!

    “有人敲了鳴冤鼓,你對此事了解多少?”邊靜玉又問。

    寶來知道的消息比邊嘉玉要多一些。他雖是下人,但因為邊靜玉一心培養他,在外頭交際很廣,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一些。他的消息是從一位侍衛那里聽來的。這侍衛只是最底層的侍衛而已,俸祿不多,他母親前幾年病重,看病時花的錢都是寶來借給他的。高飛擊鳴冤鼓時,正是這位侍衛當值。

    寶來說:“……聽小陳哥形容,擊鳴冤鼓的人確實是沈家的護院。他要告鎮國公謊報軍功?!?/br>
    再多的話,那位叫小陳哥的侍衛就沒有說了。

    此時的軍功是用人頭來算的。在贏了戰爭的情況下,得到的敵首越多,戰功就越大!鎮國公若真謊報了軍功,有可能是虛報了殺敵的數量,也有可能是貪了下屬的功勞。但這兩種情況都不足以讓人告御狀。高飛豁了一切,肯定是因為他和鎮國公之間有深仇大恨。涉及了人命才能稱之為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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