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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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沙爾汗吃痛的時候,忽然覺得整個身體一輕,瞬間被騰空了起來。她連忙下意識地伸手環住了身后人的脖子,圈得緊緊的。她驚恐的抬眼看向抱著自己的公冶凡東,聲音微顫道:“你,你,你抱著我干什么?” “不是要快點上去看言先生嗎?”公冶凡東沒有看沙爾汗,而是徑直大步的走進了電梯里,他抱著她,又說道:“幫忙按下樓層?!?/br> 這顯然是對著沙爾汗說的。 沙爾汗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騰出一只手,按下了三樓。 “喂,你現在可以放我下來了?!鄙碃柡挂皇值种狈矕|的胸口,避免兩人太過靠近,她低垂著頭,悶著聲音說道。 “麻煩?!惫狈矕|很是簡略地回答道。 說完,便只面無表情地目視著前方,直到電梯叮的一聲,厚重的電梯門在兩人的面前緩緩打開,他抱著沙爾汗直接抬腿邁了出去。而走到了快要轉角的地方,這才將她輕輕地放在了地上,很是自覺地站到了她的身后。 沙爾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便又想起那保鏢領隊說的話,她怕巴伯使臣找言司遠的麻煩,便又朝著三樓里側的房間走去。 果然,她在自己的房門口,看見了正站著的巴伯使臣和言司遠。 倆人對峙著,氣氛很是詭異。 沙爾汗走上前去,抿了抿唇,看向巴伯使臣,出聲喊道:“使臣大人,這么晚了,不知道您來我的房間,是有什么事情嗎?”她說著,又看了言司遠一眼,緩緩收回目光,面上帶著端莊的笑意。 “公主殿下!”巴伯使臣看見突然出現的沙爾汗,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詫異,隨后便解釋道:“臣下是擔心公主殿下的安全,所以想來看望公主殿下。不想……原來公主殿下是出門了?” 巴伯使臣細細地抬眼看了眼沙爾汗,又隨即將目光落在了她身后站著的公冶凡東身上。 而公冶凡東注意到巴伯使臣的關注,便向著他微微行了一禮,“使臣大人?!?/br> “是出門了?!鄙碃柡购苁侵苯拥鼗卮鸬?,她挑了挑眉,看著言司遠自她出現之后,便一臉玩味的笑,不禁皺了皺眉頭,“既然巴伯使臣已經見到了我,我很好,還請巴伯使臣早些回去吧。這天也不早了,早些休息?” 沙爾汗不愿與巴伯使臣多說,毫不客氣地下了趕客令。 可巴伯使臣卻不依不饒的想要知道真相,他明明告訴過公主殿下,她剛墜湖不久,之前又扭傷了腳踝,體質正是虛弱的時候,本就應該臥床多多休息!“公主殿下,難道真的不是言先生將您帶出去的嗎?” “這和言司遠有什么關系?”沙爾汗聞言,眉目一凌,淺褐色的雙眸緊緊地盯著巴伯使臣,隨即又說道:“您別想太多了,我承認,我是沒有聽您的話,私自出去了??墒?,這根本就不關言司遠什么事?!?/br> 正文 第652章 應該還在醫院嗎 “那公主殿下是否又能解釋一下,為什么言先生會從外面回來?如果是他帶您一起出去的,那為何拋下了您,不同您一起回來?”巴伯使臣皺著眉頭,他又上下打量了言司遠一眼,卻接到了言司遠的微微聳肩。 “那是因為……”沙爾汗急著解釋,只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言司遠很是輕松地接過了話頭,他幽幽地說道,“巴伯使臣,我在你們這酒店里,刑如罪犯一般。我又有何種神通廣大的本事,能將公主殿下帶出去?” “哼!休要和我繞彎子!”巴伯使臣聽著言司遠一番混淆視聽的話,不禁重重哼了一聲,氣得連下巴處的胡須都抖了抖。他微微頷首,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公冶凡東,隨后抬手指了指他,“那你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到底是不是言先生帶著公主殿下出的酒店?” 被點了名的公冶凡東凝了凝眉,緩緩開口道:“是公主殿下帶著言先生出了酒店?!?/br> 雖是相似的一句話,可完全顛倒了它的意思。 巴伯使臣一開始聽著倒還不覺得什么,可仔細想了想,便瞬間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怔了怔,抬起眼眸一臉詫異地看著公冶凡東,再次問道:“你是說,是公主殿下帶著言先生出的酒店?” “是?!惫狈矕|嚴肅地回答道。 巴伯使臣聽著這樣的回答,瞬間氣勢就矮了一半,他皺著眉頭,便將目標轉移到了沙爾汗的身上,開口勸著她?!肮鞯钕?,您也真是的,怎么就不能忍忍呢?不過是個晚會而已,等您的身體好了再去也不遲?!?/br> 沙爾汗卻鼻間輕哼了一聲,她看著巴伯使臣,很是不贊同他的觀點,“可是這個晚會有我最喜歡的偶像在,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要去,如果您同意的話,我也就不用這么偷偷地溜出去看了?!?/br> 她說的坦然,便又覺得在這里與巴伯使臣爭論這些無趣得很,便朝著他揮了揮手,再次強調一遍道:“使臣大人,還請您不要沒有調查清楚的,就隨便冤枉一個人?!?/br> 她這句話說的有些重,一時間讓巴伯使臣的臉根本沒處擱,他臉色僵硬地瞪大了雙眼的看著沙爾汗,“你……公主殿下……” “巴伯使臣不要氣急,現在也不早了,我累了,要休息了?!鄙碃柡共[了瞇雙眼,她朝著自己的套房門口又走近了一些,看著依舊站在原地,未曾動彈半步的巴伯使臣,“巴伯使臣還不走?” 如此任性猖狂! 巴伯使臣聽著沙爾汗說的話,不禁被堵了一肚子的氣,他憤憤地甩了甩袖子,轉過了身,看向了對面正滿臉得意笑容的言司遠?!俺枷逻@就告辭!”可他礙于是臣下,便也只能生生地受了這份氣,他朝著沙爾汗略顯得敷衍的行禮之后,便抬步匆匆地離開了三樓。 而等著巴伯使臣漸漸走遠,沙爾汗才松了一口氣,她抬眼看著言司遠問道:“喂,他沒有多刁難你吧?”言語之中頗有一分關心的意味在,這讓靜默著圍觀了全程的公冶凡東的心里,似乎有那么一些的別扭。 她不是只是利用言司遠嗎?什么時候……好像真的對他關心了? 公冶凡東心里想著,可面上還是平靜如常。 言司遠聽著沙爾汗這么問,不由地悄悄將目光投向了他身后的公冶凡東,仔細地查看著他的神色,卻未看出什么來。倒是藏得好。 言司遠嘆了一句,他收回目光,便說道:“并沒有多刁難我。只是,公主殿下這樣一來,便與巴伯使臣的關系更僵硬了,這恐怕……不太好吧?” “這有什么不好的?他不過就是聽從我父王的指令罷了,只要他不多管閑事的將我這里的事情都告訴父王,他才不會有什么影響呢?!鄙碃柡瓜氲暮唵?,只以為言司遠是還在擔心那巴伯使臣。 言司遠聞言,搖了搖頭,解釋道:“我是說公主殿下你?!?/br> “我怎么了?喲,你擔心我呀?”沙爾汗這時才反應過來,她挑了挑眉眼,那雙淺褐色的如泉水一般清澈靈動的雙眸眨了眨,她盯著言司遠看,嘴角還勾上了一絲的笑意。 她……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公冶凡東靜靜地凝視著沙爾汗,垂落在身體兩側的手指不由地微微攥起。 這一切,卻是讓言司遠全都看在了眼里。 而沙爾汗卻是絲毫沒有察覺,她依舊調侃著言司遠,“言先生怎么看上去一點也不擔心?” “我擔心什么?”言司遠不解地回答道,他挑了挑眉,看向沙爾汗。 沙爾汗抿唇,“不擔心巴伯使臣今后會多次找你麻煩么?” “我可是公主殿下的未婚夫,難道公主殿下不該護著我嗎?”言司遠刻意在未婚夫上加重了些語氣,看著公冶凡東,緩緩地說道。 “也對?!鄙碃柡怪肋@是言司遠在和自己開玩笑,便點了點頭。 而公冶凡東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卻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情緒,他擰了擰眉頭,悄然地看了沙爾汗一眼,便趁著她不注意,腳步輕緩地直接離開了。 言司遠看著公冶凡東走遠,他注意力被引走的樣子引起了沙爾汗的注意,“你看什么呢?”她問道。 “他走了?!毖运具h很是簡單的回答道。 僅僅一個他字,沙爾汗思索片刻之后,便反應了過來,公冶凡東怎么走了?! 沙爾汗連忙轉過身,想要去找公冶凡東,卻早已沒有了他的身影,沙爾汗慢慢走回房間門口,一張臉瞬間垮了下來,她嘆了一口氣,看著言司遠,又搖了搖頭。沙爾汗的手搭在房門上,欲要推門而入。 言司遠看著她的動作,開口問道:“公主殿下不去找他嗎?”他看得出來,公冶凡東完全就是因為自己剛才與沙爾汗的對話,和沙爾汗對自己維護的態度,才吃味離開的,只要這個時候沙爾汗追上去,解釋清楚,說不定就…… 只是,卻沒想到她放棄了。 沙爾汗搖頭,她無奈地說道:“我崴著腳,也不方便啊。算了,他不愿理睬我,我也不理他了!” 知道沙爾汗說的這話完全就是賭氣的話,依他來看,她根本就做不到。 言司遠了然的笑了笑,隨后便朝著沙爾汗點了點頭說道:“還是要感謝公主殿下?!?/br> “喂,再謝就嫌煩了!”沙爾汗抖了抖,一副根本受不了他的樣子,她背過身,直接推開了門,走進了房間。 “碰”地一聲,房門關上。 言司遠看著那扇緊閉著的房門,輕笑了笑,隨后轉身離開。 解決完巴伯使臣的事情,他便直接下了樓,去了二樓。 “篤篤……”敲門聲響起,言司遠很是有耐心地站在門口,等著初卿給他開門。 不過片刻的功夫,他便聽到了房門內響起的一串腳步聲,“司遠?”初卿匆匆走到門口,拉住扶手,將門打開,“司遠,巴伯使臣……” “進去說?!?/br> 言司遠伸手抵住了唇瓣,示意她先進去。 “怎么樣?那巴伯使臣把你叫去……究竟是為了什么?”初卿望著言司遠,一臉擔心的看著他。她在房間里等了許久,終于等到了他。 巴伯使臣與他們沒有什么交集的地方,可卻突然把他叫去…… 初卿不解,更是擔心。 “就是為了公主殿下的事情?!毖运具h抿了抿唇,伸手攬著初卿的肩,走到了一旁的沙發旁坐下。他一手拉過初卿的手,低垂著頭,下意識地輕輕捻著她圓潤的小指。 為了公主殿下的事……難道是沙爾汗讓言司遠假扮成她未婚夫的事情,被巴伯使臣發現了嗎? 初卿想著,不由地將頭看向了正在把玩著自己手指的言司遠,他幼不幼稚?初卿歪過頭,輕嘶了一聲,隨即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又輕瞪了言司遠一眼?!澳恰筒钩歼€說什么了?” 言司遠看著初卿的小動作,輕笑了一聲,不急不緩地回答道:“不過就是質問了我幾句是否是我將公主殿下帶出酒店的話,也不算什么?!?/br> 質問他? 初卿皺了皺眉頭,只覺得這個巴伯使臣管得還真寬?!澳撬麤]對你做什么吧?”初卿說著,便拉起了言司遠的手臂,上下查看著他身上,深怕那個巴伯使臣會對言司遠下手。 “沒有,別擔心?!毖运具h無所謂的笑了笑,又想到了剛才沙爾汗沖在自己的面前,和那巴伯使臣較量的情景,說道:“剛才,公主殿下可是幫了我不少?!?/br> 初卿聽到他提到是沙爾汗幫了他,不禁怔了怔,她側過臉看向他,問道:“沙爾汗?她回來了?” 她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還在醫院嗎? 聽說她的右腳腳踝已經扭傷很多次了吧?雖然她不太清楚具體的受傷程度,但也有常識,這都已經快算上是習慣性扭傷了吧?難道醫生沒有讓她留下好好觀察嗎? 似乎是看出初卿的疑惑,言司遠解釋道,“沙爾汗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沒幾個人能阻攔她?!?/br> 正文 第653章 是怎么受傷的 也對,初卿聞言,點了點頭,這里也就只有巴伯使臣能稍許壓制她些??杉热贿@次連竟然連巴伯使臣都瞞了過去,直接偷偷跑出了酒店,去參加那個晚會……初卿抿了抿唇,又問道:“那,那個巴伯使臣已經發現沙爾汗去了晚會吧?”她抬起眼眸,對上言司遠笑意吟吟的雙眸,又繼續說道,“怪不得?!?/br> 怪不得那個巴伯使臣會把言司遠叫去質問,現在看來,恐怕就是和沙爾汗偷出酒店有關了。 初卿想著,突然有了一個不太好的預感,那個巴伯使臣該不會是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言司遠的身上吧? “沙爾汗她解釋過了,去晚會是她一個人的主意,也是她自己去的,與我無關?!?/br> 言司遠說道,拍了拍初卿的手,讓她安心,又繼續說道,“就算是我把她帶出去的,那巴伯使臣也拿我沒有辦法,他雖是使臣,可不過是受他們國王陛下的命令來看護沙爾汗的。只要沙爾汗不把事情推我身上,便沒事。而你也知道,她不會那么做?!?/br> “嗯,這倒也是。不過她既然當場幫你解釋了,便省去了很多麻煩。只是,恐怕那個巴伯使臣以后會經常關注你了吧?”初卿說道,她認為,一國使臣,再如何,打聽消息,得知情報的本事還是有的。 起先沙爾汗便大張旗鼓的要向外公布,言司遠是她未婚夫的事情,巴伯使臣只要稍稍用心便能夠知曉。 一國公主,如此草率而未經王室同意便隨意的表示自己有了未婚夫,又怎么會不引起他的注意? 初卿有些擔心。 “怕什么,巴伯使臣自然知道我不過只是被沙爾汗公主用來當幌子的?!毖运具h輕笑了一聲,很是無所謂。 他想著,便突然想到了公冶凡東和另一個近幾日頻繁出現在沙爾汗身旁的年輕男人,不禁凝了凝神,“不過……倒是公冶凡東需要多多注意下?!?/br>